留宿王府

    !!!!以前是偷偷摸摸地从侧门溜进王府,而现在却是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进王府,世事真的是奇妙的很,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不过是如此吧?只是我却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昂首挺胸地步入王府,哼,怕什么,不就是做菜嘛!做完就闪,坚决不犯错误!
    走进王府的膳食阁,我顿时呆住了,这间所谓的厨房竟比我的整个酒楼还大,食材应有尽有,只是没有我们酒楼特意的香料而已。
    深吸一口气,开始着手做菜,根据王府的规矩,我需要做七道菜,一道汤。真是的,我一边做一边诅咒着吃这顿饭的人:有病啊!要那么多菜干嘛?吃得完吗你!有钱了不起啊?撑死你,撑死你!
    就当我好不容易烧完菜,准备走人的时候,上次那个把我骗到沈墨门口的那个男人一把拦住了我。
    我没好气地说:“干嘛你!我做完该做的了,还不让我走?”
    那是,上次把我忽悠到他宠幸男宠的地方,小命差点就丢了,还能给你甩好脸子吗?
    “何老板,王爷点名要你亲自去伺候。”那男人不温不火地笑着对我说,显然是没认出我来。
    虾米?要我去伺候他吃饭?靠他个玻璃!但是为了能保住小命,我忍!于是开口道:“劳烦带路吧!”
    可他却站着不动,只是笑着说:“主子说不用带路了,说是您记得在哪!”
    看着他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有些错愣,随后又恍然大悟!
    什么?又在卧云居?他又想免费让我看一出活春宫?他倒是没什么,可也得考虑到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啊!这王爷难道有天生的表演欲望?
    我只好咬着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说道:“那我自己去吧!”
    摸索了半天,总算是到了卧云居的门口。我仔细听了听,好像很安静。难道没人?我轻轻叩着红木门,问道:“请问,有人吗?我是来送饭菜的。”
    真的没人吗?我捧着饭菜的手有些酸了。于是,我给自己壮胆,轻轻推开了面前的门,悄悄地探进头,粗略地扫了一遍,果然是没人!便放下心,径自走了进去。
    放下手中的托盘,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周围的装饰。上次太过匆忙与惊慌,也没来得及观察,今天正好没人,便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卧云居的摆设与装潢还真是令人赏心悦目,整个格调清淡高雅,虽然一些摆设极为珍贵,却也真的只是起到摆设的作用而已,看似毫不起眼,并不喧宾夺主。屋内铺了一层厚软的波斯地毯,触感舒软。看起来真的是与这卧云居的名字很配呢,就像是醉卧在云间,让人流连不已,尤其的那又大又舒适的床,奢华地悬挂着东海明珠与铺天的纱幔,而且整个床的色调竟是粉色的。
    看着那奇大无比的床,竟然一下子便让我联想起沈墨与他的男宠们在这上门翻云覆雨的场景,回过神时,我的脸居然出奇的发烫。
    这整个房间居然除了床就没有坐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坐在那张充满旖旎春光的大床上。我无聊地托着腮帮子等着沈墨的登场。该死的,竟已足足过去一个时辰了,居然还不出现!闻着房间中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儿,我的眼皮微微有些打颤……
    好舒服,我一下一下地蹭着柔软的枕头。突然感觉一阵冰凉之物滑过我的嘴角,下意识地去抓住那东西。朦胧间,慢慢地睁开眼,一张惹人犯罪的脸就这么跳入我的眼帘,嘴角噙笑:“怎么,就那么喜欢我?竟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他那张不知道与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床上睡着了,而自己的手竟然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放!一下子便呆住了,赶紧放开,傻笑地说:“你回来啦?”靠,说完这句话都不免鄙视自己,感觉像是在家等待丈夫归来的已婚妇女。
    “怎么样?我的床舒服吗?”他侧躺在我的身边,一脸好笑地看着我,“只是可惜了那枕头,竟被你的口水给毁了。看来是要换了。”
    我尴尬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唉,怎么总是在他的面前那么丢脸?
    “王爷,饭菜已准备好了,可以吃了!”我起身,准备去拿被我放在地毯上的酒菜。
    我还没坐起,便被他揽过腰,不得动弹,只听他在我耳边说:“你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饭菜我早已吃过了。现在可已经是半夜了,你还想去哪?”
    我大惊,半夜?!我居然睡了如此之久,完了,今夜若是未归,他们肯定会担心死的,我都能想象到冷然咬牙切齿的样子了。
    想到此,我急忙想起身,却总是被钳制住,我急了,连敬语也忘了说:“喂,你放手啦!他们肯定会等我的,放手啦!”
    他像是故意与我作对似的,把我搂得紧紧的,笑着在我耳边呵气:“怎么,不叫我王爷了,还是这样亲切些呢!”然后撑起头看着我,“都已经是半夜了,你还怎么出去?岐国内,这个时候可是禁夜的,任何人也不能出去的。”
    我一听,顿时想起了岐国的规矩,一下子就泄了气。是啊,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能出去了。便也不再强行起身,只是稍稍往后挪了挪,尽量与这个奇怪的王爷保持着距离。
    他装出一脸受伤的表情,说道:“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不知何时,他也不在我面前称呼自己为本王了。
    “小人不敢逾矩!”我依然恭敬地对答。
    他懒洋洋地半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何若悠,你就别装了。你什么时候把我但王爷看过,说不定早在心里把我骂了几百遍了。哦,对了,在求我题字时,有当过我是王爷。”说完还斜睨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寒凉。
    真是佩服他,就算看出来了,也不用就这么说出来吧,说得我好像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似的。我只好说了句:“这个世界是无奈的,为了生存,在下也是逼不得已。”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酸。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半躺着。
    时间就像是停住了一般,我们俩都默默地不说话,感觉像是恋人间那种静谧与默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么安静美好的场景根本就不该属于我和这个玻璃嘛!实在是太诡异了,我便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不是gay啊?”
    “给?给什么?那副字还不够吗?”他不看我,眼望着头:“睡吧,明日派人送你回去。”
    唉,我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了,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贞洁了,我无奈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窗外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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