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鸟粪落到了脸上
我坐在江边看着风景,心里在美美的想着,我觉得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是在梦想中成为真实的,如果一个人没有了梦想,那么他活着也就非常累了。
但有梦想不怕,可得要符合现实,不能信马游江的胡乱瞎想,就象我和吕秀茜之间的事情一样,我觉得自己有很多成把握能够追到她。
我的优点现在还没有发挥出来,她自然觉得很了不起,所以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如果我的优点一但有了表现的机会,那么她一定会爱我爱的发狂的。
我就是这么有信心,我都作好了全部的准备工作,比喻说,我在运动方面有较高的特长,但又不能总是挂在嘴上,显得咱太没有深沉了,也显得有些轻浮。
可如果有运动会,我一定能把自己的特长表现出来,要知道,就在追赶姜偷雅芳包的小偷时,我已经显露了出来,这事情是没有怀疑的。
另外,我写东西也有较高的特长,但因为现在没有施展的地方,所以就这么窝着,假如说学校开展个作文比赛什么的,那我是必然取胜的。
我自己心里有数,如果有这种活动的话,就是想不拿第一那都很难呀!因为我总是觉得自己太有才了,现在每天坚持写日记,就能表现出来。
有了这么多的优点,吕秀茜要是知道了,而且也看到了,那么她到时候还不爱我爱得发狂,到时我是想躲着她都有点不可能,那还象现在这么水,连电话号码都问不出来,真有点太轻视我了,你说我能服气吗?
但我常听别人说,人一是要有耐心,二是要耐得住寂寞,等时机,如果时机不成熟的话,勉强的事情是站不住脚的,只有时机成熟了,就变得水道渠成了。
所以我一定要耐着性子等待着,熬过这两天,虽然这两天有些闹心,但总比在追吕秀茜的过程中,让她觉得我粘粘糊糊的,不象男人要好得多了。
尽管现在我一想起吕秀茜对我不是那么十份的热心,即心害又有点头痛,可也不得不劝自己,女孩子都有虚荣心,等她明白过来我的爱是永远不变的。
她就能和我好好的相处,向我敞开自己的心扉,那时,我一定要好好的说她两句,为什么让我现在熬得这么难,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做了。
那时就算我没完没了的数落她,她也能乖乖的听我的话,因为咱是爷们,咱有很多的武术,咱会的,她都不会,这不就显出我这个高山来了吗?
一个靓女,一个俊男,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以后我们两个人走在校园里,还不惹来许多嫉妒的目光,被人议论不好,可没有人议论就很可怕了。
因为这样的话,你的存在与否对别人都不是很重要的,那么就说明你活得很普通,可那么普通的活着,是不是有点没劲呢!咋也得风光一下才行呀!
只要是我把吕秀茜追到了手,我一定要草原上的俊马,扬踢猛奔,也一定要向空中的俊鸟,展开翅膀在空中翱翔,让那些羡慕我的人仰脸看着我,那多哏。
想到这里我很自然的展开了双膀,扬起头来仰望天空,使劲的把手膀向空中伸展着,真恨不得一下子把大地和天空揽在怀中,和它们亲近一下。
正在这时,正好从天空中飞过来一群燕子,可能这些小家伙们准备返回南方去了,所以叽叽喳喳的在空中聚集很多,好象正在开会。
我一下子想到我离开学校时,姜雅芳咒我的话,可我的头也抬了起来,心里觉得非常的厌恶,想快点站起身来躲避开这些小家伙们,免得被她无意而言中。
大自然不独是我们人类的,有人生存的空间,也有鸟们生存的地方,我都不是因为它们的存在而生气,是因为姜雅芳的臭嘴让我心里不踏实。
可就在我将要站起来,准备把头低下,然后匆匆的逃离它们的范围之内,到一个很避静的,没有鸟的地方再重新坐下来享受生活,放飞思想时。
有一只鸟可能是因为吃到了坏东西,拉起了肚子,它啥时候拉我都不反对,因为这是人家的自由,也是人家的权力,我是没有权力干涉的。
问题是它的这泼屎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就在我扬起脸来,准备避开它们的时候,那快速飞落下来的鸟粪不偏不斜正好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说这事寸不寸吧!就是有人专门这么设计的话,也没有这么准呀!它们飞的那么高,离我又那么远,飞快一点,或者飞慢一点不都能躲过去吗?
我又想起了来时那位收古懂的人说的话,股票的门口对着西边的火葬场,这是不吉利的事情,开始他们不信,现在不也把门移开了吗?
这姜雅芳的乌鸦嘴可真的很灵呀!这次又被她说中了,难道她会算怎么的,她怎么就知道我出门身上肯定能落上鸟粪呢!最初我还以为她在胡说。
现在我可真的有些服了她了,因为当时她说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在有意的咒骂我,觉得我不陪她们买东西,所以怎么解恨怎么说,也好出出心里的气。
可当时谁能再意她说的这些屁话呀!要知道,现在城里的树越来越少,别说鸟了,就算你能听到它们的声音,那都说明你很幸运,那可是少得可怜呀!
尽管说我们学校里的大树上落了一些鸟,可它们也不可能到处飞呀!现在街上的汽车这么多,它们那个胆小劲,听到声音,那魂都吓没了,可能飞出来吗?
当鸟粪非常准确无误的落到我的脸上之后,我可真的有些急了,瞪着眼看着空中的那些小燕子,手也急忙的在脸上乱抹乱擦起来,怎么也不能让它们留在脸上呀!要知道,就算是没有人的屎臭,可怎么说也是很不吉利的事情呀!
我一边扑拉在,一边差点都想吐了出来,那种臭味使我都有些愤怒了,我生气的低着头骂道,“混账的东西,这种事情你们也能干得出来,真是可恶。”
我这么骂着,那臭味薰得我情不自禁的把眉头又皱了起来,觉得只这么骂两句还是有些难以解心头之恨,而且骂得不管水平,有点太斯文了。
所以我望着天空又气呼呼的骂道,“你们这些死东西,等有时间我非得把你们的毛拔下来扔到火里当烧烤做熟了出到肚子里不可,太没有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