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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7)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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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麽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後,嫁给家里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後来到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薄。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麽「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我就好羡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人约黄昏後」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灵上也能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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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後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後,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後有机会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後,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後,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麽。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後来呢?」
    「後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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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後,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麽话。半小时後,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麽?她点了杯**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後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麽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麽;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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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麽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像等待着什麽┅┅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麽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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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麽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後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
    (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後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後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後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巴的。怎麽人都来了,却装个什麽劲儿呢!?┅┅於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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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後,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後,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於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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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啊~!小青,我┅┅怎麽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巴问我∶
    “你┅怎麽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麽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後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的**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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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嗯~!┅想┅想 我的┅ 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
    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 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後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後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麽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 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阴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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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後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後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麽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 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呼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後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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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麽突然结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氵朝了,才发现那男人的**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麽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麽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後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後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 我, 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麽┅我都肯!┅┅只要你┅ 我! 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 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 死┅妹妹的骚 !┅干死┅骚 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 fuy ass!┅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於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yes, yes!┅sti yours!┅my y ba~by!┅┅fu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後,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後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後,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麽?┅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麽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麽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巴往洞里一插、就那麽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 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麽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麽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麽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麽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 !┅」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氵朝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 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麽事?┅快说吧!」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後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寸来长、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麽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後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麽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 !」他的声音令我疯狂,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罗!┅」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 !┅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 你了!」
    「啊,啊~!┅用┅力┅ ┅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麽都虚掉了!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冲刷、冲击之後,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麽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麽,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麽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佛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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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7)
    (小记)
    首先,要声明一下,这段「自白」里提到的成人电影片段∶「爱的交响曲」,乃香港某成人杂志上曾经刊出的文章。我把情节和描述文字稍加修改、引用过来。在此谨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谢、也致歉。
    「杨小青自白」写到这儿,还剩下她半年後与「现任男友」真正见面、和他俩人初度云雨的真实过程;再往下讲,就会和前年秋冬我贴出的「小青的故事」衔接在一起。
    如果各位读者有兴趣,不妨到元元「图书馆」找「小青的故事」来读。虽然那篇文章是我初次执笔的色情故事,里面许多地方都写得不令人满意;而且,也含有不少错别字、口气不顺、文句不通的缺点;本想加以修辞、排版一次,重新贴出。可是经我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暂缓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杨小青自白」上,继续从她的心路历程、观点和角度,描写她的情欲世界。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在元元贴文章就踏入了第三个年头。我在这儿,真要对慷慨的网站提供人、版主、网页管理人、及自愿当义工为别人作品重排版的朋友致最高敬意;感谢你们多年来的辛劳、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也感谢许多刊出文章作者们的示范榜样,不但让我学习到不少写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持续写作、贴文的决心。
    当然,我更不会忘记许多读者对「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与厚爱;在回应栏予我指教、鼓励;或表达你们的喜爱。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後也一定努力搜索文思、再接再励把小青的故事写好。
    最後,祝各位千禧龙年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公元两千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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