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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加藤美雪(下)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
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么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
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
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么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后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么,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
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
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
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么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么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
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后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
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
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么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
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
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
带雅琴去海滨玩的,于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
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
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 royal park hotel 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
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后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
最高的灯塔,日落后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关东大地震后,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
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
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洛uo解答她觉得
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于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
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于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
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
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后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
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
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
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
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
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真濑嘴吻我,然后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养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
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乳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
在日本我甚么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么。”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么多干甚么?”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
知心里想甚么。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于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后,我们许久没联系了。我似乎没甚么特别的兴趣,但
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 ,比赛种类越来越多 ,大致有以下的几种: 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
定时赛(set time)、折返赛(out and retu)、距离标竿(distance pylon)、指定路线(course race)、指定路线
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翱翔
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
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么比赛,纯粹是
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于是
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
到北海道参加甚么活动,我怕她担心,于是笑著告诉她登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
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话。
经过90分钟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
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
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
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
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的景色 ,
享受真正的北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楮、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
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洛u灾v的身体自豪,
她的温柔一点不亚于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 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
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
山」。羊蹄山为虾夷拇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
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自山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著我:“你怎么能当著我与理枝子
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我逗美雪,有些洛u灾v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
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
兴些。”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么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么没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
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
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
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艳,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
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
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于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
关系,理枝子更是沉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
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
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么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于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
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于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
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么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
终于甚么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
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
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
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
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
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
下。
当我身体软下后,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后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
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
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
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
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
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
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
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
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
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
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阪的
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
3、大学女生:刘爽和张鸿雨
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
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
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
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
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
且讲起性解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
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
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
我有钱,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
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
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
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
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
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
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
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从背影看很性感。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
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 ,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
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
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
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
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
让后面人先下。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
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
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
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
了。”
“没那么严重。”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女孩就是不肯向
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
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
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
是被自己吓坏了。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黑衣女孩笑
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我看看刘爽和
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
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
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
吗?”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
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林露扑哧笑了。我扭头问林露笑甚么。林露说:“我跟枚
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
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林露耍赖不下
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驾驶座开车。车重新启动。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著说:“怎么不让大哥
开呀。”
“他?”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么呀,枚枚。”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
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么,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也没真的甚么厉害冲突。我闭目养神。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
吧?”
“休息休息,甚么就不高兴啊。”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王枚埋怨林露。
“怎么每次都怪我呀。”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
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么工作?”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
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
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甚么专业?”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
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
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
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
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
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
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
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
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甚么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玩?”
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灵芝嘻嘻
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甚么时间走?”
“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
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接过来,是张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
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更不记得多久前与谁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别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来,等会儿再商量去哪里玩吧。”
“好呀,你家在甚么地方?”
“你说一个地方,我让人接你吧。”
“在我们学校南门,我十点在门口等著。”
“好吧,等会见。”
我布置给秘书。灵芝默默看我挂了电话,翘著嘴说:“又约别女孩子来家里?”见我不吭声,她吻吻我,说:
“我以为林小姐不在,你会让我多陪陪你。”我亲亲她,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是刚认识一个朋友,想邀请
我出去玩。”
王枚给灵芝打电话,问我醒了没有,灵芝将电话递给我,王枚笑道:“露露等会到公司来谈上次我给你说过的
项目的事。你甚么意见?”
“你们自己协商吧。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的意见。”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饭?”
“不用了,你忙吧。张鸿雨小姐说过来邀请我出去玩。也许就与她吃饭了。”
“学经济那个?”王枚名字记得很熟,“我告诉你啊,少与现在的小女孩子缠在一起,现在的女学生跟早些年
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别让我收拾残局就阿弥陀佛了。说好啊,晚上陪我吃饭,谁也不许约。”
王枚对我早过了防范的时光,她知道我不会象过去样冲动,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当真的,
而且她根本也没把张鸿雨、刘爽这些小女孩放在眼里。
灵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点早餐,看埃玛送来的几份材料。看完,灵芝靠近我说:“我们现在回枚枚姐那边
吗?”
“我不是约了人见面吗。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约的谁。”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也常常会撒撒娇,不过她到底成熟了些,不会太任性,我
笑笑,不多说,给小雪打电话问问女儿婷婷、点点和儿子的情况,那时小雪正与朋友聊办一个公司重操就业的事,
她匆匆说了几句,然后告诉随后再联系,我不打扰她了,省得耽误她合作成功又要说闲得无聊怪我没时间陪她了。
十点四十,张鸿雨被领进了房间,正如我猜想的那样,她是一个人来的。张鸿雨被灵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
“这个小妹妹是谁啊?”
“灵芝小姐,是枚枚的干妹妹。”我随口说。
张鸿雨定定神,坐下:“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外国女孩又是谁啊?”
“你问题真不少。”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问新问题。”
“助手?”张鸿雨这才真正细打量我。
我对灵芝说:“回那边去吧。”灵芝似乎也没觉得张鸿雨怎么漂亮,说实话,要讲气质和妩媚,灵芝更显突出。
但张鸿雨那种学生味气息让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气。张鸿雨穿著朴素简单,但看得出经过了仔细考虑,她看得出
林露和王枚服饰的高档和气质中的富贵气息,她只是一个清贫的学生,当然不会跟她们比这个,她最有价值的是她
身体本身。
张鸿雨穿著红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肤显得尤其白腻。丰满的乳房似乎要从薄薄的背心中
蹦出来,衬托出她身体的活力和弹性,柔和的大腿匀称修长。她根本就不用化妆,青春靓丽的脸上透出自然的红晕。
张鸿雨见我打量她身体,笑著说:“认识你也许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太多的东西。我也不打听了。
我想你能帮我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甚么?怎么知道我回帮助你?”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问。
“我希望去美国留学,想求你给我担保。”
“凭甚么我能担保?”
“你以为我傻啊。”张鸿雨笑著说,眼楮不游离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绝对是身价过亿的主,看著
她们对你的那肉麻劲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书,你没有一定的身份和实力她们会对你那样?你没资格谁有?”
我哈哈笑了。这小丫头倒真是聪明绝伦。
“我知道你肯定身边美女如云。”张鸿雨继续说,“只要你同意为我担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语,她确实是个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对她身体还谈不上有甚么需求。我想我还就不缺美女。也许她看
出我的想法,笑笑,说:“有时精点雅致的菜吃腻了,来点小菜也许更爽口。”
张鸿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让我感到震惊的女孩。事后我想,我当时之所以心里其实默认了帮她,因为她是
第一个,以后并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么知道更爽口?”我好象回到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大学时的岁月。
张鸿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尝试新的东西。”她好象不是在讨论自己的身体,我们不是在议论彼此
的性,而是在谈一个学术问题。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谈过两个男友,一个是我的同学,分手了,凭著英
俊与一个低年级女生好了,我一点也不难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后来他要与我和好,去他的,把我当甚
么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个男友是个公司老总,除了给些零花钱我们也没甚么更多说的,我几个同学都有
这种朋友,你知道我们女孩子需要打扮,开销的,认识你,我觉得是机会,成不成我都得试试。既然象王枚和林露
那样什么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对你依恋,我想你定有过人之处。”她按照自己想的说过不停。
说实话,我喜欢张鸿雨的性格,但想到与这种女孩做爱我就兴趣索然。“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帮你,至于
你要为我做甚么事再说吧,我好象没什么事要你做。”
“你愿帮我?这算是一个承诺?”她显然也出乎意料,惊喜地看著我。我点点头。她高兴地跳起来跑到我身边
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国有甚么好?为甚么作那么大牺牲非去不可?”我真有点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边,看著我说:“我说了你不许反悔啊。其实我昨天回去仔细想过了你大概是个甚么样身份
的人。我知道我很难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装做现在这样。我说的第一个男友是真的,第二个男友是我们同学的事,
我会为了一点零花钱随便跟一个男人?”
我笑笑,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我想我们认识也算是有缘吧。我希望
你学习毕业后再出国。”
“当然要毕业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废。”张鸿雨笑著答。
“吃饭去吧,想吃点甚么?”我起身笑问。
“我们穷学生,没那么多讲究,如果你高兴,带我吃甚么我就吃,如果你没时间,我回学校吃饭也很香。”
“哦,邀请我去颐和园划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我笑著问她。
“我觉得我邀请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错误,你根本就不会与我划船,我只能想到这个,再去蹦极?我可不敢有第
二次了。”
与张鸿雨聊天很愉快,但没有性的冲动。不知道是她的成功还是我身体的失败。
我带她到燕莎商城一楼吃西餐。两人刚坐下,小薇打电话,原来小薇做节目,昨晚很晚才从外地回北京,起床
就给我打电话,我邀请她一块过来用餐。张鸿雨看见小薇时的吃惊远远超出了看见王枚与林露的表情,毕竟小薇在
电视台的名气和她的清秀端庄几乎就是张鸿雨心中的偶像。
我给她们两人作了介绍。然后关心地问小薇节目制作情况。小薇简单说说节目,然后笑著说:“你和枚枚又去
十渡蹦极了?”小薇从来不提林露的,她向来不感冒林露。我点点头,指指张鸿雨:“这不就是蹦极认识的新朋友
吗。”
小薇看著我:“有甚么好玩的。我现在回北京了,我已经向头请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我笑著说:“我们
去十渡玩吧?”小薇说:“不行,我不让你去蹦极起来没完没了。你陪我去骑马吧。”
“再说吧,再说吧,先用餐。”正好餐点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说。
用餐出来,到停车场,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与我单处,我让司机开车送张鸿雨回学校,张鸿雨上车前,
低声对我说:“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运。谢谢你。”
在北京的剩余几天,几乎天天与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没怎么与张鸿雨联系,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但因为我
都有事就没见面,一直到两个月后我重返北京,才再见到张鸿雨。
3、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气秋高气爽,去十渡玩有些偏凉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对我去。王枚建议去香山登山,她
与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来热情很高一听有林露参加,借故不去了。张鸿雨听说我回北京正好打电话问候,我顺
便邀请她一块登香山,毕竟香山离得不远,又是周末,公司的刘总还有一些员工大家一起参加。
十点多钟,大家在门口聚齐。张鸿雨、刘爽还有她们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学一块高兴跑到我们面前。张鸿雨介绍
女同学叫卫芹,男同学叫李伟志。我与李伟志握手,向卫芹和刘爽打招呼。刘爽看看周围十几个公司员工,很兴奋,
王枚主要介绍了刘总,然后说:“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公司的男男女女员工嬉闹著进香山公园。
我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没随大家一起进,问王枚,他是谁,男孩笑著:“我叫王强,公司办公室工作。”
王枚笑著说:“我让王强陪著我们,万一有些什么事好照应一些。”我笑笑,对张鸿雨说:“你们还不登山?我们
山上见吧。”
进香山公园,大家很快就有说有笑的开始登山。听得见公司员工在前面招手欢呼,我因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
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说:“你就算是陪我们散步吧,可不许一个人跑得快快的,把我们丢下啊。”我只好依她
们的速度慢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后是林露,我身后是王强和张鸿雨他们。我与王枚说笑著,听见王强问张鸿雨在哪里工作,当听
说是大学在校生,王强笑著说:“你们怎么会认识王总?”
“王总?”张鸿雨有些没反应过来。王强向前面指指,张鸿雨这才知道王枚是公司老总。她点点头。然后问:
“他是谁?”王强对她小声说:“是我们老板的老板。”我知道他在说我。我笑笑,觉得张鸿雨是抓紧任何可能刺
探我的情况。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转身对王强他们说:“你们先登山吧,我陪她们。”
“没关系,我们一块休息吧。”王强笑著回答。
于是大家找了个树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对王枚说:“看来你们得多锻炼。”
王强笑著说:“我们王总平时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来登山她都抽不出时间。”
林露含笑说:“你倒是挺会说话。”
王枚笑道:“你可别说我太忙,他会说我工作缺乏统筹,是自己没安排妥当的。”
王强见我和王枚、林露说话,他不便参与,于是与张鸿雨、刘爽他们聊天,一会儿就传来了他们的笑声。王枚
笑看我一眼:“看来你这几个小女孩朋友还是蛮招人喜欢的,我看刚才公司小青年看见她们眼楮都发光了。”
林露笑著说:“我看今天来的那个卫芹更漂亮。”
我看看卫芹,确实是美丽可爱,笑道:“谁也没你们漂亮,可是谁敢向你们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愿就此话题多说,嚷道:“王强,你们先走吧,我们边走边说话,不影响你们登山玩。”
王强点点头,四个大学生也站起,走了几步,张鸿雨笑著跑回来,看著我:“我还是跟你们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强他们挥挥手,自然王强他们向前走了。
坐了一会儿,四人起身继续登山,王枚和林露还是走在前面,将张鸿雨和我留在身后,张鸿雨好象步伐迈得特
别慢,很快就落后于王枚和林露,林露扭头看看张鸿雨,对王枚说了些甚么,王枚立住,回头看我们,笑著说:
“怎么走那么慢。”
张鸿雨急走几步,等她们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脚步。我看著张鸿雨,她的圆圆的臀部在我眼前随步伐张合,笔
直的双腿随迈动一弯一曲,诱惑得我心里直养养,我禁不住在她滚圆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点吧。”
张鸿雨扭头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说:“我走不动了嘛。”
见我没吭声,张鸿雨说:“回来干吗不让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吗?”
“幸亏我留著埃玛小姐的手机号,你是想躲我,是不是?”张鸿雨有些赌气地问。
“我怕你啊,我躲你干甚么?”我笑著说。
张鸿雨停下,转过身看著我:“我说过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上次只是为了吸引你注意让你同意为我担保才说那
些话,看你的神态把我当成甚么样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确实,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我们。
“我不管,我要你单独安排时间见我。”
“别任性啊,我不喜欢你这样。走吧,注意影响,有公司员工的。”
张鸿雨转身继续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话。我说:“同意帮你忙就是了。”
张鸿雨不说话,默默向上走,也许步伐加快听得见她的喘息声。太沉闷了些,我笑著问:“李伟志是你们谁的
男朋友?”
“还看不出?跟著卫芹形影不离。”
“卫芹甚么专业?”
张鸿雨停下,转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欢卫芹啊?”
正如林露所说,卫芹确实是美丽,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学姐张蜜。张鸿雨见我不说话,觉得我默认了,
她继续登山,过了半晌她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安排个地方吃饭吧,我带卫芹来。”
卫芹那漂亮的笑脸闪现在我脑海,我几乎没思考就说:“明天中午去长城饭店吧,我在那里固定开的有房间的。
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吃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也许你尝尝再说吧。有甚么好不好,只要她同意就行了,又不准备娶她做太太。
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伟志的。”
就不多说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长期在长城饭店包房,对外来说我毕竟算是外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几乎就没怎
么住过酒店,有时完全是为了谈生意或会见甚么人说住酒店做做样子。第二天中午,张鸿雨和卫芹果然应约到酒店,
当吃饭过程中卫芹上卫生间时,张鸿雨笑著对我说:“卫芹问你给她多少钱。我说不会亏待她,没错吧?”
我一听顿时兴趣索然,卫芹那美好的身影让我觉得一下贬值。我笑笑说:“既然这样,算了吧。”
张鸿雨著急地说:“我好说歹说把她叫出来,总不能吃餐饭就完了吧。”
“我给她钱就是了。我对她没兴趣了。”
张鸿雨笑了:“那干吗,学雷锋啊?那你给我钱得了,别误会,与你开玩笑。我的意思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去房
间呆一会儿。”
“我不习惯这样。”
“有甚么习惯不习惯,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厅等著你们下来,我还得与她一起回学校
交人呢。”
卫芹回餐桌,我看著纯纯的卫芹,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明知她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该约她来,让
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里产生如此不美好的反应。卫芹见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颤,她真的是一个纯情的女孩,
怎么会变成这样,象个应招女郎似的,说实话我心里很不好受。
用餐完进到房间,卫芹看著房间:“真漂亮,平时你不住多可惜啊。”张鸿雨也是四处张望叹息,猛然她想到
了干甚么来的,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办点事。”
房间只剩下我和卫芹,卫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说:“我没想到你会约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耸立的乳房在薄衣环裹下滚圆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细腻柔和。真的很漂亮诱人,既然是
花钱做爱,我也用不著耽误她的时间,但我没有任何激情。见我看著她不语,卫芹走到我身边,双腿叉开坐到我腿
上,抱著我脖子嘴凑到我唇边,我被动地回应吻了吻她,感觉她呼吸的清香和身体弥漫的肉欲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卫芹笑笑,自己脱衣,很快露出了她绝对美妙的身体,她又帮我脱,我躺在床上,她熟练的用嘴
帮我吸啜,看著我变硬的身体,她从包里掏出早预备好的避孕套给我套上,然后骑坐到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的抽
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兴奋还是愉悦,总觉得她的呻咽声让我别扭。我射出,卫芹取下套,亲亲我,说:“我陪你
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卫芹帮我洗遍全身,然后自己也冲洗干净,我觉得自己好象被玩弄了一样,没任何激情,只是
简单的性交。帮我穿好了衣服,卫芹才自己慢慢穿裤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该给她多少钱,
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进行过这种交易,后悔没先问问张鸿雨。我拿出五万块钱给她,卫芹吃惊地看著钱,我不知道
她是觉得多还是少。
“都给我的?”卫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从她的神态我知道至少我没让她失望,一个女孩子无论做甚么,当她
对一个不一定喜欢的男人献出自己身体时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她感觉到我不尊重她的牺牲。
我放进她的随身小包里。卫芹抱住我,吻我,我觉得她是发自内心地吻我。我回吻她一下,说:“我们下去吧,
小雨还等著我们呢。”
我看到卫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一笑点点头。
张鸿雨果然在大厅等著我们,见卫芹的神态,她知道我们做了甚么,她盯住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她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说:“我正准备上去叫你们。”
车送她们回学校,卫芹坐在我身边,紧紧偎著我,手抚摸著我的脸。张鸿雨坐在副驾驶位,头不回也不说话。
到学校门口,车停下,卫芹看著我:“甚么时间再约我?”
我笑笑:“抽时间吧。”我内心知道,我和她已结束。
我送她们下车告别,张鸿雨看著我:“是不是得这样你才约我吃饭啊?”
我笑著说:“我一定请你吃饭。”说著,我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万元钱,她吃惊地接过,从信封口往
里看看,脸色变了,我感到她几乎要把信封扔到我怀里,但看我真诚的样子,她犹豫了,然后突然笑了:“看来我
可以靠这个发财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讽刺的意思,真心地说:“你就把我当作大哥吧。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谁的大哥啊。”张鸿雨恢复了自然,“不敢高攀。”她背著卫芹悄悄把钱放进小包。
“怎么样啊?”张鸿雨问我。我知道她问甚么,我摇摇头:“不好,真的很失望。我不希望这样。”
“身体还是交易?”张鸿雨穷追猛问。
“身体和交易。”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绍一个纯情的女生给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丝毫的想法。”
“那你也没闲著。”看来张鸿雨很恼火,“我还以为你真的让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远处的卫芹招招手,然后对张鸿雨说:“再联系吧,再见。”
“bye-bye ”张鸿雨向我挥挥手。
过了两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笑著说:“中午请我们吃饭吧。”
“你们?你还有谁?”我以为又是卫芹。
“我和刘爽呀,还有一个同学。”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灵芝无聊地说笑著。我说老地方见面吧,看看不高兴又不敢表露的灵芝,说:
“我去见几个朋友。”
“你不是说好请我和姐姐吃饭的吗?”灵芝说。
“对不起,我忘了。你让曼芝下午就在家里玩吧,我们晚上一块吃饭。”
灵芝扭头不理睬我了。
张鸿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许是我给她的钱买的,不过看上去显得时尚了许多。刘爽向我微笑点头。张鸿
雨给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女孩:“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袁苑。”我早被袁苑的漂亮惊呆了,我这人有个习惯,总
爱把新认识的大学女生与过去我认识的学姐学妹对照,我觉得袁苑就象过去的夏洁一样端庄、漂亮,当然,我外表
很镇静,礼貌地对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问好。
四人坐下用餐,张鸿雨很高兴地说东说西,刘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随便说笑。只有袁苑静静笑著听我们说,
偶尔问她她答绝不多说。我笑著说:“校花是不是就这样的?不多说话?”
袁苑不好意思地说:“你别听鸿雨和刘爽胡说,什么校花啊。”
刘爽道:“不多说话?我和小雨加在一块也没她话多,那是现在与你不熟悉,等下次见她你别嫌她话密就不错
了。”
我看著恬静文雅的袁苑,还真有些喜欢。张鸿雨见我看著袁苑的神态,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长地看著
我说:“我知道你喜欢甚么样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你了解我多少?别瞎猜了,吃饭吧。”
餐后,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刘爽看著张鸿雨,笑道:“小雨,干脆我们搬这里来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来。我觉得学校住著很好。”张鸿雨笑嘻嘻地说“住几天我就不想上学了,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然后张鸿雨起身叫刘爽到房间里去看看,刘爽看看我,我笑著说:“想去看就看罢,酒店房间不都一样,困了就睡
一会儿吧。”
刘爽和张鸿雨嬉笑著进套间里面去了。我不知道张鸿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给我的。袁苑见我看她,有些不好
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边,袁苑有些不自然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颤抖,我笑
著问:“紧张甚么?”
“没有呀。”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并细细看著她柔软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
“你会看手相啊?”
“是啊。”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开我眼楮,说:“你看出甚么啦?”
“你很紧张。”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睑,脸红地问:“还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声,笑笑,尽量让自己放松。
“你没有谈过男朋友。”
“错了。”袁苑马上声明,我知道现在的女孩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没交过男朋友。我其实是想说她从来没有性的
经历,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话对一个女孩很难说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将她身体向我怀里拉拉,也许不愿显得自己真
没交过男朋友吧,她居然没抵抗就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可是当我要低头吻她时,袁苑用手推我的下巴,脸涨得通
红。
看著她娇羞的模样我早顾不得其他,将她手拿开,嘴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我舌头很轻易就进入了她嘴里,她
机械地回应我,身体不再僵硬而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也不想太急于干甚么,手轻轻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兰,
呼吸粗喘,依然保持身体不失态,她似乎不想动弹享受著抚摸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
我抬起头,手也从她乳房挪开,看著她绯红俏丽的脸,袁苑羞怯地看著我,等我新的一轮亲热,但我忌讳张鸿
雨和刘爽出来,不敢继续。半躺在我手臂的袁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随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
不想多动,让我的手带给她酥酥的感受。我实在想看看挺里的衣服里跳动的乳房的诱惑,于是轻轻解开她衣扣,袁
苑看著我不语,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我解开了乳罩的扣,两个圆圆的乳房印入我眼廉。
白嫩极了的皮肤,清晰可见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两个肉粉的乳头,我低头用舌尖在乳头上舔了一下,袁
苑身体颤栗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体就一阵颤栗,她手紧紧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头,用牙轻轻咂允,袁
苑猛抱住我腰哇地哭起来,我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甚么事,袁苑打我:“你干吗这样让我难受。”
听见哭声,张鸿雨和刘爽跑出来,一看我们的神态,很尴尬。袁苑也不说话只是哭,用手无力地打我,头扎在
我怀里。张鸿雨和刘爽忙躲进房间去。
我给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给她擦拭眼泪,她好象受到极大伤害似地看著我,然后站起,远远地坐到我
沙发对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刚才我解她衣服她居然没反抗,显然陷入了羞恼之中。
过了一会儿,张鸿雨和刘爽出来,刘爽看见我,脸一红,好象刚才是她敞开衣服一样。张鸿雨看著袁苑,好象
不知发生甚么事一样,确实刚才袁苑没注意她们的出现,问袁苑:“袁苑,你怎么啦?”
“没甚么。”袁苑勉强笑笑,答。
“那我们到下面商场看看去。”张鸿雨想转移视线,笑著说。
我拿出些钱递给张鸿雨,笑道:“你们去看看,买点东西吧,要回去的话叫我就行了。”
张鸿雨看看我,但还是接过钱,笑著对刘爽说:“也好。”
刘爽高兴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摇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会儿下去找你们。”张鸿雨拉住刘
爽开门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我见袁苑静静低头坐在那里,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甚么意思。我拿出一万块钱,走到袁
苑面前:“你也去买些东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声,我又说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里的钱猛地扎到我怀里,哭嚷著:“我不要钱,我不要
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钱,抱起袁苑走向卧房。
等刘爽和张鸿雨哼著歌曲进房,看见袁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甚么特别的表情,她们哪里想到,在她们
离开的这一会儿,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张鸿雨看不出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想
到袁苑会是一个处女。袁苑在床上告诉我,所有同学都知道她有许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没有男友简直不可想象,
但也确实与几个同学好过,但只有她自己和他们知道,她仅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亲昵的行为。我想也许追她的
那些男孩都想显得更绅士些,所以宁可慢慢来,可曾想过作为一个女孩,袁苑其实又何尝不希望别人吻她,抚摸她,
甚至与她做爱呢。
袁苑恬静地坐在沙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性带给她的刺激兴奋回念之中,当她看我时,我觉得眼中有许多的
依恋和温柔。张鸿雨虽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我和袁苑之间的变化,她觉得袁苑与我肯定发生了性关系,从袁苑那
满足甜美的脸上可以看出,不过凭她的了解和交往,觉得袁苑不应该是那种见面第一次就与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
她吃不准。
袁苑身体带给我的是一种新的记忆而已,做爱本身不会增加我对她特别的印象,确实,无论她是处女还是别的,
做爱已不是女孩子打动我最主要的东西了。但她那娇柔清纯的神态似乎使我沉睡的记忆复苏,使我想起了过去了的
岁月,心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
张鸿雨说回学校去。刘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没吭声。张鸿雨和刘爽那时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刚才发生了甚么
事。张鸿雨表情顿时从刚才的高兴显得低落,她坐下,刘爽问:“怎么啦,不是回校吗?”见张鸿雨也不吭声,刘
爽也只好坐下,她觉得在坐的好象都有毛病。
我说:“干脆一起吃晚饭再走吧。”见她们都没反对,我给王枚打电话,说晚餐与张鸿雨、刘爽一块吃,让她
们不用等我。然后我说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王枚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她们谁呀。”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
睡问与谁住酒店,我笑笑说:“别问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说:“别与女生们缠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响。”我说再见挂上电话。
袁苑听我说晚上住酒店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闪耀明亮的光彩,她从沙发上站起,说:“走,我们吃饭
去。”
我看张鸿雨似乎吃饭没甚么口味,袁苑和刘爽倒没事似的边吃边与我说笑。
用餐完,起身,张鸿雨看著我说:“我不上楼,我回学校了。”
刘爽也向我道别。
我们一起到酒店门口,张鸿雨第一个钻进了车,刘爽见袁苑向她们挥手道别,猛然明白了为甚么张鸿雨不高兴。
她笑著说再见进了车里。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娇媚的身体,袁苑也想著性带来的巨大的
欢娱,我们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间。
真的没有甚么比初尝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体更富有诱惑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