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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赵 弥(埃玛)
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
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就姓赵吧。取她昵称后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
弥,并用中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
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于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
女孩之一。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
充满了激情和欲望。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读著,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
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著我乐,我不知怎么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
我谢谢她,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埃玛穿著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
孩看太久,于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说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于
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著说笑,埃玛笑著过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
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著问好,然后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
了,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但对每个新
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
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但
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
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
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后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甚么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
埃玛属于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想著去约她。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
并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并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
我,问我干甚么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著问我:“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后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著我,笑著说:“你现在很受欢迎
啊。”我当然知道她指甚么,那时约会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
吧。我笑笑,反正也不是甚么丢人的事。她嬉笑著盯著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约过我。”
我笑道:“好啊,有时候我们聚聚。”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策。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问:
“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她还挺著急,说:“下午还有些课,三点就没事了。”
“好,那我三点等你。”我们约好了地点,谈些别的事情,算是突击增加些了解吧。
进入我租的寓所,埃玛放下手里的,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我们开始亲吻抚摸,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
的许多澳洲女孩样,丰满而结实,滚圆的乳房间是深深的乳沟,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埃玛开始
舒适的呻咽,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但也没甚么特别之处。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要进入她体内时,埃
玛想起了,问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备那些东西,来的女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见我摇头,埃玛身体离
开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体很难受,我更是为激情所驱,摸著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埃玛向我道歉,但
不让我身体进入,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但情绪反应很激烈,埃玛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
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我那时身体很亢奋,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见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
抚弄下,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我直接进入浴室,埃玛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时还道歉不已,我早平静了下来,埃
玛爱护自己是对的。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玛给我擦后背的水珠。穿上衣物,我们再回到客厅,这时埃玛才问我:“你与别的女孩
做爱都不戴套的?”我看她一眼:“谁说不戴,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埃玛后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
孕套,其实她也是随身带的,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忘了带包。我身体早累乏,也懒得多理埃玛,她见状只
好向我告辞。
以后由于我与晴约会,在晴和小雪之间疲于奔命,虽然见过埃玛多次,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
但实在力不从心,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了许多,故一直没与她约会。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埃玛比
较而言显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热情。这之后,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不离,她也就不怎么提我
们独处的事。
我离开学校后,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学校跑。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
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带回家,乐得自在,早忘了埃玛。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门铃声惊醒,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钟,
于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想还休息。我笑笑,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我洗完出来,埃玛解
释,正好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我想既然都来了,有甚么礼貌不礼貌,我也不象老外样有那么多礼节,懒洋洋的
与她聊天,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会儿,陪我睡觉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她穿著我的宽长体
恤,隐约可见身体里甚么也没穿,问:“亲爱的,谁呀?”我看埃玛有点尴尬。女生对埃玛笑笑,上前吻我一下然
后去浴室洗浴。过了会儿,女生洗完,进厨房做吃的,所有来我这儿的女孩,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她们想
吃自己爱吃的,都是自己去做,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随意交谈,按澳洲习惯,埃玛见我房间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
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中国女孩的特性。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所以也没怎么把这当回
事。一会儿,女生在厨房叫我:“大卫,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我问埃玛用餐没有,埃玛点点头,然后看著我说:
“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看看埃玛,埃玛恳求地看著我。我去厨房。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女生递给我餐盘,然后不高兴地问:“她走了?”我笑著摇摇头。女生不悦地说:“没
礼貌,你怎么跟这种人交往?”我说:“她找我商量些事,我们早约好的,我忘了。”“那是我影响你们了?”我
笑笑,在女生脸上捏了一下。女生哼了一声。用完餐,女生回卧室换衣服,我回到客厅。一会儿女生挎著包,胸前
抱著几本书走下楼,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女生看著我:“甚么时间再约我?”“我与你联系吧。”女生看看埃
玛笑笑,吻我一下,推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么久,还提它干甚么?”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
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没有兴趣。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
头看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么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那还看得见我。”埃玛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么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么了不起。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她说:“我不愿做那种睡
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著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
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乳头,当我手指按到乳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
笑著说:“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笑笑说:“我们再约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
来了。”埃玛起身,吻吻我:“记著约我,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我笑著点点头。
以后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如果并到她与男生一块亲
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后这种情况她
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
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做爱过程中,
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么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手,当埃玛几次达到
高氵朝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么久是值得的。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后,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
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后,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后对她
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她恋恋地抱著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
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看著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
她了。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
了起来,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
不就随便开玩笑嘛。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于丰满了,但
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我说,但马上笑著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埃玛笑著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说实话,做爱时,当进
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后,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
她那些事,于是也不故意遮掩了。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
间,埃玛与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于是邀请
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伙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么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
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我
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点多钟,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
更多可谈的,于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埃玛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洁的月光,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
我笑著问:“埃米,你身上洒甚么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于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
“是吗?”我觉得她骗我。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
“是吗?”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我笑道:“你约会过
多少男孩子啊?”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于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著你,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么的,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
了。”
“我知道。”她低下头,“我毕业后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
我犹豫地摇摇头。她停下,恳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愿意跟你工作。”
“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
“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她不高兴地看著我,“我只要跟著你工作。”
“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听话,多考虑考虑,啊?”我劝解她。
“我反复考虑过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又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见我看
著她,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那次回澳洲,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当我趴在她身上时,真发现她身体散发出一种玫瑰、兰花混合的清香,那
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尤其当埃玛情欲高涨时,那种清香会弥漫著一种性欲的挑逗,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
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当我离开埃玛,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我还想再折回她身边。
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我见到小雪,她看著我:“你见到埃米了。”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
别的关系,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不会感兴趣埃玛的。我笑笑,不想多说,小雪倒也没继续问。
埃玛毕业那年,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到日本和美国、欧洲。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以
她的能力和知识,小雪也没甚么可挑剔的,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无论在日本、香港、美国还是欧洲,她都会有她自
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会,但偶尔闲著与她聊天,拿这事与
她开玩笑,她总是笑著说:“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别人,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
有了埃玛,我确实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切。我们偶尔做爱,但热情不象过
去,无论她约了谁,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她会推掉一切约会,随著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但
埃玛似乎也满足于现在这种现状。要说得多了,她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或者“你是不是
看我越来越讨厌啊?”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死缠著你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就渐渐懒得
管她的事了。
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但两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
小雪第一次怀孕,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电话,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
问候情况,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但毕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因而象过去样四处
奔波,小雪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而且性情变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确
实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觉得郁闷。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兴。第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
坪晒太阳,埃玛过来,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络了解情况,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我让她了解清楚
就及时给我汇报。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问好。然后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
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好。见埃玛没走的意思,她很不高兴了。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
况,埃玛有说有笑地给我解释。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觉得特别委屈吧,她实在忍不住了,但还是客气
地说:“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埃玛看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说:“小雪,这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完
我就陪你,啊?听话。”
小雪平静了一会儿,见我们还说过没完,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因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尤其
是看著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更是悲从心起,她对埃玛说:“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埃玛
见小雪,也觉得委屈,布置给她事情后,她连续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但也还是道歉地笑著说:“伊
芙琳,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对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小雪开始上火了。
“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
你现在打饶我。”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么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
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著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
过去,轻搂著小雪抚摸,道歉。小雪气淋淋地看著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我心知肚明,
但还是安慰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著埃玛:“我求你把他还
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埃玛虽然委屈,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
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然后离开。
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著我低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
绪。”
“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我,为了孩子,以后不准再生气。”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
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
几个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后为生活操心,她
笑著说:“你真怕我赖上你啊?”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
婚后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3、西野小百合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
后,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
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
我过去读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后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际为主,认识艾娃后主要
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后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
喜欢上攀岩和滑水、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后,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人则总是担心害怕。其实我自己是
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在美国参加玩的
次数最多,每次参加运动,戴西.多恩(daisy 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迪分手,也许以后还会
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敢去看我。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
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动结束她才放心。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险的运动,
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不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
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后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后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
言,滑水真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我,而不象攀岩,
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于我们不是正规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
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国正好一个做教练的朋友交了我几个新动作,
我去尝试,也许是那天注意力不太集中,或本身就是新手不得要领,几次飞跃转体都未成功,好在每次落入海中我
都及时跃出水面,登上救援小艇。
也许是动作操作不当,我的膝盖在最后一次尝试时扭伤了,开始没怎么注意,当我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工藤
静香笑著邀请我和她来一个双人滑我起身时,猛觉得膝盖一阵刺心的疼痛引起我一阵麻木,我捂著膝盖坐在地上,
只听见工藤静香惊叫真濑。等我醒来已躺在家里的卧塌。真濑正守侯在床边,见我醒来笑笑,似乎我刚睡一觉,甚
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起滑水的情景,想坐起,真濑轻轻按住我,说:“大夫说了,你得卧床休息。”并同时安
慰我:“没甚么大问题,大夫说你大腿神经受了扭伤,突然刺激腰椎神经引起休克,把朋友们吓坏了。休息一段时
间就恢复了。”我问朋友们怎样了,真濑告诉我既然我这样了,他们当然都告辞了,并说等我稍恢复他们再来探望
我,我只好叹气休息了。我笑著问真濑我不会变瘸子吧。真濑笑著说:“可能呕,不过我可以作你拐杖。”
第二天小雪赶到日本,询问了我的伤情,然后埋怨地对真濑说:“我不是让你看住他,别参加这类运动吗?真
要弄瘸了腿怎么办。”真濑抱歉看著小雪,然后说:“除了你谁管得了他,你问问他听不听我劝。”这是实情,小
雪也不好说甚么了。
在床上呆了四五天,我要求起床走走,其实早可以下床走路,但因为小雪不让,我不好太坚持,在真濑和小雪
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到户外在阳光下坐在草坪靠椅上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小雪因挂念一岁半的女儿回香港去了,每天由真濑陪著我静养。就是这次疗养,我认识了西野小百合。
西野小百合是看护我的护士中我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她大概也就20岁左右吧。白色衣帽穿戴得整整齐齐,每次
给我换药她总是很细心体贴,每当她那细柔的小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都让我感到舒适温馨。西野小百合大概一米六
二左右身高,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白衣素裹下曲线毕露,黑油油的眼楮和柔柔的嘴唇,白皙的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微微一笑两颗小小的不太突出的小虎牙显出她的纯真。
除了正常护理必须说的话外,西野小百合很少说话,偶尔她陪我慢慢散步,会用很慢的英语说些开心的话让我
高兴。当一个女孩子全身都裹得紧紧时,你对她身体的好奇会大于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体的诱惑,每当看著她时我
总想象她赤身裸体的身体会怎样。有一天突然换了一个护士给我换药,那也是护理我的四个护士中的一个,我问真
濑:“怎么不是西野小百合小姐。”真濑问护士,护士告诉了她。真濑告诉我,西野小百合小姐休息。我不言语了。
真濑看出了我的失望。
也许真濑作了安排,从那以后,好象每次对我直接的护理都是西野小百合,其他几位护士作一些辅助性的护理,
其实也没甚么好做的,不过既然真濑那样安排,我也就随她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用搀扶我已基本能自己走动了,每天散步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有一天西野小百合陪我到
别墅外沿著草坪中的大道散步,我笑著对西野小百合说:“我很想看看你不穿护士服的模样。”西野小百合甜甜一
笑,摇摇头:“我们不允许这样的。”“我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你是甚么样。”我看著她,西野小百合为难地看著
我,犹豫半天,摘下她的护士帽,一头短发黑黑地披散开,我继续看著她,她知道我要她脱衣服,脸一红,摇摇头。
而且慢慢整理好自己头发,重新戴上帽子。
走了一会儿,她说休息一会儿。我于是坐到路边的小木长条椅上,西野小百合慢慢给我揉大腿和小腿肚。她靠
得很近,隐约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散步身体发热的气味并混杂著一股淡淡的野菊花的味道,引起我一阵冲动。自
腿受伤近半个月,由于腿部和腰部用不上劲,我几乎没怎么做爱,只是有一天真濑用嘴让我发泄了一次。西野小百
合那神秘青春的身体和诱人的体香让我兴奋刺激。
也许西野小百合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和正看著她,我觉得她抚摸我的手有些发颤,我抓起她的手,轻轻拉她站
起,她羞涩地看著我,我让她坐到我身边,摘下她的护士帽,手伸到她护士服,西野小百合含羞地摇摇头,轻轻推
我的手,我隔著衣服摸向她乳房,原来她里面除了护士服没穿任何别的内衬衣物。我将她搂到怀里,从她衣服的身
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大气都不敢出,毕竟我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见年轻女孩就象做爱的冲动,
似乎抚摸和亲昵的感受更使我舒适,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默默抚摸她乳房和细腻的皮肤。西野小百合身体在抚摸中
慢慢变得发热,乳头变硬翘立。当我低头吻她时,她微张开嘴用舌尖回应我。
两人亲吻抚摸了许久,西野小百合的体香让我迷醉,那是年青肉体所特有的清香,西野小百合也从迷情中冷却,
她稍稍离开我身体,为我擦干净嘴唇上的唇膏印,然后柔情地说:“夫人让我们别在外呆太久,我们回去吧。”所
有护士都称呼真濑为夫人,并统一听从真濑安排的。我点点头,笑著说:“看来你挺会接吻。有男朋友吧?”西野
小百合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我道歉了。”我起身说。
“没关系,我觉得很愉快。”
“下次继续?”我笑著问。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不回答,算是默许了吧。
回到别墅,真濑正著急,见我们进门,她责备西野小百合陪我在外面时间太久,我体力支持不了,伤了我身体,
西野小百合弯腰鞠躬点头连连道歉。我解释是我的原因,真濑才让西野小百合离开。
晚上真濑陪我在浴池洗浴。真濑看我心情不错,温柔地对我说想与我商量一件事。我看著她问甚么事。真濑犹
豫半天,轻轻抚摸著我身体告诉我她想与我生个孩子。我不知怎么回答,我知道如果没我同意,真濑是绝对不会自
作主张偷偷怀孕,但一想到她生育可能造成的后果,我又有些迟疑。虽然小雪默认了真濑与我的关系,而且日本的
朋友们实际上把真濑当作了我的太太,但无论如何我和真濑只能是同居关系。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有了与真濑的孩
子,对家族会有甚么影响。我和真濑的关系除了父母,我家里所有亲戚朋友以及真濑父母和亲戚朋友几乎都知道。
见我不说话,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实话,我舍不得真濑离我而去,对她的情爱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究
竟还是涉及到许多法律和家族利益问题。
“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请相信我。”真濑选择合适的字眼“我只是觉得我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以后你
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能使我精神有所寄托。”
“真濑,我明白的。”我温柔地吻吻她“让我想想,与小雪商量商量吧。”
真濑体谅地点点头,乖巧地靠在我怀里。
过了几天,小雪到日本看我,她基本上是每周来一次,但呆一两天就走。见我基本上恢复了,她也非常高兴。
晚上在床上,小雪主动迎合我做爱,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小雪兴奋不停地说著女儿小婷婷的事,看见初为人母的小
雪兴奋高兴的神态,考虑许久终于还是没有提真濑关于孩子的事。
由于我基本上恢复,只是腿部力量还有待加强,所以护理人员只留下了两人,腿部早不用敷药了,每天除了口
服一些强身补药外,西野小百合主要为我作些按摩,或者是陪著说说话,我爱头枕在她双腿,感受著她身体的体香,
让她轻轻为我按摩。有一次偶尔我头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后背,从她胯部散发出的诱人体味让我消魂,以后
我常爱趴著。真濑第一次见我头枕在西野小百合腿上大吃一惊,可见我那舒服陶醉的样子她不敢让西野小百合停止
抚摸。但那以后,我看真濑会常让我头枕在她腿上,抚摩我并陪我说话。
有一天,我对真濑说:“你聘西野小百合在家作保健护士吧。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我的话真濑历来不会反
对,她看看我默默点点头。我笑著说:“怎么不说话,不高兴啊?”真濑笑笑,摇摇头。
“我告诉你,我们没甚么关系的。”
“你不用解释,有关系又怎样?那是她的运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见她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我有点不高兴。
“我也没说甚么嘛。”真濑委屈地看著我,“而且你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种清新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体香。”见我看著她,真濑接著说。“跟你太久,我还不了解你。”
我笑笑,亲亲真濑,算是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
“你希望她与我一起生活?”
我摇摇头:“她有男朋友的。工作就是工作。”
真濑高兴了些,亲吻我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我抱歉地说:“这两次小雪来我都不好开口说,再等等,啊?”
过了两天,西野小百合穿著一身职业套装进来,我看著她笑道:“看来你不穿护士服要漂亮多了。不过这身衣
服也太正规了,你把来这当作公司上班啊,下次就象在家一样随意些吧。”
“谢谢你。”西野小百合鞠躬致谢,不知她谢的是我的建议呢,还是谢我让真濑聘了她,我知道,真濑聘她会
让她工作轻松许多,而且薪水一定低不了,但我懒得问真濑这些事,看著她裙下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腿,我指指身
边,西野小百合坐到我旁边,我手直接就摸到她胯部。西野小百合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毛茸茸的大腿跟部变
得热切湿润,身体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乡间杂草的气味。
正在西野小百合情欲难抑时,真濑进来,我略尴尬地抽出手,西野小百合脸变得煞白,跪在地上低著头不语。
真濑对西野小百合说:“别和先生在客厅做这个,下面人见了象甚么样。”真濑又看著我,温柔地说:“让小姐陪
你到楼上休息吧?!”我笑著摇摇头,对西野小百合说:“起来吧,真濑又没责怪你。”真濑看我一眼,倒也没说
甚么。
小雪从香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妹妹娇娇与罗伯特离婚了,专程到港探望小婷婷,她希望我邀请娇娇到日本散
散心。我于是与娇娇通话让娇娇到日本住一段时间。娇娇先问我受伤的腿怎样,我告诉她没事了。娇娇答应过几天
到日本。
真濑与娇娇从机场回来,看见娇娇,我百感交集。娇娇似乎丰满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个苗条小巧的模样,似
乎显得有些疲乏和憔悴。我们紧紧拥抱了许久,娇娇声音哽咽道:“我与鲍勃分手了。”我拉娇娇坐下,给她擦拭
了眼泪,安慰她:“没关系,重新来吧。”
“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不说这个了。”过了好久,娇娇象是总结性地说,然后露出了些笑容:
“婷婷好可爱,我都恨不得把她偷到美国去。”
讲到女儿,我也很高兴。娇娇偎到我怀里,唧唧呱呱嘴不停地说著美国我认识的朋友的情况,以及她的情况。
吃完晚餐,娇娇陪我到户外散步,她似乎完全从与罗伯特的离婚中平静了下来,至少她与我说话时又多了些好
久没见著的她的撒娇和不讲理。
真濑陪我洗浴完,到二层休息厅,娇娇正看电视,见我和真濑进来,她笑著说:“日本电视都是些甚么呀,一
点意思也没有。”见真濑默默不语为我整理刚洗过的头发,笑著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晚上借用一下哥哥怎样,
我想陪他说说话。”
娇娇过去从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何况还征求意见已经很是客气了,真濑笑笑:“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多聊聊。
娇娇,我一直没时间说,你要放宽心,生活会重新美好开始的。”
“谢谢。”娇娇真心感谢,生活使娇娇成熟了许多。
我坐靠在床上,娇娇依偎在我怀里,看著娇娇我似乎觉得陌生了许多,娇娇并不太在意避讳甚么,她的睡衣松
散地敞开,变得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在如白色的乳罩里高高耸立。她洁白的皮肤透出特有的肉体的体香。聊了一会儿,
我对娇娇说:“休息,明天再聊吧。”
娇娇躺下,突然,她猛趴到我身上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伤心的。轻轻抚摸她后背,说实
话,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脯让我感受到它们的弹性和柔软,心里一阵躁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哭了一会儿,
娇娇凑上嘴亲吻我,我简单地回应她,毕竟是我妹妹,过去虽然很亲昵但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回应使娇娇气喘吁吁,她哭著说:“哥,你知道吗,我已有半年没与男人同床了。我很想要。”
我叹了口气:“娇娇,你应该再找一个男友的。”
“可我忘不了鲍勃。”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触摸我的胸膛。
“那你又何必提离婚呢。”
“可在一起我又无法忍受他。”
“你还是那样任性。”我笑著,尽量让她分散精力。
娇娇睁著水汪汪地眼楮,脸色红通通地看著我:“摸摸我好吗?”我抚摸她的手臂,她平躺下解开自己睡衣,
我眼光很难离开娇娇迷人的身体,她抓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乳房,我手抚摸著,当手指捏住乳头时,娇娇身体发颤,
发出了兴奋的呻咽,她猛握住我下面,哭著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甚么也不管了,我要你,要你。”
她早解开我睡衣,看著我也被刺激发硬的身体,脱下裤衩就要骑到我身上,我最后一道防线让我痛苦挣扎,我
推倒她,手终于伸进她湿呖呖的体内,她亢奋地尖叫著,我真害怕让真濑听见。在一次次的高氵朝下,娇娇终于极度
兴奋地地瘫倒在床上,说实话,我也被刺激得累乏之极。
娇娇恋恋地偎紧我,亲我一下:“对不起,不过真的谢谢。”
看来娇娇地叫声还是传到了真濑的耳朵,恐怕我的任何行为都没有象她听到我房间传出娇娇那兴奋的尖叫声让
她惊栗。因为第二天,当娇娇熟睡我起床下楼时,真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坐到她身边,如实告诉了晚上的情
景,听罢,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能理解娇娇,唉,可怜的娇娇。”真濑似乎早忘了我
和娇娇的关系。
快中午,娇娇才起床,她走下楼,我觉得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柔和地脸变得格外妩媚,亮晶晶的眼楮好象清
澈见底。穿了一件紧腰的连衣短裙,显得乳胸高耸,腰纤细可扣,修长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我和真濑全看呆了。
真濑喃喃道:“娇娇好漂亮。”我也心里赞叹真是天下绝美。
娇娇似乎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惊叹的目光,只是遇到我的目光,眼里露出羞涩和柔情。
娇娇用餐回来,见客厅坐著的漂亮的西野小百合,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西野小百合以为又聘了一个漂亮
女孩子工作,虽然警惕地看看,但也不敢说甚么,娇娇心情很好,但也不忍心又蹦出一个漂亮女孩,她那时心目中
只希望我与她在一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真濑已经就让她难受了,见又一个漂亮女孩她小时那种本能又回来了。
娇娇问:“你是谁?找谁?”
“你是谁?”西野小百合比娇娇小得多,自然更好奇。
“我先问你。”娇娇有些不高兴。西野小百合有我宠著她,也不怕她。娇娇一跺脚,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
女孩了,加上心情也很愉快:“这是我的家,当然我问你了。”听娇娇如此说,西野小百合有些含糊了。她呐呐地
说:“我叫西野小百合。”
“你就是西野小百合啊?”娇娇听我说起过她,笑了,她有点喜欢西野小百合的乖模样。正这时,我和真濑从
外面进来,我给她们作了介绍,西野小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娇娇笑笑,娇娇对我说:“我喜欢西野小百合小姐。
你和真濑小姐忙的话,让她陪陪我吧。”
西野小百合看著我,显然不太愿意,她早陶醉在我的爱抚之中,不想离开我,娇娇早看出了她的神态,她心情
很好,看著我撒娇地说:“没人陪我,我只好缠著你了。”真濑马上对西野小百合说陪陪娇娇吧。西野小百合见我
不吭声,不说甚么了。
当我和真濑出去后,娇娇看著西野小百合说:“听哥哥说你身体有香味,我闻闻。”说著她走到西野小百合身
边,去解她衣服,西野小百合既羞躁又紧张。娇娇是从来没有甚么禁忌的,西野小百合以为娇娇是同性恋,吓得只
哆嗦,但毕竟娇娇就如同她雇主一样,她不敢反抗,娇娇拉开西野小百合衣服,在她身上,乳房上嗅了嗅,摇摇头:
“我怎么闻不出来。”西野小百合衣冠不整地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出,怕娇娇还有甚么举动。
当我和真濑进房间,看见西野小百合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问:“出甚么事了?”西野小百合委屈地趴到我怀里
呜呜哭起来。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么呀,你不是说她身体有香味吗,我就闻闻,也没觉得甚么。”我哭笑不得。
遇到我这妹妹谁也没办法。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我回香港,晚上在床上,当我手刚触到小雪身体下面,她轻轻抓住我手,抱歉地吻我一下,
说:“我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我又怀孕了。”“是吗?”我吻吻小雪,我还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小雪小心
地看看我,说:“亲爱的,对不起没早告诉你,我想让你惊喜。你不喜欢?”我亲亲她:“当然高兴,可你身体受
得了吗?”小雪兴奋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们要有四个小宝宝的,看看婷婷多可爱啊?”我没甚么可说的,她突然
想到甚么:“抱歉我不能让你高兴,要不,让真濑小姐来香港?”为了孩子,小雪倒不在乎让真濑来香港陪我,我
想你把真濑当作一个性工具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便多说,沉默了半晌我说:“半年前,我在日本养伤时,真濑
说她想生个孩子。”
小雪的笑僵在脸上,她看著我:“你怎么说?”“我说与你商量商量。”“爸妈知道吗?”“怎么能让他们知
道。”小雪当然不希望我与真濑生孩子,但她知道反对也没用,谁叫她自己默认了真濑呢。“你看著办罢,只是别
惹甚么麻烦。”小雪不多说了,我也吻吻她,躺下睡觉。
过了见天,我说去日本一趟,离别前小雪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太太,没好好照顾你。”我笑著开玩笑
把话岔开。小雪只好承认了现实对我说:“代向真濑问好吧。”
到日本,真濑非常高兴,西野小百合自然是含情脉脉。三人正高兴聊著,我的助理埃玛小姐走过来,她笑盈盈
地向真濑表示祝贺,同时拿出一些文件,说:“麻烦真濑小姐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没有意见的话请签字。”
真濑只看了标题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吻我。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律师非要签这些东西,你看看有甚么
不同意的,可以提出。”真濑摇头说:“不用看了,只要同意生我们的小宝贝,甚么条件我都答应。”说著拿过埃
玛递过的笔在每份文件上签字。埃玛搂抱真濑,真心说:“祝贺你,你真让人羡慕。”西野小百合恋恋地看著我,
我吻吻她。
几个月后,小雪又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点点。
第二年,真濑生了一个男孩,小雪很不服气,但她也非常喜欢真濑的孩子,常带著婷婷到日本去看小弟弟,但
私下在床上,小雪赌气地说下次她一定要生个男孩,我笑她封建,小雪也不多说热情地吻我,手去刺激我身体,我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做爱,还是想再有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依然妩媚迷人,不用挑逗我早已情欲高涨。
4、小灵芝
认识小灵芝是前几年的事。
中国市场的发展引起全球注目,朋友们投资重点都放到亚洲,而中国更是亚洲的中心,我于是考虑重新回中国
加大投资,将资金重点转向向中国投资的企业,于是从香港、日本、美国的投资分别源源不断流入中国大陆。我到
中国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好在大陆与香港很近,小雪也不用跟著走,如果没事我每周回香港即可。毕竟北京朋友更
多,所以我的大本营基本上在北京。(参见《商场情场》)
年龄稍大些,好象对女孩子的热情已不象过去那样强烈,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只是完全凭一时感觉而定了。小雪
整天为三个孩子忙碌也不太管我是否对某个女孩怎样了,或许铁定的婚姻保证使她有恃无恐吧,偶尔并到一个很漂
亮的女孩,她还会开玩笑地说:“这个女孩挺漂亮,你不上去追追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她知道我真要想找漂亮
女孩,是不用到街上去追的。
小雪也知道我与北京女朋友王枚和小薇的事,有一次她对我说:“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与她们的关系啊?凭她
们的眼神,谁都看得出,只是我从来就没觉得她们会对我造成威胁。”“那你为甚么对别的女孩对我好不依不饶?”
我笑问。小雪瞪眼看我:“我那样看著还这样,如果我不监视那还了得啊。”说罢她也叹气:“你这样是害了她们,
既然负不了责就不要害人。否则让你终身负疚,我说清楚啊,别的事我不管,但再出一个真濑我不会同意的。”讲
起这些事,两人好象都平淡了许多,她知道我会考虑后果的,那时我觉得好象小雪不太在意我是否与哪个女孩相好,
而在意绝对不能有孩子,在我而言,有与小雪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濑的一个儿子足够了,我知道如果小雪真
知道我接触那么多女孩也早跟我没完了。
也许女儿天性与父亲近乎,我觉得女儿婷婷那粘呼劲让人既疼爱又觉得过分。过去是每天小雪总要打电话,现
在该婷婷必须每天与我通话,如果某天没通话,第二天就会在电话里与我又哭又闹。我想是刚刚没有了大监管但出
了一个更厉害的小监管。好在小女儿点点才四岁,否则有这样两个女孩还不闹翻天,不过,听到婷婷和点点的嫩嫩
的稚音确实让我感到温馨和甜美。
重返中国久呆,觉得变化很大,不仅是城市环境、建筑、还是人的精神风貌,说实话,我觉得女孩子都变得漂
亮多了,当然也开放多了。但就娱乐而言,还是没有美国,香港方便,所以我基本上还是每月去一趟美国,与美国
的朋友们聚聚。也许在北京呆著娱乐单调吧,我开始偶尔写些东西,所有文字都是这样完成的。其实可以找个文笔
好的秘书代笔,但我觉得对所认识的女孩自己写多少也是一种回念吧。看来我真的开始老了。
一天晚上,正与小薇和王枚在一起吃饭,婷婷打来电话,说娇娇妈妈到香港了,问我回不回去。妹妹娇娇让所
有我的孩子都叫她妈妈,也许是自己还没有孩子或其他的缘故吧,小雪和真濑当然不愿意,最后总算折衷,叫她娇
娇妈妈。真濑的孩子一郎见小雪叫妈妈,而小雪的孩子则叫真濑为真濑妈妈,反正我觉得够乱乎的,不多说。
我对婷婷说有事回不去,婷婷不干,说我有十天没回去看她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或娇娇怂恿的,但确实
有事,那时正好王枚与一个叫林露的女孩谈一些合作的事,王枚希望我支持作后援,我不好说走就走。婷婷见撒娇
哭闹没用,知道我确实有事,她也学会了试探,只好把电话叫给小雪,我告诉小雪两周没回去的原因,小雪一听生
意上的事也不多问,只是说:“婷婷想见你,你说怎么办吧?”我有些烦她婆婆妈妈,她的任务不就是看好孩子嘛,
如果天天让我看算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小雪其实是嫌我与王枚和小薇她们呆太久了。
小雪见我不吭声,知道话有些过分但已无法收回。我说:“你带孩子们到北京来玩吧。”小雪迟疑了一下,觉
得这样大有监督之嫌,她不愿让我觉得她太不讲情理,于是我与她商量让婷婷来北京玩,一般小雪不愿让孩子离开
她,也许的确婷婷天天闹著要见我吧,小雪同意了。
我说话,王枚和小薇都不吭声,见我挂了电话,小薇笑道:“看来真只有雪姐治得了你。”王枚说:“小薇,
你错了,他不想雪姐太多的管他所以哄好雪姐。”我笑而不语,还是王枚聪明了解我。小薇高兴地说:“婷婷要
来?”我点点头,王枚和小薇都很喜欢婷婷,我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来了千万别象上次一样太宠著她,那样对
她不好。”
婷婷和从小带她的佣人印尼人尼荭小姐和菲律宾人汗雅小姐一块出现在机场,婷婷象一个飞舞的小蝴蝶扑到我
怀里,亲热地吻我。然后又高兴地扑到王枚怀里叫著枚枚阿姨,尼荭小姐对我点点头,汗雅则笑盈盈地看著婷婷。
婷婷又向小薇打招呼。小薇抚摸著婷婷的头,然后笑著说:“婷婷又长高了。”那时婷婷刚六岁多,一切事情似懂
非懂,我认为小雪还是教女有方的。
在北京玩了两天,婷婷好象也喜欢北京,王枚派公司两位女职员陪著她们在北京玩,我和王枚继续会见相关业
务的企业界人士。
晚上,当我们回别墅时,婷婷已休息。我和王枚洗完躺在床上时,王枚搂著我说她要去云南,希望我陪她去。
我倒是一直想去云南看看,问她婷婷怎么办,王枚看看我,说:“要不与雪姐商量一下,带婷婷一块去云南,算是
旅游呗。”
我拿起电话,与小雪通话说准备去云南,带上婷婷一起去,小雪一听就急了,说不行,我说必须去那边谈些事,
小雪知道我不可能谈这些具体业务上的事务,肯定又是王枚的事,很恼火,我耐著性子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小雪
知道再说也没用了。
小雪与我商量说不行让婷婷回香港,我不高兴了:“带女儿出去旅游也不行啊?”小雪见我生气了,说要与王
枚讲话,她知道王枚在我身边,我将电话递给王枚,王枚看看我伸伸舌头,接过电话柔柔地笑著说:“雪姐,要不
你也过来一起去云南玩玩?”小雪说:“谢谢,我不凑热闹了。枚枚,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也别太过分了。婷婷托
付给你了,要有任何差错我跟你没完。”说完,让王枚把电话递给我,小雪说:“你干吗当著她面对我发火啊?我
不是担心女儿嘛。”我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回来向我道歉吧,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不会有下
次了。”小雪说再见挂了电话。王枚嘻嘻笑著手早伸到我怀里,高兴得直乐。
第二天,我们一行十人飞到昆明,王枚的房地产公司总裁刘先生及公司几位副总已在昆明等候,王枚告诉我,
昆明准备建世界最大的园艺博物园,刘总想参与其投资建设,所以王枚到云南实地考察。
来日,在昆明市政府有关官员带领下,我们来到昆明市东北郊,距市区约4千多米。远远望去,有缓坡也有灌
木丛,地方不错而且因为是政府项目,优惠条件肯定不少。就不多叙具体考察和当地接待。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所住的东风东路的昆明饭店。去婷婷住的房间,尼荭小姐见我回来告诉我婷婷玩累了正在
休息睡觉。我于是回到自己房间。王枚来我房间,问我对世博园投资的意见,我谈了些我的意见,王枚认为与她的
想法一样。
在昆明呆了三天,游览了圆通寺、滇池,同时带著婷婷到翠湖公园、昆明动物园玩玩,王枚建议到西双版纳玩
几天,我觉得既然来了也就同意去看看。第四天在王枚的安排下我们乘飞机到西双版纳机场。下榻景洪宾馆。分别
游览了 龙笋塔、原始森林公园、曼听公园、热带花卉园、民族风情园、野象谷、 仑植物园、傣族园,可由于天
气太热,我怕婷婷受不了,所以我们每次玩一个地方就很快回宾馆休息。断断续续玩了八、九天。
在橄榄坝,我遇到了灵芝。严格说,是婷婷首先喜欢上灵芝。橄榄坝,在泰语中叫做“ 罕”,“罕”意思是
卷起来。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到这里讲经,教徒们就用棉布铺在地上,请佛祖从上面走过去,佛祖走过去后,教徒
又把布卷起来。 罕就是这样的名的。橄榄坝的海拔只有530米,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地方。橄榄坝两个比较大的
寨子,一个是曼松满,也就是花园寨,另一个是曼听,也就是花果寨。无论进入哪个寨子都能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
和传统的傣家竹楼。寨子四周到处是铁刀木树,又叫挨刀树,这种树砍了又发,越砍越发。
给我们作导游的是专程从北京赶回的出生在橄榄坝,原是云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时在北京从事演艺事业的
曼芝小姐。她因为在北京得到王枚不少帮助,也算是王枚的朋友吧,听说我们到云南,专程回故乡带我们游览。
天气实在太热,婷婷不愿下车,说实话我也想回宾馆,到曼芝小姐的家,曼芝小姐请我们到竹楼坐坐,王枚说
下去看看,我处于礼貌,只好下去拜访,婷婷本来不愿下,但她看见远处一个小女孩正追一只蝴蝶,她好奇心起,
蹦蹦跳跳下车,去看,尼荭和汗雅忙跟过去,我见她们跟著,也就放心地坐下,询问一些傣家的习俗和当地的情况。
一会儿,婷婷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过来,曼芝介绍说那女孩是她妹妹,叫灵芝。灵芝有些不好意思,曼芝想
让灵芝向我打招呼,但不知如何称呼。曼芝看看王枚,王枚笑道:“这还真不好叫,按理她是你妹妹,你又是我姐
妹,灵芝应该叫他哥哥,可这样一个孩子,婷婷还叫她阿姨不成?”我笑道:“爱怎么叫都行,难得婷婷玩了几天
今天总算高兴些。灵芝多大了?”我问曼芝,曼芝笑道:“按我们这里的算法应该十六岁了。应该是十五周岁吧。”
我细看灵芝,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圆圆的脸,黑黑的头发,丰满的嘴唇,个子不高,但身材发育得十分
匀称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野性和纯朴。皮肤稍稍有些黝黑,但黑白分明的眼楮和白白的牙齿显得她多了一份灵性,
在傣家姑娘里,难得她有如此洁白的牙齿。
婷婷又拉著灵芝出去了。只是忙坏了尼荭和汗雅,好在她们也都二十来岁,也算是童心未抿,我看她们也玩得
很高兴。聊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躁热,我看看王枚,王枚知道我想走,于是起身告别,同时告诉曼芝我们所住酒店,
告诉曼芝可以与我们一起回北京。
婷婷不愿走,我去叫她,婷婷正在看灵芝收藏的许多各式各样的蝴蝶,蝴蝶都夹在里,真的很漂亮,不过
因为保存不当有许多蝴蝶翅膀都损害了,我又觉得可惜。
每看到一个蝴蝶,婷婷都惊喜地欢呼。见我过去,婷婷哀求地看著我:“我还想在这里玩,姐姐这里好多漂亮
蝴蝶。”曼芝见婷婷喜欢,就对灵芝说:“灵芝,给婷婷一些蝴蝶吧。”灵芝看了曼芝一眼,显然不愿意。
我对曼芝说:“不用让灵芝为难,收藏这些蝴蝶很不容易的,这是她最心爱的东西。别让她难受。”曼芝看看
灵芝,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王枚笑著对婷婷说:“婷婷,阿姨一定给你买许多蝴蝶带回家,好吗?”婷婷看看王
枚,她相信王枚的话,点点头,但继续说:“我还要与灵芝姐姐玩。”
王枚看看我,笑笑,对曼芝说:“也好,曼芝,你妹妹在家不也没事吗,跟我们回宾馆住几天也可以,你也跟
我们一块去,怎么样?”王枚发话,曼芝还有甚么不答应的。曼芝与父母用地方话交流了一会儿,她父母显然很高
兴。于是,曼芝和灵芝随我们上车回景洪市区。
晚餐后,婷婷洗完来到我房间,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别的地方,只要我在,婷婷和点点总喜欢在我身上撒会儿娇
再去睡觉。那晚,婷婷来到我房间,我正好与王枚在谈项目的事,见婷婷进来,我们停止说项目的事。婷婷高兴地
与我说著她与灵芝玩的有趣的事。我耐心听著,偶尔逗逗她。一会儿,灵芝也洗完叫著婷婷跑进来,她早与大家熟
悉不怯场了。
灵芝穿著新买的睡衣,可能睡衣太大了些,显得她身体娇小玲珑。灵芝见婷婷躺偎在我怀里,她也靠到我身边,
兴奋地告诉婷婷她发现了甚么好玩的东西。婷婷正与我说著话,没太理会。我却猛感到灵芝身上一种玉兰花的清香,
香味袭人,让我一激灵,我细看灵芝,她的眼楮亮闪闪的,透过大大的睡衣隐约可见她微微突起的乳胸,睡衣下是
两条结实匀称的大腿。我手托起灵芝的下巴,看看她,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白天还真没仔细观察到她的清
馨。
王枚见我的眼神,心一沉,她太了解我了。王枚走到灵芝身边,让灵芝站起,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灵
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傣家姑娘。”我对王枚笑笑,没说话,眼楮继续看向婷婷,婷婷开始给小雪打电话,她刚听到小
雪的声音,就流泪哭起来,婷婷想妈妈了,我接过电话,小雪在电话另端也呜咽道:“你带婷婷回来吧,我太想她
了。”我安慰小雪,告诉她过几天就回香港了。哄了一会儿婷婷,我让人叫来尼荭陪婷婷回去睡觉。王枚带著灵芝
去曼芝的房间。
王枚回到我房间。看著我:“你不会喜欢灵芝吧?”我笑了:“灵芝是个漂亮女孩,不过我还没有达到你说的
那样,我只是觉得她身体有种迷人的清香吧了。”王枚知道我早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孩感兴趣,听我这样说她倒觉得
是真实的。王枚笑笑:“要不让灵芝跟我回北京?”我摇摇头,说:“别惹事吧。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我不希望弄
出甚么事来。”
王枚见我的话并不是很坚决,于是打电话让曼芝到我房间来一下。曼芝穿著绣花的薄衣,匆匆来到我房间不知
有甚么事。王枚让她坐下,然后看著她说:“曼芝,你觉得我对你怎样?”曼芝诧异地看看王枚,又看看我点点头:
“你象我亲姐姐一样,有甚么事吗?你尽管吩咐。”
“不是我的事,是他的事。”王枚指指我,“我对你说过我们的关系,我对他的感情。”曼芝看看我,脸腾地
红了低下眼睑:“甚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听你的”王枚见曼芝羞红的脸知道她想错了。王枚笑著说:“你
想哪里去了。我们说的是灵芝。”
“灵芝?”曼芝看看我,眼中露出失望和吃惊。“灵芝怎么啦?”“我告诉你吧,他喜欢灵芝。”王枚说。曼
芝觉得震惊:“先生喜欢灵芝?一个甚么都不懂的土里土气的孩子?不会吧?”我对曼芝笑著说:“别听枚枚乱说。
我只是刚才与她说灵芝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就找你过来,枚枚,让曼芝去休息吧。”
王枚也不看我,继续对曼芝说:“这样吧,灵芝在家也没甚么事情,我可以带她到北京接受教育,算是帮小妹
妹吧。你有甚么意见吗?”曼芝道:“你能培养栽培她,那是她的造化,我能有甚么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
我觉得这真有点不可思议。”“这有甚么不可思议?”王枚淡淡一笑,“因为他喜欢,这就足够了。你考虑一下吧,
如果同意,你明天回去与父母商量一下,说我喜欢灵芝,想带她到北京去。你家里不是还有弟弟妹妹吗,父母不会
舍不得吧?”曼芝不言语了。
曼芝离开后,我对王枚说:“枚枚,我觉得你这样不好,而且灵芝也不太适合我。”王枚笑笑:“那就算我帮
曼芝的忙吧。”
两天后,灵芝真被王枚带到北京,由于我准备带婷婷第二天返香港。匆匆与王枚、小薇、林露聚聚也没多与灵
芝接触。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再次到北京。灵芝经过王枚的调教,似乎文静了许多。见到我灵芝礼貌地点点头,王枚说:
“灵芝,陪先生坐坐聊聊天。”灵芝羞涩地看看我,静静地坐到我身边,我好象不是兴趣很大,对王枚说:“是不
是该让灵芝读读书?”王枚不置可否,她瞪了灵芝一眼,说:“你傻乎乎地坐那里干甚么?”灵芝委屈地看了王枚
一眼,她确实不知道该怎样聊天。我笑著说:“枚枚,灵芝还是小孩子,她知道聊甚么?别难为她了。”王枚看著
灵芝:“我昨天给你怎么说的?”灵芝看看我,脸羞红了。我问灵芝:“枚枚怎么说?”灵芝羞而不答。
晚上,与北京几个朋友吃饭谈了些合作情况,回到别墅,王枚陪我游泳,然后我们坐在室外草坪闲聊。王枚说:
“好象你对灵芝兴趣不大。”我笑著说:“我当时就让你别带她来北京,怎么,有些累赘?”
“灵芝倒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可她既没文化有没有甚么技能,我只好象小妹妹一样养著她了。”
“你应该让她去读些书的。”
“你说得容易,她学甚么?从小学还是初中学起?除了漂亮和野性她不可能用心学习的。”
“要不请家教吧。”
王枚摇摇头:“试过,她不是读书的料,又调皮贪玩,弄得家教老师纷纷辞职不干。不过我也奇怪她身体真的
很香,我问过曼芝,她说可能从小就没人管灵芝,她经常在花丛野草中追蝴蝶游玩,可能花草对她影响吧。”我似
乎又想到了灵芝身体那令人心醉的体香,问:“怎么没见到灵芝?”
“我罚她在房间闭门思过呢。”
我笑了:“她犯甚么错?”“她跑得人都找不著,害得下面人找了几个小时才在山后树林里找到她。”
“也许她真不适合都市生活。”我起身“我去看看她。”王枚看著我:“不许宠她啊?否则以后还不更难管
教。”“顺其自然吧。”我笑笑。
走进灵芝的房间,灵芝正无聊地坐在地板上发呆,见我进房,她默默站起。我笑著坐在地板上,问:“想甚么,
小灵芝?”灵芝坐在地上,说:“我想回家,北京没意思。”“你不喜欢枚枚啊?”灵芝摇摇头:“不是,不是,
枚枚姐姐对我很好,是我总不听话惹她生气。可我没甚么意思。”说著她靠近我些:“要不,你让婷婷到北京来玩?
我陪婷婷玩。”
我将灵芝搂到怀里,她忸怩了一下,倒没太拒绝。我说:“婷婷来不了,你必须得自己安排时间做些有趣的事。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我手轻轻抚摸灵芝的光洁的手臂,灵芝嘻嘻笑著推我手:“我养养。”她身体的异
香直扑我心扉,让我冲动。
我解她衣服。灵芝瞪大眼楮看著我,很快露出了她细腻的身体,我凑到她胸前闻闻,一股浓郁的幽香令我陶醉。
我抱著轻飘飘的灵芝,走到我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她只剩下了小裤衩,我尽量让她放松,手指轻柔地伸进她裤衩
里,在光洁的大腿跟部游弋,她躁红了脸,全身因急促呼吸上下波动,我笑问:“现在舒服点吧?”灵芝抓住我手,
让我用劲按捏她下面,她的呼吸柔和甜美,让我感到浑身发热,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猛见到我下体,羞怯地扭过头,
不好意思看我。我摸著她那已湿滑的下面,进入了她身体。灵芝低咽一声,皱眉痛苦地抓住我手臂,在她身体的紧
压下,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
那晚我们数次做爱,但每次我都不是很有耐力,她太紧窄的身体,让我无法完全进入抽插,每当躺下,她那身
体的幽香又刺激得我冲动,我觉得灵芝的体香真会要了我的命。第二天当我醒来,觉得头涨疼。睁眼,见灵芝趴在
我身边,痴痴看著我,她柔和的小脸春意昂然,一脸满足和恬美。见我突然睁开眼,她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心地偎
到我怀里,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灵芝这才放松地用手抚摸我的脸。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强烈的体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笑喘著说:“你抱得我无法呼吸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问她:“你没事吧?”她羞答答地贴到我身上,说:“我好高兴,你让我快活。”
王枚看见我和灵芝出来,她似乎装作不太在意地说:“灵芝,曼芝今天说来看你的。”“是吗?”灵芝高兴地
望著王枚。
中午,曼芝过来了,曼芝的气质和成熟还是远胜于灵芝。曼芝向我笑笑,与王枚说著甚么事。灵芝自然地偎到
我怀里,曼芝看了也不多说甚么。自从带灵芝出来,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每当我说话,灵芝都痴痴地看著我,
看得出灵芝那种依恋和满足的欣喜让王枚有些失落,曼芝也有些酸溜溜的。
我觉得王枚下午到晚上有些寸步不离地跟我的意思,我笑道:“枚枚,你怎么还跟小孩子逗气似地看守著我。”
王枚笑笑,也不解释甚么。
晚上王枚陪我洗完然后跟我进了卧室。白天,灵芝见王枚总跟著我,心理上她还是有些怵王枚,但到了睡觉的
时候,她为前一晚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所驱使,管不了太多,闯到我卧室,王枚正一丝不挂在床上与我亲昵嬉闹,
灵芝看见也呆住了。王枚羞恼地用被单盖住我们的身体,恼怒地望著灵芝:“你来干甚么?”灵芝觉得委屈难受,
泪水哗地流下来。
“回你房间去。”王枚生气地嚷道。灵芝只是流泪,伤心地看著我不说话。见状,王枚也没有办法了。我穿上
睡衣,走到灵芝身边,她扑到我怀里,哇地哭起来。
我看著王枚:“要不就让她与我们一块睡?”“绝对不行。不行。”王枚气淋淋地喊叫。我一想,确实以王枚
目前的身份,毕竟不能象她在广东时样了。
我对灵芝说:“回去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灵芝死死搂住我,甚么也不说,她身体的异香冲击著我,让
我不能自抑。王枚见我那痴迷的样子紧张得吓坏了,她知道再不让灵芝出去,她的生活也许将会为灵芝左右,于是
冲著灵芝作最后的尝试:“灵芝,不要惹我生气,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不然明天我就送你回你来的地方,呆在你
该呆的地方。给我滚出去!”王枚是真的生气了,悲恼之极。
灵芝身体一激灵,看著暴怒的王枚,她有些害怕了,恐惧战胜了情欲。她离开我身体,转身走出卧室。离开灵
芝的体香,我似乎马上清醒了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的一时的恍惚。我怅然若失地回到床上,王枚帮我脱掉
睡衣。默默地亲吻我,抚摸我。渐渐的我们才又回到刚才的气氛中。王枚对我说:“不要怪我这样,我不想失去
你。”我吻吻她,我们都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醒来,王枚已起床。我洗完走进客厅,王枚和灵芝正在客厅说著甚么,见我来,王枚笑盈盈地起身
问我休息怎样,我看看灵芝,灵芝对我甜甜笑笑,我知道王枚控制了局势,灵芝想继续现在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王枚
的安排和王枚的要求,我懒得问她们的事。我明白多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但我失去了那个调皮纯真的灵芝,眼前
的灵芝多了更多的柔情和顺从,但没有了过去那种野性和本色。我惘然,又觉得无奈。王枚笑著让灵芝陪我去用餐,
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捏捏她的小脸,灵芝笑笑,从她眼神我读到她内心的凄然和委屈。
现在,灵芝早变成大姑娘了,她依然与王枚住在一起,偶尔帮助王枚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和公司的事务,灵芝成
熟了许多,我每次到北京,只要我有意,她会很柔情地陪我与我做爱,但她很少主动向我展示她的渴求,偶尔王枚
不在,她会有更多的热情和主动,话似乎也多些,只有一次,当我们做完爱,我为她的体香沉迷时,她说:“我希
望跟著你到别的任何地方去,我不想呆在北京。”我抚摸著她那早已长得成熟柔软的身体,不知如何回答。见我不
语,她不继续往下说了。
灵芝的体香绝对是女孩子体香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