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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旅行散记之露水情人资料大全
1、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
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我罢了。于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然后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么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
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乳头然后笑著说:“我吃奶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
后扶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
“有甚么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
到怀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后有
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说著声音哽咽了。沉默了一
会儿,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块回贵州吧。这
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
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该
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
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
在马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
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的吃饭喝酒。由于在王枚家乡,我们倒
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
住她的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
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么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
两个女儿献身给我,她们带给我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
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
我笑笑:“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
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么别
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么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
没有甚么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
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于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
加吃饭,先后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
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伙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
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
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么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
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楮望向别处,当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
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楮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
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
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
我为甚么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
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
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
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么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么地方好玩。她想了想,
说:“只有**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后带我去**公山。所谓**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
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
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后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
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后,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
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
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
山下,她也在我身后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么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后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
著她笑问:“你常来**公山?”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
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么?”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
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么,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
枚姐认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
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甚么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
“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
小姐相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
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
跨一步,说:“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于登上山:“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
月,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
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头,看著她漂亮的眼楮,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
机械地回应我,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走去,她无力地看
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于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 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
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
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
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
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
说完,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后说:“不怪你,是我不对,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
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钟。只是到了天蒙
蒙亮了,小月才终于哭著说:“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
枚会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
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走吧。”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么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后,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
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
我们一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
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后我再没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
之间从来就没有小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
长大腿的女孩。
3、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
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于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后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于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
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 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于生物钟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
钟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
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后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
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于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
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
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
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后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
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
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
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
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
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后非洲王才
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
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
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
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
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可能完
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
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
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
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
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
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
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
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
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
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
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
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
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
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
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
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后
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
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
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
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
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
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
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
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
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
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
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
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
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么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么
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
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
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
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
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后,族长过
来向我致礼,然后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于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
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 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
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
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
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
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于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
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
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
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
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于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
处,一次、两次,终于:“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
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
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
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
么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
不说,一定有甚么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
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
看上去很温和,以后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
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
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于是
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
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
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
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我看去,
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
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后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么,非洲王的
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
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
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
我说狩猎,哈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么能去那里,那
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
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
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么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
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么啦?”真濑
倾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著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么啦,在日本
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
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
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后我再
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后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
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
该知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她看著正默默收
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
中------
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后怎么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
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
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么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
眼楮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后
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
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么也不说。
2、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
她,而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于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后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后与雅琴乘飞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
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
司机即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
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总统套间。由于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
漠的区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于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
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后,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 酒泉城
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a央a晴光不逐暖风残。 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
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净,她笑□□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
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
好半天才能洗完出来。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我告诉他希望
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
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楮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
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
作向导吗?”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
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敦煌了。我
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
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
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
干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
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
真让我心动。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
么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
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
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
们找个向导。”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后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楮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
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
一拍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么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
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东西,加上这几
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
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我
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
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
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有道理。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
还记挂著云霞。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
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
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
工艺品,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
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后三人一块在房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么没
过来,她还上班?”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觉的。”我笑笑,
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
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问问。”
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
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
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惦记著云霞。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
一段我的报道还有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笑著指著报上
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
种不错的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
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因看著报她的
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
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向雅琴
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这女孩子不简单。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
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
浑身散发出更多的野性和豪放。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说:
“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
在哪儿停呗。”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不玩就不玩,好吗?”
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
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好想休息,
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
不好意思一笑,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
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
们坐这发甚么楞啊。”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汪的喜悦的大眼
楮,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我亲亲她可爱的眼楮,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地
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
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
宽带时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
浪。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
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
很轻易地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
后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
插,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
于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后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来潮红的脸
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狠狠亲亲我,然后跑了出去。我觉得我遇到了
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
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
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么也没发生
一样。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么可说的。我于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
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
雅琴进去一会后,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然后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
衩,然后将裙提上,我没脱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好体会
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进行。当我终于射出后,丽霞还象前次样,
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手间。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么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
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
由理,笑著说:“是啊,甚么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我知道
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
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
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么,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
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
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么,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
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么啦?”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
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
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著说:
“很好,我没觉得你陪我,我们不是形影不离嘛。”雅琴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
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
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楮,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
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于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
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
是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我笑著让她躺下,
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
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
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丽霞见状也只
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雅琴笑著点点头:
“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
“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著云霞,
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抓住她的手,热
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
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
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
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
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
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
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
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我看
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
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么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沉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么,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
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
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
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
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
不然他又嫌时间长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
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
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于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
多余,于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于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
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
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
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
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后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
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
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
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