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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子和纪香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性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
    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
    子。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
    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流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真濑我替她租了一套住
    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麽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
    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真濑住得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如
    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偶尔晚上她实在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
    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不折不扣是性伴侣,
    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脱衣,两人作完她
    穿上衣就走。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
    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
    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敏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 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
    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
    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
    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着某天我会真正喜欢她,甚至娶她。我倒是与吉田等一
    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
    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我要告诉你小纪香
    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好象也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少年时的心
    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做梦与
    她做爱。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好象都认识。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
    惠子。”我潜意识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交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一会儿,他领着惠子过来,指着我说
    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
    况。”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满足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
    动,镇定地说:“怎麽,您也住京都?”“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
    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少年时的偶像。”“哦?”她娇媚一笑,“少年时?”我马上明白了她意
    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果然,她听了十分高
    兴,本来是站着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着。”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着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
    一阵发热。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信息,她目前单身带着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
    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名义是干女,实际上是情妇。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资产,所以现
    在悠闲的带着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哪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
    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麽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饭,快到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
    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
    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气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识到
    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着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
    我。所以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
    一次打人。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
    有给我的东西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是合适,我从来都是拿起就喝,
    所以也没多想给我就喝,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哼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有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
    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的甚麽,惊叫着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叫着佣人,佣人见状
    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真濑这才缓过
    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真濑忐忑不安,
    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
    抚摸她还微微返红的做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这时她才喘了口气,她抽泣着说:
    “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着她说:“好,
    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地挂着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
    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我向她身边稍
    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麽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
    她大腿跟部,手指顺着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她抿着
    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着。我手指终于顺着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着,在她舒服
    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麽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
    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
    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着头没吭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
    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着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
    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佣人上完东西离开。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
    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
    “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
    的大美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希望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
    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她娇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让我来干甚麽?”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
    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我将她扔到床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
    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
    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抽插,她舒坦地叫着...恳求地看着我:“进
    来吧,我要,我要你。”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女人,,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
    年时手淫的快感和痛苦,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象互相感染,...。
    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欲死欲
    仙。”说这话时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做爱也没有那种激情了,但每次仍然让我
    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
    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
    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乳房,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
    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
    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
    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
    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
    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女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
    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女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
    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女孩。女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色头发,
    穿着白色校服,黑色短裙。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一
    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笑着说:“纪香,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
    还要谈话呢。”纪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纪香。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香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
    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美。虽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
    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香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爱,惠子显然怕纪香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
    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她脑子中除了纪香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
    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橱,做些她从书上学来的中国菜。我每次都
    会带给纪香一个小礼物,纪香与我没有任何隔阂,沉醉在爱与性中的惠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也许在她脑
    海里,闪过我们是一家的念头,但至少她对我的依恋和神态好象更多了妻子的成分。我不会让她有这种念头的。
    纪香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惠子为了纪香也可谓费劲心机,但也许正因为是她的这种呵护,让纪香除了知道学校
    学习之外,不知道世间的一切,有几次,她赤着身就从浴室向外走,她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别,吓得惠子赶忙把她堵
    回浴室还无法解释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爱时兴奋的惊叫声把纪香吓醒,她穿着睡衣到我们房间,看着两个赤身
    的人问谁受伤了。那时我真的是关爱多过其他。但命运注定我与纪香之间会发生偏离的。
    一个夜晚,我与惠子作爱刚躺下,惠子突然觉得头疼不舒服,我摸摸她头果然滚烫,我赶快叫了医生,医生检
    查完,认为是因长期刺激头骨神经引起的偏头疼,建议去医院观察治疗。惠子住进医院,当我带纪香到医院看她时,
    纪香吓得直哭,问道她妈妈是不是会死。惠子哄她说没事看看就回去了,纪香要陪她,惠子总算让纪香同意回家了。
    纪香对她说让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于惠子的病一时很难确诊,医院建议再观察几天。我每天去惠子家,当纪香在浴室让我把她睡衣送进浴室时,
    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娇小匀称的身体,她一点也不忌讳,赤裸裸的直面对着我,让我浑身躁热了一晚。这天,纪香偎
    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从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两条细腻白净的大腿
    直直地露在睡衣外面,一边与我聊天,小小的身体一边磨蹭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面硬硬的挺了起来。她
    感到了冲击,用手隔着裤子摸摸我“甚麽东西啊,:“流出来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来一样了。”她
    看看我下面,还在琢磨怎麽回事。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在梳妆台上坐下,掰开她双腿:“来,我也让你感到甚麽是
    舒服。”我爬在她大腿间,...,用舌头对着慢慢舔着,她开始吃吃笑着叫痒,一会就抱着我头直呼舒服。...我不
    禁又激动起来,她微眯着眼嚷叫起来:“你又起来啦。”我真受不了这种刺激,站起身,颤颤悠悠,终于狠下
    心...。她一声惊叫,痛苦地扭动身子,但她那娇小的身体无法动弹,我不敢太用劲,停了许久,等她稍稍缓过神
    我才又慢慢往里进,但刚进去大半就着掉头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大开的门。
    以后几天是难熬的时光,我也为纪香与惠子之间的微妙变化烦恼。正好公司忙于开会我也就没与惠子联系。这
    天回到住宅刚考虑是否给惠子打电话,忽然听见门铃响,打开门,只见纪香背着书包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她不说
    话,直接走到沙发边,扔下书包,脱光了衣裤,然后叉开腿躺在地上,我脱光衣裤,也不多说,到她身边,直接就
    抽插起来,她象惠子一样兴奋的嚷叫起来,等我射了,她也不多说,用纸擦开净身体,默默穿好衣裤。然后开门准
    备走。“纪香”我叫住她,“对妈妈好些,她是最爱你的人。”纪香迟疑了一下,消失在门外。
    自那以后,纪香经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学回家前,到我这里,我们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约会多数
    都是很晚以后,因为我不知道她甚麽时间来,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这里她闯进来。但她每次都不多说话,进门就脱
    光衣裤,然后叉腿躺在那里,有时最多就兴奋地象惠子一样叫几声 ,然后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对我说纪香又象过去一样对她好了,但她觉得纪香好象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纪香的母亲,更因为她毕竟
    曾经是一个好演员。纪香仍象过去一样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边与她作爱边感到好象是跟天使作爱。纪香比过去成
    熟了许多,我发现她下面长出了第一根茸茸的淡色的毛,接着是许多根,然后是一片,她的乳房也慢慢的由贴在胸
    脯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圆圆大大的肉团可以随身体动荡而晃动,...也许某天我会完成最后一关,让我自己全部淹
    没到里面。
    据说小纪香现在变成了日本娱乐圈很红的明星,而且红遍世界互联网,其知名度远远超过惠子,当然,这是另
    一个话题了。
    ------乡村俱乐部
    日本公司营运正常,我公司从美国派来的汤姆.格威森出任公司总裁,因而我可以抽出时间到世界各地看看其
    他业务的情况。期间,曾带真濑到美国度假,我们过得非常愉快。总体而言,在日本认识了许多新朋友但我依然十
    分陌生。
    惠子真正离不开我了,我常想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对男人而言就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但从一定
    意义上讲,我小时的偶像情节也使我离不开她。小纪香完全成了一个离不开性的小女孩,虽然她的需求似乎远远超
    出了她的年龄。她没有甚麽更进一步的性的概念,她只知道我使她舒服,这种因性而带来的巨大欢娱成了她每天生
    活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每日身体的一次欢娱成了她除读书外的一项常规性的内容,但她的这种看似单一而固定的
    内容是我吃不消的。最初来例假她也要做,我总算给她解释清楚不能做对她身体有好处的道理,我成了她生活的启
    蒙老师,而我那时还要应付她那同样不知疲倦的母亲。自然,我与真濑同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很焦虑我身体的状
    况,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疲惫,每当见到小叫纪香背着书包进来,我只有无奈了,很多时候我企图用手使她满足,小
    纪香天生是性物,她会不知疲倦地刺激我,直到我完全射进她体内为止。她不理解性的实质,她只知道每次都必须
    要按同样的程序,似乎这样她才能完全满足。所以我常常只能以离开日本来避开她们母女俩的欲望。但每次回来看
    到小纪香那要发疯的劲头,更使我恐怖。我开辟了一块处女地但自己却束缚在这块土地上了。
    小纪香的变化当然躲不过母亲的眼睛,她们母女似乎处于正常关系,但我不能去她家,每当我去,小纪香都会
    突然与母亲关系变成仇敌一样,惠子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但她不可能想得更深。小纪香的身体开始变化,由过去一
    个清纯瘦弱的小女孩变得成熟富有风韵,她比过去更漂亮了,但浑身散发出的小女孩的青春朝气和性的魅力,使母
    亲担心孩子过于完美会遇不测。她注意到每次小纪香看我的眼神远远不是普通人的神情,那种透射出的痴迷和性欲
    的色彩让她不寒而栗,感到恐惧,因此她也几乎从不让我去她家了。我希望惠子介入到我和纪香之间,我希望捅破
    这层薄纸使我脱离苦海,无论受惠子怎样的处罚,但纪香实在是太聪明,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她每次都恰倒好处
    的找到空挡时间来完成每天我与她的作业。
    这天时间终于到了,我约惠子到我住宅,我们都脱光了一直呆在床上说话,我盼着纪香今天能闯进来。我知道
    佣人见她就会开门的,我并没让佣人知道我约了惠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我用东西盖上惠子,果然是
    小纪香,她见我脱光了坐在床上,于是高高兴兴地开始脱她的校服,当她脱光要上床时,这才注意到我身边似乎还
    有一个人,惠子早耐不住了,她伸出头,顿时目瞪口呆,看着一丝不挂的女儿,她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甚麽事,猛
    然她象发疯样的扑到我身上,用她那拳头狠狠地打我。我让她打了会儿,紧紧抱住她,她声嘶力竭地叫着。纪香好
    象也懵了,见惠子的样子,她赤着身子爬到床上,手刚触到惠子,惠子象触电样大声对她吼着:“你去给我把衣服
    穿上。”小纪香可能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吓得不知所措。“去穿上衣服吧。”我看着纪香,纪香看看我,走下床,
    默默穿衣。惠子依然象疯了一样头在我胸前撞着,高声嚷着:“你竟这样对我女儿啊,她还是个孩子。”纪香缓过
    神来,她冷冷地说:“你要是我喜欢的妈妈,就不要管我们的事,我喜欢他”惠子猛地止住声音,她看着纪香,好
    象不相信这话出自她那一手培养起来的乖乖女之口。我希望摆脱纪香,我对她说:“你妈妈说得对,你不应该这样,
    是我不好。”小纪香一摆头:“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也不管谁好谁不好,我就是要你,谁也别想阻止我。”后面的
    话显然说给惠子听的。惠子猛地用手去砸自己的头:“我真傻,我真傻,我真该死啊。”但总哭闹也不是办法,惠
    子见我们都沉默她静了下来,也停住了哭闹,看着纪香那小小身体,惠子又伤心地流泪。
    过了会,我见惠子稍稍冷静了些,对纪香说:“纪香,你先回去?”纪香鼓起嘴:“不。”惠子用东西挡一下
    刚才因悲伤而赤裸的身体,看着纪香:“纪香,你先下楼,妈妈与你一块回去。”纪香还是回答不。我不高兴地看
    着她:“小孩子要听话嘛。”纪香见我真生气了,委屈地看着我:“她早就来了,该我了。”惠子一听差点没气晕
    过去。纪香没甚麽伦理道德观念,她认为惠子已经早来了,她应该回家,而应该由自己轮上了。她没觉得母亲与自
    己同时与我有甚麽不可。我看也差不多了,对惠子说:“那你先回家吧。”“甚麽,你还要---”惠子震惊地看着
    我,“居然让我回去,丢下女儿?”我看着她:“那你说怎麽办?”惠子看看纪香,纪香大有她不走她也绝不走的
    韧劲,她没办法了。她羞辱地在女儿面前穿上衣裤,跑了出去。
    见惠子出去了,纪香也不多说,几下脱光了衣裤,躺到惠子刚才躺过的地方,摊开身子。见我迟迟没碰她,她
    哀求:“怎麽不理我?我惹你生气了?”“我现在不能做”我扶她坐起,“为什么?”“因为我刚做过,不可能马
    上再做?”我对她说。“为甚麽刚做不能再做?”我只好给她解释身体的原因,以及多做对身体危害等等。她似懂
    非懂,手去拨弄我的下体,确实软软的,她失望地说;“你同别人做就无法跟我做了,是不是?”我点点头,“跟
    我妈妈也不行?”“跟谁都一样。”“可是我真的好想。”我叹了口气,用手慢慢抽插她下体,纪香在我抚弄中第
    一次因手而达到了高氵朝。她菲红着兴奋的脸,看着我说:“我不喜欢手弄,不舒服。”我对她说:“如果以后你要
    真正快乐,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甚麽条件?”她问。“我们一星期只能一次。”“如果不同意呢?”她乞求
    地看着我。“那我们就结束。”她低头不语了。过了一会,她泪眼往往地望着我:“可我老想要怎麽办。”我温和
    地搂紧她“你可以来我这里,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你不就不想了?”“我妈妈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点点头“我既
    然与你妈妈做,就不能与你做的,我同你做就不能跟别人做的,否则就不对。”“那你为甚麽要跟我做?”她追问。
    我搂紧她:“我不是太喜欢你嘛。”她又问:“你也喜欢我妈,是不是?你又喜欢别人又怎样?”她问得我哑口无
    言。见我不回答,她贴紧我:“我不管别人,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我的生活似乎又恢复正常了,当然,偶尔还得带纪香出去玩,这小姑娘确实是扎眼,走哪儿都引来一片惊呼,
    她清楚别人夸她漂亮,所以特别喜欢让我带她四处玩,她喜欢被人追捧的感觉,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她以后要象她妈
    妈一样做电影明星。如果有时放学早,她还会带几个同学到公司找我,让我带她们去玩,我让她别到公司找我,但
    管用几天她又依然故我,我也拿她没办法,每次纪香来,我都让她从辅梯上来,我这层就我,真濑还有贞子倒不会
    引起不好的反映。好在纪香实在太漂亮,走哪儿都招人喜欢。自知道我与纪香的事情后,惠子一次也没给我打电话,
    她专门雇了一个人,上学放学都接送。但只要到我公司或到我住宅,陪纪香的人就会给我打完招呼就走,但因为我
    每次都给她很高的小费,她倒也乐得纪香找我。看来惠子只好默认了我与纪香不正常的关系,选择了自己的退出。
    从纪香第一天到公司找我,真濑看到她对我的眼神,就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她震惊我居然会与小纪香,同时她
    也被小纪香惊人的美貌、可爱惊呆了。但她甚麽也没说,其他人当然不会管这些事。一天,纪香又带她一个同学来
    公司,真濑领着她们到我办公室。那小女孩活泼可爱,处处充满了好奇。纪香告诉我,她叫藤原池子。由于藤原英
    语不好,我们也没法交流,只靠纪香给我们充当翻译。两人总算安静地坐下,纪香对我说:“藤原想买一个玩具。
    她希望你能给她钱。”我吃惊地看着藤原,对纪香说:“小孩子乱找别人要东西可不好。”纪香告诉了藤原我的话,
    藤原笑着对纪香说了半天。纪香告诉我:“她说她可以用身体换的,她经常这样换东西。”藤原还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的震惊不亚于惠子发现我与纪香时的情景。我严肃地看着纪香:“你也这样?”纪香一撇嘴:“我才不象她呢,
    我要甚麽你可以买给我的,妈妈也会买的,身体换?怎麽换?”她显然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松了口气,对她说:
    “你可以告诉她我给她钱买她需要的东西,但不是换,就此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纪香,你不能再与她玩。”
    “为甚麽呀?”纪香舍不得她这个朋友。“要再交这样的朋友,你以后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们就一刀两断。”纪香
    看我认真的样子,不高兴地说:“听你的就是啦。”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少女联盟会的人,她们互相介绍客人,
    通过自己身体换钱然后买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很担心纪香变坏(其实纪香还能算一个纯洁的好女孩吗,我为自己带
    给纪香的现状深深自责)。
    藤原听完纪香的话摇摇头,通过纪香告诉我:“我绝对不会白要您的钱,除非交换,否则就算了,但我真的喜
    欢那东西,您不给我就找别人吧。”我也借纪香之口告诉她:“你是纪香的朋友,我愿意帮你。”藤原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纪香的男朋友,你不愿换很正常,她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校花。”纪香听藤原夸奖自己,还把我当成
    她男朋友,她羞红了脸但喜滋滋的神态流溢出欢欣。她们同学之间如果谁没有男朋友就会觉得自己长得难看没人要,
    很没面子的,因而多数女生都就找高年级男生作男友,真正象我这样在她们看来已经不是毛孩但实惠的多做男友的
    还没有。藤原一见纪香与我的亲昵样就明白了,她接触过很多男人,甚麽年龄的都有,她自然心目了然。她无不嫉
    妒地看着纪香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刚才一进大厦藤原就被大厦的气势震撼了,现在见到我又不老也还算英俊,心里
    就颇不是滋味,看着藤原那12岁左右的身体和反映出来的丰富经验,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凭我的人生阅历,这些小
    丫头的心里我还不清楚?所有想法都显现在脸上,只有纪香还在为她的夸奖心如蜜甜。无论从性的角度还是法律、
    道德的角度我都更喜欢成熟些的女孩,小纪香已经是例外了,我不想再有第二个。我给真濑打电话,让她叫来吉田。
    吉田来了,我指着藤原用中文说:“吉田,藤原就交给你了,你不是喜欢小女孩吗,但记住,看好她,别让她带坏
    我的小纪香。”吉田看看藤原,马上乐孜孜地笑着说:“一看就是少女联盟会的人。好,保证不让她和她的伙伴影
    响纪香。”吉田说着好象想起甚麽,“前两天见到古仓,他还问怎麽好久不去俱乐部玩了。如果您有时间,我们这
    个周末去玩玩。”乡村俱乐部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同意了。
    我其实不想介绍古仓的乡村俱乐部,一方面古仓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去那里的人都渡过了许多难忘的时光,
    另一方面介绍过多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法律上的问题。简单说说吧。乡村俱乐部坐落在大阪可以
    算郊区的地方,远远望去很普通,没有很高的楼房,别致的小楼掩埋在高低叠嶂的树丛中。它可能没有拉斯维加斯
    的建筑豪华,但肯定是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俱乐部。独具匠心的设计和绝无挑剔的服务使它成为世界收费最高的俱
    乐部之一。只要你成为会员,只要你想到希望提供甚麽服务,它都会满足。我前后去过四次,
    第一次,古仓给我介绍一位据说日本当时最红的清纯偶像大明星,至少我没在床上看出她怎麽清纯,整个一个
    放荡的妓女。后来听吉田说,那一晚女星的报酬是50万美金。在我看来上了床也无所谓明星还是普通少女,加上是
    甚麽星我本身也不清楚。仅从价值上看我觉得是做了一笔亏本买卖,否则,我想认识她让她自愿献身可能感觉更好。
    不过有次跟纪香谈到这位明星,纪香崇拜得五体投地,真是弄不懂现在的社会。
    第二次,古仓给我介绍两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处女双胞胎。我只是觉得累,没别的感觉,加上语言不通,我总觉
    得没有我与王枚、王沁在一块愉快。
    第三次,古仓原本给我安排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让我当场拒绝,没办法,安排了一个东京大学的女生,凑合过
    了两天。据说那小孩还是专门给我留下的,我刚不要,马上被一个甚麽官员抢去了,这真实一个堕落的俱乐部。
    第四次,安排了一个号称全家宴特受欢迎的配合,一个近50的老太婆,带上30岁的女儿,加上14岁的外孙女儿。
    三人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三代同堂的感觉,亏他们想得出。
    我去乡村俱乐部,更多的是喜欢那儿的环境,同时能真正与许多政界和企业大亨交朋友,带上自己的临时性伙
    伴,舒服地聊聊天,洗洗药欲,让小姐们按摩休息休息,我每次去都想也许我带上真濑或纪香,哪怕是贞子或幸子
    我可能都会过得更愉快些。但我不可能带她们来这地方,那才真是害了她们。乡村俱乐部确实有它的独特魅力,无
    论你是怎样的人生态度,在这里都可以按你自己的生活准则找到自己的最佳的快乐。它象毒品让你憎恶却也很难摆
    脱。
    乡村俱乐部每天的常规客人大概也就30人左右,周末人稍多些,大概也就70人左右,有时遇到哪个会社或政党、
    帮会元老聚会,人可能更多些。但据古仓说:乡村俱乐部最多可容纳150人,不会有丝毫的拥挤,但他绝对不让客
    人超出100人,这样才能保证服务的质量。
    我知道就吉田自己是不会来俱乐部的,或许他的资格还有些差距,即使他与古仓是多年的朋友,也无法享有会
    员资格,他爱去那里,每次名义上却是陪我去,我也明白,但毕竟他不是我一般的生意雇员,算是朋友,而且吉田
    对公司对我真可谓是忠心耿耿,所以每次带他去,也算是对他辛勤工作的一种犒劳吧。
    到乡村俱乐部是下午三点,我到我每次住的小楼,笑着问随行的吉田:“今天是怎麽安排的。”吉田赶紧说:
    “按计划,古仓原准备让您尝试一下俱乐部的特色菜:花心点,看您的意思吧。”“甚麽叫花心点?”我好奇地问。
    吉田笑笑,嘻嘻说:“就是找七个女孩子按年纪大小排成花瓣形,你在中间,可以随意点她们花心。”我笑笑了:
    “免了吧。我怕自己受罪。”“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吉田向往的说。“全日本
    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吉田如数家珍,
    笑着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
    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
    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着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
    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着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
    听来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纯粹看表演?”
    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后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吉田想了想:
    “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演出太复杂,而且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
    可能还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姿势。”“甚麽是云式功?”
    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相当于中国的杂技。”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于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
    弯腰鞠着恭,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
    甚麽特别的地方,一位女孩弯腰采着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这时,另
    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向后慢慢着地,身体向上形成一个弓形,另
    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旁边先爬下,然后身体慢慢向后升,等升到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后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
    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后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无论吉田怎么
    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后来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
    调查,可警察去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那里工作,警察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
    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希望我们去玩。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
    后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于衰竭状态,而且情绪十分低
    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同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
    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
    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见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
    她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着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着。拜托您
    了。”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
    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她。”惠子说着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谁来了。”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
    香听着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着纪香,
    但我见她眼角湿润了。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着病呢。”纪香嘻嘻笑
    着搂着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后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
    我知道她的意思。正好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着她喝下,纪香看着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惠子转过身,
    “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然后看看我,终于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
    们玩吧。”说着快步走出门。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脱光了衣裤----
    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很少单独呆在一块,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于调整好了心理,终于
    明白了许多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她还
    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后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里...
    满18岁生日前,我专程到日本,给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生日之
    夜,我们不知疲倦地作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后的相聚。第二天她还在甜甜的睡着,我轻轻吻吻她,离开了房间,最
    后长久地吻了送我的惠子。我与小纪香常通电话,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着那些身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也常使我想起她那躺着的姿势和做
    完爱后甜甜的两个小酒窝。
    ---- 完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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