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乡村活寡1
(一)
江南某县城外几十公里处有一个美丽幽静的村庄,坐落在大山之中,一条清
澈的河流从村头绕过。 一间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离村尾两百公尺左右的山脚。主
人李雅琼是个美丽善良的中年妇女,带着儿女在这个远离繁华都市的乡村生活了
十几年。
雅琼的丈夫是国民党的情报官,解放后“三反,五反”运动中被镇压。雅琼
和一双年幼的儿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当年的年轻少妇已成为风韵的徐娘。文化大革命爆发曾使雅琼心惊胆
颤,好在雅琼的父亲当年是个大善人,逢着灾害年间雅琼的父亲总是慷慨解囊接
济村里的穷苦人家。村里的人念着李家的好处没有为难雅琼,安排雅琼一家住在
过去李家长工住的这间屋子,还拨了屋后一块土地给雅琼作自留地。生活虽然艰
苦,一家人倒也过得乐融融。
这天天刚大亮,雅琼就起床了,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
集上卖,换的几个小钱贴补家里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饭,等她把早饭在堂屋的桌上摆好,还没听到儿女
起床的声响。
“两个小懒鬼还不起床,耽误了赶早市的时间卖不到钱,看你们找我要什么
钱用。”雅琼边走边嘟哝着推开西屋女儿的房门。
十七岁的女儿阿茗穿着一件小汗褂,一头黑亮的头发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
着两只小胳膊正睡眼惺松的坐在床头。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当心着凉。”女儿是妈的小棉袄,当妈的自然
心疼女儿。
“阿妈,你起这么早干嘛?”
“丫头记性被狗吃了,今天赶集,要到地里摘菜到集上卖。”
“哦,阿哥起了吗?”
“和你一样,你们两个小冤家捂在被窝里就不想起。”
“阿妈说什么呀,把我和阿哥说成睡在一起了,不干了。”阿茗羞红了脸,
“我去喊阿哥起床。”
“还是我去吧,赶快把自己收拾好,一会儿和我赶集。你阿哥到学校的时间
还早,可以缓一缓。”
走出女儿的房间,看到儿子春林的东屋还没动静,怕儿子睡过头上班迟到,
雅琼只好再去叫儿子。
推开东屋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拉开窗帘回头一看,儿子整个捂在被窝里还在呼呼的睡大觉。
雅琼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你不怕上班
迟到扣工分。”
春林翻了个身四脚八叉的躺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阿妈让我再睡会儿,
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你们哪……”男人早上的阳刚气特别足,春林这一
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琼的视线。
雅琼吓了一大跳,顿时羞红了脸,守寡了十几年,看见儿子那东西胡话,阿妈一把年纪了,还拿阿妈来开涮。”
“本来嘛,在村里就数阿妈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妈比都要被阿妈比下
去,我要娶到象阿妈这么漂亮的媳妇,高兴得晚上不睡觉了。”春林接着妹妹的
话说,他好喜欢看阿妈害羞的模样。
阿茗欢喜的拍手,“那阿妈就做阿哥的媳妇好了。”
“好好吃饭,就你们两个小鬼头,阿妈要被你们气死了。”雅琼的脸飞起的
红晕更加通红,两小把她说得这么美,心里自然再美不过。
雅琼出生于大富人家,自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嫁到城里以后,她也是做的大
家闺秀。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只想做个贤妻良母。丈夫不在了,这双儿女更是她
的心头肉。平时说笑惯了,儿女可以和她乱说乱讲,她一点不在意。不过女儿开
玩笑让她做儿子的媳妇却让她心头吓了一跳,刚才儿子前面鼓囊囊的东西又浮现
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妈做我的媳妇,阿妹愿意不愿意也做我的媳妇。”春林看
阿妹把阿妈的脸都羞红了他也要打击一下妹妹。
“死阿哥,你羞不羞,还想要两个媳妇,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呢,又不是解放
前,不理你了。”阿妈的脸羞红了,阿妹的脸羞得更红,春林拣到个大便宜,高
兴的端起碗嘘嘘两口把稀饭喝得精光。
; 雅琼看着这双儿女胡打乱说,一家人亲亲热热,一派温情的气氛,心中好高
兴,“你们两个小鬼头再这样乱说乱讲是不行的,关起门一家人可以乱说,在外
面千万可不能再乱说,没有的事别人还以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头做出个鬼脸,站起来扑在阿妈的怀里撒娇的说:
“阿妈,开开玩笑嘛,又不是当真。再说了,就是阿妈真的做阿哥的媳妇,茗儿
也最开心了。”
“呸呸呸,越说越不象话,改天我把你的嘴巴缝起来,看你还乱说话。”雅
琼刮着女儿的鼻子,一脸的笑容。
阿妈和妹妹赶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这是阿妈传下来的好习惯。虽然
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却显得干净整洁。屋子是江南农村典型的居室,进门是堂
屋,分东西北三个房间,春林住的东屋按老规矩是男人住的屋,没了父亲,春林
理所当然住在东屋。西屋是阿茗的房间,阿妈住在北屋。
春林朝学校走去。他是高中毕业生,由于家庭成分太差,属于地,富,反,
坏,右之列,不允许考大学春林只得回到家乡小学当民办老师。在村里春林的学
问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欢春林,但是村民们不允许他们的女儿嫁
给春林,都怕女儿嫁过去跟着春林受罪。所以二十一岁的春林还没有成婚,在乡
下已经属于老大难的问题了。
“阿林哥。”一个女孩甜甜的声音。
“阿香,一大早到哪去?”阿香是大队支书的女儿,一个典型的农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谈恋爱已有两年,包括春林的阿妈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晓得。
“阿林哥,我专门来找你,在这等了一会儿了。我看见你阿妈和阿茗都走了
才敢来见你,到你家说说话好吗?”
春林想了想说:“好吧,你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学校请假马上来。”春林请
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赶。刚进屋子阿香就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么事,谁欺负你了,给阿哥讲,阿哥帮你出头。”春林搂着
阿香,抚摸着头发轻声的问。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给老王村村支书的儿子,
彩礼已经下了,过两天就要来娶,我不干,阿爸就打我,还把我关起来,今天是
我爸到县里开会,阿妈才把我放出来。就想见见你,我没有办法。”
春林听阿香这么一说,顿时懵住了,他放开阿香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言不语,
心情痛苦极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你的人。”阿香抱着春林抽泣的说,“我要把
我的清白之身给你,我要你把我永远记住。”
阿香说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农村没有什么乳罩,天热
时一般的女孩在外套里面还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婶们就不管那么多了,什
么大小,随便穿件汗卦在村里由它晃荡。当地农村有句俗话:小姑娘是
金,结了婚是银,生了小孩是狗。
脱下衣服,那件洗得几乎变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结实的凸现出来。阿
香的乳不大,就象颗小小的枸棘子镶嵌在上,从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红的
颜色。
“阿林哥,你来帮我脱。”阿香温柔的又是那么羞怯的说。脸上已经看不到
刚才哭泣的面容,她显得很神圣。
“不行阿香,会害了你的,以后你怎么在夫家做人,我能害你吗。”春林拥
抱着阿香,眼框里含着泪水,他爱阿香,谈恋爱以来,春林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阿
香,总认为应该把爱人的珍贵落红留在自己的新床上。“我恨自己出身在这种家
庭,没有能力娶你,爱你就不能伤害你,是为了你以后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你能给我幸福,嫁过去我也是活死人,你要让我一辈子没有
享受过真正的幸福吗?阿林哥,今生不能做你妻,来世即使生为你亲妹我也要做
你妻。”阿香深情的望着春林,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春林的怀中。
“阿香,谢谢你把我容纳在心中,准备好了吗,我们做一对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搂紧阿香,双唇贴上了阿香火热的嘴唇。
阿香眼睛紧闭,尽情的让春林享受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
春林抱着阿香把她轻放在床单上。阿香睁开眼睛,满脸绯红,明媚的双眼充
满激情。
春林侧躺在阿香身旁,捧着阿香的手深情吻着,顺着手臂春林一路吻到阿香
那圆润光滑柔若无骨的肩头。
瘙痒使得阿香身子颤抖,她侧身面对春林,拉着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软的秀乳,坚挺的蓓蕾,春林如被电击般酥麻流遍全身。把阿香的小褂拉
至乳上,他的双唇含住了那颗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肤泛起无数细小的珍珠。她的喉间发出轻微
的呻吟,身子微微颤动,不时拉扯春林头发,不时把春林的头紧压在乳上。
春林从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进圆凹的肚脐,嫩肉的皱摺吸食着春林的
/> 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鲁的拉扯阿香的裤子。
少女的情怀让阿香害羞,她夹紧双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继而缓缓的松开并抬
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现在春林的眼前。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丛林,粉红色
花蕾中间那条山谷紧紧闭合,山谷的尽头渗透出水珠。
春林口干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抬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亲吻,体内乱蹿的热流使她满脸透红。躬起身子
解开阿林哥的裤带,她也要看心爱的人玉棒是什么样。
春林脱下裤子,玉棒雄纠纠的耸立。阿香手握玉棒仔细察看,似乎要把阿林
哥的玉棒永远牢记在心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玉棒,平躺着叉开双腿,“阿林哥,
进来吧。”两只小手指掰开她那神圣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爱的人,尽量沉稳缓慢。
玉棒摩擦让柔嫩的肉壁瘙痒万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紧春林臀部,“阿林哥,
快快插啊,使劲插,我受不了了。”
“啊!妈。痛死了!”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钢铁般的玉棒戳破了处女
膜,阿香两眼满含泪花痛楚的叫出声来。
“好阿香别怕,以后不会痛了,过了这关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只有
幸福的感觉,没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这样,我就想怀上你的种,哪怕以后生一窝,也只喜
欢你我的结晶。”
阿香的甜言柔语使春林精神振奋,搂住阿香尽情的耸动,阿香也在尽情的呻
吟,两人要把一辈子的发泄在分离的时刻,他们发誓要永生不忘。
(二)
阿香嫁了,春林变得沉默寡言。
雅琼见儿子整天紧锁眉头,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当成嫂子对待。现在
阿香离开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阿茗一个小女孩出生在这个倍受人歧视的家庭,从小就是被那些贫下中农子
女欺负的对象。但有一个时刻保护着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负,阿哥都会出
头。阿哥实在聪明得很,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些欺负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
茗。
阿茗清楚地记得去年那次刻骨铭心的事。
才满十六岁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丽引来不少好色之徒窥探。当然
大都害怕春林报复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傢伙,总在寻找
机会把阿茗弄到手。
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气已经凉下来,阿茗和阿香从田里劳作归家,一路上
这对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两姐妹只顾说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只
色狼在紧紧叮着她们。
“站住!”一个人横在她们面前。
两姐妹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阿香,我要带这个狗崽子到镇里参加学习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参加学习班是经常的事,阿香没想别的,和阿茗打个招
呼走了。
民兵队长带着阿茗反身朝树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参加这个学习班?到那里可是要受苦的。”队长色眼迷迷
的问。
“不参加行吗?强叔有什么办法,阿妈还在家里等我吃中午饭呢!”阿茗低
着头回答队长的话。
“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从此以后你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参加那些
鸟学习班。”
聪颖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队长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她抬起眼皮,队长立在面前,那双色瞇瞇的眼正盯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
民兵队长着一身肮脏的军服,一块已经发黑的红袖标戴在胳臂上,衣服上佈
满油滓传来阵阵恶臭的气味。虽然阿茗产极大的厌恶,却不敢吭气,只得思量着
赶快离开树林。
“强叔,我去参加学习班,我们快走吧!”
“站住,这么说你不听我的话了?”队长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拦腰抱着阿
茗。
阿茗挣扎着苦苦哀求:“强叔,请你放过我吧,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保证听你的话。”
“好啊,求我呀,谁叫你他妈的狗崽子长得这么漂亮,害得老子心痒痒。让
你先参加老子专门给你办的学习班。”民兵队长把阿茗杠在肩上离开小路窜进树
林深处。
再说阿香走出树林不远碰上她爸支书。
“阿香,你一个人,怎不叫人一块走?”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女儿落入
坏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块的,强叔叫阿茗去参加学习班了。”
“没有啊,办学习班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爸一脸的迷茫:“你先
回家,阿爸还有事。”
阿香望着阿爸离去的身影心思,不对呀,阿爸是支书,所有的事阿爸都应该
知道的。糟了,强叔肯定不怀好意,阿茗危险,得赶快到学校通知春林。
春林听了阿香的述说,顾不得和阿香说上一句话,正上课的学生也不管了,
一个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春林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
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终於听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声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阿妹赤身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体下,那男人裤子脱
置脚踝处,一只手很很抓着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只手握着大正向
那处女私蜜处拱。
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
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没有引起正
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
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队长惊恐万
分,嘴里不住的求饶。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刚才还在硬
梆梆的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
住队长下的睾丸,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
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噁心!”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
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否则,这样软弱,以后
还要欺负你。”春林一边给阿妹鼓气,一边用一棵尖上带叶的枝条撩拨队长已经
被吓得软绵绵的。
队长被踢的那脚还在疼痛不已,两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动,只要
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睾丸拉断。瞧阿茗正盯着他的,俊俏的脸上
显现出的是羞怯的神情,这恶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拨,他的
又如旗杆立起来。
“阿茗,给我抽!”春林把枝条递给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队长,怕他
以后更要整我们家。”
“别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比我们不如。现在你不报仇,以后可
能就没机会,你想想刚才他欺负你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受辱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阿茗抛弃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枝条
狠很抽向队长朝天立起的。
就像抽陀螺一样,绕着队长的身边阿茗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看你还
敢欺负我,看你还敢欺负我……”
此时的队长想护着手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睾丸的鞋带勒得下的皮肉
更痛,一时半会又软不下来,阿茗越抽越来劲,那被抽得红肿,变得更
粗更大,队长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春林笑瞇瞇的看着阿妹抽的模样,小手抡着枝条,小脸涨得通红,那小
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晃动,煞是让人爱怜。春林心想:我这俊俏的妹妹,谁娶到
她谁他妈的有福分了。
阿香气喘喘的跑来,阿林哥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老远就听到队长的叫喊
求饶声,跑近一看队长那东西被阿茗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阿茗:“别打了,
他是民兵队长,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后你们怎么活啊!”
“阿香,这个狗日的强暴了阿茗,阿茗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
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你们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阿香望着
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办法,因为她的心上人是村里学问最高,最聪明的人,
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强叔是民兵队长,村里的掌权派,权利仅次於阿爸,而春
林他们这些四类分子的家庭又属於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阿香,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春林拉着
阿香的手深切的看着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时能帮上他的忙。“你到村里去,到
革委会说我春林把民兵队长捆起来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来,另外把所
见到的村里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队长是什么样的
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了,我知道,不会让我的阿香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听着阿香要到村里喊人,躺在地上的队长顾不得栓在下的鞋带勒得睾丸
痛,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
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
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
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里有
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
人到这儿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队长头一歪晕过去了。
“阿哥,他会不会死?我好怕……”
“阿茗别怕,就是把他割了他也不会死。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
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春林四处望望想找点水,可是小树林附近没有水,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
旁边,掏出他的就朝队长脸上涡尿。 “阿哥,你干嘛?”二话不说掏出来就祸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阿
茗羞得小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