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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他的大吗?

    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不例外。 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北京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北京,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北京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北京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一筹莫展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来北京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北京,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泄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竖起耳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揉捏着我的,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
    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北京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提议立刻通过。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北京,酷热难耐,屋里又没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没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没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肉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
    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糊糊地问:“谁在里面?”,门开了,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起来几次了。”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酒喝多了吗,快点,该起床了。”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 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没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肉够结实的”。
    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肉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肤发涨变细了呢。”
    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
    “行啊。”
    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
    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没洗呢,再不洗就没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
    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相见的时候,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两次。”
    “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
    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
    “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阵嬉闹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没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雯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
    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
    “换就换,有什么呀!” 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
    “有没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议道。
    “没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
    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做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硬硬地:“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
    “就这样谢我呀?”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还真想摸呀?”
    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祝蝴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的男人。他贪婪地在我的上滑动着,迟迟不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
    “喂,可以了吧?”
    “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祝蝴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说:
    “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快松开。”
    “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
    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抚弄着他的头发。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上身了,两边的被他来回吸吮着,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
    “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
    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
    我和小雯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关灯再次
    躺到床上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 ,就把它拉上,我们俩耳背。”
    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深圳速度,明天就办。”
    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雯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
    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雯家在内陆,不象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雯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分,赶紧一起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雯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300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嘘嘘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
    “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他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疼,就说:“起来,起来,让我坐会儿。”
    “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
    “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
    “小雯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沉,你们游的怎样?”老公扶着小雯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画边说着。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尽,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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