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丑诞生
“奎茵小姐？”
白衣美女转身一撩头发，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勾起甜美弧度：“你是？”
卧槽，这笑容好撩人！
叶晓如被触电一般窒息了一下，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姑娘？
只是简单的医生白大褂，却穿出街拍的味道，笔杆子般纤细素美的小腿果露在外，精致的恰到好处。
而那皓齿星眸的容颜，就算哥谭的天空始终阴云密布也能给人带来强烈的温暖。
“你好，奎茵小姐，有些冒昧了，是我让卢修斯联系你的！”叶晓很快稳定心神，朝着哈莉伸出了手。
哪里料到一听叶晓这般介绍自己，哈莉那张原本笑容满满的脸上闪过了几分诧异，她似乎没料到叶晓居然会这么年轻！
但很快，哈莉的脸上就再次洋溢了笑容：“那么，我未来的老板，需要我一份简历给你吗？”
“这个……”
“或者我干脆跪下来亲吻你的鞋子？”
“啊？”叶晓一愣。
猝不及防之下，哈莉居然靠前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末了居然还舔了舔嘴唇品味一番。
“处男的味道。”
叶晓：“……”
这一次不是触电了，这一次是里外都麻苏了。
倚着车门的塔莉娅挑眉，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现在欧洲的姑娘们都这么open的吗？
“好了，说正经事。我可以加入你的公司，但薪酬呢？”哈莉瞬间变脸化身职场王。
“薪酬？哦，当然……”叶晓很快恢复冷静：“底薪一万美金怎么样？”
“是月薪还是年薪？”
“呃，月薪。”
“提成？绩效工资？满勤？”
“没有提成，没有绩效工资，没有坐班要求。但可以享受公司百分之十的分红奖励。”这时候，叶晓的理智已经回来了。
哈莉的严肃表情却在逐渐褪色，末了，女子又换上了顽劣孩童一般的坏笑，她伸手似乎想要给叶晓来一个抱抱：“老板，你可真是太慷慨了！”
叶晓下意识后退，一伸手却挡在了哈莉的丰满之上：“呃，调戏一次就好了。”
哈莉低头看一眼自己丰满之上的手掌：“所以就该换老板你来调戏我了吗？”
“对，对不起，对不起！”叶晓触电般收回手，来到这世界之后还是第一次脸红。哈莉却没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
她一捏叶晓的脸：“老板你可真可爱。这个电话可以联系到我，你说的，可以不坐班哦！”
说着，哈莉将一张名片塞在了叶晓衬衣口袋，转身离开了街道。
许久。
塔莉娅吹了声口哨：“走了，车轱辘都要等瘪了。”
叶晓喃喃回身：“你说……她是不是神经病？”
塔莉娅耸肩：“谁知道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叶晓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妃莉娅和老乔大叔倾销出去的蔬菜款都到账了，他预料的没错，这一万吨蔬菜卖出去之后到手的的确有近百万美金。
兜里有钱就好办事了!
叶晓回头朝塔莉娅一笑：“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买一栋楼怎么样？”
一栋楼？
塔莉娅险些没喷出一口血来！
“你是老板，你高兴就好！”
两人上车，兰博基尼尾灯一闪，嚣张的离开了窄岛。
此时，隔着哈莉公寓不远处的一座废弃车库内却传来一阵刺耳的镜子碎裂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压抑而又绝望的哭喊。
“宝贝儿你怎么了？天哪，我的上帝！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碎的！”还穿着围裙做三明治的杰弗里匆忙跑进卧室，见自己老婆揭开了脸上的纱布，他连忙将她抱在了怀里。
“小布丁，我是不是好难看。”
杰弗里盯着自己老婆那张被刀割的横七竖八的破碎面孔，鼻子一酸，滚滚泪珠就滑落了眼角：“不，莉莉，我亲爱的。你还是很美，你的眼睛还是像我第一次见你时那么美，美的像星空那样！我喜欢你的笑容！”
“小布丁，我已经被四郎毁了。现在的我就是个怪物，怪胎！我不会再笑了，你离开我吧，你应该会有更好的人生。”怀里的美人心碎的劝着自己的情郎。
哪里料到这样的话却让杰弗里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不，我不会允许我离开你的，你脸上有伤疤怎么了？我也有。你嫌我的比你少吗？如果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杰弗里激动的跑回厨房，再出来时，他一手拿着餐刀，往自己完好的嘴角那边一划。锋利的餐刀毫无阻碍的隔开了薄薄的皮肉。
没有因为割裂的疼痛呼喊，杰弗里只是牵动自己黏连不多的肌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脸上笑着，眼里却止不住的在流泪。
鲜血混杂着眼泪从他原本帅气的脸庞上滚落，杰弗里几欲心碎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我只是想要你的笑容，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爱赌博，是不是漂亮，我只想要你的笑容！只想……只想和你过一辈子！”
有那么一瞬间，莉莉似乎是被吓呆了，但很快，悲伤的情绪就淹没了她的内心。
看着这个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萎顿在地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她难过的要命。只是这一切都晚了。
无知的她以为脸是女人的第一生命，毁了容，她也不想活了。事实上就在刚才，她喝下了没有解药的毒药。
而现在，那毒药正在缓慢的杀死自己。
她不能让他再悲伤下去了！
哪怕是仇恨，也要比一辈子活在悲伤中好。
一念至此，莉莉几乎是硬着心肠站了起来，她强迫自己用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尖刻语气指着杰弗里辱骂道：“你这个疯子！我的脸就算毁容，我也可以通过整容恢复。可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了？
像一个怪物！
杰弗里，你太幼稚了。也拿不出钱来让我赌博让我挥霍，我被人毁容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窝囊废！”
看杰弗里愣在厨房门前，那他那张被鲜血模糊了绝望的脸，让她不忍再看下去。
可饶是如此，莉莉还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杰弗里，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我要去开始崭新的生活，你以后就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这个……可悲的小丑！”
说着，莉莉狠狠的将烛台推翻在地，燃烧的蜡烛点燃了床单，厨房里的煤气灶烧糊了锅底。
她转身离开了房子，而杰弗里始终都没有出来，直到那破坏的车库被一声爆炸移为了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