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多想了吧?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今天误会的那件事,怕是会更加为难何邵祺了。
不过,子昱倒是没有多想,拍拍她的脑袋,“少操心别人,多替想想自己。”
“想什么?”
子歌下意识地开口。
“我们还未正式拜堂成亲入洞房,你说该想什么?”
“……”
不说她真的忘了,想到两人会那什么,她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
“都已经成过亲了,还拜什么堂。”
想到当时的事,子昱的脸一沉,“那算什么成亲。”
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歌儿,我还欠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之前想过了,先让子歌认祖归宗,然后以皇室公主的身份,轰轰烈烈地嫁进王府。
要让世人知道,他的歌儿,永远配得上站在自己身边。
京里那些流言蜚语,他听得不少,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悠悠众口难以堵上,但是现在……
想到他们会狠狠打脸,他的心里一阵快意。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子歌的眼睛湿润了,感动。
“什么,你要让子歌丫头认祖归宗?”
定北王站了起来,有些震惊地开口,还以为他的儿子能忍多久呢,没想到,哈哈。
“好,好啊。”
就差拍手叫好了。
看着一会惊一会喜的父亲,子昱满头黑线,怎么感觉父王越活越像个孩子。
“不回去。”幼薇果断开口,“去碎竹院。”
说着,她又折返回去。
哥哥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的,她的心里默默地想。
“去,去碎竹院?”
不是刚从那边过来么,怎么又回去了?
白芷尤在这边发愣,主子已经过了拐角,看不到人了,她连忙跟了上去。
“小姐,你走慢点啊。”
自从小姐的身体调理好之后,走路带风,她看着都紧张,生怕她摔倒了。
幼薇脚下速度不减反加,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哥哥。
“哥哥呢?”
看着守在外面的德顺,她迫不及待地开口。
“奴才见过……”德顺正要行礼,被她直接打断,“别废话,我问你话呢,哥哥人呢?”
额,二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脾气这么火爆,是谁胆大包天,惹着这个小祖宗了?
“世子爷在书房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幼薇绕过挡在面前的人,直奔书房而去。
看着那个火急火燎的背影,德顺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
坏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她推门的前一刻挡在她的身前,“小姐,不可。”
看着挡在面前的人,幼薇不悦地皱起眉头,“德顺子,你要干什么?”
“小姐,非奴才不放行,而是世子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
“哥哥真这样吩咐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哥哥,虽然哥哥很宠她,但同样也很严厉,记得上一次自己不小心违背了他的命令,直接让她抄了十遍金刚经,现在想到手腕还疼呢。
“千真万确,奴才哪敢骗您啊。”
幼薇的脚步顿住了,想了想,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那我在这等着,等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见他。”
在静坐着的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
嫂子得了这怪病,哥哥定是知道的,而且,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嫂子去死,所以定是千方百计找法子帮她医治……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冲突了,对于嫂子的病哥哥定是最上心的那一个,自己凭什么跑过去问他有没有救嫂子的法子。
想到这儿,她站了起来,闷头往外走。
见她走了,德顺纳闷,“二小姐……”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白芷,我们回去吧。”
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刚回到采薇阁,她便吩咐丫鬟去备纸。
“白芷,你帮我研磨。”新八一中文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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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写什么?”
白芷有些惊喜,小姐不喜欢写字,平日里先生布置的任务都是拖到最后一刻才皱着脸去写的,今天怎么……
“抄经书,请求佛祖保佑嫂子。”
她的眼里含着泪水,语气却是格外地坚定。
白芷一下子全明白了,默不作声地开始研磨,眼眶红了一圈。
世子妃真是太可怜了,才嫁进王府多长时间,就……
距离王府不远处的酒楼上,一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立于房顶,目光定定地望着不远处的王府。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那个女子了,还怪想念的。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时,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男子落在他的跟前。
“主子,莫姑娘出事了。”
那人的气息有些不稳,男人听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怎么回事?”
心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紧紧地绷着。
“王府里都在传,莫姑娘得了怪病,将不久于人世!”
“什么!”
心在那一瞬间提了起来,目光定定地看着弯腰站在自己的面前地人,心里暗暗地希望他能改口,他就可以当做刚才的事都是幻听。
“府里都在这么传,属下便在莫姑娘住的雪岚院外观察了半天,发现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出过门,在她身边伺候的那几个贴身丫鬟,一见面就唉声叹气,看来,莫姑娘的大限是真的不远了。”
男人的唇轻轻地抿着,看不出喜怒,他的心思,更是难以猜测。
良久,男人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我去王府。”新八一中文网首发m..com
“不可啊。”黑衣人冒死进言,只是男人的决定未动分毫,“王府戒备森严,您进去实在太过冒险。”
“你去打听下墨子昱今晚的行踪。”
无法,黑衣人只能遵命,去打听主子交代的事情。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黑衣人又出现了,“主子,属下已经打听到,昱世子今日不回来。”
好……男人的嘴角又多了几分笑容,他要夜探王府,有墨子昱那个讨厌的人在,会是一个极大的障碍。
“虞桢,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子歌现在地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真的怕她哪一天撑不住,再也醒不过来。
“你别太着急,这个过程危险万分,我必须提前做好准备。”虞桢拍了拍他的肩膀,“根除我没有办法,保命我还是行的,我在这里保证,她还没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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