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白运启的婚礼临近了,顾竣心里非常高兴,想准备份礼物送给他,打开装着各种各样东西的箱子时,顾竣一下悲从中来,这里的每件东西都是苍嘉一与自己从别处淘来的,有的很廉价,这只用竹子编的雨帽是有一次下雨了,嘉一买来给顾竣戴的,顾竣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竹帽,坐了下来,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两人正走在郊外,雨淅淅沥沥地飘着,这里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顾竣嘟囔一句“这天怎么这样啊,说变就变,说雨就下雨。咱们去那棵大树下躲躲吧”拉着苍嘉一的手准备跑过来。
苍嘉一拽住了顾竣“小傻瓜,下雨天不能在树下躲雨,容易遭雷击。”
顾竣立起眼睛“真的、假的?”
苍嘉一摊摊手“我骗你干什么?你等会儿。”
眨眼的功夫,苍嘉一就不见了,“哎,嘉一”顾竣用手往脸上抹了一把,将小雨珠甩了下来,再睁开眼睛时感到面前一阵风刮来,苍嘉一已经站在他面前了,紧接着觉得头上有什么东西,顾竣抬手摸了一把,发觉是一“别自作多情,我才没看你呢。”
话未说完,苍嘉一用手抬起顾竣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顾竣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觉得帽子很碍事,往后推了推,这么一个小动作使自己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暖暖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雨越下越大,横的、竖的、斜的,密密麻麻,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像一块巨大的绸缎,在天与地之间飘舞着。
帽子不知怎么地落到了地上,雨中两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拥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苍嘉一的双手轻放在顾竣的耳后,如同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一般,印下一个没有欲望只有怜爱、没有冲动只有倾慕、纯净的让人心暖暖的吻。顾竣微闭着眼睛,双手搭在苍嘉一的肩上,品味着这如春日的煦阳般的吻。这样的温暖,使冰冷的雨水仿佛不存在一样,这样的温暖,如寒夜中一盏热茶,暖暖的烟雾,袅袅的升起,用十指虔诚的捧护,不饮,只为取暖。
远处走来一个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老农,手里牵着一头老牛,他抬起头来一下愣住了,这大雨天的,居然有两个男人在雨中相拥着亲吻!下意识得咳嗽了一声,惊得亲吻中的两人停了下来,一起扭头看着老农,个子稍矮的男子吐了吐舌头,拉着个子稍高的男子一起扭头就跑,跑了没几步,个子稍矮的男子又跑回来,从水洼外捡起一两人正是夫妻相。
得到大国师的祝福后,新人们离开神殿,之后在女方家举行婚礼,双双并坐在婚礼桌前,接受德高望重的长者的祝福。
望着两人喜庆的背影,顾竣一时有点出神,想着苍嘉一虽然喜欢颜色明快的服饰,却从没有穿过这样艳红的喜服,不知道他穿上后会怎么样。眼前一下出现苍嘉一新郎倌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苍嘉一才不要是新郎倌的穿着,不然自己是要新娘的装扮吗?不行,如果两人举行婚礼,一定要苍嘉一穿新娘装,不过,顾竣想到这儿,差点笑出来,苍嘉一穿女装有得看吗?算了,还是两人都穿新郎装吧。在神殿里,顾竣一人自娱自乐着。
白运启及迎亲队伍到达新娘家后﹐女方家是当作上宾热情招待的,得到德高望重的长者的祝福后,大家在一起又吃又喝又唱又跳﹐好不热闹。这时娘家的姑娘们就会端上来一个煮熟了的羊脖子招待新郎﹐并请新郎把羊脖子从中间掰断﹐以试新郎的力气大小。为了戏弄新郎﹐姑娘们早就将一根红柳棍或一根铁棍子巧妙地插进羊脖骨髓道里。新郎如果事先有人指点﹐他就会识破其中奥妙﹐取出柳棍或铁棍﹐很容易地将羊脖子掰断。有的新郎则不识其中秘密﹐因而费尽力气﹐弄得满头大汗﹐像狗咬乌龟一样﹐又着急﹐又羞愧。而姑娘们则趁机用十分辛辣刻薄﹑但不怀恶意的语言挖苦﹐取笑新郎。被讥笑得满脸通红的新郎﹐此时恨不得脚底下突然有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洞。
花枝早就知道白运启是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事先就不让姑娘们在羊脖骨髓道里放任何东西,且将羊脖子煮得很烂,所以白运启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羊脖子掰断了。终于热热闹闹地娶到了花枝。
顾竣让勃伦去参加婚礼,也好多多接触迪瑶,还特意叮嘱勃伦要对迪瑶温柔些,女人是用来哄的,媳妇是用来爱的。勃伦乐颠颠地跑了。大殿里冷清下来,顾竣暗中想了半天自己与苍嘉一的婚礼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当大国师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与众同乐,现在顾竣觉得这里太冷清了,也没什么事可做。脱了正式的国师法袍,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顾竣双手放在脑后,又开始幻想着婚礼,好久没同苍嘉一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休眠期不吃不喝能挺多久?想念他的怀抱、他的爱抚,顾竣抽回自己的手抚上自己的xiong膛,可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没有抚摸,这就奇了,往日里苍嘉一只要将手抚上他的xiong膛,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顾竣都会觉得有热流有悸动有反应,怎么自己摸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仿佛左手摸右手?
男人xiong前的ru粒非常小,一点用处也没有,可是却很敏感,尤其是苍嘉一手摸着一个,用口吸吮着另一个,都会让顾竣兴奋地控制不住地想呻吟。
顾竣一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一手伸向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