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的晕了(高H,虐,限)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穴连塞进他的一根粗指都困难,怎麽会塞下更粗更长的肉棒以後,还塞下**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就满满的装了他的精液和我的yin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氵朝。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氵朝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氵朝,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氵朝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氵朝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氵朝了吗?”
“犀儿这样yin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yin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yin荡的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穴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穴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不许死,你死了全府都要偿命!”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怒吼。
“不要哭,我一定会来的。”另外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来,和着漫天苍茫的红雨,将我疲倦的身体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