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女(三)
“腿张得这麽开,都夹得这麽紧,你很爱被大家夥干是不是?”温尔信看到女儿的腿明明因为被缚在床的两边大张,可是下面的那小嘴啊,还是吸夹得他进出都困难,软软热热的肉一动一动地推挤著他的欲根,龟头那里更像是被很多柔嫩的小嘴吸吮著。爽得他恨得不一直往里钻,想更深更重地给她全根没入,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里面,把外面的两颗卵蛋也一起送入。
温柔感觉下身快要裂开了,那根粗大灼热的棍子一直捅一直捅,像是要捅穿自己了。她哭著乱喊,手被绑在两边,除了紧紧抓著枕头的一角完全没有办法:“爸爸、疼啊──啊、啊、我……饶了我……”
“啪、啪啪”的yin乱碰撞声,大声地回想,来自被不断进入的花穴,那儿有一根紫红色的大棒快速地进出著,不断地拨出又狠狠地全根没入。
温尔信不玩温柔慢慢来那套,要的就是这份紧窒和看到温柔的迷乱哭喊,这种受虐般的柔弱,激发他更深的欲望。
干谁不是干,虽然温柔的小逼嫩得像块滑豆腐,又会吸吮的确是难得的美穴。但是他这样的玩家,干的又是灰色行当,经他跨下这根棒子顶穿开苞的处女多得数不清。有些一样的紧,一样会哭闹求饶,可是多干几次,很多都会从哭喊变成yin叫。
玉女明星、温柔少女,干久了,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一样会跪在他身下用嘴吞吐他的肉棒,求著他狠狠地干她们。
温柔就不一样。
她有著让人想狠狠虐的身体,奶子发育得又大双圆又绵软,屁股紧得让人想一边cāo干一边咬,但最重要的是她的道德感比一般的女孩重。
对於乱伦这件事,对於性爱,她始终从心理上接受不了。
所以不管干她多少回,她都会像第一次一样哭著求饶,都会紧得像刚被开苞的处女一样。
那种青涩感,让温尔信这种玩过很多女人的男人,最为迷恋。
所以他会刻意地让她哭喊,让她疼,让她叫。
这样一哭一喊一叫,她下面那张嘴儿也会跟著一动一夹一收紧,简直让他想永远和她连在一块不出去。
他的手使劲儿捏著温柔桃子型的屁股,下身不断地捅进去、抽出来又更重地插。
“小贱货,说,你是爸爸的小母狗,天生就是要被爸爸骑,被爸爸干的荡妇!”他拉起她的头发逼她抬起脸,和他激烈地吻在一块,故意灌她喝他的口水,用舌头在她的口腔翻搅,逼她跟著口出秽言。
温柔紧紧地闭著眼睛,却避开不那温滑如蛇般的舌。
她感觉下面被他cāo干得快裂开的疼,但疼痛中又充斥著让她更为害怕的麻痒和肿胀充实感。温尔信最爱在她身上制造出湿腻的感觉,因为知道温柔不喜欢,她喜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最怕滑腻。
“说,要不爸爸下次抓条鳗鱼,让它也尝尝这份美味。”他用手摸著两人的交合处,还是不断地将她顶得一荡一荡地,用力对著那已经充血才从肉包子一样的yin穴中露头的小核,按了下去。
啊──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温柔的yin道狠狠地收缩,夹得温尔信像被电击一样地痛快发麻。两人同时被快感侵袭著,温柔觉得脑子越来越乱,这个时候鳗鱼的恐吓已经减弱了。被那种说不清道不清的迷乱感减轻了,她张著嘴脑子一片空白,还是不断地哭著喊著,可是喊出来的话,已经乱了。
“说啊,小母狗,是不是想爸爸顶穿cāo烂你的小贱逼!”温尔信已经连连cāo干了千余下,也在强忍著想射的感觉,找著更刺激的话来yin辱她。
“啊──爸、求……嗯,啊──”
“求我什麽,是不是求我动快一点,cāo重一点,cāo烂你……”狠狠地撞击,顶开里面阻碍的小口,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里。温尔信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也动得越来越快,扯起温柔的腰,让她的屁股高高地崛起,手不断地刺激著她那道现在已经被cāo得圆张紧紧包著他的肉棒的缝前小花核,不断地刺激逼著她放弃尊严地尖叫。
“小母狗,爸爸要骑你cāo你干你一辈子,全给你,全射给你──”他也到了极限了,最後狠狠地入了几下,再一下插到最深处,顶开她子宫口将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温柔的体内。
“啊──”同时响起的,还有也被带到高氵朝饱含著羞愧痛苦和发泄似地女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