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年年召开武林大会,就属今年最热闹,黑白两道齐聚一堂,没办法,现任的武林盟主方蓝生出身於恶人谷,正义之士在大战之后落败,只好认命地承认方蓝生的武林地位。
"花夭师父,秋节时徒儿在扬州见到了你,一直向你招手,为什么你都不理我?难道难道你还在嫌弃我这个笨徒儿?"梁聪是个心思耿直的人,非常崇拜花夭的古灵精怪。
而且,她贵为一国公主,她娘楼依依又是武林中许多前辈的掌上明珠,她的容貌清灵绝伦,鬼主意又多,怎麽不值得他崇拜?
花夭不禁皱起了漂亮的小脸,不解道:"我秋节时又没去扬州,你怎么可能看到我?""真的啦!师父,你不相信徒儿的话?你这邪气美丽的模样,我岂会看错?!"梁聪觉得深受侮辱,"而且,你为什麽肯定秋节时你不在扬州?""我"花夭一怔,说不出话,美眸心虚地望向方蓝生,他正在恋娃与惜娃两名小妾的怀中享受著齐人之福。
"师父,你还没有回答徒儿的话呢!"梁聪不死心地逼问。那要不是花夭师父,难不成还会是她姊妹?
不,听说她娘的娘只生了她娘,她娘又只生了她。粱聪心想自己也真的不笨,花夭师父说过的话,他一句不忘呢!
难不成是偷生的?
"因为我那个时候"她欲言又止,脸儿一红。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方蓝生这时也忍不住凑兴道,唇边勾起一抹坏心的笑容。
这男人竟然明知故问!花夭气急败坏地想。秋节的时候,她被他拐到床上去玩亲亲,三天三夜没有出过房门,他竟然——
"方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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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喔?为什麽不嫁?"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番外篇
"不要你们住手"
楼凌波浑身炽热,彷佛要燃烧起来,她倚靠著君戎天宽阔的xiong膛,他的一双大掌自她的纤臂之下探出,揉拧著地的双ru,捻弄著她敏丿感的ru尖儿,俯首吻著她雪白的颈项,在她细腻的颈肌上舔吮出绯色的红痕。
"画儿,你好敏丿感呵。"他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边,唇角勾起一抹冷肆的笑容,双手犹眷恋地揉抚著她雪腻娇嫩的奶丿子。
"不要,我们这样好像不要,你们快点住手。"楼凌波娇声低喊,感觉自己就像被摆弄的娃娃,任他们随意玩弄。
啸冷情的唇边绽出优雅却似狂魅的笑容,高大的身躯霸道地横亘在她张开的玉腿间,长指探进她充血柔软的紧穴儿里,不停地戳刺那让男人忍不住想逞欢恩宠的媚花儿。
"啊"当欢愉到了极致时,再也止不住,她丹红柔艳的唇齿间不断地逸出轻咛。
虽然她的身子正被他们柔宠眷爱著,但身为女人的矜持却是不断地从内心深处涌出,抵抗在她身子里凝聚的强烈情欲。
"啸冷情,君戎天,你们你们再不停手,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们啊住手!"啸冷情加快了手指抽丿送的速度,还不停地用拇指揉弄著她娇嫩的蒂心,她幽密丿处香腻的蜜丿液不断地泌出,将他的长指沾染得潋艳透亮,不断地出没在她的花丿穴儿心中。
泛著莹光的泪珠闪动在长睫上,楼凌波抗拒地摇头,甩乱了一头乌黑柔亮的发,雪白的肌肤泛著淡绯色。
君戎天的眼中有著深沉的爱恋,大掌拧弄爱抚著地雪腻饱满的圆ru。他曾经身为九五之尊,君临天下,玩遍多少艳色女子,也有过不少性爱的玩戏,多名妃嫔同时承伺他一人,春色无边;此时,有他的画儿在怀,纵有人间绝色,他再也不屑一顾。再说,他的画儿就是这人间中最拔尖的绝艳可人儿,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心爱她愈来愈深。
啸冷情俯首轻吻著楼凌波平坦的小",舌尖舔人她腹间小小的珍珠洞儿,心思沉潜。他虽然为她放弃了武林盟主的地位,却从来不悔,就正如君戎天义无反顾舍弃了帝位般,眼皮却眨都不眨一下。他只要她快乐,不再为如何选择他们而痛苦。
啸冷情抽出在楼凌波体丿内掏弄的长指,抬头与君戎天对望了一眼,倏地两人同时勾起相仿的邪恶笑容,之后他伸手释放了自己昂扬火热的男剑,坚挺地抵在她柔嫩娇艳的苞心,缓缓地挤入她充血紧窒的穴儿里。
"住手你听见了没有?啸冷情,你住手!"楼凌波小手握起拳头,不断地攻击著啸冷情宽阔结实的xiong膛,同时呜咽地叫喊。
君戎天扬起一抹邪佞的笑痕,擒住了她撒泼的柔荑,将它们执到唇边,逐一地轻吻那一根根葱玉似的纤指。
"君戎天你这个帮凶!"她困难地吐出温热的气息,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抗拒著逐渐入侵体丿内的巨大异物,却忍不住地蠕动著柔滑的花丿穴儿,深深地将那昂挺的男剑吞噬而人。
"我不会是帮凶,而是共犯。"君戎天若有所指地笑了。
"你——"她咬唇含著就要夺喉而出的嘤咛声。
啸冷情的腰杆缓缓挺进,倏地撞进了她最私密的花丿心保处,与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他故意顿了一会儿,挺著腰沉寂在她的花径里,让两人私丿处间的幽微脉动互相撞击著彼此。心跳紊乱了,他的、她的,两人的脉动混在一起,无论是微弱或强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人的心跳呼吸都急速加快。
"小楼,想要吗?"问话的同时,他故意深深捣进她艳蜜花蕊的深处。
"不要"她不停地摇头,下丿身不断地扭动著,小嫩丿穴流出蜜丿液,羞人地染湿了两人的交欢私丿处。
"是吗?"他狂魅地一笑,大手攫住了她纤细的膝,略微用力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开始不断地挺进她的花丿穴心。
"啊"随著花丿心被一次次占有,一声声嘤咛自她唇间低逸而出。
楼凌波无法抗拒啸冷情的人侵,因为她的手腕被君戎天牢牢地擒住,就如同被铁钳箝圈住一样,他温柔地含咬著她的纤指尖儿,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唇边,长指挑弄地探进她微微红肿的艳唇,沾染了她唇内湿香的津液。
啸冷情不断地在楼凌波的体丿内逞欢,却又是如此地缠绵多情,粗热的男剑不断地摩擦著她柔艳的花丿穴儿,撩起火热的yin丿浪声,彻底地填满了她的身体,盈胀在她的小"中,一次次地进出,虚盈著她的身体。
"我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子"她低泣出声,感觉自己就要被彻底地征服淹没,在他们阳刚的体魄柔胁下,她一点力气儿都使不上,她靠在君戎天的xiong前,任他的大掌恣揉她雪腻的奶丿子,拧弄她ru尖儿上的粉嫣蕊心,她剔白的肌肤在他的掌中几乎化成了凝脂,微微地溢出他的指握。
楼凌波委屈却又欢愉畅快,因矛盾而流的泪水淌下了她白皙泛红的双颊,任由啸冷情不断地在她的体丿内冲击著,一次又一次地撩高了她体丿内的热浪,伴著君戎天在她耳边的温柔爱语,他的唇断断续续地啮咬著她嫩白的耳朵,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疯狂。
"画儿,你足以教任何男人为你疯狂,你可知"君戎天磁性的男性嗓音不断地在她的耳边说著宠爱的话语。
"小楼"啸冷情不自禁地忘情柔呼出声。
"啊嗯、啊"楼凌波体丿内的热潮愈来愈高,刹那间她有如身处熊熊火焰中,又被人不意地倒了一身的赤色酒液,轰地一声将地燃烧殆尽。
那一瞬间,她哭喊出声,晶莹的泪水滑下了她的双颊,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君戎天的大掌,身子里蔓延开痉挛的快丿感,小"不断地抽搐,微微地热痛,却又是如此教人舒服畅醉,花壶深处泌出一阵阵快慰的热潮。
这时,啸冷情倏地抽身而出,彷佛是早就安排好了,君戎天扶起了她纤细柔弱的身子,让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地跪起,大手抬起了她俏挺的圆臀,猛一挺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贯穿她娇柔充血的花丿穴,让她红艳肿胀的花唇密密将他的昂扬剑身衔住。
"不要一次就君戎天!啸冷情!"楼凌波气极了,俏脸儿气得通红。她的身体之中窜过战栗快丿感,高丿潮过后的私丿处愈加敏丿感,而君戎天在她体丿内一次次的肆虐,都足以勾起她体丿内最深沉的悸动。
她哭著、喊著,甩乱了一头黑绢似的秀爰,她的小脸无力地埋在啸冷情的怀里,小手被他的两只大掌牢牢地箝住,他俯首吻著她的发、她的额、她的鼻、和她红艳艳的绛唇。
君戎天的昂挺男剑不断地贯穿著她的柔软紧窒,彷佛一把赤烈的焰火,燎烧了她幽密的花丿穴儿。
"啊啊"
在无力自承的激欢之中,楼凌波恨恨地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再也不理会这两个男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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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开!"楼凌波别开小脸,不想再见到他们的脸,也不想理会他们求情的表情。
"小楼"
"画儿。"
啸冷情与君戎天柔声叫唤。
"走开!最好都走得远远,省得我心烦,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听见了没有!"她清丽的小脸上冷凝著怒意,却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一双水灿灿的眼眸冒著怒焰,诱人极了。
"你已经生气好几天了,该原谅我们了吧!画儿。"君戎天难得低声下气,更别说是求人,此时却不得不折腰求饶。
"是呀,小楼,否则你自己说还要我们做什麽吧,至少告诉我们你还要生气几天,让我们心里有个数儿。"啸冷情柔声地哄著她。
搂凌波冷冷地笑了,"你们耳朵聋了吗?我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也就是我死的那一天!"虽然那天她也得到了欢愉快乐,不过她的心里仍旧无法释怀,她那被他们用男人魄力所折服的女性自尊,还在她的心里闷闷地生著气,她恨自已的软弱无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画儿,你这话当真?"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笑问道。
楼凌波一语不发,以示抗议,谁教他们要这麽坏,简直坏透了。
君戎天邪冷地笑了,他侧首睨了啸冷情一眼,颇富深意地问道:"你介不介意再来一次?"啸冷情几乎是立即就知道他所指何事,也跟著坏心地勾唇微笑道:"介意吗?一点儿也不。"他们邪恶的眼光紧紧地瞅住楼凌波,她就像被毒蛇盯上了的小兔儿,仅仅是一瞬间的光景,他们以轻幽的脚步飞掠至她的身畔,两人一起挟起她纤膀子,倒勾著她往房门内浮掠而去。
"你们要做什麽君戎天!啸冷情!"
不消片刻,楼凌波的娇喝声已经化作了呻丿吟,房里隐隐约的传出男女呢喃的低喘声,三人再起欲望的高丿潮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