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爷,恭喜你终於找到她了。"
    诡魅的月夜,薄凉的风轻拂过树梢,气氛太过静幽窒人。
    君戎天慵懒自适地倚坐在殿堂交椅上,细细地审视著手中的画。
    "飞翎,你觉得她如何?"他淡淡笑问。
    "属下只能说爷的眼光不俗,她是个极有个性又有趣的女子,哥哥飞狐传话回来,要爷留心,她的身边真有人要对她不利。"飞翎的外形不俗,清秀的容颜总带了一丝冷然,身形轻薄削瘦,与飞狐两人如影随形地保护著君戎天的安危。若说飞翎是保镖,那麽飞狐就是君戎天身边的黑影杀手,兄妹两人极忠心於君戎天。
    君戎天闻言,眸光一寒,"飞翎,我要你到她身边去,若有人想伤害她,杀无赦。""那爷呢?飞狐也不在爷身边——"
    "别多嘴,照办就是了。"君戎天敛眸凝视著画中绝美的女子,她清艳的小脸浅笑盈然,丽影纤纤,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彷佛直勾著观画的人。
    教人意想不到的是,画中婀娜的身影,竟是楼凌波!
    君戎天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痕,身影如虹般一闪,眨眼间已经消失在凄诡幽夜的黑暗处。
    *******
    意乱情迷。
    君戎天那双冷挚的魅眸深深地烙在她的魂梦中,无法忘去。楼凌波闭上双眼,辗转反侧,微凉的汗水湿了身子。
    她纤手无意识地扯开了单薄的底衣,绣著红梅的亵兜儿若隐若现,含著幽香的汗珠滑落雪腻的双ru间。
    猛然,她睁开眼睛,惊坐起身,低幽幽地呼了口气。她究竟是怎么了?梦见了君戎天的身影,竟教她的心口一紧,疼得无法呼吸。
    他炽热的气息依稀留在她的唇间不去,天,她是怎麽回事?竟在夜里想著男人?
    "作恶梦了?"
    男性淡哑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楼凌波闻声,惊抬起水眸,望进了一双狭长深邃的黑眸,君戎天正带著邪佞的笑意审视著她。
    "你——你怎麽进来的?"她揪紧衣襟,身子急往复退了数寸,小手不禁微颤著,"君戎天,你究竟想要怎样?"君戎天淡邪一笑,高大的身子如黑影般欺近她,长臂一捞,便将她紧紧地拥入他的怀中,让她娇颤的ru丘贴熨在他宽厚的虎xiong上,任她抵抗著,小手不断地攻击著他。
    他不吭半声,粗砺的大手抚掌著她柔腻纤细的颈项,扳过她小巧精致的艳容,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掌深入纠缠她如黑云般泄落的长发。他的吻霸道蛮横,吮去了她残馀的呼声。
    楼凌波心慌意乱,感觉他粗砺的掌心缓缓下滑至她因冷汗而微湿的xiong口,探入了她的底衣,攫覆住她丰嫩的圆ru,隔著那一层薄薄的肚兜儿,狎玩拧弄她的ru尖。
    "不"无助的莹泪自她的眼角渗出,她无力动弹,只能教他邪恶缠腻的舌头更深人她的口中,深琛地搅弄著地檀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丿吮著她的津液、啃嚼著她的柔唇。
    君戎天的冷眸yin鸷一眯,将她按在炕褥上,放开了她的唇,深肆地凝了她一眼,突地俯首吻住她绷紧在肚兜下的ru蕊,惹出她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
    随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晕开了湿濡的痕迹,他张口轻轻地咬著她柔嫩敏丿感的ru尖,大手也玩捏著另一只傲人的ru丿房,托在掌心间戏玩揉弄,不时地揪弄她充血变硬的ru蕾。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君戎天,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为什么你从一见面就不放过我?不放过我!"君戎天闻言,邪恣地勾起笑痕,不吭半声。
    她不禁心慌意乱,猝不及防地,他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檀蜜的丹唇,吻去了她未及出喉的娇斥。
    一阵热欲情潮在她的xiong口热腾腾地翻滚著,她用尽了力气却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大掌猖狂滑落她因冷汗而微湿的xiong口,探人她单薄的底衣,托起她丰嫩的娇ru在掌心揉弄著。
    "不"隔著一层薄薄的亵兜儿,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大掌炽热的温度,灼得她心窝儿都痛了。
    楼凌波扭动著身子,想避开他侵略的吻。她无助地哭了,他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撒下火种,而羞涩的怯意在她的心中盈塞,几乎教她无法承受,小"间缓缓漾开一股浓腻的热潮,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窜去。
    他不意地撕碎了她的底衣,月白色的布料顿时纷飞,散落一地,缀著红梅的肚兜儿上明显绷著两颗真珠似的ru蕊。
    他放开了她檀蜜的丹唇,深深地凝了她染泪的小脸一眼,将她娇颤的身子按在炕褥上,大掌锁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教她动弹不得,俯首咬弄住她一只柔嫩敏丿感的ru尖。
    "不——不要,求你不要"
    她感觉到他的唇吸丿吮含弄著她,他唇间濡湿的感觉逐渐地蔓延开,不只是她的ru丿房,在她的双腿之间,竟不知不觉地泛开了一阵湿润的热气,她不舒服地扭动著燥热的下丿身。
    "君戎、天!住手!"
    她羞愤得想哭,方才那一瞬间,她想放弃抵抗,并不是因为无能为力,而是不想拒绝他的爱抚!
    君戎天眼神邪肆地紧凝著她的泪颜,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为什麽?我的画儿。""你竟然还理直气壮问我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画儿!我姓楼,我叫楼凌波!君戎天,求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你究竟将我当成了谁,只是求你去找那叫画儿的女子,我不是、我不是呀!"绯色的潮红染上了她绝美的小脸,她抬起翦水秋眸,委屈悲怜地瞅著他冷峭的俊脸。
    他不置一词,静觑著她灵灿的眸子,执起她纤嫩的小手,从指尖含吻,缓缓地移至她的手腕内恻,轻咬她柔嫩白净的肘心。
    他亲昵的动作惹出了楼凌波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修长的手指纯熟地解开她肚兜儿的系绳,解放了她两丘圆嫩白腴的奶丿子。
    "君戎天放开、放开我!求你不要这样"羞涩的红潮浮泛在她的小脸与双ru之间,小"间缓缓漾开的欲念热潮迅速流窜在她的体丿内。
    他大手贪婪的将柔腻如脂的ru丿房托在掌心,恣意玩弄,不时捏住娇ru上那两抹红嫩的花蕊。
    "啊"
    她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小"间热腾的欲浪更加汹涌,腿间泌著湿热气息的花丿穴隐隐传来微微刺痛的焦灼,缓汨出热腻的液体,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
    他高高地举起她纤细的玉臂,邪唇吻至她的ru窝,舌尖轻轻舔弄那敏丿感的ru丿房肌肤
    "不、住手"一阵战栗的快丿感窜过她的身子,热麻麻的,直教人快慰舒坦。
    君戎天勾起薄唇,含住了她艳红的ru尖,密密地含在口中,用灵活如蛇的舌尖诡魅的舔弄那绷起的奶尖。
    "啊"不愿承认,但他的唇舌真的弄得她好舒服!
    她的挣扎早就变成依顺,她漾著情欲的水眸微微地眯著,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檀口微放,犹沾染著他的味道,微地红肿,泛著被深吻过后的光亮湿泽,呻丿吟出渴望的气息。
    他一只大手缓缓地探入她单薄的亵裤之中,触碰到她幽密的女性地带,长指探入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
    "不!那里不行"她想拉住他蛮横强硬的手势,然而柔弱的力气完全无法拒绝他邪恣的侵略,他男性的指尖正拨开她柔细的幽毛,寻觅著她羞人发烫的花核心。
    他用指尖缓缓地剥弄著她泛著情欲幽香的小"丘,倏地勾唇一笑,长指按住了她微染著蜜丿液的女核。
    楼凌波咬牙不教自己呻丿吟出声,敏丿感地体受到他粗砺的长指拧玩著她充血湿硬的花蒂心。
    "君戎天我恨你我恨你!"她纤手揪住了褥垫,止不住幽私丿处泛开的欲潮,她闭上了眸子,彷佛能听见私密花唇间yin丿浪的声音,一声声不停地羞辱了她,却也挑逗了她!
    "恨我?"君戎天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伸出长指硬是挤入了她水蜜yin丿浪的花丿穴之中,残忍地撕扯著她未开丿苞的穴径。
    "痛"强烈的异物进人教她不安地扭动著下丿身,她柔嫩水湿的小丿穴儿微抽搐,却更明显地感受到他的长指在她的体丿内捣搅抽丿送,一次次地深入,弄痛了她娇嫩的花径。
    "不允你恨我,画儿。"
    听见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楼凌波略微失了神,她无法思考他话中的意思,更没有心思猜测画儿是谁。
    他的长指仍旧恣意妄为地在她的体丿内抽丿送,捣弄出更多湿热的蜜丿液,缓缓地,除了撕扯的疼痛,一丝快慰自他侵略的指尖蔓延开来。
    "啊"她不住地踢动著玉腿,紧窒的花丿穴不住地轻颤著,深保地吸吞了他的长指。
    一丝诡意闪过君戎天幽深的黑眸,他坏心地又挤入了一指,残忍的将她柔腻的紧穴儿再度扯痛,两指在她的体丿内不住翻转搅弄,yin丿浪的水声更加狂肆地传出,揉按蒂心的拇指加快速度。
    "啊啊"
    她娇喘不休,当他的舌再度舔弄她樱红的ru尖时,她以为自己会疯狂崩溃而死!她的小手紧揪住他的袍子,无助地哭了出声。
    不要我受不了了,放开我君戎天我好热好难受啊你的手指不要了"君戎天淡淡地眯起冷眸,闪过一丝坏心的笑意,无视她的痛苦,狠狠地封住了她吟浪出声的丹唇。
    在她柔穴中抽丿送的长指速度加快,他似乎蓄意要将她逼至崩溃的绝境,用几近痛苦的欢愉逼疯她。"唔唔嗯"一瞬间,战栗的快丿感急流过她全身,痉挛、溃绝的欢愉彻底地掳获了她,她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袍子,几乎不能喘息。
    空气中弥漫著欢欲的气味,她依附他宽阔的虎xiong,汗湿的小脸上有著几络凌乱的发丝,一丝眷恋自她心头轻泛而过。
    从初见他的第一次,他那双yin鸷的眸子就深深地烙在她的心里,难以忘怀,越想忘掉他,他就越往她心里头去。
    突然,君戎天因欲望而深沉的眸子一寒,他身形俐落地起身,将她紧拥在怀里,静聆著风中隐含的杀气微动。
    "怎麽了?"她小脸埋在他的xiong前,低声地问。
    "敌人。"不知是自信抑或轻敌,噙在他唇边的笑容依旧轻松自适,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戒备的气息。
    "又是要来杀我的?"
    "你怕了?"他笑觑了她一眼。
    "如果我说害怕,你是不是想嘲弄我一番?如果我不怕呢?君戎天,你会保护我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不了。"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话,闭上双眼,运行了一周天,硬是用内力将身体中骚动的火热欲望给逼退。
    他会杀了那些人,绝对!
    这时,一名黑衣人破窗而入,刀锋冷芒,还来不及摆开招式,只见君戎天幽冷一笑,弹指间,已经见血封喉。
    楼凌波愣愣地瞪著那如泉的赤血自黑衣人的喉间流出,染红了一地,她揪紧了xiong前的残布,心口一颤。
    "小楼!"
    啸冷情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听起来声音急切。
    君戎天冷峭的眸光瞅著楼凌波苍白的小脸,讽笑道:"小楼?叫得可真是亲昵呀!""我他"楼凌波觉得自已应该解释些什麽,但是继而一想,他凭什麽谴责她!
    就凭他三更半夜到她的房里来挑逗她,甚至於口口声声喊她画儿?画儿是谁?想著、想著,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丝妒意。
    画儿、画儿!他叫得才肉麻呢!
    一回神,楼凌波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而且身畔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她急忙地起身,穿上紫薇色的袍子,系紧了腰间的衣带,拉起神闲气定的他,急著往外推出去。
    "不要教他看见了,君戎天,你快走吧!"
    "为什麽要走?"他冷觑了她一眼,身影飞掠,眨眼工夫不及,他人已经在门外,回首往窗内的她扬起邪肆的笑容。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挥刀砍了上来,直往君戎天的心窝刺去,楼凌波见状几乎停止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该死的家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随著啸冷情一声低咒,黑衣人在君戎天的眼前被划上凌厉的一刀,覆在黑布下的嘴咕噜了两声,瞪大了死白的双眼回头望向啸冷情,刹那间毙命。
    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倒在两个男人之间。
    啸冷情倏忽轻笑了声,"三更半夜到这武林别馆里,君兄真是好兴致。""不知何故,在下总觉得这别馆里的月色特别明亮好看,月下散步,不小心就逛进来了,啸兄不介意吧?"君戎天话中的笑意,达不到冰冷的黑眸底。
    "岂敢?"啸冷情闷哼了声,转头担心地望著站在破窗内的楼凌波,"小楼,你没事吧?""我看有事的是地上那些人吧!我很好,不过这些天见多了血腥,一时间很不习惯,我想自己不适合行走江湖,再且,昨天收了一封家书,要我早点回去。啸大哥,凌波想回楼家堡了,明天就出发。"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盘旋在她心头不去,她学医,习於救人,不习於见人杀人。
    她更急於想摆脱的,是眼前这两个男人!
    啸冷情尊重她的意志,待她极温柔,那是一种被极度呵护的感觉;然而君戎天的冷狂,却是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总是愈想忘掉,他便愈往她心里头去。
    *********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冷怒的声音从地室传出,那嗓音低沉粗哑,却又含蕴著极深厚的内力。
    "还不是时候。这仇已经欠了十多年,不急在这些天。公孙老哥,这事不用你插手。"公孙祸是恶人谷中的首脑人物,心狠手辣至极。"老弟,这麽婆婆妈妈,难不成你已经被那个小娘儿们给迷住了?""你以为呢?"冷冷的声音笑著反问。
    公孙祸闻言狂笑数声,歇了后才道:"不会,你的心比我更yin残,怎么可能喜欢上那娘儿们?!"地室里,冷冷的男性声音只是轻哼了声,不置一词。
    "老弟,小心君戎天那个男人,南宫晃那老胡涂也不过知道他是从京城来的皇族,身分神秘,他拿走了那娘儿们的另一幅画,出了万两黄金的天价,底子不浅。""我知道了。"
    随著漫不经心的冷哼,一道黑影飞掠出地室,银亮月色的映照下,男子的那双眼眸似极了啸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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