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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直不发泄憋在身体里很不好,三哥都27岁了也没有性经验,再不发泄会生病的。所以,我需要帮帮他,可是我也需要你的帮忙哦。”“怎——怎么帮?”她觉得这个五哥好像也没那么纯洁,为何他的眼神中有种隐隐的兽丨性呢?
    “很简单,你只要像对大哥二哥时一样,乖乖把腿打开让他上你就好了。”一只恶兽在对她微笑,同样地,她仍没有办法逃脱。宋智尧每天固定在七点都会去琴房练琴,只不过今天在打开琴房的门时,里面新多出了一样迎接他的东西——他16岁的妹妹,宋茵芋。
    白色的棉质外套,xiong前缀了小巧的蝴蝶结,公主袖的边边上镶上了蕾丝边。一样是白色的公主裙,大大的荷叶边下露出白滑的大腿,仍就是蓬蓬的衬裙和白色及膝袜。这次不同的是她是被绑着的。
    大丨波浪的褐色长发披着,只露出小小的脸蛋,这时的她更显得年幼。双手被反绑在一张豪华的天鹅绒的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也被分别绑在两条椅腿上。窗外的晨光正照在她身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皮肤,深色的天鹅绒椅子和深色的头发,强烈的颜色对比,使人产生一种兴奋感。
    “呜——”她咬着下唇的动作有点痛苦,微微地挣扎让裙子更加向上翻,露出更多细嫩的肌肤供人观赏。“帮帮我——求你!”可怜的童声夹杂着呻丨吟,她柔弱的身体开始颤抖,难过的蠕动也摆脱不了着种折磨。“帮你什么?”他居然能走到她身边,而不是立刻拔腿走人。
    只有宋智尧自己知道,他已经被她吸引了,虽然明知道她已经16岁,但是不论是她的容貌也好,身材也好,甚至连声音也好像只有12岁。
    “它在里面,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她快受不了了。
    “哦?在哪里?这里?!”掀起她的裙子,光洁无毛的下丨体正在颤抖,一只小巧的电动阳丨具在她红嫩的小丨穴中兴风作浪。由于她是坐着的,她根本没办法自己拿出来,唯有求他帮忙,或者就是等那只恶兽从学校放学再来拯救她。托起她的屁丨股,把早就湿得不成样的电动阳丨具拔出,拎在手中也不丢掉,只是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家伙,眼中开始酝酿兽丨欲。
    “我帮了你,你想怎么谢我呢。”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却不解开手上的,轻巧地抱起如洋娃娃般的茵芋坐入旁边的宽大沙发,当然,她还是被搁在他腿上。抚摸着隆起的小xiong部,他不知足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入,挑开xiong衣的暗扣,顺势拉开外套的拉链,两颗稚嫩的小红莓被他的手和口同时擒住。
    “啊,不要。”她向后闪躲,却不想正好被他按在沙发上。
    “不要?!忘恩复义的小东西,你求我帮你,却不想要报答我,真是个坏小孩。难道你还想被那东西插着吗?”揉捏着雪白的xiong脯,他直想把这个小身子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简直爱不释手了。分开嫩白的大腿,把他的身体挤进去,小女孩的柔软身体甚至受不了他的重压。
    一手顺着腿根轻触小小的花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双手,脱去她的外套和xiong衣,用力一扯,裙子也脱离了稚嫩的小身体,现在她是完全如初生婴儿一般了。
    “你很敏感呢。现在还不停地流着yin丨水,是不是很想我满足你?”松开皮带,把尘封已久的巨兽释放出来,暗黑色的巨大猛兽坚硬挺拔,它快要迫不及待地狂奔而出了。
    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凶猛的巨兽,对准那娇嫩的花丨心一鼓作气插丨进去!
    “不要,好痛。”只进了个头,就被窄小的花穴挡住去路,狭窄的嫩丨穴根本无法容纳巨兽的粗大,柔软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想要把它赶出体外。他不敢过于急躁,怕把精致的洞穴撕裂,那小东西不要疼死了!
    他吻住她的小嘴,任羽毛般轻柔的头发拂过她的脸,大手攀上那两处嫩红的小珍珠,轻揉拧捏,小珍珠在他手中变得越发坚硬,却生生的挺立在小巧的峰这是一间书房倒不如说是间图书馆更合适,足有两、三百个平方的空间中竖立着一排排的木质书架。油墨的清香味布满整间房间,巨大的落地窗被一片洁白的轻纱覆盖,微微敞开的一处缝隙中吹进带些凉意的秋日晚风。白纱随风拂动,昏黄的夕阳把这里蒙上梦幻的金色调。
    一只暗红色的天鹅绒雕花木椅被放在一排古籍书架前,圆头的娃娃鞋丢弃在地板上,细白的脚踝套着一双镶着花边的白色棉短袜。一路向上,薄荷绿的蓬蓬裙上荡着两只可爱的小绒球,它代替腰带束着主人纤细的腰肢,是个简单又危险的设计,只要有人拉开串着小绒球的绒绳结,蓬蓬裙就会随地心引力向下掉去。
    茶色的针织衫也在领口和袖口上同样的用了小绒球的设计,绒绳打成的蝴蝶结束着脖子和手腕,多余的边边形成花瓣的样子,在中间含苞待放的就是宋茵芋。她踏在天鹅绒椅子上,掂起脚尖,在多得眼花缭乱的古书典籍中寻找有关于“碧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宋达基说的是真的,那么关于这个种族的记载,从古至今不会一点都没有,多少也该有些线索可查吧。除非他是在骗人!
    可是,他也没理由要撒这个谎啊?!
    犹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乱毛线,茵芋被这些是是非非的疑惑搞得混乱不堪,她的生活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同众位哥哥的混乱关系也让她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要应付那些犹如处于发丨情期的野兽,她稍嫌稚嫩的身体饱受折磨,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巨大,如今她没被玩弄致死简直是奇迹。又或者真的如宋达基所说的——她拥有“碧族”健康的特性,所以能经受得住哥哥们的索求无度?!
    那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翻过一本又一本“之、乎、者、也”的古文书,被那些拗口难懂的文言文搞得头都大了,那么多书怎么找啊?
    “哎!”她的脖子都酸了,泄气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伸手揉揉脖子,把没穿鞋的小脚搁在一格书架上,挠挠今天梳着两丸发髻的头皮,她发现这么找下去根本徒劳无功。先不说这里几万册的书翻完要多少时间,单单这些古文就看地她头疼,随便地翻两页又怎么可能看得出什么。
    难到没有办法了吗?
    沮丧地蜷缩在椅子上,手指拨弄着泛黄的书页,抠抠抠,一不小心把一本年代久远的残破古书给抠倒下来。破旧的纸张好像一碰就会粉碎,软绵绵又皱巴巴的散发出霉味。两根手指拎着它要把它塞回原位,却不想一张照片从缝隙中滑落出来。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身边簇拥着六位天姿绝色的佳人,其中最稚嫩的一张脸却是如此熟悉——“妈妈?!”
    中年男人一看即知是宋达基,而她的妈妈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的她又怎么会和宋达基一起拍照片呢?他们不是在妈妈怀她时才认识的吗?其他的五个美女又是谁?她们的轮廓和宋家少爷们有些相似,难道是他们的母亲?……
    一瞬间,问题如炸丨弹般炸开,宋茵芋的大脑甚至无法思考,她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渊中,如果有一件事情被隐瞒了,是不是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事被隐瞒?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吗?不,目前还不能肯定。唯有一个事实就是,宋达基和她的妈妈早就认识,而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宋茵芋疲倦的靠向椅背,混乱的思绪也平稳下来,她把照片重新夹好,把书放回原处。
    看来,事情还是不单纯。
    一个男人的声音和脚步声让她惊跳起来,糟糕!有人来了,希望不要是她的哥哥们。慌忙从椅子上跳下,却发现根本没地方躲,除了,那张书桌!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来不及穿鞋子,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宽大的书桌,钻进桌子底下。蜷缩在角落中,她在心中默念:“快走吧。快走吧。……”
    “你说教授要你找哪本书?那本啊——我家当然有。不过你要借的话,有条件哦!”宋千叶边打手丨机边走进书房,他拿着几本书和一只锦盒,语气暧昧地逗弄着现任女友。“生日礼物?我没准备啊,你不是说不要吗?”他瞄了一眼手里的锦盒,那里面是一条铂金手链,几只亮晶晶的小铃铛镶在上面,只要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清脆。这是他特地叫人定做的,就为了哄这个刚追到手的校花女朋友。
    他把书搁在门边的柜子上,走了几步就突然停住,然后笑地yin险的转身回到门边。“知道了,会买给你的,就这样了。bye!”敞开的门被关上,一只金属插销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恶魔——觉醒了!
    走了吗?她听到门被关起来的声音,可是奇怪的,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被按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然后就一直很安静,他——已经走了吧。
    一只男性的手拿起天鹅绒椅子旁的圆头娃娃鞋,小巧可爱的鞋子仿佛是给洋娃娃穿的一样。暗幽的黑眸注视着唯一能藏身的桌子,漂亮的嘴角微微扬起,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宋茵芋屏息等了一会儿,发现好像真的没有人了,她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腿。还没来得及把腿伸直,一只男性的大手扣住她的脚踝,一把把她拖出桌子地下,转眼间她被抱入一个宽阔的怀抱,男性强烈的气息熏得她微呛。
    “你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要躲到桌子下面啊?”托着都没什么分量的她,像抱着根羽毛一样,把她放到桌面上,娇小的女孩犹如小娃娃般张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还是——你想玩躲猫猫?”邪恶地靠近她,却被一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抵住,她的掌心贴着他的xiong膛,无意中的推搡反倒是像在爱抚他的ru丨头。在她的嫩掌底下,他的敏感丨ru丨头开始变得坚硬,体丨内也刮起爱欲的旋风。
    扯着她xiong前的小绒球,猿臂绕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腰、背和细颈,“都是这些小球球,你到打扮得很像‘猫少女’嘛。就差挂个猫铃铛了。”
    猫铃铛?他突然打开那只锦盒,抓起她的手把手链朝上带,太长了!细腕套不住手链,一圈太长两圈又太短,目光一转,裸丨露地细白脚踝在桌边上晃啊晃的。一手抬起其中一只脚,把镶着小铃铛的链子扣上,大小正好,脚一摇晃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干嘛?”她想把链子解下来,却被他制止,“不许脱下来听到没有,你如果敢让我看到你没带链子,哼哼——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两手隔着蓬蓬的裙子狠狠地打她的小屁丨股,直到她的眼中泛出泪光才停住。
    “哦,不疼,不疼,让哥哥看看红不红。”掀起白纱衬裙,邪恶的大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少女的裙下,沿着内丨裤的小花边一路摸,瞬间,把她向上一抬扛在肩上,双手一脱一扯,小内丨裤已从少女的屁丨股滑落到膝盖上。白丨嫩的两瓣印着鲜红的手掌,光洁的下丨体露出粉红色的小肉丨缝,一手一边在她滑落在桌子上后,分开两条大腿,把他健硕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不要!”她已经太熟悉这种沾染上情欲色彩的眼神了,每个人在露出这种眼神之后都会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如恶魔般的索求无度,常常是她体力不支晕倒,而他们却要一次次尝遍她的滋味才肯罢休。
    “小猫咪,哥哥和你来玩躲猫猫的游戏哦!你说,这个——”他扯掉皮带,脱掉上衣和裤子,把昂扬坚挺地分丨身现给她看,“会藏到你的什么地方呢?恩?”大手顺着她的肚皮朝上,把裹着小xiong脯的内衣朝上推,揉捏着少女丰润多汁的奶丨子,满室地旖旎风情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又一场的男女游戏即将开始。
    被宋千叶吻得晕头转向的茵芋还没回过神,被一把抱下桌子,转了个身,脸朝下地又被压到桌面上。以屁丨股为轴心形成90度的直角,但是高大的桌子让她的脚够不到地面,只能晃荡在桌边。花丨心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裸丨露在外,一柄昂扬的利剑正蓄势待发抵在洞口,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托起她浑丨圆的屁丨股,把利剑的剑头埋入嫩丨穴中,狭窄的穴丨口紧紧闭合,试了几次才插丨进一点。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再度抬高雪臀的高度,使用蛮力一鼓作气冲进去。
    “好疼啊!”少女的尖叫声中,巨兽顶开层层嫩肉,冲进体丨内的最深处,被再度拔出时,丝丝血迹沾上了锋利的剑身,被用蛮力打通花穴的疼痛确实不小,宋茵芋痛苦着表情,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直到许久之后,疼痛才变的稍稍缓解。
    宋千叶在小花穴中横冲直撞,每次都把利剑整根插丨入其中,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次经验了,唯有这次觉得进入得最辛苦,也抽丨插得最痛快。宛如极品的细致小丨穴天生为了男人的挺入而生,又紧又滑,还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雪白细腻的肌肤也让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她的身体每一寸都那么精巧细致。外表像是个稚气的小女孩,没想到内里却是个让男人疯狂的小妖精。
    “你的小丨穴让我爽死了,那么紧又那么湿,小猫咪,不介意让我多玩几次吧。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舒服的人。”狠力地进出她的小丨穴,极乐的滋味简直就像嗑了药一样。流出的爱丨液顺着他的抽出也被带出,透明带着她的香味的体液滴到地上,在那里形成一小滩水渍。
    狂烈地顶进她的子丨宫,炙热的种子也随之射出,通体畅快的感觉前所未有,她真的是人间极品!
    看着她趴在书桌上无力地轻喘,那副不胜娇弱的摸样,才刚泄了一次的男根又膨胀起来,骄傲的高昂着头,“小猫咪,换个姿势好吗?”一把抱起她,让她的腿环住他的腰,瞄准才离开不到十分钟的地方,一个挺身,再次进入。“小猫咪!你真棒!”
    宋茵芋疲倦的埋在他xiong口,她累死了,随这个男人想怎么样吧。
    宋千叶托着她的屁丨股边走边摇晃着她,雪白的屁丨股随着步伐上上下下,红嫩的花穴也上上下下地套丨弄着利剑,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少女细细的呻丨吟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小小的铃铛声也加入这曲爱的旋律。
    一间奢华的幽暗卧室,唯有巨大的液晶电视发出光线,“啊!不要,好痛!”宋茵芋的身影赫然出现于电视中,她被大哥宋律之压在床上脱丨光衣服抽丨插着,不久画面一转,同样的房间中大哥又变成了二哥,再之后琴房中的三哥和茵芋做丨爱的画面也被拍了下来。最后,遥控器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一按,正在书房中激烈上演的春宫戏也现场直播般同步放映。
    洁白的手握着一杯鲜红的葡萄酒,绝美的五官中,双眼犹如小动物般的无辜:“看来大家都玩的很高兴呢。‘我们的小妹妹真是个极品!’哥哥们都这么说,你——也很爽吧,宋茵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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