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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公车少妇,白洁

    !!!!“你放开。”她羞愧地惊叫,娇俏的玉容上正抹起阵阵红晕,呈现一番女儿羞态,好不,却不是真的生气。
    陈昆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孟浪,就忙松开手,装作无意的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的,明显是在说,我就这样了。
    “打你又怎么样,连姐姐的便宜也敢占。”她扬了扬手,却没有在打下去,不知道不舍得还是不愿意。
    就这样两人一路行驶,聊了一路,很快就出了省,不过白洁所说的情况并没有出现,雨非但没有停,而且下的更大了。车子内很快就昏暗一片,不过好歹司机这个时候开了灯,车窗内倒是有几分光明,陈昆又埋头继续看小说,口中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着白洁的问话。
    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车子竟然停了下来,刚开始陈昆还没有注意,直到白洁推了陈昆一把才反应过来,车上的人都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特别紧张,也是这么晚了,要是出了事,那可就麻烦了。
    很快去打听消息的人带回了跟话,原来前面出了交通事故,一辆拉货物的卡车和小面包车相撞了,当场就死了三个人,现在正在实施救援,前面的路段已经封闭了。
    无奈陈昆他们只好停在车上苦等,这样一等就是三个小时,原定晚上八点准时到x市住宿的,现在看来没有希望了,估计到接待处也是凌晨几点的事情了。
    等车子重新启动,天已经黑了下来,由于天黑加上下雨,车子走的非常慢,过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很多人都忍不住在车上开始打盹,也有的在小声吃东西。车上原本就配了两个司机,所以他们换班开,倒也没有影响。
    白洁也把她带的东西拿给陈昆,两个吃完又喝了两瓶矿泉水,总算没有饿得感觉。
    她吃完后,优雅的拿着纸巾擦试自己的嘴角,喉咙一动一动的,,给人一种柔软美感。见陈昆在偷看她,她又冲陈昆笑了笑说到:“小坏蛋,你看什么看?”
    “嘿嘿,”陈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狡辩道:“当然是看美女了,有道是马上看壮士,灯下观美人,现在看到你我两眼就冒光,好像几个月没有吃到肉的恶狼一样。”
    “你敢。”她笑着威胁道,“不和你瞎说了,我要睡一会,昨天晚上根本没有睡好觉。”说着还真的大气哈气来了。
    “要不要借个肩膀给你?”陈昆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非常温暖,而且很结实呢。”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听到陈昆故作大方的语气,又引得她一阵“咯咯”娇笑。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熟了,正在陈昆端详她的姣好的面容的时候,她突然身子一倒,头径直撞上车窗,疼痛顿时让她惊醒。刚开始白洁有几分迷糊,但是很快就醒悟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么快就睡着了。”
    “靠着我吧。”陈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胆起来,伸手搂过她的肩膀,把她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干什么?”白洁下了一跳,挣扎着想坐直身子,却是不能。
    “别瞎想,”陈昆小声说道,“给你当肉枕头呢,好好睡,这样开下去,不知道什么今天晚上能不能到地方都是一个未知数。”陈昆揽紧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
    接着陈昆凑到她耳朵边上,用只有陈昆他们两个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姐姐放心,只要你不答应,我绝对不会当色狼,除非你心里胡思乱想。”
    “看你就是小流氓,”她脸上一红,手拧了一下陈昆的:“你才胡思乱想呢。”经过这么一闹她明显没有了睡意,身子扭了扭说道:“把色手拿回去,我现在不瞌睡了,我们聊一会儿天。”
    “不拿,就这样聊天挺好。”陈昆心中冲动了几分,手往下搂住白洁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的酮体搂进怀里,隔着衣服陈昆明显的感到一阵温热。
    “你……要干什么?”她害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所以声音非常小,甚至语调中带着一丝恐惧,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没事,不要瞎想。”陈昆口中“义正言辞”,手却压了一下她的头,让她重新靠在陈昆的肩膀上,她“嘤咛”一声想要挣扎着站起来。陈昆手臂稍稍加力,搂在她纤细的腰间,不让她站起来。
    她虽然非常害怕,但是见陈昆再没有其他的动作,心中渐渐的安下心来,口中小声的骂着:“小混蛋,等下让你好看。”不过语调并不是嫉恨的口吻,反倒有些像之间的撒娇。
    陈昆听得浑身酥麻,也小声咬着她的耳朵问到:“怎么让我好看呀?”
    “你说呢?”她的玉手又要对着陈昆的拧,不过这次却让陈昆早有准备的抓住,握在手中不放。
    “你放手呀?”白洁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原本微红的脸庞上顿时又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
    “你真好看!”陈昆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小声地赞美道,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然后快速的躲开。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一下,要从陈昆的怀中坐起,陈昆左手一用力,把她身体拉倒在自己怀里,右手仍然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移动。
    “你……放手呀。”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不时握拳又放开,可以看得出来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古人曾经说过色胆包天,这句话真是再正确不过了。刚开始陈昆只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顺便揩一下油,现在正隔著衣衫,搂着她的小蛮腰,手上传来的温香软肉,充满著弹性,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陈昆的心思慢慢的大了起来,开始对怀中的少妇进一步侵犯。
    她穿的是套裙,所以陈昆的手掌很容易钻进去,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享受着少妇丰盈身体的美妙感觉。
    “你越来越……过分了,给我放手……流氓。”她的双手正勉力支撑,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涩。
    “你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她口中责怪着陈昆的无理行为,双手却推不开陈昆,只是软弱无力的说着“……别这样。”
    天色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偶尔闪过远处几点零星的灯火,雨点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凭借着车内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外边厚厚的雨幕,天地间茫然漆黑的一片。
    “就这样,别动,姐。”陈昆含住她的耳垂,小声地叮咛,安抚着白洁骚乱恐惧的心。
    她脑子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边全是汗,连第一次和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心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无意识的回答着:“嗯,你……你把手拿出来。”
    “我们这次一共要参观几个地方呀……”陈昆故意转移话题,干扰她的思维。
    “我也不知道……听说要到各个景点……转一转,其它的没有什么。”白洁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手隔着衣服死死的摁住陈昆的魔掌。
    在如此近的距离陈昆发现,她工的眼中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脸上那种反抗中夹杂着淡淡的羞涩,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陈昆都看得呆了。
    陈昆冲动的抓起她柔软的玉手,她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种透骨的冰凉,陈昆把它拉了过来,用温柔的嘴唇亲吻着白洁的指尖,“冷不冷?”顺势又将她的身体朝自己的怀中靠了几分,压在陈昆身侧的那两个,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刺激让陈昆不由蠢蠢欲动。“呵呵,我们这样抱着不就可以暖和点吗?”
    白洁的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鼻尖上凝着几点细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玉手无意识又徒劳地轻轻推挡住陈昆的手。
    玲珑有致的被迫压在陈昆的怀中,一股馨人肺腑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刚才清凉油的清香。陈昆的身体清晰的感受着女性温暖的热力,左手贪婪抚摸的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在那敏感的细腰上揉摸着,轻轻抠摸起她的肚脐眼。她再也忍不住了,身体微微颤抖着,紧张的抓住陈昆的手,“不要,不要摸这里。”
    身子挣扎着想要脱开陈昆的魔爪,陈昆小声吓唬她,“别乱动,姐,这是车上,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她闻言果然不敢再挣扎了,毕竟这个车上还有自己的熟人。但手却紧紧抓着陈昆的手,想要阻止陈昆的动作。
    陈昆看着她又急又恼的神色,心中满是得意。就在她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准确把嘴唇印在她的嘴上,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在她滑嫩的口腔里肆意搅拌。白洁被陈昆疯狂大胆的袭击弄得手足无措。两手话不算数”被陈昆固定着小手,她只好挣扎着身体躲避陈昆的袭击。
    一个少妇的力量自然没有办法和陈昆比较,陈昆的手很快就触及到被蕾丝包裹的浑圆,那种滑滑软软的触感让陈昆更是心潮起伏。陈昆的手朝里边一钻,直接摸上少妇柔嫩的,白洁小腹上的凉凉的,胸前的丰润却是温热的,陈昆不顾她的反抗,轻轻的抓住那团绵软揉捏着,白洁刚张开嘴要说话,却被陈昆用嘴唇堵上,红润的小嘴只能微张着轻轻向陈昆吐着香液。
    “嗯……嗯……”自己的丰润被可恨的男人把玩着,自己的舌尖被他着,白洁的理智和不住的交织,既有对丈夫的忠诚和懊悔,又有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获得这偷情给她带来一种新的刺激,这是自己以前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但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不能做出出轨的行为。
    她羞愤的闭上双眼,脑海中不住地交织着想法,双手推着陈昆的胸膛,不敢再靠的近一点。陈昆突然停下口,抚摸在她胸前的色手也停止了动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睁开紧闭的双眼,朝四周看了看,以为有人在注意陈昆们呢。当见四周一切平静,这个时候才接触到陈昆的目光,顿时慌乱不堪的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敢看陈昆,小声对着车窗叫道:“你的手拿出来吧……”
    “你说什么?”陈昆又凑了上去,轻轻的吻着的头耳垂轻声细语。白洁被陈昆搂在怀里半推半就地挣扎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地靠在陈昆怀里,不再说话。
    陈昆在她耳边用满含情意和诱惑的说:“把头转过来……”
    她摇摇头,小声的抗议了一下:“你干什么,别这样……”陈昆用手指抓住她的丰润,渐渐的加大力量,口中仍然低声吹着热气:“转过来……”她从陈昆的动作里感觉到执着,嘴上说着:“不要,”还是把头转过来,不过眼睛却紧紧地闭着,根本不敢看陈昆,骄嫩的剧烈的起伏着,诉说着她紧张的情绪。
    看样子随着陈昆的循序渐进,她自己的抵抗已经越来越弱,这就是温水炖青蛙的道理。青蛙在火热的油锅中可以迅速跳出保存活命,但是处于温水当中却趁于锅底,随着水温的升高想跳出却再也不可能。陈昆只是一步一步地撩拨着,能够感觉到白洁心中的变化,随着在体内逐渐占上风,她已经不再反感陈昆的接触了,当然陈昆知道她防抗微弱的原因是陈昆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现在陈昆要做的是就是把她彻底的拉入欲海当中。
    用手指不住的在她的胸前把玩,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的雪峰在掌下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留下了淡红的痕迹,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陈昆心里一荡,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轻点,疼,”她小声呼道。
    无意识的一句话却反映出她的心态,和陈昆推测的一样,她现在已经不拒绝陈昆的抚摸了,陈昆看了看车厢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其实也不用看,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当陈昆的嘴唇再次附上她的红艳时,她只是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对陈昆打开山门,舌尖微微的回应着什么,陈昆也不会得轻易放弃。加上她现在也被陈昆的全身无力,只好节节败退,任由陈昆胡来。
    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控制这种原始召唤,她在这个男人霸道的手段下,不知道身在何处,渐渐的适应了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传统意识极强的白洁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接受婚外情,内心深处呐喊,“白洁,你……你不能。”
    可是这种厮磨感觉太美妙了,想要拒绝,可是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尤其是要忍受内心深处极度膨胀的。她强压着喉咙,忍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她知道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忍不住叫起来。
    无疑这种忍耐是辛苦的,白嫩的脸蛋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在陈昆的袭击下用鼻腔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手抓住陈昆的衬衫,两个扣子已经被她扯开。
    突然白洁像是疯了一样,左手掐紧陈昆的胸膛,连指甲都陷入陈昆的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压着陈昆,也夹得紧紧的,全身一阵般的抽搐,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鼻腔中传出。过了整整两分钟,白洁仿佛解脱了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瘫痪在陈昆的怀中。
    等她完全舒缓过劲来,发现自己和陈昆亲密的接触在一起,慌忙用手支撑着陈昆的胸膛,在陈昆的怀中坐直,接触到陈昆促狭的目光,白洁慌乱的把头低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陈昆的手在她的裙子内一动,她才反应过来,忙低声说道:“手……拿出来吧”
    看到陈昆拿出来的手,她的脸红的滴血,忙从自己靠在车窗的小包中拿出纸巾,给陈昆擦试。由于惊慌,她的手不住地发抖,好几次纸巾都掉了下来。
    “别害怕……”陈昆知道这个时候理智又恢复到她的脑海,毕竟和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偷情,任谁都会有心理负担的,而陈昆们还是在汽车上。
    陈昆亲吻白洁嘴唇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顺从了,这一刻,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对于已经有过的之亲,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也许有了刚才的兴奋,她的身体敏感了许多,很快在陈昆的刺激下,她的丰润又起来,眼中流露着一段春情,当陈昆轻车熟路的再次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明显的她的抵抗比刚才微弱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忽略不计,只是微微一矜持,就放弃了抵抗,任由陈昆轻薄。
    就这样,白洁仿佛任命了一般,不住的在陈昆的怀中扭曲着,夹杂着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的喉咙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陈昆的腰,好像一只获得宝物的八爪章鱼。
    陈昆右手悄然的抽离阵地,将自己的裤带松了一下,然后重新抓住白洁的玉手,让她贴着陈昆的小腹朝下抚摸。
    白洁立刻明白即将到来的是什么,挣扎着想把手挣脱,陈昆凑到她的耳边委屈的说道:“白姐,你刚才满足了,陈昆还没有呀……”
    她的身体顿时颤抖,嘴里轻声地重复着说:“陈昆……陈昆……”。陈昆知道机不可失,趁她一楞神内心激烈斗争的当口,陈昆再次用力把她的小手拉了下来,嘴唇重重地覆压在她的朱唇上。一瞬间,白洁变得慌乱起来,不知道是否该放手,顿时一股火热从腹部窜起,她现在就是想放手从陈昆怀里挣脱也不行,柔软的身子被陈昆有力的臂膀抱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她有些无可奈何,肯定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应该继续,在内心深处她竟然升起了一丝害怕陈昆的感觉,似乎隐隐约约的怕陈昆生气。
    自尊心再次作崇,端庄美丽的少妇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也从未被男子这样子下流地把玩过,更别说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了,甚至在平时面对自己的丈夫,她都不准许他对自己做出这种动作,做梦也没有想到过。
    可是在坐满人的客车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她竟然遭受着梦幻般的经历。要知道前面的人据她的身体只有三十厘米,仅仅隔着一个高高的靠背。
    男人似乎非常不满意她的迟钝,不住地用无声的动作命令着,连带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手也变得渐渐的粗暴起来,她无力的挣扎着,仿佛一个已无路可逃的猎物,眼睁睁的等待着猎人的捕杀。当自己的玉手陷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时,她已经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只好被动的满足男人的高涨的。
    当真正接触的时候,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迤逦的想法,觉得怪怪的,脑海中竟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和自己的丈夫作比较。刚才摸到他的胸膛,的确比自己丈夫更强壮,尤其是胸前的腹胸肌,膨胀充满的野性,是自己那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丈夫根本不可比拟的。
    有比较才有鉴别,他好像比自己丈夫优秀——连白洁都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紧急止住自己丧失道德的想法。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这样下去。她的手似乎想拒绝,但是却心中害怕有人失望,害怕谁失望,这根本不用想象,不过现在她只是本能的举动,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行为。人,都是多面性的,意识决定行为。今天这个男人如此大胆的直接袭击,也是白洁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是她平淡生活中所掀起的一个大波浪。
    陈昆早已经放开手,改为搂抱着白洁的身体,而她的手则轻轻的动着,看样子已经适应了陈昆的侵犯,或者她已经完全陷入了当中。
    陈昆轻噬着她的耳垂,用一种极为暧昧的语调轻声说道:“白姐,你躺在陈昆的腿上好吗?”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估计她根本没有听明白陈昆的意思,甚至陷入中的她可能都没有听清楚陈昆在说什么。
    当陈昆扳动她的身体要她躺下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带着一丝迷茫轻问:“干什么?”
    “躺在我的腿上,睡一会儿。”陈昆忍着心中的震撼说道,看着她微启的小嘴,陈昆就为即将到来的事情澎湃。
    “那你放手。”她仍然不知道陈昆的目的是什么,顺从的朝下趴,陈昆掀开盖在腿上的厚衣服,下半身顿时露出来。
    “呀……你……”她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挣扎着头颅想抬起身子,但是却被陈昆压摁着头发。
    她又急又恼,但是力量毕竟不如陈昆,情急之下,用手狠狠地在陈昆的腿上一拧,陈昆的手一松,她趁机摆脱陈昆的禁锢,坐直身体,红着脸蛋,喘着粗气,呆呆的望着前面。
    这次陈昆搂她的肩膀她的反抗非常坚决,目光瞪着陈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神态,陈昆知道她这次是铁了心,但是陈昆也不容反抗,狠狠地压着她的肩膀,愣生生地把她的头扳过来,让白洁对望着陈昆。
    陈昆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屈,当陈昆试图亲吻着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丝毫不松口。
    白洁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戏弄凌乱一团,她此刻像一个等待宰杀的羔羊,无助的在陈昆的怀中挣扎着。
    “姐,对不起,陈昆刚才太激动了。”陈昆轻声说道。
    白洁的眼眶中顿时流出泪水,讷讷的说道:“你就是这么折磨我……?”
    “对不起”陈昆再次道歉,试图亲吻着她的泪珠,这次白洁倒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僵直在陈昆的怀中,当陈昆的嘴唇过渡到她的红唇时,她终于松开了牙齿。
    很快白洁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了,显然刚刚经历过一次的显得十分的敏感。此刻她的眼中虽然带着哀怨,但是却更多的饱含着,陈昆心中偷偷的笑了笑,手在她的胸前加速活动起来,撩拨着她的敏感的。
    此刻她的睫毛轻轻抖动着,那双媚眼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脸颊上泪迹未干却隐藏着艳若桃花的春情,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轻喘。少妇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陈昆有些心醉神迷。
    陈昆一直认为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过后,满脸通红,春情荡漾,全身散发着特有幽香,那种美是最自然、最妩媚、最可爱的。
    “白姐,你……你的时候,好迷人啊!”陈昆忍不住地凑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说道。
    “嗯……陈昆……别说啦……”此时她已经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当陈昆的手猛然揉捏她的时,看着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陈昆的心里更加舒坦。
    也许白姐这个时候还没有意哥识到,一次的意外就激发了她长期以来潜藏在心底的,人的如果刚开始没有被遏制住,那么就仿佛荒原上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尤其是那种被压制很久的,只要露出一角,就会迅速的疯长,如同决堤的洪水,你再也阻拦不住,而且还会不断地找借口找理由来放任心中的狂野。
    “白姐,现在想躺在我的腿上睡觉了吗?”陈昆又轻声问道。
    “混蛋……你……你混蛋……”她自然明白陈昆话中包含的意味,明眸微张,羞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耳根都红透了,流露出无限的娇媚。
    白洁虽然觉得被陈昆这样抱着有些别扭,但是身体却在陈昆的抚摸下慢慢的放松了,仿佛狭小的车座内把外界都隔绝了,只有陈昆们两个存在,她清晰的感觉男人的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非常舒服,这是自己长久以来梦到的,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陈昆的手越来越放肆,看了看四周,灯光依然灰暗,目光所到之处仍然只有陈昆们两个人,其他的人都被遮挡住,就有些大胆起来,将厚衣服朝上拉了拉作为遮挡,趁白洁闭上眼睛的时候悄悄地将她的衫衣前面的扣子解开了一个。
    白洁此刻身上阵阵的轻颤,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喘息着,享受着快感的浪潮,也不敢发出声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陈昆使坏的动作,等陈昆将她的缓缓地推起,让她的完全和陈昆温柔的手掌相接触。
    感觉到胸前一凉,她才反应过来,忙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自己的上衣被剥开,胸前两个丰润暴露在灯光下,顿时大吃一惊,慌忙就要挣开陈昆的手臂,玉手紧急的拉了拉衣服,把羞人的春色遮挡住。
    “白姐,我要躺在你怀中睡觉……不要打扰我。”陈昆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小声说道:“把衣服拉拉遮住陈昆的头。”
    她并不明白陈昆的心思,只是见陈昆不再和她亲热,心中放松的同时又有些微微的遗憾,嘟囔的轻问:“你又要干什么?”
    陈昆却不在和她言语,径直扭动身体,侧躺在白洁的怀中,然后拉了拉衣服,遮挡住头颅,活像一只把自己脑袋埋在沙堆里的鸵鸟。
    陈昆当然不会这么老实了,感觉到白洁把手放在陈昆的头上,陈昆的魔掌又开始在衣服下边做小动作,重新撩开她的上衣下摆,上她那光洁的小腹,她顿时给陈昆弄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躯体酥软无力,又羞又怕,大概知道即使她反抗陈昆也不会罢手,只得抓紧厚衣服朝上拉了拉,遮挡住陈昆的头颅,把里边发生的事情都隐藏起来。
    而陈昆的手也顺势进入她的之间,在她光滑的丝袜上抚摸着,有意避开了她的,陈昆要让白姐慢慢体验那种奇妙的感觉。
    果然她两腿间的温度很快升高,被陈昆手撩拨过的地方仿佛被催化了一般带来阵阵的轻微瘙痒,有什么东西要跳跃出来,
    尤其是的幼嫩的可以感觉到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令她本能的想加紧,得到更直接的刺激。她的身体感觉有些空虚,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面的抚摸。酮体不知不觉中向下滑动,让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手指更贴紧一些。
    觉察到白洁的动作,陈昆知道她此刻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但是陈昆却停住了手,从怀抱中抬起头,把头靠在她的怀中,笑望着她,身体不再移动。
    随着陈昆的离开,让她失去了快感的来源,见到陈昆的目光,她哪里不知道陈昆的戏弄,又羞又恼,当下用手拧了陈昆一下,似乎在警告有似乎在催促,陈昆却抬头拱入她的当中,刚才的扣子她仍然没有扣上,所以陈昆很容易得手。
    “你疯了……”的刺激让白洁再次战栗,她实在没有想到陈昆会做出这么羞人的举动,在车上,扒开她的上衣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绷紧的难受,只好把厚衣服又朝上拉了拉遮挡住陈昆的举动,小嘴不断呼出热气,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当白洁的再次来临的时候,她的神经几乎崩溃了,完全不顾陈昆含着她的丰润,只是斜靠在玻璃上,口中不断地呼出气息,发出嘤嘤的响声。
    陈昆也享受着被丰润围绕的感觉,好像躺在一片棉花上,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清晰的听到白姐有力的心跳,渐渐的恢复正常。就在陈昆想把头从她的胸前抬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声轻微而急促的呼吸声,虽然窗外的雨点啪啪的打着,但陈昆还是清晰得听到。
    有人在偷看?这是陈昆的第一个念头,但是随即就被否认了,根据光的反射原理,如果他偷看到陈昆们,陈昆也没有理由看不到他人。可是刚才的呼吸声明显是第三个人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偷听,不可能,谁会有陈昆这么敏锐地听觉呢,更何况外边都是噼里啪啦的雨点声,根本听不到。难道是陈昆听错了?
    为了验证陈昆是否听错,陈昆心中一动,继续抚摸着白洁丰润的,撩拨着她丰润上的点点嫣红。
    “呼……”这次陈昆真的听到了,这下亏大了,陈昆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掩盖住白洁的,不让她继续走光。可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陈昆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因为陈昆实在想不透那里可以看到他们。
    就在陈昆如有所思的抬起头的时候,目光恰好看到车窗的玻璃,玻璃窗上雨点打出道道水痕,里边模糊的映照着一张急促的脸蛋。
    原来如此,陈昆豁然开朗,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里,玻璃,来人就是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到白洁映照在上边的影子,而车窗和座位之间有一个二厘米左右的缝隙,让前面一排靠窗的人儿可以朦胧的看到他们的动作。
    这下玩笑开大了,陈昆竟然让人看着和白洁戏弄了这么长时间,耳畔的急促呼吸异常清晰,但陈昆从窗子上的影子却可以看出前面的是一个女子,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心中却平静了几分,毕竟是被女人看了,也不算太吃亏。
    就在陈昆想要遮挡白洁衣服的时候,又起了心思,你不是想看吗,陈昆就让你看个够。所幸继续在白洁的胸前肆虐着,果然靠窗的女子呼吸急促了许多,陈昆还看到她的座位有轻微的抖动现象,明显的她也被陈昆们撩拨得荡漾。
    “冷……”这个时候白洁却轻声呜咽,陈昆才想起她已经了很长时间了,有些心疼,就坐起身子,细心的帮白洁把扣子扣上,然后又让她靠在陈昆的怀中。
    经过两次的亲密接触,白洁先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把身体偎依在陈昆的胸口,秀发不住的磨擦着陈昆的脖子。
    “刚才舒服吗?”陈昆的手还没有来得及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嗯”她的声音小不可闻,“你现在把手拿出来,”她红着脸要求。
    陈昆也感觉到手上有些不自在,就任有她拿出来擦拭一番,然后把纸巾小心翼翼的收进包中,看来她很细心,不想在车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那你下边怎么不擦……?”陈昆调笑到:“不难受呀,把脱了我给你擦”说着就伸手去摘去她的。
    “不要”白洁连连拒绝,但是却执拗不过陈昆,最后红着脸从自己的上退了下来,痕迹顺着丝袜带了下来。
    见陈昆拿着她的贴身精巧之物,白洁难堪的想伸手去夺,却被陈昆压住身体,重新深入裙中擦拭一番,然后把它放在陈昆的包袱中,好像宝贝一般。
    “你要干什么,快给我?!”她这才醒悟过来,这样下来,恐怕自己要光着身体到x市了。
    正当啊们争夺的时候,车子终于进入了一片光明的地带,应该是x市的收费站,陈昆透过车窗看了看外边带着灯光的牌子,果然是收费站,就说到:“我们快到目的地了。”
    白洁见陈昆耍赖皮,实在拿陈昆没有办法,她脸皮薄,又不能强取,只好加紧双腿,生怕自己走光。
    进入x市,虽然下着雨,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好像巴金老先生《灯》里边写的那样:几盏灯甚或一盏灯的微光固然不能照彻黑暗,可是它也会给寒夜里一些不眠的人带来一点勇气,一点温暖。这些光都不是为陈昆燃着的,可是连陈昆也分到了它们的一点恩泽——一点光,一点热。光驱散了陈昆心灵里的黑暗,热促成它的发育。
    白洁也望着车窗外,脸上充满了喜悦,渐渐的睡觉的人也被旁边地同伙推醒,车厢内开始噪杂起来,人们议论的声音也渐渐的大了许多。她顾及到车厢中的人,从陈昆的怀中坐直,不过脸上仍然红红的。当陈昆拉住她的手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他们两个拉着手欣赏着美妙的夜景,好像是为了配合这寂静的夜空,雨这个时候小了许多,陈昆索性就打开了一点车窗,顿时冷风灌了进来,白洁身体一个哆嗦,忙伸手把厚衣服拉了拉。因为是凌晨,马路上根本没有车子,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城市最寂静的时候,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要繁忙起来。
    又行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车子停了下来,这个时候领队的开始在车上来回走动着呼喊:“睡觉的快点醒醒,车子已经到地方了,等下他们要下车了,到宾馆分配房间,睡觉的醒醒。”到达他们旁边的时候,白洁敏锐地把手从陈昆的手中抽出来。
    领队的下去交涉,大概x市陈昆们也有负责人,所以交接非常顺利,很快就让他们收拾东西下车,还一个劲的叫到不要让大家遗留下什么东西,陈昆把自己的包全部带上,看着白洁的箱子也不小,就不顾她的反对,抓在手中,让她跨着自己的随身小兜下车。
    等下了车陈昆才想起刚才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忘记看在车窗边上偷窥他们的女人是谁,只记得她好像穿着白色的衣服。可惜现在这么多女人,加上天黑,却再也分辨不出来,让陈昆大呼可惜。
    他们两个人一间套房,不知道是随机的还是早已经定下来,陈昆分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是陈昆却知道银行里边的人没有几个是生油的灯,所以也曲意结交,两个人相谈甚欢,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自然要抓紧休息,明天还有活动呢。陈昆们两个人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睡觉。
    想到在车上发生的事情,陈昆感到有些恍然如梦,自己现在是越来越荒唐了,万一要是被人发现,恐怕根本无法收场,以后还是要收敛一些。今晚虽然过了手瘾,但是身体却并没有满足,因此陈昆心中带着些许遗憾入睡。
    陈昆是睡熟了,可是却苦煞了另一间客房中的白洁,本来她冲进客房就要急急忙忙的洗澡,却突然想到自己的裙子里边光光如此,哪里敢先,只得推让,让同一屋的女子先洗,等她进入卫生间内,自己才小心翼翼的从包裹中拿出贴身衣物,想起经历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懊恼和悔恨起来。
    是做梦吗,不是?走进卫生间内,白洁小心的将里边的插销插好,这才放下心来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看着上被肆虐的痕迹,她才感到刚才在车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女人都有一种幻想,或者说本性使然,当看到男人目光不住地打量自己的时候,感到恼恨的同时也会暗自惊喜,迷恋于自己的魅力,白洁也是如此,她每当工作时看到不住有人打量的目光时,就会有几分兴奋的色彩,当然这只是在内心中,她也不敢暴露出来。在生活上,她一点污点都没有,也尽量不引起别人的误会。毕竟自己也是一个端庄本分的女人,她是有丈夫的,虽然自己的丈夫长长一两个月见不到面。
    不过也许是别样的心思,她的外边虽然穿得很端庄,但是贴身的衣物却非常鲜艳,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潜意识的行为。当然她从来没有在身体上背叛自己丈夫的行为,只不过是有时候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会胡思乱想,脑海中幻想着羞人的场景,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已经结婚了,还有这种少女式的幻想。
    她也有自己的私密,所以不喜欢别人进她的卧室,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心中的秘密是怎么回事。
    白洁看着卫生间里的一面毛玻璃,因为水气的蒸发上边已经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出自己的体型,的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白嫩的光裸着,完美地烘托出腰臀腿的美妙曲线,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陈昆的身体真美,她沾沾自喜讲的想到,连那个小丫头也羡慕自己的身材,呵呵,在一个科室的姐妹们都暗自羡慕她的身体,结婚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走样。
    任热乎乎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这个混蛋,他刚才就是这样羞辱陈昆的,他用手,还用嘴……这么大了还……不嫌丢人。白洁扑哧一笑,用手重新寻找旧迹,脑海中浮现着当时的情景:
    他趁自己睡觉的时候占便宜,当男人搂住她的时候,白洁的身体僵直在那里,大脑也停止了转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抵抗他的侵袭。也就是这一楞神的功夫,她清晰的感到男人的色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着,钻入衣服,肆意地揉捏着自己鲜嫩的,仿佛品尝一道鲜美的佳肴,他的五指完全已经陷入其中。
    白洁又羞又恼,自己还从来没有和除丈夫以外的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呢,此刻晕晕乎乎的时候竟然让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摸进了衣服内。她涨着通红的脸想喊叫:“不要……停手啊……”
    可是嘴张了张却没有喊出声,她醒悟过来这是车上,万一自己喊叫出来及时抓住了这个色狼,那恐怕自己也得不到好处,更何况那双魔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很灵巧的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地带,她的身体顿时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不要啊……”自己的呼吸更加粗重,紧咬下唇,拼命想切断由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可是自己身上穿的是裙装,衣服的质料很薄的,他手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清楚的感受到了。
    就在她要崩溃的时候,车子在一个加油站停了下来,白洁这才得以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内,她把自己关在里边,深吸了几口气,可是看到自己的生理反应的时候,她的脸上又滚烫一片,在坐满人的豪华大巴车厢里遭到这样的侵袭……她竟然有反应,顿时憎恨自己,也憎恶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即使如此仍无法表达内心的羞愤与绝望。
    等自己上车的时候故意板着脸,不给他好脸色,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没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的地态度毫无意义。他好像无动于衷,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那里……不……不行啊!……”当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的时候,她差点叫出声,可是自尊心作祟无法求救,她害怕被人看见自己如此窘迫的模样,只是无奈的扭动着身体,四处躲避着,但是经过几番无力的挣扎,还是羊入虎口,尤其是身体在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不但被侵犯,连敏感的也一刻不停地被搓揉玩弄。她企图用手压住他的魔掌,隔着套装阻拦这个男人的色手,但是却没有想到顾此失彼,自己的裙子内又被他突入,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
    白洁强忍着身体的反应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却变得根本无法控制,随着魔掌的抚弄,雪白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如水波一样蠕动起伏。
    她的脑子感到阵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的变的亢奋,体内涌起了一种火热的瘙痒。不要……陈昆不能这样啊……我快支持不住了……内心不断在绝望地呼喊,身体无助地颤抖着,挣扎着,做最后一丝抵抗。但是随着男人的动作抵抗却越来越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而她内心也隐隐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这个男人自己并不是很讨厌,至少从身体上自己并不是很反感,这个男人很结实,相当有魅力。老公,你快来了…我不想对不起你……
    “啊!不……不行!”白洁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她快要发疯了,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背叛自己的爱人,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极度的需要。尤其是当男人那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自己白嫩娇美的上轻揉抚着,他的动作老练而耐心,温柔而有力,自己快忍不住了……
    “不,不要这样……不能在车上,有人……”此刻在心理上,白洁已经无法拒绝了,面对男人无所不到的攻击,她沦陷已经是早晚的事情,心理和生理的防线渐渐的开始崩溃。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对自己如此大胆,就算是自己的丈夫,两人相亲时他也中规中矩的,可是这个男人充满了侵略性,就仿佛一头饿狼,而自己就是他的猎物。感受着男人得意地猥亵着,自己的脑海中羞愤交加,拼命的忍耐着身体的反应,咬紧牙关忍受着这般的却邪恶的。可是这个男人却不给自己短暂喘息的机会,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着,着自己的一切。
    她不敢睁开眼睛,此时从心理上已经无法拒绝了,只好闭上眼睛,给自己一个欺骗的机会,这是个梦,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就一次好了……就一次这样好了……,不行,绝对不行,一次也不行,不要呀……白洁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测到自己的来的这么快,甚至在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这让她的心理顿时崩溃起来,陈昆已经和他这样了,陈昆已经和这个男人这样了,这一切让她对他的感觉起了微妙的变化。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白洁也就放下了包袱,一旦放下了心理的包袱,她才发现内心深处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期待。
    虽然还有些反抗,但是在这辆深夜的列车上,她短暂的忘记了伦理道德,忘记了自己的丈夫,就当是在做梦,全身心沉浸在和眼前这男人的激情之中。
    除了自己的丈夫从未向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身体,竟然顺从的躺在男人的怀中,享受着男人的抚摸,被他恣意的把玩着。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的纯洁,竟然在前面座位还有人的情况下,被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蹂躏。她娇羞无奈的由他在自己柔软的上抚摸,任他在自己的裙子中轻薄,她的反应越来越慢,羞涩的沉浸在这**的刺激之中。
    是幻觉,绝对是幻觉,陈昆只是在做梦,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观看角落里发生的事情一定会非常奇怪,只见一个少妇闭上眼睛,口中讷讷自语,仿佛在做梦一般,孰不住在这个角落里,端庄的少妇正忍受着怎么样的抚弄……
    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
    她睁开眼睛,浴室中的水仍然哗啦啦的流着,这个时候白洁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然又了。
    梦境和现实的结合,躺在床上,同屋的女人早已经睡熟,自己却又浮现出刚才在浴室中的事情,因为她发现自己刚才幻想中的男人竟然是陈昆,而不是自己的丈夫,顿时白洁又恐惧起来,仿佛陷入了可怕的梦幻当中,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早上起床集合的时候仍然眼睛红红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陈昆和徐胖子几乎同时起床,两个人不分先后进入卫生间内,他刷牙的时候撇也一眼,让陈昆时不好意思起来,哪有这样看人家小便的呀。
    “嘿嘿,放心我不是变态”他笑了笑漱漱嘴,“看不出老弟天生炳异呀。”
    陈昆差点洒在地板上,这个人也太自来熟了吧。刚在一起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谈论这个话题,看样子这位老兄也是同道中人,陈昆心中暗自猜测。
    “一般一般。”陈昆只好谦虚起来。
    “呵呵,”他应该看出陈昆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多作解释:“出来一趟不容易,今天晚上要不要老哥陈昆带你出去潇洒潇洒”他说完还用男人都明白的神情望着陈昆。
    “好呀”陈昆也笑了笑,并没有拒绝。
    ……
    “陈昆,陈昆”争当陈昆沉思的时候,赵丽萍开口叫他。
    “怎么?”陈昆忙转过头,由于本来就靠的很近,陈昆肩膀肘猛地碰了她的一下,前鼓凸凸的微微颤动。赵丽萍脸一下红了,身子忙退了一下和陈昆拉开距离,不安地白了陈昆一眼。陈昆也紧张,犯罪感更大,忙想向她道歉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怎么,陪我这么一个老女人说话这么无聊,刚才睡着了吗?”她也发现了陈昆的窘迫,忙转移话题打趣道。
    “胡说八道,你才不老呢,和王姐的年龄差不多,看上去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我敢打赌,咱们两个人出去如果没有人认识的话还以为是夫……我姐姐呢。”陈昆情急之下分辩差点说错话,幸亏夫妻二字没有说出口。
    不过赵丽萍倒是听出来,脸上一红,瞬间又板着脸道:“好你个陈昆,平时看不出来,没有想到私下里油腔滑调的,连我的豆腐也敢吃,怎么没大没小,你难道还想叫我姐姐不成。”
    傻子都听得出来,她没有生气,毕竟夸奖一个女人的容貌不管多肉麻都没有错,这就像你夸奖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一样,屡试屡爽,这招陈昆还是上中学的时候捉摸出来的,当时教陈昆们英语的陈老师经常罚陈昆早自习后到她家背课文,刚开始陈昆挺害怕的,一激动就背不出来,后来陈昆背书的时候她们家正在上幼儿园的小孩子过来捣乱,陈昆只是无意间说了一句:陈老师,这是你儿子,一看就知道很聪明,长大以后一定了不起。就这一句话,当时板着脸的陈老师竟然破天荒地让陈昆坐在椅子上背书,虽然陈昆结结巴巴的背完,但是她出奇的没有挑陈昆的毛病。后来陈昆就学聪明了,只好看到闯了祸到老师家受罚,看到小孩子就夸保准没有错。
    不过刚才陈昆和赵丽萍说的话却没有拍马屁之嫌,她看起来非常年轻,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也就是三十四五岁的样子,陈昆装做委屈的样子说到:“说实话要不是那天晚上郑哥王姐他们那么逼迫我,我还真不情愿叫你赵丽萍。”
    她果然一楞,不知道陈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看上去最多二十**岁,充其量就是我姐姐,我觉得叫你姐姐我已经吃了很大的亏。”第一句奉承的话说出口,第二句就不算很难了,陈昆也觉得最后一句有点过犹不及了。
    “臭小子。”她笑骂道:“越来越放肆了,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快叫姨。”说完对着陈昆的头拍了一下,略施惩罚。
    不过她咯咯的笑了一阵子后才忍住说到:“知道你小子在拍饿的马屁,饿哪有这么好,现在老了,不行了。”说完还叹了一口气,话语中包含着几多伤感。
    “赵丽萍,咱们打个赌如何?”陈昆想了想开口说道。
    “怎么打赌?”她好奇地问道。
    “一会儿我们找个不认识的人让他猜一下你的年龄,如果他猜的数字三十五岁朝上,我叫你赵丽萍,如果猜的数字是三十五岁以下的,我叫你姐?”陈昆看了她一眼,笑道:“输的人可不能耍赖皮,拿长辈的帽子来压我。”
    “去你的,又打趣起我来了,谁给你赌。好了,不说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继续逛,”她见他们越说越暧昧,忙止住话题。
    说实话陈昆有点看不透赵丽萍,不知道哪个才是她的面具,在郑昌印家他们的热情引起了陈昆的警惕,而陈昆也从王洁那里侧面了解到这个女人,陈昆才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郑昌印的老爹曾是城建局的局长,加上上边有人,在县里边也算是位高权重,而赵丽萍据说以前只是县化肥厂的一个会计,夫妻相差十几岁,当年郑老爷子冒着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公职的可能,肆无忌惮地把赵丽萍娶了,在当地演译一出骇人听闻的故事。据说当年私底下有很多人说老爷子是因为把赵丽萍搞怀孕了才娶的她,也有的说她根本就是一个狐狸精,郑老爷子的前妻就是被她活活的气死的。在那个年代男女作风问题是个大问题,要不是有郭市长保着,恐怕郑老爷子早被查办了,陈昆估计也有这个原因在里边,他才没有机会朝上升。
    可是现在和赵丽萍在一起,却感受不到她的心机重重,虽然知道她这次让陈昆来旅游有所企图,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昆也只有见招拆招了。想来想去陈昆决定不再猜测她的心思,好好的放松心情玩乐。
    “陈昆,你和小倩什么时候认识的?”赵丽萍又找了一个话题问到。
    “哦,也没有认识几天,是那次救文文在医院里认识的。”陈昆随口应付道。
    “没几天,不会吧,那你们就开始……开始谈恋爱了”她满脸愕然。
    “是呀,饿们是一见钟情。”陈昆只好尴尬的解释,心中说道你还不知道陈昆们见了一面就了呢,最后还差点和她姐姐上演了一出姐妹同侍一夫的好戏呢。
    “你们,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大胆。”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转口问道:“那你们准备怎么过,你是不是要调到县里边来呀,这样和小倩离的也近些……”
    “没有,我根本没有想过。”陈昆张口回答。
    王倩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笨女人,她难免会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她从来没有问过陈昆,这何尝不是怕陈昆知道了之后反而会离开她。从心底陈昆知道王倩其实已经爱上陈昆了,只是因为自己以前的事情她不敢对陈昆多要求什么。
    ……
    “哦,你倒是一个有志向的人,不过工作和生活都不能耽搁了。”赵丽萍开口答道。
    陈昆刚要点头称是,突然她好像被蝎子遮住了一般,从石头上跳起来在陈昆的耳边尖叫着,继而慌乱的抓住陈昆的手叫道:“虫子,陈昆……虫子,”
    这个时候陈昆才发现一只不知道名字的甲壳虫飞到了她的衣襟上,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动着,想把虫子抖掉,可是那只小虫感到震动反而不飞走,朝她的领口爬去,她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一动也不敢动,却浑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她的上衣领口已经扯开几分,清晰的看出里面的样子,甚至能看出娇嫩的的浑圆的形状。
    陈昆一时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一只小虫子竟然能够让赵丽萍怕成这个样子,等反应过来却也不好意思伸手,因为那只虫子竟然爬到她的领口,朝里边钻去。
    “快,陈昆,把它抓起来……”赵丽萍用手撑抓住她的领口,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将的部位展示给陈昆,只是身子前倾,让陈昆抓虫。
    她原本红润的俏脸泛着苍白,急的双眉拧在一起,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显得非常惧怕,领口下,一对挺茁的丰盈柔软的正急促地起伏不定,瑕思,也犯罪。而那只甲虫却一个劲地朝里怕,似乎想钻进去,陈昆吞了吞唾沫,不知道是否应该伸出援助之手。
    “快呀,你干什么呢”她不住的在原地跳着,眼睁睁的看着虫子,不住地催促陈昆:“快把它捉出来。”这一刻你绝对不相信这个在银行系统内说一不二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小甲壳虫下的手足无措,丧失思考。
    “哦,哦”陈昆看她慌张的样子,忙伸出手,去捉那只甲壳虫,谁知道大概虫子也感应到了危险,竟然一蹦,蹦到她的上,躲过了陈昆伸出的手。
    “这……”陈昆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动下去之亲是少不了了。
    “你还愣什么,赶快呀,它爬上来了,呀……”赵丽萍的脸上苍白一片,没有半点血丝,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甲壳虫顺着黑色的朝上爬,眼看就要接触雪白的,她跳的更厉害,想把它抖下去,可是那只虫子只是稳稳地抓住衣物,怎么也不松手。
    “赵丽萍,对不起了”眼看那只色虫就要占便宜,陈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抬手间的颤动隔着薄薄的布料让陈昆热血沸腾。只见赵丽萍那美绝人寰的面孔正因恐惧而煞白一片,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
    虽不是有意接触,但是手指触碰到结实滑嫩的,颤动的热感清晰传来,挺实而有弹性,即使只是一瞬间,陈昆还是呼吸都变粗了,心跳加速至两倍,手几乎不想从她的领口伸出来。
    在陈昆伸出手的时候赵丽萍闭上了眼睛,只是一个劲的叫道:“拿走了吗,拿走了吗,快点拿走。”
    “嗯,好了”陈昆赶忙缩回手,不敢看赵丽萍的脸。
    “真的”她的语气顿时放松了$第*一*文*学*首*发$几分,忙睁开眼睛,也发现了陈昆们两个人的尴尬,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那非常的部位掩盖住。
    “就是这只虫子”陈昆开口解释道。
    “你还拿在手中干什么,快扔到地上踩死了。”赵丽萍仍然有些后怕的说道:“这里怎么这么多怪虫子,我们快走吧,”看样子一刻也不想再次多留。
    啊们刚转身,却发现不远处的竹林中也坐着一对男女,他们正小声对他们指指点点,话语中不时传来几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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