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洁梅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
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
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
来。
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
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沈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
步,
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水浇下,尽数化做
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
又高,堡内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衣人
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血粉,直向
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
量便算一流高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
以挤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
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耻奸贼,谁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劲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
择,就是用你的血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
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
数却足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衣人两眼暴瞪,全身如遭电殛,惊惶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身体血肉俱焚,成了一个
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
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的瘦子,笑道:
「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
不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
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
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
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干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沈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身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人,
最后望向适才黑衣人的尸堆余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身边的,
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
不逼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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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
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白皙似云,嘴唇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
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豆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沈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入车厢,探视母亲。车厢内,一名美貌妇人云鬓
散乱,面色苍白,嘴角微有血丝,正是男孩的母亲白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母亲为了掩护自己,胸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
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母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白洁梅
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的命
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父亲,宋觉仁,文武双全,足智多谋,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
子,身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内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内
盘根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气,
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内外高手,威震天下,对内,与六名
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懒,辞
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
掌权未久,正欲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
仁,灭其亲族;再藉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乾净俐落,更不露形迹,
将所有责任归诸宫廷,如今不但身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母亲侥倖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
与就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
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母子,一夥人终
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杀人夺物,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
手主将如入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
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白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
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奸贼,就对得起你叔
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
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藏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
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
日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强,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
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
寄放在锦盒内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白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
内,一本书册横放其内,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身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内中字句浅显,修
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内便可练成的武功,
早日诛杀仇人,一偿血债。
「娘,您瞧这秘笈」
白洁梅沈吟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白梅仙子之名,
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高手,武学的眼
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胸口内伤隐然作痛。
「咳、咳」白洁梅掩上秘笈,迎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
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
至于说要杀那奸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母亲神色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
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
来。」白洁梅道:「我们母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胜正,
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母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
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
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
十五重天,纵然与母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
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
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
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
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
「错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
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学,
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的实
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要小
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
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
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
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
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
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
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
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
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
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
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
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迳异,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
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
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
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
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
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
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
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更隐约可见峰
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
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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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
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迴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
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
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
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
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
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
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
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
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
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
忠朴,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
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
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
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
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
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
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
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邪教,
彼此,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
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
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
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
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
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
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
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血。洁梅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
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
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间隔在两具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jing液,往下从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
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拚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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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shè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乾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癡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脸上春情荡漾,在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这场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慾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慾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也整日处于慾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瞇。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
:「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
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
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
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
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bi发洩,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拚命
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洩。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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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
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
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
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
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
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
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
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簷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
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
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
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
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
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
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
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
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
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
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
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
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
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
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
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
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
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画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
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
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
伤狼籍。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
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
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
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
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
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那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
「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
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
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
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
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
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乾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
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
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
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
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趁着堡内大乱,白
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
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摺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
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
火入魔,洩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
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
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
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
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
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
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
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
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
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
亲体温祛寒。
两人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
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
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
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
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
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
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
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
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
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
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
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
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
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
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
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
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儿
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
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
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
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
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
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
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出声,动作是前所
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
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
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
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
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
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
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
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
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癡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
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
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
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
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
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像大蛇一样地反覆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
才能拥有的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
朱颜血。洁梅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
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
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
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
母子,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
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
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
怎能像我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
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jing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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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
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
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
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
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
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
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
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
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
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
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
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
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蠍
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中,
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
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蠍、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
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
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
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
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
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
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
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
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
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
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
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压在男子
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沈浸在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交叠摩擦,双手
爱抚着对方的-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
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
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殭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
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
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
拚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
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
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
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
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
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
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
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
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
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
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
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
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
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
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姊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
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
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
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
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
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
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
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
毕生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
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
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
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拚命挣扎,
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
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
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
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
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
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
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
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努力,倘若于仇人之下,
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慾激荡。
一只膝盖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朱颜血。洁梅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胯间慾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
引,速速摄三魂。
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而-一次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
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升至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
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jing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
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
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
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
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
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
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
她说成了天下第一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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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能-天插我的淫,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
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
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的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
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只要有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
禀大人,这贱人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
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
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
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
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
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
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
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
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jing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
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
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
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
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
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
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