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lalamoka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前言)
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妈妈告诉我在好深好深的夜里会有虎姑婆爱哭的孩子不要哭她会咬你的小耳朵不睡的孩子赶快睡她会咬你的小指头还记得还记得闭着眼睛说虎姑婆别咬我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80年代以前,许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姑婆的故事。
(1)
每个故事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做开头,这篇也不例外。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到城里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
‘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妈妈,我要吸奶奶。’
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便张口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另外一颗柔软的在弟弟的小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像现在这样阿。
’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淫荡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前,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饥渴的说:‘妈妈,我也要用点心了’说毕,双手手指掰开多毛的肉唇,张开大嘴含上肉穴,伸出舌头舔弄着那湿淋肉唇,并钻进里头舔挑搅弄着。
‘嗯啊…虎姑婆笑咪咪的说:谁要和姑婆一起睡…我…就给他点心吃。到了睡觉的时间…好吃的弟弟就和虎姑婆一起睡…姐姐睡在另一边。’
被儿子的舌头在那敏感的肉穴里搅弄着,妈妈的故事越说越慢,被快感打断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妈妈似乎也沉溺在这快感中,雪臀翘的老高,尽量的让儿子能够尽情的舔弄。
哥哥用嘴吮饮了几口带着骚味的淫液后,挺起那粗硬的,插进妈妈的湿润的肉穴抽送。
‘喔啊…然后…嗯…到了半夜,姐姐被格崩、格崩…咬东西…的声音吵醒…
啊啊…’妈妈被哥哥的入侵后,肉壁被火热撑的饱满,比先前舌头的搅弄有着更大的快感,一进一出带来的阵阵的酥爽,故事连一句也无法说完整,只能放弃让赶紧说完故事让孩子停手的想法,转而赶紧让两个孩子出精,而后方能去上班。
‘是‘格崩格崩’的声音,不是‘啪搭啪搭’或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吗?
妈妈你听…’哥哥只要有任何可以借题发挥来刺激母亲的言语都不放过,此时刚说完话的他,双手抱着妈妈的雪臀,退出了大半,再重重的插到底。
两人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阴毛丛生的下腹部撞击着妈妈丰嫩的肥臀,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空气也因而让肉穴发出像放屁一般‘噗滋噗滋’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
‘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干死妈妈了…啊啊……好孩子,你也过来…
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嗯呜…呜呜…守死仵啰(爽死我了)……’
只见妈妈像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弟弟粗大的含入,饥渴的吸吮舔弄,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哥哥从后面不断袭来的攻势,弟弟被母亲弄得舒服,看着那两颗丰满的不住晃动,双手握上卖力的搓揉起来。
妈妈两颗柔软的被弟弟的手握上,可那小小的手掌并没有全部包住丰满白嫩的,那雪白嫩肤从指间窜过,坚硬敏感受刺激传来阵阵酥麻,再加上肉穴被哥哥那勇猛的操的是直流,快感连连,欲火是越燃越炽,下面传来的酥爽快感使的她饥渴卖力的吞吐着弟弟的,左吸右吮,重舔轻啮,使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孩子,也满足自己的。
只见哥哥不断的进出母亲的,干的阴穴是汁汁水水,从被哥哥的从肉穴里带出,飞溅到床褥上,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滴滴淫液。
‘嗯啊啊……妈妈…妈妈不行了…啊啊……要死了…爽…爽死了…啊啊……
死了…啊啊……’此时的妈妈全然失去了母亲的尊严,双手握着弟弟的,细腰雪臀扭摆迎合着哥哥,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兴的达到了。
全力冲刺的哥哥在妈妈时那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jing液深深的射进了妈妈体内,等到软了以后,勃起未射的弟弟也熟悉的接替哥哥的位子,挺腰抽送起来。
由于方刚达到,妈妈还处在的巅峰,全身显的特别敏感,尤其是那嫩唇肉穴更为甚之,此时却又被弟弟那比哥哥更为雄伟的巨大插入,那饱满酥麻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痛楚,更是让她失去理智,的呼天抢地。
‘嗯啊…不…啊啊…等等…啊啊……天阿…爽死我了,好孩子…嗯啊…妈…
妈妈又…又要来了…啊啊…’
弟弟持续力和勇猛度显然比哥哥好,妈妈在弟弟那巨大粗长的猛烈的攻势下,被干的溃不成军,‘噗滋噗滋’不断的从里流出,倒挂在胸前的雪白剧烈的晃动形成了一的乳浪。
哥哥看的兴起,双手各握上一颗,把那水嫩的当面团般淫秽的搓拈揉握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因兴奋而成了淫荡的艳红色。
‘啊啊……好…好孩子…啊…你也奇怪,尽管被强奸下体的痛处痛撤心扉,心灵被奸污的屈辱感,本不会有任何生理反映的她,竟然在车夫那毫无技巧的粗暴抽送了数十下后,下体竟四溢横流,那被硬毛刮起的酥痒爽麻阵阵无比的快感直冲脑袋,原本悲咽哀鸣的哭声,竟而转为淫荡娇媚的声。
那上的硬毛刮着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皱褶深处,那快感比起酒楼恩客所给予的快感都来的强烈,随着车夫每一次的抽送,所带来的致命快感,把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先前招呼在车夫身上的拳头此时变成柔情似水的绵掌,缠绕上车夫的肩头,那纤细的裸足圈住了车夫的雄腰,雪臀主动的向上挺进,迎合着车夫那粗暴抽送,口中不断的淫声浪语,骚媚的眼神勾向了车夫。
只见那车夫满脸横肉,并留着如猫状的胡须,那带着妖异的眼神是如此摄人心魂,两眼神相交,妈妈便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灵深处激起了偌大波涛。
车夫将妈妈抱起,此时环住车夫四肢更是紧紧死缠,随着车夫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起伏,那车夫的桶的更深更猛,干的更加激烈,车夫抱着她走进了树丛里,将她的背靠在树干上,站立的挺干着,大嘴含住柔软美乳,用牙齿啮咬着那诱人的艳红。
妈妈敏感的受到了刺激变的肿硬,那呻吟是越发激烈,而且肉穴里有一股浓厚的不断窜升,控制影响着她的脑海,她渐渐的无法思考,缓缓的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那愉悦的、窒息的、淫荡的快感,耳边传来那肉穴被大桶干的浪水直流,‘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快感的浪涛一浪强过一浪,一波快过一波,令她攀上了令一种境界,沉溺在那欲海波涛里不可自拔。
那车夫毫无技巧,野兽般不断的抽送着,那妖异的眼光不断的盯着妈妈那甩晃波动的,眼见她逐渐沉溺再欲海波涛,却仍只是将她身子在杂草丛生的地上,搂着她的身子‘唬唬’的低头猛干。
突然,本在舔咬狎玩妈妈那美乳的大口,整个含住了妈妈那对柔软波荡的美乳咬了下去,‘啪喳!’一声,整颗被咬了下来,在车夫的嘴里咀嚼着。
‘嗯啊~’被咬去胸部的地方不断的淌着红色鲜血的,妈妈却只是闭着双眼享受着下体所传来那无比美妙的滋味,似乎并没有察觉车夫这可布的行径,也丝毫不感到任何痛处,反倒像是很享受的承受这一切,发出极为妖媚的浪吟声,双腿仍盘着了车夫的雄腰,摆动着柳腰丰臀,需索着车夫用更深入更强劲的干插着她那淫浪的肉穴。
鲜血缓缓向腹部、脖子、胸侧留去,温热的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妈妈的,车夫缓慢的、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留着鲜血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随着车夫的舔舐而不再出血后,另外一边的又在被车夫张口咬下,如品尝美食般细细咀嚼吞咽,再舔舐着伤口止血。
车夫不断的摆动下体抽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一双青葱玉手被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退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停啊……爽死我了…天阿……干…干死我了…啊啊啊……’
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极的声。
或许是多次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彿听到了一阵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
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
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3)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这么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
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
哥哥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跟我们提过你,你是谁阿?’
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
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注意到阿姨手中的食物,急忙牵着胡阿姨进屋并拿过一张椅子招呼着阿姨坐下,还注意到这位胡阿姨的脸上有几条细项猫须般的红妆,好奇的问着美少妇:‘为什么阿姨你的脸上画着胡须阿?’
阿姨笑着说:‘阿姨刚玩输了游戏被人画的,有没有被画的很丑阿?’
弟弟天真的回答道:‘不会阿,不过好像喵咪喔。’得到了阿姨的回答后,弟弟高兴着坐在桌子前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而好色的哥哥则是假意撒娇的抱向美少妇,一脸埋进了少妇那丰满的嗅着那脂粉香,双手趁机在那肥臀上卡油,那美少妇也没阻止,装做不知情的任由他轻薄,两人就这样在弟弟面前偷偷的亲热起来。
弟弟似乎没有发觉厅里的气氛开始起了变化,顾自的拿着放在桌上点心饥饿的吃着。
眼见弟弟吃饱,胡阿姨温柔的哄着两兄弟回房歇息,哥哥的手仍是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甚至将手指探到那窄裙底下,隔着内裤轻刮着那敏感骚湿的浪bi。
这位胡阿姨似乎此处特别的敏感,身体剧颤了一下,小儿子不明究理,关心的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胡阿姨此时强忍着说:‘没…没事,弟弟乖喔,我们赶快睡觉啰。’说完媚眼瞪向哥哥,哥哥被这么一瞪,手竟然缩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乖乖躺到床上。
胡阿姨看到他色心并不是真的那么的胆大,不由得娇媚的笑了一下,在替两人盖被子时手指挑逗式的在哥哥那突起的下体轻扫而过,这可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房门。
好色的哥哥被胡阿姨临走前,那看似的举动成功的勾的是欲火狂炽,心痒难耐,可又不好立即行动,只有等到弟弟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
走出房门,只见厨房透出微弱的灯光,有那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哥哥好奇的走过去探看,只见门后头,胡阿姨衣裙半褪,正一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大奶,眉头紧锁,银牙抿咬着性感肥厚的嘴唇低沉喘息,像是深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在往下瞧,只见阿姨另一手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似的,在一曲一伸的大腿间来回刺弄,强忍的浪模样,却比放浪呻吟更加吸引人。
随着阿姨那两手并用的自慰,那本闭合的双腿也渐渐分开,来回套弄的物品也映入眼中,竟是条小黄瓜,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色肥嫩肉唇与小黄瓜紧紧的密合着,小黄瓜每次的进出,都从里头带出那丝丝淫液,暗绿色的黄瓜皮在灰暗的亮光下,显得闪闪动人,那粗糙表面带来的快感,让她喘息一次急过一次,最后突破了少妇的忍耐,抿咬的银牙松了开来,两片湿软的肥唇性感的微微张开,发出令人的呻吟。
‘嗯阿…喔喔…’
偷窥的哥哥看到这淫浪的骚模样,早就握着那精神抖擞,青筋暴露的,低喘着套弄着,可香艳的情景并未结束,胡阿姨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地上,大奶贴着冰冷的地板,雪白肥臀高高抬起,那骚湿的浪bi和菊花瓣的肛门淫荡而的呈现在哥哥眼帘,像是在勾引诱惑他似的扭着。
原本揉抚着美乳的玉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只见那根黄瓜在胡阿姨那菊门外头来回转圈爱抚、轻道:‘姑娘阿,你道是我九天神龙动了凡心急于何你欢好吗?天上谁不知我堂堂北海玉蛟龙可是条雌龙,我这是非不得已的阿,淫毒是无法以功力逼出的,非得需要男子阳精不可。
’
少女心中也明了此毒只有这种办法可解,只是心中不禁质疑:‘你不是条雌龙,就算化为男相,难道就能解吗?’
可淫毒并未因先前的自慰而有所消退,此时身子又再度因淫毒影响而感燥热,私处那强烈的搔痒感令她全身发软,此时神龙的体温不断的隔着亵衣传到少女身上,受淫毒所染的少女在此作用下,不久便显得意乱情迷,眼神迷蒙,眼见神龙所化的男相颇为俊俏,便含羞的默默接受,任凭自己那朱唇被神龙所化身成的男子吻上,献出自己少女的宝贵初吻。
神龙伸出舌头敲开了少女的贝齿,尽情的品尝少女那柔软灵活的香舌,吮饮她口中的津液,少女身上那仅存的亵衣被解开而落在地上,那动人的娇驱在夜空下,神龙轻柔的爱抚着少女的青春,一手握上那棉嫩,深情纯熟的爱抚搓揉着,令一手则是在少女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并不时的轻抚过那蜜径幽处。
少女因为体内淫毒的关系,本就已春情焕发,股间的蜜液早就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草地上,在加上神龙温柔的的前戏,更是让少女徜徉在的波涛中,只见少女短促的娇喘着,呻吟声若有似无、时强时弱,身子随着神龙的爱抚配合的扭动着。
少女春情焕发的动人俏模样,就算是雌龙也不今动了色心大动,挺着身下化出的龙根,缓缓来到少女的蜜径前,:‘小子,这下可让我追到了吧,我可要…’
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看弟弟像是慌张的在找寻什么似的,边跑边搜寻着地上、路旁,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虎姑婆心想此刻的他已经跑不出自己手掌心,有恃无恐的看着他,看他停了下来后,才跟上前去。
此时只见弟弟手上拿着一只高跟鞋,目光涣散的看着附近那散碎的衣物,虎姑婆当然不知这些都是他母亲出门时所穿,心中虽不免疑惑,但所驱,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倒弟弟,双手‘刷’的一声,脱下了弟弟的裤子,那一阵臭栗的腥味散了开来,虎姑婆此时露出了淫笑。
尽管虎姑婆猜想会有一阵挣扎,但弟弟却像让失求生意志般,自暴自弃的任由虎姑婆脱去,两眼呆滞的看着夜空。
‘好小子,你不仅宝贝比你哥大,就连阳精味可比你哥浓多了。’说完,那危险而性感的血口红唇将那粗长的整根含入。
弟弟手中兀自拿着那高跟鞋,看着那撕咬吞食哥哥的血口,此时心中没有方才的愤恨和害怕,悲伤凄冷的看着虎姑婆的吸吮,虎姑婆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轻轻的挑弄马眼,在含着整个用牙齿轻咬着冠状沟,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弄着睾丸,那高超的技巧让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
虎姑婆在口内感到急速的膨胀勃起,那雄伟的程度在她老公死后再也未曾见过,心中不由得狂喜雀跃,双手扶握起胸前大奶紧包住弟弟的大上下套弄,嘴上卖力的吸吮着那如儿臂般粗大的。
弟弟虽有天赋异禀的,此刻他的心却是冷的,虽然年纪还小,但他也知道那零散的衣服碎片和手中高跟鞋所代表的意思,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妈妈现在是平平安安的在上班,在他心中已经认定,是眼前的虎姑婆吃了他妈妈。
虎姑婆确是淫道的个中老手,那柔嫩的双奶包夹和那媚舌舔弄着马眼,高超的技术远远胜于母亲,过没多久,一股浓浓的jing液喷进了虎姑婆嘴里。
弟弟经过shè精时的后,心中燃起无限悲凄,想到妈妈和哥哥都死在眼前这妖精的嘴中,自己不仅无法报仇,还无能的在虎姑婆口乳并用的刺激下射出了阳精,他自责哀怨喃喃的叫着:‘妈妈…哥哥…’
虎姑婆意犹未尽的边吮着弟弟的,边顺口说道:‘那只鞋是你妈妈的喔,不用找了拉…呜…我看就知道她被我儿子吃了…呜嗯…等我爽够了…呜…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粗长在虎姑婆淫荡的灵舌挑逗下,不由理智控制的再次翘了起来,对于弟弟那迅速的恢复力,虎姑婆淫悦的神色显在脸上。
弟弟虽然知道妈妈可能被吃了,但虎姑婆口中证实的话仍重重的轰炸了弟弟的脑袋,妈妈被另一只老虎精吃了,这世上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万分悲痛,此时他感到胸口好像有股力量快要爆发出来,那股力量竟冲向脑袋,让他一阵晕旋,倒了下去。
虎姑婆见弟弟虽似晕了过去,但那粗大的仍然擎天挺立,心下也不在意的继续享受着那的美味。
弟弟突然‘哇~’的一声坐起,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抱住虎姑婆的头,把虎姑婆的嘴当女人般挺腰摆臀的抽送起来。
虎姑婆被这突来的主动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反应那粗大的便塞进自己嘴里,她只觉得嘴中勃起的又膨胀了几分,在弟弟的抽动下,发硬的粗长深入了自己的喉咙,尽管她是妖怪也感吃不消,干呕出声。
不过随着几次的深入后,虎姑婆似乎还真能适应了这深喉的动作,半主动的随着弟弟的动作吞吐着。
弟弟感到每一次的深入,食道都紧紧的推挤阻止着,那种紧迫的快感不亚于,令他痛快的抱着虎姑婆的头部不住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不久一声低沉呻吟,颤动,将jing液喷发在虎姑婆的喉咙里,火热的阳精喷的她淫心大起,饥渴的清洗着残留在弟弟上的jing液,而后那灵活的舌头也在弟弟的会阴屁眼处轻舔扫弄。
过不久,弟弟那雄伟的便又恢复了生机,他彷彿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的将虎姑婆推倒,扛起那双白嫩的,对准那骚水湿淋的贯入,塞满了虎姑婆那紧膣的浪bi,挺着腰一抽一送的干了起来。
‘啊啊…好…好宝贝…啊啊…小子你竟然…啊…再来…啊啊…’
弟弟的似乎又比方才胀大几分,把虎姑婆的撑肿胀欲裂,随着那的一进一出,所带来的那酥麻快感竟强过她以往有过的经验,虎姑婆迎合着弟弟的抽送扭动着肥臀,两片淫荡性感的双唇不住抖动,发出那又淫秽的骚语浪吟。
弟弟看着啃食哥哥的虎姑婆此时在自己跨下浪喘骚吟,心中那把无名火燃起,使他猛力的干,下下用尽全力的插着,恨不得干穿她的浪bi,操烂她的骚淫肉唇,扛在自己肩上双腿是那么的白嫩无暇,这也令他十分的不爽。
‘嗯啊啊……哎呀…痛…啊啊……你做什么…啊啊…痛啊啊…:‘好小子,没想到你太猛了,这下…我舍不得把你给吃了,好累…啊……不要……’
(6)
当神龙从树丛飞出,从空中俯瞰而下时,只见到一位勇猛的小孩正和虎姑婆激烈的性战,那淫秽景象和浪荡的呻吟传进耳目,竟让神龙脸红了起来。
但她旋即恢复神色,心中一方面暗责着自己道心轻易失守,一方面告诉自己赶紧把妖给收伏后,飞回天宫才是正事,本想俯冲而下,像收拾虎妖般快速解决虎姑婆,但又担心吓着了这位小孩,于是她‘刷’的一声化成人形。
此时的弟弟已经完全失控,激烈性战征服了食人无数的虎姑婆后,虽是射了精,但那却并未软下,而是怒目昂然的挺在虎姑婆体内,做了短暂的休息后,持续的欺压凌虐的干着瘫软的虎姑婆,令虎姑婆失去了那妖怪的邪傲,如那被强奸的小妇人般不断的向弟弟求饶。
‘啊啊…我的…bi…啊…要被操坏…不要啊…停…停…啊啊…’
弟弟眼神冷漠,腰部机械式的猛干着虎姑婆的浪bi,冷冷的说:‘你不是要让我爽才吃我?现在我可还没爽够呢!不要停是吗?那是不是要再猛一点,像这样…’说着,一次三根手指桶进了虎姑婆的屁眼使劲的抠着。
‘不要…啊啊…不吃了…不吃你了…啊…求…求求你停…停啊…救…救命啊…’
正当虎姑婆被操的虎泪纵横,苦苦哀求时,只见一位华衣罗裙,花容月貌的仙女从天而降,正是化为人形的神龙,只见她素手轻挥,一条丝绸缎带笔直飞出,缠住了虎姑婆的身子,口中娇斥道:‘虎姑婆,受死吧!’
随着手中一紧,缎带也随之收缩紧束,将虎姑婆紧紧包住,虽是伏妖,但不知怎么的弟弟却对这打断他纵欲的行为感到不爽,他将那怒筋暴突的大从虎姑婆bi内抽出,着下身便往神龙走去。
神龙只道这位小孩要像自己道谢,娇滴滴的声音关心道:‘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但见弟弟无回应的继续走近自己,神龙见那的下体,怒筋暴突的大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抖着,看的她脸红耳斥,全身发烫。
只见小儿子呆滞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回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神龙正思索着怎么回答时,小儿子口中却兀自的下结论,冷冷的说:‘你也是妖怪吧?你也要吃我?’话锋一转,疯狂的嘶吼道:‘那你也得和她一样才行!’
平常那乖巧的弟弟已不复存在,他像发疯似的张开双手扑像神龙,神龙闪躲不及和弟弟双双跌倒在地,下身虽有着罗裙,但却感觉到那粗大的此时正不偏不倚的贴在自己大腿中间,离那不到一吋。
‘我不是妖怪,我是神龙,放开我,快放开我~~’
弟弟完全听不入耳,双臂紧紧搂住神龙,大嘴隔着衣衫就往那娇美的水乳含去,神龙惊呼着,双手慌张急推,想要与弟弟分开,但怎知在弟弟这年幼的身躯底下,竟有如此大的力量,令她无法挣脱。
神龙想化为龙身滑溜而出,但令她心惊的是,此刻的她怎么样也无法化回龙身,不仅如此,还感气海之处有股热流在那打转,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随着身子激烈的挣扎和被身前男子那如野兽般的侵犯,那股热流越转越大,神龙感到下体不断的燥热起来,火热的感觉不断的窜升,也令她天仙般的白嫩俏脸上透出了几许红艳。
神龙心中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方才并没有帮少女解除淫毒,还令淫毒分散到自己身上,想到这,令她加倍慌张的想挣脱弟弟的拥抱。
可弟弟怎么也不放手,小嘴拚命的隔着衣服左右来回吸着神龙的嫩乳,神龙胸前的绸缎华衣被吮湿了一大片,将那完美的胸形展露。
神龙强忍着淫毒的催情,一方面又想挣脱弟弟的搂抱,可她越是挣脱,两人隔着衣物的摩擦,神龙能感受到弟弟的男性体热隔着衣服传来,而挺在两腿之间的大又蠢蠢欲动,时不时的往上方才那轻柔挑逗如春雨绵绵,那此时猛烈的便是夏天的狂风暴雨,两者落差虽大,但同样带给神龙畅快淋漓的快感。
‘啊啊…美…啊啊…美死我了…这美死人的感觉…啊啊…好孩子…啊啊…’
只见神龙在弟弟的驰骋下,婉转娇吟,媚态横生,加上淫毒的催情下,更让神龙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男女,神龙修长的被弟弟扛在肩上,俏臀被小手抱住,胸前的巧致一晃一晃的摆动着,下身娇嫩也隐约可见,柔嫩的蜜瓣正与弟弟那粗大的交合着,淫荡的景象让神龙在白皙细滑的俏脸上浮现了一抹嫣红。
那天仙般的容颜浮现一抹嫣红,是那么的娇媚俏丽,不带一丝淫荡,令兽性大发的弟弟也不禁看着痴了,他低下头去亲着俏脸,小嘴吻上那水嫩欲滴,娇艳鲜红的朱唇,小舌还伸过神龙的嘴里,向那贝齿银牙叩关。
神龙起先不愿意的紧咬贝齿,但灵巧的小舌舔着自己的上下唇,令人发痒却又舒服,加上那嫩穴传来的快感,令她松了口,那小巧的灵舌挑弄着自己的香舌,大胆的在自己的口腔内放肆,那感觉竟是让她觉得美妙无比,不禁回应的伸出香舌与弟弟交缠,两人互换着彼此的唾液,久久方分。
‘啊啊…好孩子…啊啊…我…啊…要丢了…啊啊…’
神龙在弟弟重猛的干插下,娇吟的达到了,可弟弟此时仍不满足,他将神龙的身子反转成小狗状,双手抓着神龙的玉手,那胸前的因双臂被拉在后头而显得浑圆挺立。
此时嫩穴因纤腰的弓起而比先前更加紧缩,弟弟猛力的抽干着的所带给神龙的酥麻快感和插入的深度,都比先前来的强烈,令神龙不禁浪荡的摆动着螓首,口中娇喘呻吟声越发激烈。
‘啊啊…顶…啊啊…顶死我了…啊…不行…顶到…顶到花…花心…啊…好深…啊…’
此时的神龙已被那快感所征服,那别在头上的发饰不知甩到何处,秀发直泄而下,随着神龙甩动的螓首飘逸飞舞着,发香随风扑鼻,令弟弟闻的心神一荡,双手握住神龙,屁股坐在地上,边吻着神龙的粉颈,鼻子嗅着那清爽诱人的发香,由于坐在地上不好使力,底下减缓了速度,轻轻抽干着。
这样的落差令神龙身觉快感如骤雨急歇,感到有些空虚,那细柳纤腰也就主动扭动迎合,起先还觉得难为情,但快感随之而来也令她渐渐放开羞耻,大动作的扭腰摆臀,需索求欢,那淫声浪语自是不绝于耳,神龙也让快感一的将再次推向,弟弟眼看神龙身子淫荡主动的扭动需索,也就乐的轻松仰躺在地上。
虽是主动扭腰摆臀,但神龙总觉得有那些许空虚无法满足,她回首索吻,却不见人踪,低头下瞧,却又见弟弟躺在地上,事不关己似的欣赏着自己淫浪的模样,又她往下瞧去,只见自己如淫妇般浪荡的扭动的俏臀,那嫩穴不断吞吐着弟弟的大,此刻就算神龙再怎么放浪,也不禁红透了脸,娇羞害臊的转身扑跌在弟弟怀中。
弟弟眼见如此,不禁爽快的大笑,抱着神龙翻了个身,再次扛起神龙那对修长白嫩的,如桩米般‘啪啪啪啪’的急速捣干着神龙鲜嫩的,神龙也的着。
‘啊啊…太深…啊啊…太美了…啊啊…’
再了近千下后,弟弟似乎快到了精关的极限,将身子重压在神龙身上,那修长的将自己的柔软压的扁圆,随着弟弟最后猛烈的冲刺,神龙也抛去所有矜持,神龙口中的娇吟着淫秽放荡的浪语。
‘啊啊…好孩子…啊…不…不行了…啊…再…再下去会…被弄坏…啊…要…
要疯…啊…泄…泄了…啊啊啊……’
神龙的这句娇吟浪语,似乎引起了弟弟那脑海中过往的回忆,此时的他感觉此刻竟与妈妈有些相似,口中竟喃喃呼出。
‘妈…我要射了…妈妈…喔…’
随着弟弟喷发出阳精,神龙的也一阵痉挛收缩,阴精狂泄而出,双双达到了。
的神龙脑中短暂的一阵空白,当她回过神时,回想刚刚美妙的感觉,和自己放纵的淫行,令她又害羞又留恋不已,心想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凡人总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原因吧。
看着shè精后的弟弟还插在自己嫩穴中,可却躺在自己胸前沉沉睡去,那稚气的脸庞很难想像他方才那野兽般的狂猛行为,看着弟弟那睡的香甜,怜惜的摸了摸那稚嫩的脸庞,轻柔的将他放在一旁。
(7)
当弟弟终于精力耗尽的沉沉睡去,神龙也用法力再变幻出另外一套衣服时,伏魔少女也从树丛中走出,稍作歇息的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此时的她手持挂着灵符的桃木剑,口中念着咒语,正准备收拾虎姑婆。
只见伏魔少女‘呔’的一声,精光暴射,一柄符剑符飞向虎姑婆,早被弟弟征服的虎姑婆此时全身松软无力,毫无闪躲可能,眼见符剑就要贯穿虎姑婆时,却突然在面前坠下,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突然挡下了这一剑。
少女惊讶的看着神龙,不知是敌是友,于是警戒的问:‘你是谁?报上名来!’
只见神龙呆了一呆,然后‘噗哧’的娇笑了一声,娇声道:‘我方才还和你一同在树丛里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少女一听,此时才知原来眼前的美女竟是神龙,她一边惊讶神龙所化的女相竟是如此娇美,一边也不解为何神龙要阻止她诛妖。
神龙懂得少女疑惑所在,于是缓缓说道:‘此妖虽恶,但并非不可教之类,将她收伏便是,无须置其于死地。’说到这,神龙顿了顿,目光看了看沉睡的弟弟,续说:‘此外,此妖也已被那男孩收伏,以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有一阵子也无法在出来作案,就先饶了她吧,最多把她禁制住多加看管,也就别再多杀生造孽了。’
少女虽不解神龙为何有此改变,但听神龙这么一说,也就答应了下来。
神龙想起少女淫毒未解,此刻虽似压住,但不知何时会在出事,于是走到男孩身旁,搂抱住他,找了个藉口对着少女说:‘这男孩也已孤苦无依,你就将他带着,好好照顾他吧。’
少女疑惑的看了看这男孩,又看了看神龙,神龙见少女盯着她瞧,知道她心中的胡乱猜想,脸上绯色羞红一闪而过,补充的说:‘这孩子是方才那位妇人的小孩,他们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一边暗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少女看了看弟弟,只见他唇红齿白,稚气的脸蛋及天真的大眼,也着时令人讨喜,而自己下山闯荡,没人陪伴,心想多一个弟弟也是不错,于是也答应了神龙。
弟弟此时感到有人搂抱住自己,从睡眠中转醒,只见两位沉鱼落雁般的天仙美女站在身旁,顿时间傻了眼。
‘这里是哪里?妈妈呢?哥哥呢?’竟似全然不记得先前所做的事。
神龙心知这位小孩可能受了过度刺激才将这记忆给封存,也就不愿告诉她实情,安慰的说:‘我们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妈妈和哥哥到很远的地方去玩了。’
‘那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去?’
少女也顺着神龙的话骗着弟弟说:‘因为他们看你睡的太熟,所以就没叫醒你,要我们等你醒来后再去找他们。’
弟弟疑惑的看着两位天仙般姐姐,心中有些不信,此时他看见摊在一旁的虎姑婆,感觉有些印象,似乎是认识的人,于是他问了虎姑婆:‘阿姨,你也是认识我妈妈的吧,是这样吗?’
神龙和少女给了虎姑婆一个凌利威胁的眼神,虎姑婆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说:‘是…是阿。’
‘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后记
从那晚以后,人们似乎没人在听到虎姑婆到处肆虐吃小孩,也没人看到那家的小儿子,故事到了这里似乎已经结束,可是…
某处的某屋中
‘嗯啊啊……好小子…啊啊…再来…啊啊…’
‘虎姑婆,你这淫荡的妖怪,又在欺负弟弟了。’
‘小道姑,你已经和小子欢好多天了,今天总轮到我了吧!’
‘虎姑婆,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妖怪,快离开小弟弟,要不然我收了你!’
‘小道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又要到外头作案啰。’
‘呸!不知羞耻的妖怪,附近几个村子都已经在流传了你那淫荡的事迹了!
’
‘我又没吃人…’
‘你说什么!要是你敢在伤一条人命,我和神龙一定杀了你!来,弟弟,来陪陪姐姐,嗯阿~~神龙姐姐…亲我…嗯嗯~~’
乡间流传的那首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妈妈告诉我在好深好深的夜里会有虎姑婆爱哭的孩子不要哭她会舔你的小不睡的孩子赶快睡她会吸你的童子精还记得还记得闭着眼睛说虎姑婆快来吧坏坏的勃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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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达马雅:‘在风月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投篇文章参加征文,因为自己比较喜好改编,所以就挑了虎姑婆这个民间故事。’
秦守:‘改编民间故事,这确实是一个创举啊,真是很有意思。’
米达马雅:‘写这篇文章最初的构想仅只是照着民间故事的剧情走,最初构想当然就是姐姐和弟弟遇虎姑婆,但心想如果两个都是男生的话似乎比较好玩,于是就糊里糊涂的这样写下去了。
再来就是不知哪天突来灵感,插了个伏魔少女和神龙两个角色,少女和神龙的灵感来自于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为了这两个角色的出现,令我一直担心剧情的部分一直无法自圆其说,也怕有互相矛盾之处,毕竟这两个角色到最后可算是为肉而肉。’
发三儿:‘不用太担心这个,在其他作品中不好干的事,作品的标准总是宽几分。’
米达马雅:‘这是我发的文里头带秀色的第一篇,当我发现秀色剧情时,箭已上弦,唯有厚着脸皮写下去,因为个人喜好关系,里头我尽可能的淡化处里,相信对于许多重口味的人看来,应该颇为不伦不类的。’
程笑:‘对,在我们而言,这点秀色确实不够看啊。’
米达马雅:‘角色性格在这里应该是完全没塑造,而设定弟弟暴种是我最心虚的一点,纯粹只是为了要让弟弟这个角色干遍虎姑婆和神龙。里头唯一令我较为喜欢的应该算是最后的改编曲吧,虽未必改的很好,但自己每次看都会觉得满有趣的。’
弄玉:‘写作本就是为了一己之乐,只要你觉得有趣,那就足够了。’
米达马雅:‘投这篇搞其实满心虚的,但又期待自己能上征文,如果没有被退稿的话我想应该要感谢影子、浮云、蟑螂、死神及草根阶层等人,因为我不断的烦他们提出意见,这篇文章能够完成,他们有满大的功劳。’
召集人:‘多谢米达马雅先生的创作,这一篇改编确实改得很有味道,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三夜?死生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