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
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的布
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
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
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
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黄澄澄的利刃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
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
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
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
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
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
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
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了。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
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
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
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
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
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仿佛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jing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
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
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是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
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
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
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时间冷静下
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
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
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
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
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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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
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
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
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
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
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
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
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仿佛滴
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
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全都拿了出
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
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
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间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
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鄙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
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
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
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
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里找一个后妃收为己
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之机,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
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
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
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
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
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
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的小蛇,
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上。珠儿的小巧玲珑,弹性十
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
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拼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殒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
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
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bi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
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
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仿佛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
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
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
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
壁还未被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
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刚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
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
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又尽得齐成玉房中秘
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
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
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
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
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
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
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
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
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有的揪住拼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
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方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
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
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惦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
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
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
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
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
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
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
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
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高高提起,把圆润的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充满
弹性的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
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
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
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
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
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
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
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
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
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
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
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
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
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
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
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
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见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
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
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
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
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
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
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
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
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
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
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
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
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
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
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
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
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
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
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
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
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
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
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
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仿佛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
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
地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
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
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
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
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
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
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
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
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
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
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
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拼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
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
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
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
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
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
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
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
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
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
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
瓣,像漂洗过又放干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
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
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
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
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
棒。奇怪的是那根色泽如玉,唯有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干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
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
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
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恢
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
越快,隐隐能听到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
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
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
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jing液灵蛇般倒卷
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
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的尸身深深埋
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
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
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
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
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
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
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
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
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
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
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
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
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
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
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
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
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
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
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
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
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
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
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
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塞进她
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
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
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
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
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
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
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
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
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仿佛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
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
乳上。
丽妃垂下螓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丽妃忽
然羞涩起来,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还没有吸,
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
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
出。那是她久无音讯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
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
院中的美奴艳姬,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
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
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
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
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
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
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
口,含住,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
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见的
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
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bi……”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
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
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
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
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bi了。去,把你小
姑子的小骚bi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
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
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
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
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
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
不已,干脆把她的螓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bi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
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
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
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
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
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
短粗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已进入紧窄的花径,。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
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
蠕动,插在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
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
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上所
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
尽根而入。他的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
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
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
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
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
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
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
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
伸至腹下,想抵挡捅入,白嫩的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
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
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
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
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
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
干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
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
洞内。
火一般的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
小姑。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
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
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
雕玉琢的娇美。而这些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
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
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探不到的
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
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jing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
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
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
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四溢的肉穴。红杏迎
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
成怀恩一边,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
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草
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
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
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
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
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
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
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
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
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
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bi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应能恢
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
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拼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
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拼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
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
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
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
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
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
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
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
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
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
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
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
“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
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
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
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
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
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
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
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
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
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
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
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
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
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
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
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
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
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
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
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
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
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
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
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
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
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
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
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
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
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
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
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
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
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
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
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
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
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
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
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
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
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
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bi使劲!夹紧些!什么时
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
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
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
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
走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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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
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
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
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
“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
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
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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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
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
“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
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
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
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
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
沾满鲜血,一只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
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
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
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
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
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
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
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
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
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
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
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
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
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凝脂般滑润晶莹,当
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
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
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
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
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
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
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
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
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
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
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
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
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
的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
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
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
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
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
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
的骚bi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
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
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
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
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
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
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
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
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
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
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
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
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
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
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
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
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
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
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
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
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
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
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
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
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有偶尔去城打打
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
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
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来,干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
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
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
真是欠!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
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
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
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
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
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拼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
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见他?”
郑后拼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
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
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
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
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
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爷就是玩她!他妈的!贱种!——王
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
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
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
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
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
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
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
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
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
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
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
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
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
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
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
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shè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jing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
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
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
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
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
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
着急。
************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
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
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
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
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jing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
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
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
云,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
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
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
显出一段娇美的。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
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
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纠缠翻覆,成怀恩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
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
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
蓬勃而出。
这次shè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
淋的舔舐干净。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
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
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
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
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
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
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
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
腻的秘穴内。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
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
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
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
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
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
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
粉臀一沉,将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
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
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
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
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
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
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
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奇形怪状的,直直捅入
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
“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说道:“有请娘
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
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
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
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着踏在
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
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
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
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
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
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
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
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
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
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
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
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
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
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
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
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
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
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
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
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
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
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
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
“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
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
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
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
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
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
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
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
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
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
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
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
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
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
白的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
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
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
气。
“扎什么扎?先把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
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
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中
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
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
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
咙,然后割下另一只。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
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
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
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
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
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
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
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
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了
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
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
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
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
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
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
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
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
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
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
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
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
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
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
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
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
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
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
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
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
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
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
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
“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
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
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
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
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
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
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
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
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
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通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
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
jing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
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
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
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
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
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
去拍了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
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
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
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
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
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
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
“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
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
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
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
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
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朕要将你千刀万
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
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
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
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
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
明鉴。”
一根粗大的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
纵横,:“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
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
以致身故。”
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
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
“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
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
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
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
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
级。”
正在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
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深深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
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
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
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了,让
皇上的狗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
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
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
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
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
中。待直起,她挺起下腹,把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反而渐渐软了下
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
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
起,放声惨叫。
想把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
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
的命令,香舌翻卷,把吞入喉内。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
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
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顺着食道一点一
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
抢不走。来,把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
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
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上。荣妃惊叫一声,
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
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
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
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
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
的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
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
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
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上遍布的银针应手
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
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
边的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擦
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
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
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
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
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
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
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更是象被
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
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
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
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bi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bi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
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
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
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
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一脚踹
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
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
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
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去把诸位将军
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
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拼
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
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
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着炽热的气
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
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
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
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
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
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
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
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
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
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
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的痛苦更强烈,张
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
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
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
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
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
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
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
“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
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
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
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
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
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jing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
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
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
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
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
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
下,粗大的都似乎穿进小腹,:“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
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擦干直挺挺的,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才能把混着jing液、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
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
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
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的出入,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bi!”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
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
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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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
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
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jing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周围布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jing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jing液从中缓缓流出。
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
“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
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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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
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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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妻女,这就不仅是尚存,那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作品的好坏,就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女人一样是xing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能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情和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