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大型波音747飞机在纽约国际机场缓缓着陆。十多分钟后,我和老公拖着
沉重的行李,混杂在拥挤的人流里涌了出来。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种在视线中晃来晃去。白人,黑人和黄种
人,衣着鲜亮笔挺的有钱老板,打扮前卫的时髦女郎,寒酸褴褛的下层人物,都
可以在这大厅里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汇聚,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
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和老公都觉得有些目眩,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踏出
国门,而且来到的就是纽约──这样一个过去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地方。
“志强,大勇怎么没来接咱们呢?”我拽住老公的袖子,像是一个生怕走丢
了的小女孩,“他不是忘记了吧?那可怎么办好呢?”
“别急,这小子不会忘记的。”老公东张西望的说,“临走前我在电话里千
叮万嘱,他是信誓旦旦答应了的!”
“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我有些不满的说,“飞机已经晚点了半小时,
按道理他早该到了。”
老公推了推金边眼镜,安慰的拍着我的手背说:“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咱
们干脆出去找他。对了,你顺便听一听,那扩音器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我留心的听了起来,虽然我的托福和gre都拿了高分,可是听这纯正的美
式英语还是有点儿吃力,每句话里都有些单词无法捕捉到。
“没说什么特别的呀!也就是哪班航机几点几分会起飞,哪班延误了,要乘
客们注意……”我听了一会儿说。
“就没点别的?比如怎么办手续,到外面叫的士什么的?”老公不死心的
问,“敏敏,你真的听清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自己听呀?你也学过英文的。”
老公嘿嘿笑:“得了吧。你知道我那英文的水平,小学生都还不如呢!要不
怎么你可以直接过来念硕士,我却要从语言学校混起呢!”
“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好好努力的!”我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个黑人闪了过来,脸带殷勤笑容,连珠炮似的英文就从厚
嘴唇里蹦出:“嗨,你们是刚到这儿的,是不是?别担心,跟我来吧,我可以送
你们到旅馆去。”
“不,不了。”我对他有礼貌的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不用麻烦
您。”
黑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个机场可是很危险哦。有很
多骗子,强盗横行,他们专门对东方人下手,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他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只好耐心跟他解释。老公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憨
憨的笑着。他一向笨嘴拙舌,即使不是英文的缘故,在这种场合他也是帮不上忙
的。
好不容易把这黑人打发走,我吁了口气,转头却发现老公正在望着什么出
神,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原来他看的是个巨幅的香水广
告牌,那上面仅着三点式的半裸金发美女是那么醒目。虽然现在国内开放了很
多,可我们都是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观念上一直都比较保守。
“志强!”我气的叫了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老公忙躲了开去,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你别误会,我是在看哪种香水适
合你呀。赶明儿也给你买一瓶,当作来到美国的第一份礼物。”
我这才转嗔为喜,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说:“只要你有心就好。钱还是省下
来,赶快把家里的债务还掉吧!”
说到债务,老公也沉默了下来,但却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在宣示着
他的意志和决心,什么样的困难也压不跨他……
“大哥,嫂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高叫,大勇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简直就
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冒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公也大叫着迎了上去,和他热烈的握着
手,又像久别重逢的战友一样拥抱了一下。两人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他们一直都
是最要好的朋友,从孩提起就以兄弟相称。
“实在对不起。老板临时有事叫住我,结果给耽搁了半小时。”大勇擦着额
头的汗,感慨的说,“整整五年没见了呀……”
我微笑着,主动伸手过去说:“是呀,这五年时间过的真快。大勇你过的还
好吗?”
“还凑合吧。”他握着我的手,打量着我们笑呵呵的说,“你们肯定生活的
很滋润呀,大哥红光满面,嫂子你看上去比五年前还年轻漂亮的多。”
“少贫嘴了!”我心中欢喜,嘴上却啐道,“儿子都快十岁了,嫂子早就是
个是个老太婆了。”
“哗,嫂子可真能说笑。”大勇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您这骄人身
材,这青春气息,就算冒充高中女生都有人信。”
我咯咯笑起来,嗔道:“大勇,几年不见,你在国外学会油嘴滑舌了。”
大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一个最大的行李箱说:“走,先出机场去!
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聊。”
************
八成新的黑色轿车,冷气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座位干净而舒适。
大勇驾驶着车子,平稳的出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高速公路上。
我和老公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一切。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上
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明亮的霓虹灯,这一切都让我们眼花缭乱。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无比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冲着我们不断
的挤眉弄眼,还故意的摇晃着丰硕的胸部,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我厌恶的将车窗的玻璃升起,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大勇听见了,随口笑道:“这算什么呀,嫂子您真是少见多怪。这地方不比
中国,女人跳脱衣舞都是正当职业。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开开眼界,看一看美国的
光屁股洋妞。我参观过好几回了,光的那个彻底,跟动物世界似的……”
我听的红了脸,啐道:“别说了!原来真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这么不知
廉耻的女人啊!”
大勇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如果不是被
逼无奈,有谁是生下来就想当婊子的呢?”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公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深有感触。
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在一栋半旧的楼房前停下。我们取下行李,跟着大勇走
进了二层的一处居室。
这是他帮我们预定的住所,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总体条件还算过的去。
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两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橱。厨房和卫生间也都
干干净净的,看得出经过精心的打扫。
“我比较了好几家,这地方算是价廉物美了。”大勇抱歉的说,“大哥,嫂
子。这里不比国内,只能委屈你们住在这了。”
“没事。”老公一挥手说,“出来就是准备吃苦拼搏的,何况比我想像中要
好些呢。”
我也笑着说:“是啊,大勇。要不是有你,我们刚到异国他乡真不知该怎么
办呢!”
闲聊了几句后,大勇一看手表嚷道:“我晚上还要加班,这就要跑路了。大
哥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就这样,我走了。”
我们送他到门口,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件礼
物送给你们,差点儿忘记了。”
我们正要推辞,大勇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塞到了老公的手
上。
“这是什么?”老公诧异的念着盒上的英文,“v──i──g──r──
a……啊?”
“对了,这就是伟哥呀。”大勇笑嘻嘻的瞅着我,一本正经的对老公说,
“在国外压力大,男人很容易就焦虑不举。嫂子正在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大哥你
总不能让她每晚守活寡呀!”
“啊!死大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羞的满脸通红,跺着脚握拳去打
他的头,“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要死了……”
大勇哈哈大笑,闪过身三步两步的逃走了。剩下老公和我又好气又好笑,对
视着摇摇头。
草草的吃完路上带着的干粮,老公体贴的对我说:“敏敏你先去洗澡吧,行
李什么的我来整理就行了。”
我点点头,带上毛巾和换洗衣裤走进了浴室。解除全身的束缚之后,我光着
脚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自从生下孩子后,我就一直很
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除了坚持节食和锻炼之外,每周都会习惯性的审视一下自
己的曲线。
还好,小腹上依然没有赘肉,两个高耸的还是坚挺的,丝毫没有下垂的
迹象,双腿上的肌肉也完全没有松弛,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和圆润,
但又不失窈窕青春。
我满意的对自己嫣然一笑,躺进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包围着柔软的身
子,雾气蒸腾中,旅途的疲劳渐渐的驱赶了出去。我开始感觉到惬意和放松。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飞机刚降落时的那种如梦似幻中清醒,知道自己是真的
到了美国。而这简陋的居所里,就将是我在美国度过的第一夜。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儿子阳阳。他今年才九岁,可是却要承受父母都
不在身边的孤独,只能在乡下由他奶奶来照顾。
“阳阳,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想起机场送别的那一幕,儿子哭红的双眼令
我心中绞痛,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出国的。从小起我就是个内向,矜持而又娴静温柔的
女孩子,对人生并没有什么很高的理想和追求,父母病逝之后,我更是全心全意
的依赖着老公,只想脚踏实地的守着所爱的人过一辈子。即使是在国内那个小小
的县城里,我也觉得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老公起初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年来随着出国热潮的不断升温,周
围的环境起了很大的变化。那些拿到外国文凭,喝过洋墨水的人回来之后,到哪
里都成了“香饽饽”,薪水待遇和社会地位都超出一般人,成为受人羨慕的一
群。
而就连我们老家的那个小乡村,现在也已成了远近有名的“偷渡村”,全村
至少有一半青壮年通过各种途径偷渡到美国,据说混的都不错,外汇美金不断的
汇回来,村里的房舍盖的一处比一处好。
于是,一直在单位不如意的老公开始动心了。他不甘于如此平凡的度过一
生,而有天晚上,他和一个留洋归来的博士吵架,那博士的轻蔑和侮辱使矛盾激
化了。
他回来后铁青着脸发誓说,要到国外赤手空拳的打出天下来出一口气。
老公是个执拗的人,平常虽然在小事上迁就我,但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容改
变了。我们重新捡起了英文,接着参加考试,报名申请,终于双双被纽约的一所
大学录取了。我的成绩好,可以直接攻读经济学硕士,而老公却要从语言班念
起。
但是我们谁也没能获得奖学金或者助学金,自费留学所需的费用对我们这样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家庭来说,那笔数字实在是大的可怕。我们跑遍了所有的亲戚
朋友,也没能凑够两个人的学费。
不得已,我们只好卖掉了房子,并向老家人借了高利贷。根据协议,来到美
国之后我们必须每月偿还一千美金,分二十次还清所有欠款。
“阳阳就放在我这里,你们放心。”临走前婆婆拉着老公和我的手,老泪纵
横的交代说,“可是,你们每月一定要及时把钱寄回来呀。不然债主逼上门来,
我们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伢子,就只有受人宰割的份了……”
老公和我不停的称是,极力安慰着老人家。儿子阳阳却走上来抱住我,漆黑
的眸子里充满了可怜,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去了美国还会要我吗?”
我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等将
来生活稳定下来,妈妈就把你也接到美国去。”
阳阳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我听隔壁的秀秀说,她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经
不起引诱,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就不要她了……妈妈你可别像她那样呀……”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笑骂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你妈妈哪会是那
样的人?除了你爸爸我,她什么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到哪里都可以放心!”
阳阳却很认真的说:“妈妈,你一定不能跟别的男人跑哦……我会每天都想
念你的……”
我的心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撕掉签证留下
来,好好的尽我作为儿媳和母亲的责任。可是,天性柔顺的我最终也没有违背老
公的意志……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我从回忆中醒过来,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站起身
来,湿漉漉的小腿伸出去,踏上拖鞋时猛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
“吱吱!”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蓦地窜了过去,我吓的魂不附体,尖叫一
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的摔回了浴缸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老公闻声冲了进来,诧异的说:“怎么了?敏敏,你叫什么……”
“老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老鼠!”我惊魂未定,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
说。
“什么?在哪儿?”老公如临大敌的四下张望。
我指着敞开一条缝的窗户说:“从那里跑了。”
老公忙过去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老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随
即把窗户牢牢缩死。
“别怕!”他走过来安慰我,“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怎么纽约也有老鼠呢?”我靠进他怀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说,“我还以
为,离开咱们乡下就再不会见到这讨厌东西了……”
老公轻抚着我的肩背,他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了,不断的柔声细语哄着我。
经过这么一吓,我的腿都有些软了,而他的怀抱又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
暖,于是就赖在他怀里好一阵都没起来。
等到我终于宁定下来,挣了一下身子想重新站起时,老公的双臂却紧紧的抱
着不放。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原来是拍着我的背的,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下方的
臀部,正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喷在我脖颈上痒痒
的。
“志强你……你想干什么?”我脸颊有些发烫,明知故问说,“你还不让我
起来?”
他用迷醉的眼光望着我的身体,喃喃说:“敏敏,你实在太美了……每
一寸每一分都好美……”
我扑哧一笑,嗔道:“你少肉麻了!你今天看广告牌那眼神,哼哼,明摆着
就是在说那金发美女比我吸引力大。”
“谁说的?”他认真的说,一只手掌移到了我丰满洁白的胸部上,“我老婆
才是世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比洋女人强一千倍……”
我喘息起来,但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听着,我不许你去看跳脱衣舞的
光屁股洋妞……”
“我不看,绝对不看!”老公的另一只手已开始熟练的揉弄我的圆臀,“哪
个洋妞的屁股也没我老婆的好看……这么白,这么鼓,这么有弹性……”
“啊……冤家……嗯嗯……你怎么刚到就……就这么有兴致?”
“因为……除了兴致之外,我们暂时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抱起我,和我一起跃进了浴缸里,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抛了出去。
热水龙头拧开了,蒸汽升腾中,他的阳物贯进了我的身体,两手紧紧握着丰
满的。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就是我们来到美国的第一天,在浴室里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两个裸的
躯体亲密结合,彼此深深的融为一体。
我们都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对方,仿佛一切都是虚幻不可捉摸的,只有彼
此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半个月后,老公和我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走了纽约的不少地方,
看惯了摩天大楼,熙来攘往的车流,还有各种民族各种肤色的脸孔。接下来就是
到大学里注册,办手续,交学费,好一阵忙乱。由于初来乍到,闹了不少笑话,
可也认识了许多朋友。
到了正式开学的那天,我们的生活节奏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忙的透不过
气。
为了偿还家里的债务,我和老公在学习的同时,每人还都要打工挣钱。我上
的是硕士课程,课时和任务都极其繁重,打工的时间较少;相比之下,老公进行
的是语言培训,有更多的课余时间可以利用,但他打的工却比我辛苦多了。两个
人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只有到周末不用上课了,才能稍微歇下一口气。
不过,生活的紧张艰难却没有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反而促进了彼此
的关怀和柔情蜜意。老公傍晚回家比我迟,我总是亲手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不管
多晚也要等他回来一起吃。我心疼他干体力活劳累,这一顿力求做的可口而丰
盛,但他却常常舍不得吃好东西,省下来逼着我吃掉。
在这种感情力量和吃苦精神的支撑下,我和老公互相鼓舞,在这个高速运转
的快节奏社会里拼搏。打工赚来的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能够存下足够的
数额。头四个月我们寄回老家的钱都超过了一千美金,不仅偿还了当月的债务,
剩下的钱还大大改善了亲人的生活质量。
婆婆每个月收到钱后都会来信,告诉我们她和阳阳的情况,老家里添置了不
少新家具,吃的穿的也比过去好多了。村里人看了都啧啧羨慕,说是这么多人借
债到国外发展,我们夫妻俩的还债速度是有史以来最快的。照这样下去,明年之
内就可以全部清偿,到时候寄去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积累足够之后就可以像
那些暴发户那样,自己盖一栋小洋楼了。
而阳阳一直很乖,从来没惹出什么麻烦,学习也很刻苦,小小年纪就自己在
家读起了英语。他很认真的对婆婆说,要学好了英语尽快到美国来找我们。有几
次半夜里婆婆给他盖被子时,看见他在睡梦中流着眼泪,嘴里说梦话的叫着要妈
妈!
我每次读信看到这里,鼻子都会一酸,忍不住就伏在老公肩上抽泣起来。老
公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我,他安慰我说,我们只要再辛苦一点,等还清了债务
就回国去看阳阳,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也接来……
时间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我们齐心协力的为一个目标而奋
斗,内心始终是充实的,生活虽紧张却不乏温馨。老公的语言训练很快就过了
关,下学期就可提前转入硕士的春季班课程;而我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出色,博得
了不少导师的赞许。
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至少有一件事就搅得我心中不快,像是
片乌云般压在头话,结果在楼梯口整整聊
了五分钟。聊完后我刚下一层楼,蓦地瞥见彼得站在我正下方的台阶上,满脸都
是诡笑。
“啊!”我一见到他所处的位置,就知道那是一个最佳的偷窥位置,不由得
又羞又气,一时间手足无措。
“真是可惜呀,美人儿。”彼得揶揄的吹着口哨,笑的十分得意,“你应该
再多聊一会儿的,那样我就会觉得现在是春天而不是秋天了。”
我气的几乎失去了冷静,满脸通红的叫道:“你……你看到什么了?”
彼得哈哈大笑:“什么都看到了,美人儿。想不到你外表装的端庄贞节,骨
子里却那么开放啊!这条黑色的小裤衩在你身上真是配极了,哈哈哈……”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平常的打扮一向保守,这条黑色蕾丝内裤是
我所有衣物中最性感的一件,平常几乎不穿。因为它过于窄小,只能包裹住我小
半个丰腴的屁股,我曾照过镜子,穿上后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裸露极多,而且前面
还是半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瞥见那一小块黝黑。
偶尔一次换上这条性感内裤,本来是为了取悦老公的,谁知道竟让这家伙也
饱了眼福,而且还是整整五分钟的时间!天,女人最的部位被一个不是丈夫
的男人盯了这么久,什么都被看光了,我想到这里无地自容,羞耻和气愤令我全
身发颤,双眼怒视着彼得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他却满不在乎,欣赏着我因恼怒而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若无其事的说:
“这有什么呢?你早晚会在我面前光屁股的,到时候我连这条裤衩都不会让你穿
的……”
“够了!”我跺着脚,“我要告你性骚扰!”
“去告吧!”彼得耸耸肩,“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美人儿。这里是
美国。如果你的金钱和时间比我多,请的起律师来打官司,那你尽管去告吧。”
我哑口无言,顿时感到气馁。之前我并非没有想过投诉之类的解决办法,可
是一来他并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二来我扯不下这个脸皮,三来也怕老公知道后
冲动惹祸,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起来就像是在
向他哀求。
果然,彼得微笑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我气的真想掴他一巴掌,“你明知道我已
经结婚,连儿子都有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彼得说,“我家里很有钱,完全可
以把你包养起来,你能过上舒适的生活,就不用每天打工赚钱那么辛苦了。”
“你想都别想!”我极其反感的说,“那么有钱,你去包别的女人吧!我看
学校里好几个白人女孩都想跟你套近乎。”
“确实如此,可是我却只对你有兴趣。”
“不可理喻!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我比不上那些女孩的漂亮和青春,更没
有她们的……她们的性感……”我努力的想劝说他放弃这荒谬的念头。
“上帝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对你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彼得用蛮横的
口气说,“我要你作我的女人,然后把你锁在密闭的房间里,什么衣服都不让你
穿,就只有我才能用钥匙进去。然后我们俩在这房间里不用做其他任何事,只需
要不停的交配……”
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把这些话一口气说了下来,露骨的言辞令我双
颊飞红,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当面对一个女士说出这样淫秽
不堪的话语。
“你做梦去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的痛斥了一句,转过身快步下
楼,背后是他怪里怪气的口哨声一路送下来。
从那天起,我到学校都会做足防范功夫,经常提醒自己注意走光,同时尽可
能的避开彼得,没再给他抓到任何偷窥的机会。
我想,只要我平时小心提防,把读硕士的这两年日子挨过去,毕业以后就可
以脱离麻烦,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讨厌家伙了。而在美国这样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
里,谅他也不敢公然胡来。
──但,以后发生的事却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这条色狼的危
险性,和他不惜一切也要把我得到手的决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老公算是基本适应了在纽约的生
活。
这天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我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
去。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往国内打电话的日子,想到很快就可以在电话里听到儿
子的声音,我的心情就激动的不行,步子仿佛都轻快了许多。
出国在外,我最想念的就是相隔万里的儿子了,最想听的就是他用那稚嫩的
声音,脆生生的喊我“妈妈”,以前不觉得这是什么奢侈的愿望,可是真正母子
分离之后,我才感觉到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幸福……
家门在望了,我正要穿过行人寥寥无几的长街,突然身后传来“嘀嘀”的喇
叭声,跟着两束灯光照亮了路面,一辆中等大小的卡车开了过来。
我忙停下脚步让路,但卡车开到我身边却缓缓停下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
子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说:“对不起,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英语很生涩,看上去是个黄种人,我试探的问:“chinese?”
“ah,yes,yes……”男子连连点头,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是
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我笑着用中文说:“你有什么事呢?说吧!”
他十分高兴,跳下车来说:“你也是中国人?遇到你太好了!我老板叫我送
一批货到这个地点,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写着地址。我一看就认了出
来,告诉他这地方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已经在这附近来回好几遍了。”男子愁眉苦脸的说,“能不能麻烦您带
我去?我会开车再把你送回来的……”
“很抱歉,我必须马上回家了。”我委婉的拒绝了。别说现在已经是夜晚,
就算是白天,我也不会随便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
但是看着他脸上极其失望的表情,我又有些不忍,忙说:“这地方其实很容
易找到,你先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大概走五十米左右……”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这男人走出几步,指点着位置给他看。这男人详细的
询问着,又复述了一遍,不知不觉间我们就靠近了卡车尾端。
“多谢你,我搞清楚了。”男人嘴里在道谢,可是神色却有些奇怪,似乎在
东张西望着什么,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一跳,女性的本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再一看四周,街上正巧
没有一个人!
“哦,那我就走了!”我紧张起来,正想转身离开。这男人却突然一把扭住
了我的手臂,把我硬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惊惶失措,刚要奋力挣扎,卡车的后车厢门“当”的一声打
开了,两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抬了起来。
“救命!”我的双腿拼命踢腾着,下意识的喊出了中文,还没等我第二声喊
出英语,身子已经被塞进了车厢里,跟着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吓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但是我的声音却
被车子发动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眼前同时一片漆黑,这使我更加的惊恐,拳打脚
踢的不停挣扎。
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双
臂被反扭到身后,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我再也动弹不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
英语和中文反覆的问。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选我作
目标。
没有人回答我,那两条大汉制伏我后一直没作声,我心里又惊又怕,全身都
在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无声的抽泣着,有种堕入深渊的绝望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约莫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什么僻静的地
方,我正在六神无主时,车厢里有个声音低沉的说:“我终于把你请来了,美人
儿。”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嗓音,失声说:“彼得?”
暗红色的车灯亮了起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彼得李。他正坐在车厢里边的
座位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噗”的一声,彼得从手边拎起一罐啤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从
嘴角淌了下来。
“彼得,你发疯了么?”我先是惊讶,跟着就是无比的愤怒,同时心中也带
着深深的恐惧,“你绑架我……你这是在犯罪!”
彼得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啤酒,接着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
一个彪形大汉立刻趋向前去,恭恭敬敬的为他点燃了火。
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可是在我感觉里却极其漫长,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动着
身体,高声叫了起来:“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
但是另一个彪形大汉却还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着我的上臂,不论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意识
到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的,绝望感再次泛上心头。
彼得这时才开了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餐饭
的,美人儿。”
“有你这么邀请的吗?把我强行绑到车上来?”我气愤的说。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诚恳的邀请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断然拒绝了!”彼
得说到这里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臭婊子!既然你跟我
摆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强了。”
他站起身,一只手夹着雪茄,阴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别乱
来……走开……别过来……走开……”
彼得一直走到离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在这呼吸
可闻的距离内,把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那样子就像是猎手在观察着落入他陷
阱的猎物。
“这世上有种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却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
惑,使男人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说,“你就是这
种女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听的涨红了脸,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害怕,羞愤和恐惧就像潮水一样弥漫了
全身,令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
彼得显然很欣赏我流露出的惊惧,他好整以暇的抽着雪茄,轻佻的把浓重刺
鼻的烟雾喷向我的脸。
“咳咳……”我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也许是我因咳嗽而急剧颤动的胸脯太诱人,彼得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
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丰满。
“啊!”我羞耻的尖叫一声,扭动身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抓住不放,
而且越来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着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
劲的向里挤压,“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东方女性没几个有你这样的
尺寸……”
“放手!不要……滚开……”我气得哭了起来,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
是又哪里踢的着,没几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这无助的挣扎显然更刺激了彼得的兽欲,他那带着烟味的大嘴凑了过来,热
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眉眼和光滑的脸颊上,跟着又想强吻我的双唇。我拼命
的左躲右闪,用残余的力气抗拒着,怎么也不肯让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来,扬手“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恼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
不是?”
我脸上辣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哭着尖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让你
碰我!杀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冷笑说:“噢,不,我不会杀你的。杀完人
善后工作太麻烦了,但你要是真的这么倔强,我就叫人你!”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天哪,这是个我平常
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词!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晰的听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气似乎就在
一刹那间消失了,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旋转……
彼得注意着我的神色,阴沉的说:“现在这里有我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你
可以自己选择,是乖乖的跟我呢,还是被他们三个人?”
我几乎要昏了过去。那个华人司机还罢了,这两个保镖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
人,比一般男人高出两个头,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就跟两只黑猩猩似的,如果
被这样两个人,那一定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怎样?美人儿,我看你一定喜欢被!”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说,“那么
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吓的大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是喜欢跟我了?”
我心乱如麻,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点头,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彼得打了个响指,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头凑向前来。我没有勇气
抗拒了,闭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来。
他的吻是热烈的,霸道的,令人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
像是水田里的蚂蟥一样,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软的双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没费什
么劲就破关直入,在我的唇齿间疯狂的舔着,跟着又老练的擒获了我努力闪缩的
舌尖,强行吸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着眉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连气
也透不过来了。彼得却丝毫没有歇止的意思,反而进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
深的纳入了他的嘴里交缠着,品尝着,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时他的口水
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用他高超的接吻技术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恶心,但潜意识中却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这么激烈的
热吻。对比起来,老公每次吻我总是温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
对待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我虽然为他的关爱所感动,但总是有种缺了点什么的
遗憾,内心深处盼望着他能稍微粗暴一点,哪怕是像电视剧里那样的强吻都好…
我想到这里十分羞耻,现在我终于体验到被人强吻的感觉了,可是这个吻我
的人却不是老公,而是这样一个令人极其憎恶的恶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触的,
但这个恶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产生了缺氧的晕眩感,整个人都
立足不稳的摇摇欲坠。
这时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镖松开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浑
身发软的倒进了彼得的怀中。彼得顺势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娇躯,旁若无人的继续
热吻着,继续强迫我品尝他的唾液。
直到我几乎就要憋死了,彼得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四片嘴唇分离后我满脸涨
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角藕断丝连的挂着一线长长的水丝。
“过瘾吧?美人儿。”彼得满意的说,“好啦,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
你平时也太保守了,总是把胸部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可不好……”
他解开我的外套,眼光贪婪的凝视着我挺拔的胸脯。尽管穿着毛衣,可是那
耸起的曲线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撑的高高鼓起两大团。
“别这样……求你了,别……”我哽咽着低声哀求,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
望他能悬崖勒马的住手。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无情的,彼得不容分说的行动着。由于我的双手被反绑在
身后,他无法直接脱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内衫拉了出来,尽量向脖
颈处推高,这样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来,跟着他又粗鲁的一把拽掉了乳罩。
我羞耻的叫了一声,两个丰满雪白的倏地的弹了出来,就像两个刚发酵
的大白馒头似的,在胸前颤巍巍的弹跳着,一阵冰冷的凉意泛上肌肤。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随手抛掉了,贪婪的
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胸前,一张脸兴奋的发红。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
直接的按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肌肤,我不禁全身发颤,屈辱的垂下头,只能无助的嘤嘤
抽泣。
“好大……好柔软啊……真是肉感十足……”彼得啧啧称赞着,恣意抚弄着
我洁白无暇的丰乳。他握的很用力,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富有弹性的乳肉里,把这
对圆滚滚的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轻一点……”我痛的又流下泪来。
“ok,我是很绅士的。”彼得嘴里这么说,可是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减轻多
少,像揉面团似的挤压着我丰满的,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里乱冒出
来,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噩梦,流着泪无声的在心里呼唤:“志强,你在哪里?快
来救我呀……志强……”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而眼前这个恶魔却在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
他故意用虎口捏着我的乳峰,“这方面我可以随便你挑……”
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他尽情的满足,一只手却悄悄的伸进了外衣的口袋
里。那里放着我的钥匙串,上面还挂着一柄小水果刀。
这个恶魔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低估我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脏
活累活,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又学过两下女子防身术;要不是被那两个
虎背熊腰的保镖制伏,我拼死也不会让他占到我的便宜。
可是,这两个保镖的存在却让我害怕,万一他们发现我的意图冲上来阻止,
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心脏就像在打鼓般急剧的跳动。彼得没察觉不妥,他
从我的耳垂亲到脖颈,接着又埋进了我的胸脯。他的脸挤压着饱满挺拔的乳
峰,舌头舔着我的乳晕,接着又把两个奶头轮流含进嘴里吸吮。接着他一路向下
的吻过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来,双手插进了我贴体内裤的边缘,一下子就拉扯
了下来。
“喔,你的阴毛跟我想像的一样茂盛……”彼得双眼发亮的吹了声口哨,在
我的大腿根部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像触了电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有种欲哭无
泪的感觉,上次他只是偷窥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万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
真的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志强……对不起,我的身体本来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却被其他
男人全部看到了……”我伤心的默念着,彼得却兴奋的眉开眼笑,示意我抬起腿
让他脱掉内裤。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钥匙串掏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在一堆
钥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锋刃。
这个过程大约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钥匙串时就已闻声抬头,但却没有
反应过来,显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么,直到刀锋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脸色才
骤然大变。
两个保镖惊愕的摔下摄像机,准备向我扑过来。我发出凄厉的尖叫,用英语
喊谁要过来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脸如土色,忙大声叫他们停下,又转过头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话好商
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对这恶魔真是痛恨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
拿来欺负……”
我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全身都激动的发抖,心脏在胸腔里还是跳的
非常快,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稳住手上的刀子。
“别乱来,你放松点……别乱来……”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绪极不稳定,更
加恐惧了。这时他脸上再没有飞扬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相。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叫他们俩取出摄像机
里的带子,然后下车,告诉司机开回我家去。他们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许走!”
我说一句,彼得就点点头,满头都是汗珠,又用英语复述了一遍。两个保镖
对视一眼,依言取出带子放在地上,相继跳下了车厢。而我则一刻也不敢掉以轻
心,用水果刀逼着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轰隆”的声音响起,卡车又发动了,缓缓的转弯掉了个头。我从车窗望见
那两个保镖果然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松了口气。
“喂,现在你……你可以拿开刀子了吧?”彼得战战兢兢的问。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说!”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脸颊一热,察觉自己仍是
光着下体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披着外套,可是丰满
雪白的却袒露在外面,一对嫣红的乳蒂上闪烁着口水的光泽。
彼得偷偷瞄着我成熟诱人的身子,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
色。显然他在后悔不应该解开我的绳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转了局面。
我无法忍受再让那肮脏的目光浏览我的身体,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内
裤,又把外套尽量合拢,这才挡住了那不轨的视线。过了几分钟,彼得脸上的惊
惶渐渐消失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仿佛又在打着什么坏念头。
我感到不安,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离开的路程并不远,
卡车很快就开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机在对面那个牌子下停车!”我说。
彼得答应了,敲了敲隔着的铁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
不是普通话,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觉得奇怪,卡车突然“吱──”的一声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惯性令我猝
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着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却离开了他的脖子,在我发出惊叫声的
同时,他已经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拧,剧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
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个上
身压到了座椅上,同时一条腿的膝盖,“不行,你要马上住院。大勇告诉
我了,医生说你要观察一段时间……”
“别听那美国狗屁医生瞎扯!”老公说,“他们恨不得把一点小病夸大成癌
症。吐血怎么了?以前我奶奶还时不时吐血呢,结果照样活到八十岁!”
“志强!”我哀求道,“这次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知道住院费多贵吗?我已经跟医生说了,开
一些胃药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他会意的帮着我一起劝说,但老公却是个犟脾
气,怎么也不肯答应。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违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着老公上他的车子,我去找医生拿药品清单。那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
人老头,名字叫做史密斯。他反覆交代我说,除了按时吃药之外,不可以让老公
过于操劳,必须安心静养相当一段时间,以免病情再度恶化。
我点头答应了,拿了些药品走出可医院。大勇开车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
了一阵就告辞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我本来想跟他说
今夜被绑架的事,见状也就咽了回去,心想还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再
说。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老公还在旁边沉沉熟睡。他的脸庞比刚来时瘦多了,
额头上也有了皱纹。我只看得一阵阵心疼,出国之后老公总是处处照顾着我,同
样是打工,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活儿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务他做
的也一点不比我少。他是真正被累坏了呀,就连节假日也没闲着。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要让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体重新调
养好。于是我先打电话到学校请了个假,然后出门到附近的市场里买了些蔬菜鱼
肉,准备中午时给他作一顿可口丰盛的午餐。
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刚走回住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忽然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挺有风度的,开门见山就
说:“您是苏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着他问,“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个律师,想跟您
谈谈关于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脸色变了,一听到这恶魔的名字就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如临大敌的叫道:“他又想干什么?”
“您别那么紧张,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再绑架您。”詹姆斯说,“事实
上,我是彼得的父亲李老先生派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
十二万分的歉意……”
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绕过他迈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来,边走边继续向我解释:“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后非常生
气,这个道歉的确是诚心诚意的……”
我倏地立定脚步,回过头气愤的说:“诚心诚意?那他本人怎么不亲自来
呢?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詹姆斯叹了口气说:“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紧
急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却严重受损,恐怕很难恢复
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声,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料到那恶魔会受重伤,但听到这个消息
后还是十分震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说:“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没错,这是他罪有应得。”詹姆斯说,“李老先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
毕竟父子连心,老先生又气又伤心,结果心脏病发作瘫痪在了床上。他不能亲自
前来,所以才千叮万嘱我来代他向您道歉……”
我听着,气不觉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生出这样一个逆
子,真是够倒霉的。
“您没有报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谢。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过也明白这件事
上彼得真是做的太过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说。
我冷冷的说:“别误会,我没报警只是因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发病,我
一急起来就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我正在考虑要报警呢!”
詹姆斯满脸堆笑说:“我拜托您,千万给李老先生一点薄面。为了表示最大
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请您收下这个……”
他取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上面赫然是十
万美元!
“谁要你的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脸颊腾的红了起来,“难道用
这些钱,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吗?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人的
尊严?”
“呃,呃……当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狈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给您一点
补偿,就当作是精神损失费……请您无论如何体谅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说:“你回去转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证他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手下都
永远不再骚扰我,我可以不报警。至于这张支票……”我嘲讽的一笑,不屑的
说,“就请他随便捐献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吧!”
詹姆斯满口答应,说彼得已经转到其他城市去治疗,再也不会回纽约来了,
又再三恳请我收下支票。我没有理睬他,拎着塑料袋快步的走进了楼里。他在身
后又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连头都不回一下。
其实坦率的说,我是很想伸手接过那十万美元的。但我却有几个顾虑,首先
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
人算帐,事情一闹大,恐怕最终会惊动警方。那样我就落了个拿人钱财又不信守
承诺的恶名了。还有,以老公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养病,别去
节外生枝的给他受气好。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十万美元要买的显然是我的永远沉默。可以想像,他们
必然会要求我交出那两个带子。那带子里拍摄下我受辱的场面,一旦公开固然可
以令我颜面扫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证据。我本能的觉得带子还是留在我自
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实在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那些镜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
彼得永远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进了家门后,我整理好买来的食物,回到卧室里一看,老公还在打呼噜呢。
他沉睡的时候像是个小孩一样,脸上带着种少有的安宁。
“志强,这件事还是别对你说好了,免得你生气影响了身体……”我默默凝
视着他,心里暗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
自那天以后,我们的生活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老公在家里养病,没法去打
工赚钱,家里的收入来源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药品费
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我不得不想办法去赚更多的钱。除了原来的清洁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见缝插
针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过的捉襟见肘。到了月底的时候,寄往老家的
钱款第一次没有达到数额,我怕婆婆担心,在信里对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
的说这个月没有赚够钱,请婆婆拜托债主们通融一下,下个月一定把余额补清。
信里是这么说了,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把握,又要瞒着老公,不能让他知道家
里经济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发愁了。
幸好还有大勇这么一个好朋友帮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毕竟也是个半工
半读的穷人,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总要他的,只是请他帮我
广为打听留意一下,还有什么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不管多脏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应了,没过几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
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通过七弯八拐的熟人关系联系上的,可以介
绍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听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这就意味着家里的困难
可以大大缓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的说,
“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去那家店的……”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
“因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时代广场,一直都有个“最风流去处”的称
号。那里有红灯区,妓女公然招摇过市,听说也有黑社会分子出没。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勇诚恳的说,“让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
心,虽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们还是另外找份工稳妥些……”
我打断了他说:“不了,就这家吧!”
“嫂子你……”他还想劝我。
“没关系的,大勇。”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轻松,“做个女招待而已,
不会有什么事的。这里是纽约,我相信起码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轻轻叹了口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门
进去,里面的客人还挺不少的,服装整齐的女招待正在穿梭来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她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长着张清纯的
圆脸蛋,一见到我就鞠了个躬,甜甜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个人?”
我有点窘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找你们的
老板娘须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来。”圆脸女招待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须美。她是一个年近四十
的日本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一张瓜子脸上略施脂粉,有种略带沧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错,很有些好感。
她听我说明了来意后,温和的笑着说:“张太太,欢迎您到这里工作。我们
店里需要更多的东方女性来烘托出气氛,而您的美貌和气质无疑是我见过的人当
中最好的……”
“呵,您过誉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须美认真的说:“这不是过誉。纽约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大多被
城市污染的很艳俗,而您身上却有一份端庄而贤淑的少妇风韵,这让人觉得赏心
悦目……”
“谢谢。”我红着脸说。
“那么,您今晚就可以开始上班了。”须美把那圆脸女招待叫了过来,介绍
说,“这是清子小姐……这位是张太太……您先跟着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环境
吧。”
“张太太,今后请多关照。”清子又向我鞠了个躬。
“是我要请你多关照才对呀!”我被这日本女孩的多礼弄的手足无措,赶忙
说,“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刚来,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没问题的。”清子友好的微笑着,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从那天起,我就在这家日本店里安定了下来。因为时间上的冲突,家教的工
作就辞掉了,每天一到傍晚就匆匆赶到这里来上班。
店里一共有十多个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国人就只有我一个。在这
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开着辆小车,每天下班
的时候都顺路把我送回家,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谈个没完。
别看她清子年纪轻,原来已经只身在纽约闯荡五年了,为人处事相当老练。
而且她还是个空手道黑带,常常像个女侠似的保护着我。我虽然在年龄上大
了她十岁,可是却反而像小妹妹一样的被她照顾,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天里,幸好
有她的热心指点,我才迅速的适应了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从客人进门开始就没个停,点餐,
端饮料,收拾桌面,这些都要做的干净麻利,手脚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时
候,每个人都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个晚上下来,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
的累。
老公见了心疼的要命,吵嚷着要立刻开始打工赚钱,说是他的胃病没什么大
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里肯依,好说歹说了半天,又生气的哭了,才算
把他给劝住,勉强答应我再修养一段时间。
在店里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须美。她显然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强
人,把店铺打理的有声有色,无论是对外的应酬还是对内的管理,都做的得心应
手。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们每个员工都很友善,从来也不会板起脸来训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简单哪,一个女人家,就能独自掌管一家餐馆……”有天下
班的时候,我感慨的对清子说。
“何止一家?”清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还不知道吧?她白天开着一家私人
的心理诊所,晚上出来做生意。光是在这附近,她就有三处生意呢!”
我吃惊的说:“真的吗?”
“就在我们隔壁的那间酒吧,也是老板娘开的呀。”清子说,“她每天都要
进去亲自过问生意,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叫我们过去帮忙呢。”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我说。
清子咯咯的笑起来,说:“老板娘可能是怕你尴尬吧。”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不解的问。
清子没有回答,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一
起进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答应了下来,于是跟着清子一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边的酒
吧。
刚走过去我就吓了一跳,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着
几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曲线丰满的身段
展露无遗。她们毫无顾忌的骚首弄姿,向来往的车辆行人抛着媚眼,甚至做出挑
逗性十足的动作来吸引视线。
“啊,怎么这样……”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虽然到纽约之后目睹了洋人种
种风气“开化”之举,可是每次看到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人,我还是怎么也看不
惯。
“嘻嘻,这有什么呀!里面还有的你大开眼界呢!”清子笑着把我往里拉,
那两个女郎大概跟她认识,亲热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
来。
我不禁蹙起眉头,勉强随着清子进入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喧嚣的流行歌
曲声十分响亮,到处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里还要好。
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时,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
她们一个个都赫然只穿着三点式,连那象征性遮盖的薄纱都没有了,大片雪
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我的头有些晕了,触目皆是猩红的嘴唇,职业性的笑脸和半露的高耸胸脯,
还有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动,这些青春亮丽的女招待们扭着性感的身体,
在客人中欢快的穿梭来去,不时有客人在她们浑圆的臀部上拍一巴掌,或者是腰
肢上捏一捏,换来的是一连串的嗔笑声。
“上帝,这真是太……太……”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心中相当的慌乱,觉得这种场面多看一眼也是罪恶。
“这间酒吧是男性的天堂,会来这里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声笑着说,
“敏敏,我们可算是两个异类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们以为我们两个
是新来应聘的呢。”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羞的脸颊更红,只觉全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
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着,还想劝我到中央吧台前喝上一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呆下
去了,硬拉着她像被人追杀似的逃了出来。
到了车上我仍然脸热心跳,又重复了一句:“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还是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看到妓女在
街头揽客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不知廉耻”,可是现在这个词却再也说不出口
了。
我好像已经开始理解她们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种深切的同情和悲凉。
“太什么?太淫荡,太不要脸是吗?”清子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玩笑的问。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齿。”我叹了口气说,“在过去,我根本
无法想像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生活呀!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牺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
脸,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说,“敏敏,不瞒你说,也许我也会去干这一行。”
“为什么?”我失声说。
清子平静的说:“因为钱。我打听过了,同样是为须美女士打工,在那间酒
吧里做三点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你……你有勇气穿成那样?”我简直快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没办法,我需要钱。”清子纯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我刚刚在
股市交易上亏了一大笔,如果不在短期内赚够数额,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成问题
了。”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学。为了度过难关,人有的时候
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哪怕是些你认为很美好,很珍贵的东西。只有面对现实才
能够展望未来。”
看着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脸,还有那被生活压搾的疲惫眼神,我的心里充满
了说不出的滋味,打开皮包取出了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清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帮不到你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诚恳的说。
清子愣了一下,感动的说:“多谢你啦。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我想你跟我一
样的需要它。”
我极力劝说她收下,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还笑着说放心好啦,她自己可
以解决一切困难。
可是,说是这么说,几天之后清子还是从料理店转去了酒吧,做了一个三点
式吧女。
当我看到清子仅着很少的布料,裸露着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在那些色
迷迷的男人中笑脸应酬时,我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是个才刚过二十的女
孩子呀!
“你别替我难过了。”反而是清子回过头来安慰我,轻松的说,“做这一行
我真的没觉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一看,,“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
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我心里……真
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了……
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
“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
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
了吧。你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
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
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慰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
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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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须美坐
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
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
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
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女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
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
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么,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
番,又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服,换上我们的工作装
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
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裤
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摸到了乳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体的
内裤。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局
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夸张的发出
“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胸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
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即使是在西
方女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
的胸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码,34寸b罩杯
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
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么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
自己所见过的吧女们穿的确实都不怎么贴身,包括清子在内,胸罩不是紧了就是
松了,以前并没怎么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
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
是喜欢大胸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
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精神
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色纯棉的胸罩和内裤给我。在那
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催促我说,“这
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
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
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
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弥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
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
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
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
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
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
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
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局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
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
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
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
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
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
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
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
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
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
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
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
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
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
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腼腆的看都不敢看
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
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
唇说:“你的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
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
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
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被
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
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
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
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
着。奶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
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
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
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
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
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
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
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
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
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
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
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
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
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
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
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
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
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
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
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
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
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
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
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
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
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
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
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
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
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
?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
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
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
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
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
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
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
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
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
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
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
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
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
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
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
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
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
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
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
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
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
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
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
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
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
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
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
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
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
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
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
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
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
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
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
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
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
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
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
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
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
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
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
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
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
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
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
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
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
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
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
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的下方,然后在背部
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
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
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
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
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的,只
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
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
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
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
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
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
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
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
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
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
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
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
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
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的
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
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
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
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
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
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
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
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
“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
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
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
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
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
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
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
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
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
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
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
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
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
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
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
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
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
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上对
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插到你的小
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
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
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
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也好,占到便宜也好,
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
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
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
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
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
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
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
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
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
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
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
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
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
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
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连续四个月
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
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
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
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
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
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
费。
第一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我
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动作小心翼翼
的,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
满乳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
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
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
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
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
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
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的,只有
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
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
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我满脸
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抚摸,没有
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摸了几秒
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夹住
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
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
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
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
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
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羨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
得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
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的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晚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
“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
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
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而且随着日子的推
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
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
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
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占领更多的区域,到
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
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
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
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
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
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
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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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
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
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
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
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
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和臀部,
他还会不会这么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
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
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
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
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
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
理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
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
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么都
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后才敢进入酒
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
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
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
我,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
了过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
奇怪吧,穆先生为什么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
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
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
“什么?”我吃惊极了,“这……这怎么可能?那他怎么还会每晚都来这种
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了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
的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
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
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
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
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
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
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
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
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
进行正常的,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
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
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
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
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
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么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
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
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一边尝试跟
其他女人。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
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
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
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
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
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
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
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
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
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
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
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
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
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么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
说,“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
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
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
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
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
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么一间
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
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进来的,须
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
光。
清子显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
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
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的颜色却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
的,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
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
料的好,胸前的两颗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
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
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
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
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么一个美丽少女
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
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
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
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
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
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
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
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
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
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硬
不起来。”
听到“”这么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
子鸿的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
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采用的一种刺激方式,
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
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
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
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小腹,大
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
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
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
窥别人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
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
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
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么漂亮
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
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
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
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
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么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
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
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
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
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
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
么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
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
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
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么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
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须美仿佛
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
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
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
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
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
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
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
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
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
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
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赫然已经
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
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又
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
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
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
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
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
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
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
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
“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
感,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
抖,仿佛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
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
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脸
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
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
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
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呼之欲
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
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
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
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
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
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
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
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
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各
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
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
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上来,因为他的眼
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么做。虽
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
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
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么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
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在跳
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的肌肤
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
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
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
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
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
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裸的呈现
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
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
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看
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
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
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
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
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边缘的一瞬间,
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
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
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
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
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却产
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
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
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
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
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
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
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
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么区别呢?刚才那么
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
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
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
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
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
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
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
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
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
热烘烘的气息仿佛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
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
了,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
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
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
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
只这么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
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
紧紧咬住了,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
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
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
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
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
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
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
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
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
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
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
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
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拼命的忍受,
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
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
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
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
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
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
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的,这才如释重
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更是
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
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
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
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
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
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
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
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
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
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
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的,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
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
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
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
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
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
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
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
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
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
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
他对我的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
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
一男都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
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
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
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么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
说我们这是“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
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
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
现场的气氛还不够,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彻底的放
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
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
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
是绝不会插进你的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
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
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
,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
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
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
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
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
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问
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
女,眼睛在我们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但显得
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
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
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
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
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
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
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
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
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
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
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
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
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
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
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
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
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
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
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
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
的……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
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
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
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
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
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
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
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
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
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
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
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
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的镜头,耳中听
到的都是狂乱的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
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
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
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
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
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
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
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
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
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
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
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
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
佛有种压抑已久的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
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
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
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
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
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
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yin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
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
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
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
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
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
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
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
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
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yin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
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yin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
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
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
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仿佛是在催眠,诱惑
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
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
的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的声
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
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
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
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
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
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
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
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
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
着,乌黑挺立的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吸起来。须
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
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yin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
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
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
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
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
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
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
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
而逗弄着涨大的yin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
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
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
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
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
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
呻吟着,娇嫩的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
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
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
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
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
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
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
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
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
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
yin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
子鸿的手上达到了。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
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
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
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
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
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
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
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
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
一次真刀实枪的。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
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
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
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
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不停的
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
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
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
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
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
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
“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
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假做的惟
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
阵酸麻,敏感的yin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
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
用膝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
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
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
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
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
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
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
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
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
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
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
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
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
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的躺在地毯上,两
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
用假进入过,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
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
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
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
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
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
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
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
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
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
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
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
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另
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裂缝上方的阴毛轻
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yin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
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显得
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
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
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
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
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
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
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
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
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的
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
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
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
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
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有些尴尬,但
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
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
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离我不过一尺左右,
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jing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
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我竟产生了种想要
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
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的,而我也
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
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可这却又
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
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处蔓延
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
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
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
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
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
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有粗有细,有
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
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
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深入,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
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
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
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
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
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
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
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
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
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
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
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
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shè精
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shè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
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
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
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
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
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
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
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
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
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
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
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
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
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
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令我体验
到了前所未有的,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
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被涨的满满的充实,那
火热的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
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
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
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
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
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
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
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
一次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
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
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
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
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
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
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
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
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
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
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
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仿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
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
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
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
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
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
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
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
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
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
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
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
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
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
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
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
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
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
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
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
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
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
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敏
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
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
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
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
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
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
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
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
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
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
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
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
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仿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
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
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
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
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
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
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
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
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
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
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
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
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
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
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
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
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
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
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
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
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
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
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
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
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
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
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
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
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
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
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
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
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
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
深处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
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
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
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
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
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的,一双眼
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
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
不着寸缕的白皙,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
服和占有的。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感受着那炽
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
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
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两
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的身体时,
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
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被两只手温柔
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
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
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
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
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
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
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
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yin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
住那两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
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
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yin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
里。我整个人都被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
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
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就猛地贯进了
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迫不
及待的夹紧了。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
气,整支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
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的
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
的向上升,向上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
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
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
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
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
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
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
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
间,然后就是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
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
每晚都要至少跟我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后才shè精。相比之
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
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
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已经被完全
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
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
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
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
“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
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
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
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
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
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
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
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
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
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
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
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
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
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
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
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
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
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
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
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
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
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
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
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
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
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
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
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
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
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握在手
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仿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
出的吞吐着,舌尖用心的舔着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这种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
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
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
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
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在我的嘴里也变的
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已经,“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
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够大,要是小一
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jing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
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
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
舔到了敏感的yin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
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
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
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
感到失落,仿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
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
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
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
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
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
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
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
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
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
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
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
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
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
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
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
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
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
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
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
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
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
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
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
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
“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
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
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
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
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
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
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
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我
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
的互相激发着。很快我就先达到了,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夹住粗
大的,唇舌卖力的舔吸着:“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
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仿佛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
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
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
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
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
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
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
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
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
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
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
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
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
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
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
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
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
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
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
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
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
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
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
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
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
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
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
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
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
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
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
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
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
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
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
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
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
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
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
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
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
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
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
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
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
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
“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
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
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
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
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拼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
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
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
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
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
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
在我成熟曼妙的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
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
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了,两腿
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
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
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
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
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
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
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
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
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
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拼命去掰那搂
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
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
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
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
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
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
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指尖用力掐着
:“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
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的大肚子上,记着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
“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
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一声狂吼,握住我的双手猛地用
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
到子宫口,然后那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
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jing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
来。他全身,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就能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
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
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
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
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
力向前一,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
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讥
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
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
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
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
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
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的,又小
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
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
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
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
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
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
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
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
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
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
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仿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
远的超过刚才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
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
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
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
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
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
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
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
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
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
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
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
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
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
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
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
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
扑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
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
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
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
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
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
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
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
“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
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
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
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
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
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
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
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
做了检查,除了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
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
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
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
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
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
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
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
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
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
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
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
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
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
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
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
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
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
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
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
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
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
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
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
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
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
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
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
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
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
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
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
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
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
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
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
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
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
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
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
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
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
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
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
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
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
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
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
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
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
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
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
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另一只手
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
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
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
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
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
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
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
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
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
“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
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
“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
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
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
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一边兴奋的
自渎了……”
“bullshit!”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
“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
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
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
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
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
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
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
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
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
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
来托住。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
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
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
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撑的高高耸起,看上
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
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
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
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
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
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
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
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
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
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
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
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
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
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
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
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
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
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
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
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
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
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
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
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
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
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
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
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
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就是不
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
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
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
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
“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
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
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
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
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是空前的高
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
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
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yin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
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
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借着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
最深处,子宫口被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
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
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
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
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
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
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
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
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仿佛都变的极其
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
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
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
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
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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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
来预计的超出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
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
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
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去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
来,我本人一直希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
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
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
重代入感。以往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
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
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尤其是写到那些
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
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很多地
方不尽人意,但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
做的尝试,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
可是我在床戏上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
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
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新鲜的花样,比
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
方面的经验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悴:“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
某人的强烈建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_^虽然写的辛苦,但
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感谢。”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
一夜的下一篇·最华丽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