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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2004/01/22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么?女人是什么?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
    一、,你好!
    “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
    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
    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
    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
    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
    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
    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
    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
    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
    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
    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
    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
    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
    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
    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
    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
    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
    坚硬的,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
    “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
    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
    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
    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
    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一涨,尿出了几滴
    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
    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
    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
    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
    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
    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
    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
    呼:“,,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
    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
    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
    乘客穿越、在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
    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
    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更
    多。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
    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
    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
    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
    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
    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
    媳妇的。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
    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
    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
    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
    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
    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么深,尾巴
    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
    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
    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
    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在随着鼓点的节奏
    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
    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
    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
    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
    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
    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
    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
    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第一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
    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
    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
    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
    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
    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
    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解开怀的就是娘啊
    颠不离的就要浪啊
    乌不通的我不管啊
    咚呛咚呛咚咚呛
    咚呛咚呛咚咚呛
    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
    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
    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
    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
    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
    村里人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
    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
    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
    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
    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
    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
    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
    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
    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
    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
    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别人勾引
    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
    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i!”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
    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
    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i毛这么长!好个骚bi,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bi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i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
    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i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
    “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
    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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