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一年 一

    次日，天衍宗的大殿上，台上做的六个人，台下站的九个人，台上正中之人乃天衍宗的宗主，复姓司马，字晓楠。乃天衍宗近几代中最强的一位，在他的领导下，天衍宗一直保持的蒸蒸日上的日子，一直领袖于众多门派，而至今所有门派没有撼动这个位置，不过就在昨天一块“石子”似乎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荡了一下。
    此次比试按约定留下的九人中，天衍宗、逍遥门、长乐宫弟子各占两席，而封元寺、无极门、清微派各占一席。
    台上司马晓楠正襟危坐，含笑说道：“台下诸位小友，有些人认识老夫，有些人不认识老夫，老夫乃天衍宗掌门，复姓司马字晓楠。”
    下面九人，虽然有些人猜到当中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叫司马掌门，不过当他们听到后还是有些惊叹，能见到当世第一人物，三生有幸啊。
    司马晓楠问道：“诸位小友可知什么是‘道’吗？”
    一名白衣女子站了出来说：“‘道’乃万法之本源，是自然之法则。”
    天成循声看去那白衣女子，竟然是第一局天衍宗的慕容雪的女子，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别的原因，生怕被慕容雪发现，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往她的方向看去。
    司马晓楠含笑点点头。说道：“诸位又是如何去理解‘道’的？”
    沉默片刻，天衍宗的周瑜站出来说:“道乃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物我两忘，游走自然，而存于一心。”
    又有一人答道：“乃四时已体悟天地之气，探万法与自然变化之中，达天地人一体，以其飞升于九天之上。”(出自：《庄子?天下第三十三章》)
    这时道明答：“道乃盗也，人俞要修道，必先学盗，盗地天之气，盗天地之机，才得以凌驾于九天之上。”（出自：《黄帝阴符经》）
    道明答完之后，司马晓楠与其余五人听完都是一愣，并略微皱眉，但依然继续听着。
    接着，只听到非常悦耳的声音传来，来自红衣女子，此女子就是在排名前五唯一的一位女子，名叫风月，说道：“道乃如天籁之曲，传生命之源，悟天地之大道，乃得其本源之力，扶摇之上九天。”（出自：九乐仙谱）
    又有一人答道：“道无边际，乃无欲无求，潇洒四方，仗义恩仇，以我道入法道矣。“（出自：逍遥心法）
    一身白色素衣的清水答：“道乃万物之法本源，道本存乎于一心，人之善，道之存；人之恶，道之亡。欲寻道，必先体悟己所之心，而入真道。（出自：老子）
    站在风月旁边的一位紫衣女子道：“道乃如黑夜之风声，白昼之雨声，晴空之雷声，万物之音体悟而得其道。”（出自：九乐仙谱）
    接着，白衣答：“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道之用也，形化气，气化神，神化虚，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也。”（出自：《化书》）
    天成一直在用心听着，把这些刚刚听着的话，仔细揣摩着。
    左手忽然似乎被人拉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左手边的道明，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道明有点气恼，低下头低低的说：“只有你一个人没说了。”
    天成回神了过来，偷偷的像做贼一样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
    思考片刻，天成想想说道：“道乃一阴一阳，道无始，也无终。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得之至道之深意，凌驾于九天之上。”（出自：道德经）
    司徒晓楠和其余五位掌门对于台下九人之言论，大多都投出赞许之眼神。和气着说道：“九位对于道的理解都有不同，但都理解很深入，不过可知你们只不过理解道的一部分——天道而已。”
    接着又说道：“而天道不可测，但人道可测，上有我辈之祖宁可放弃飞升之机，付生命之代价，誓保一方百姓之安危，使我人族才得以壮大。方今天下群魔四起，唯有我修道之人，才保一方百姓之安宁，在此我希望你等共肩负人族之兴旺，除魔卫道为己任，保人族之兴旺，也是完善大道之良机。”
    九人听后，无一不动容，唯点头称是。
    这九人的表情，无一不进入司徒晓楠的眼里，司徒晓楠继续说道：“现在，听说西方不夜城，有群魔出现的消息，我与各大掌门商议后，决定派你等前去查探，你们可愿意吗？”
    九人几乎都异口同声都答应下来。
    次日，道乾带着天成等人，告辞司徒晓楠，返回无极宗。
    天成对于这次比试，获益良多，内心的澎湃无疑表露了出来。这样的表情被他搀扶着的方通看在眼底，方通默默的低了下头。在每个人的心里似乎都有一颗不愿服输的心里，但当自己真的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挫折，又是何等的难受，而当曾经被自己击败的人，现在有几分运气走在自己前面，并且获得一件宝物是何等的屈辱，或许不是因为宝物屈辱。心中对老天的怒吼，依然让他眼中的泪光泛起，带着隐隐刺痛。
    对于这位好友变化，天成没有注意到。尊照掌门的吩咐，把方通搀扶到巽宫，由于伤势较重，话说的不能过多，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天成退出了房门，至于方通以后的起居生活，都由门内小斯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