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沄泷
野泽，位于曹郡之西三里之地，其水甘甜，可以治病救人而闻名于三州，但因其地势过于险恶，一般人很少到这里来，若非一些疾病不是容易治好，不远千里来这里治病。说也奇怪，一些人为了可以谋求福利，装了一些水放回家，以备不时之需，但发现拿回来的水却没有了神奇的疗效。
野泽周围草木繁盛，多有一些珍奇异种，但被今日来的修道之士也强取一空，而又经过一场大战，野泽早已变的面目全非。在湖中央，有一像祭坛类似的东西，正中央清晰可见的倒插于泥土中的一把宝剑，没有丝毫光华外露，宝剑周围三角形法阵加持着，即使刚刚水下潜入之人都无法使这法阵纹丝不动。五人互望一眼，同时向湖面射了出来。
野泽周围被四周的血腥之气所染，道震五人只好找了一处貌似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大家开始对于这把剑是由哪派保管争论起来。
云霄子说道：“各位道友，火都夜地的燠炽在百年前已被天衍派所得，今日他们或许因为上次所得，没有到来。而据我所知地都宝地崚嶒的似乎在你们两派其中一派手里吧？！”
云霄子说完，看向韩道熙和甄兆南。甄兆南脸不变色说道：“崚嶒是在我派，但今次来此，也不是为了此剑而来，我常闻福地之人人才辈出，故而过来走上一召，看看是否有与我派有缘之人没有，顾寻访而来，顺道到这里来看看。”
对于甄兆南说出崚嶒在他们门派略敢意外，云霄子略一思量，继续又道：“那现在这里只有一把剑，四家平分，那是不可能的，大家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注意没有？”
沉默许久，一旁的道震首先开口，说道：“沄泷固然是天下少有的无上利器，但在我们不损伤大家和气情况下，我提议有慧心大师乃是封元门得道苦行者，让他来帮大家拿个主意，各位不知可行否？”
大家沉默了一段时间，均都点头同意。
慧心望向众人，又看了一眼道震，合十说道：“宝物乃身外之物，何必看的如此重要，想来此间距逍遥派最近，而且又是云道友第一个到来，理应由逍遥派保管。”
云霄子一喜，就要向前谢到，只听微一沉吟又道：“但云道友，下去取了一次没有取出来，而又有外敌前来滋扰生事。既然是宝物，所谓有缘者得之。那当然这次亦然由云道友先去试，如果不行的话，你们三位再去，老衲我最后一个，各位看如何？”
原本云霄子本原本高兴的神色，突然一下表情扭曲，心想：“老秃驴，你这诚心不是拿我当猴耍吗？下面那法阵如果好破早破开了。”但口中说着“这个。。。这个。。”随即看向众人
首先道震点头同意道，“我也同意慧心大师的说法，那我就排在慧心大师的前面。”
接着甄兆南看向韩道熙，韩道熙仿佛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看了过来，美目闪动，道：“那就让韩道友在第二，我排在她的后面吧。”
云霄子心想“这样也好，我这次下去仔细去破开这个法阵，如果我破不开，我就不相信你们还可以破开！”
于是乎，大家都同意下来，但以七日为限。
但大战刚结束，消耗过多体力，大家都在曹郡里的一间客栈休息了下来，云霄子安排一些弟子在野泽附近负责看守。
三天后，野泽之内，响声阵阵巨响，一浪高过一浪，地动山摇。即使远在曹郡所住居民，依然听的真真切切感受的到。误以为发生地震之类事情，一个个都在自家院落里睡觉。一连七日过去，云霄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湖岸，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好破啊，不好破。”遂后，找来一把椅子躺了下来。
其余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各怀心思。
接连韩道熙、甄兆南、就连道震下去后，依然情况一样。
慧心微笑看一下众人，说道，在下下去看看这法阵究竟有多难破。说完后，进入湖中。大家的心似乎都提到嗓子眼了。
结果情况都差不多，一连三天时间，法阵根本就没怎么动。
到第四天的时候，云霄子一行人正坐在野泽旁，一刚建不久的小亭聊天之际，逍遥门内一弟子来报，并拿着逍遥子的信来。
云霄子看完信后，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将在湖中正在破法阵的慧心大师叫上岸来。随后把信递给众人，众人看罢多时，表情各异。
信内大致的意思是，六派掌门在天都圣地，达成一致意见，沄泷先由逍遥派暂为保管，六派将在十年后，在目山试剑，选出最杰出的九名新人来，而前五人可以拥有这几把神器并且可以有一次向其中任何一门派掌门提出一个请求，而后五名者可以向其他各派首座求教的机会。显然这次试剑可谓从古至今第一回，也是让各派弟子所发狂的一次比试。
大家心里怎么看这封信怎么不舒服，或因为自己这么多天为了这把“破”剑，费神这么大，徒劳无功，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最终大家商议一翻，合力把沄泷取了出来，由云霄子带回逍遥门内，随后寒暄了几句，而后大家各奔东西。
朗朗碧空，万里无云，青山悠悠，湖水荡漾，蝴蝶翩翩，花草摇摇，微风阵阵，花香芬芳，一副让人神往的景象。南方一道碧光带着风声闪过，来势之快，即使一般的修道者感觉不到。
道乾带着忧色望着南方那到碧光心想：“师弟莫非出了什么事了？”
这碧光未及到山门，就急速的落下来，眼看落势之快，仿佛就是要撞地面一样。
道乾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马上迎了上去，扶住道震，看了一下后面三个人，沉声说道：“师弟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道震一脸苍白，轻咳了几声说道：“暂无大碍.”顿了一下又道”师兄，上次你说弼桐柏五行剑阵已经被破，着手去查探神兵可否现世，我就依你的意思去办。在路上前前后后遇到各大门派的高手，说来也巧，都是执政院的长老，还有戒律院的慧心也来了。而后我回来时，被血宗的人偷袭。所以。。。。。”
道乾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又问道：“那天衍派的玄风是否也去了？”
道震眼中忽然精光闪闪的说道：“玄风，这次并没有去。想当年在微启山大战龙宫的时候，玄风真的是聪明啊，表面上他打的淋漓精致，使出全力了的样子，但后来龙宫和我们签订下微启条约后，玄风一人潜入东海龙宫，偷袭海马王，得到海马丹，后又不声不响的离去，这一招做的绝啊，神不知鬼不觉的。”
道乾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道震说道：“哼！我又不是傻子，三年前，我去拜访天衍派的时候，发现我看不透玄风的实力了。我与他的实力本就相差无几，若没有大的奇遇，很难超越我很多。那时我渐渐的明白，为什么当年龙宫发动大战，为什么后面签订了条约，忽然龙宫的人又回头，和我们说，海马王被杀，搞的我们一头雾水，幸亏当时没有任何证据，要不然那场争斗会无休止的了。我想，到现在，东海龙王还是怀恨在心啊。而且当时玄风的师弟说玄风受伤不轻先回去了，我当时信以为真，直到那天看到他以后，才明白过来，哪里是受伤过重，完全回去炼化海马丹了，算算这几年的时间也正好炼化的差不多了。”
道乾轻轻说道：“是啊，我也是猜出来的。如果没有什么天材地宝的东西，以我们现在的成就很难在往上提高了！你知道当时和海马王对打的是何人吗？”
道震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逍遥子吗？一手创立了逍遥派，领悟的剑法，也很似古怪，但他的剑法的确玄妙，竟然可以一击强过一击，也就是他，帮我们顶住了好几个厉害的家伙，其中就有海马王，单论一对一的话，我想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我记得海马王接了他第三下的时候，他那尾巴就翘起来了，直接一击被劈进水里。”
忽然道震身子一抖大声道：“难道当时玄风就注意到了？而且，趁着海马王回东海的途中埋伏好，一击得手？好重的心思，那当时战斗的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应该是云宫的拿首绝技“镜花水月”？”
道乾沉思道：“这点我还真没考虑到，但当时的逍遥子真的很强，我偷偷的去瞄他一眼发现，其实他那个逍遥剑法，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要不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最多能击出五下，不可能再多了，我观他的剑法，似乎有种吸噬对手灵力的作用，但不可以直接做为己用，但可以作用对手自己，但具体怎么样的，我一直也研究不透。当时他最多击出四下，但后面三下，每一下，无不让对手心惊。”
道震若有所思的继续道：“逍遥子啊，万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啊，那次后似乎也没有在见到他人了，可惜他不知道，被人捡了便宜啊。如果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前去找天衍派的麻烦。”
道震沉下脸说道：“我看你还是打消此等不善念头，你这样做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最后只怕咱们还逃脱不了离间他人之嫌。”
道震面不改色的说道：“道兄说的也不错，但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为什么我们这几派都要以天衍马首是瞻，就因为他们每年的不乏惊采绝艳的后背，还有至高秘法‘混沌诀’吗？”
道震：“而且这次我听说你在天都圣地的事情”
道乾：“这次我到天都圣地，遇到和你一样的事情，只不过都是各大掌门而已。”
下面似乎道乾停顿了片刻，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道乾轻声说:”现在回去养养伤，这里有几颗丹药对你还用的上，你也一并带回去了。”
道乾随手把手里的白色瓷瓶递给了道震。
随后道乾沉声道“来人，送你道震师伯回去了。”。
“师兄不必麻烦，我还是可以一个人回去的。”道震坚持说。
天成随着魏源一路向北飞行，来到了门派所在地。门派乃一座山的顶峰，峰顶似乎被人齐齐削平，然后又在上面建造了气势宏伟的大殿，宽三丈有余的台阶直入云霄深处，台阶左右两旁雕刻着各式各样根本不认识的飞禽走兽，向上走到一半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赫然见到一个无比大的“道”字出现在台阶中间。再往上走丝丝云气紧紧托着自己来到了大殿门口，门匾上一个大大的“震”字，随后入脚门来到大殿后面，穿过大殿后面有一条小路，小路约有一丈左右笔直向前，小路是用黑白两种鹅卵石镶嵌平铺而成，隐隐感觉似有某种规律，但又看不出来。小路两旁种着不知名的花草，淡淡香味，进入心脾不禁让人神清气爽。再过约莫一盏茶左右，左右两旁出现一排房子，房子是全是黑瓦白墙，其他和普通民宅没什么两样，穿过这排房屋，又走大约盏茶时间，道路两边又是一排房屋。
魏源“小师弟，前面的那排的房间已经都住满了，这后面一排的房屋你就任选一间吧。”
天成左右两边看看，两边房屋和前面基本上没有区别，如果说区别的话，就是房屋四周杂草丛生，房屋门框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这里根本没有人來过更别提住过一说。
天成“大师兄，那我选最左面那一间吧。”
魏源“这是钥匙，你把房间打扫一下。用水的话，在你的房屋前面就有一口水井。我去给你那床被子。山上很冷，而你还没有修炼任何道法，对于御寒能力不是很强。”
天成心里微暖，谢过大师兄。
看着周围的环境如此简单，与想象中的神仙日子有些不同。更是与魏源交谈后，天成深知自己以前所在地方是何等的渺小。这个世界很大，纵使他的师兄，师傅或者太师傅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未知的事物更多。更让他自嘲的是，一直认为神仙，其实也是人，只不过对于天地多了些感悟，最后飞升于天，达到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真正做到长生不老，最通俗的说一种对生的渴望对死的畏惧。对于那些创出不世功法来的人，更钦佩不已，能有这样的感悟的人，需要有多大的智慧和勇气，而人类修道距今只不过千余年的时间。
按照大师兄的说法，修道之前，需要修心，心正才能道直，所以天成首先从打扫整个宫门开始。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在大殿的门匾上，映衬着门匾的上的字金光闪闪，而门匾下面一人早已经开始了他人生第一天的修道生涯，专心去扫着地。偶尔会有人从门口出来，大家彼此打个招呼，然后天成用先羡慕更嫉妒的眼神看着飞上天的师兄和师姐，他发誓一定要和他们一样，甚至要超过他们。然后继续转身低着头又去认真的扫地。
一天下来，衣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而且整个宫门都没打扫完，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屋内倒头便睡。当他把整个宫门打扫一遍才知道宫门如此之大，即使如他一般健壮之人，估摸着也要一个星期完完全全打扫一遍。
三个月后一天早晨，天成在台阶扫着地，忽然若有所觉，抬头看到一名老者在他面前，他激动不已，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师傅，自回宫门后这是第一次见到眼前老者。
还没等天成说话，老者捻着胡须对他说道“你来我震宫已有三个月时间，这个三个月可有什么感悟”
天成心想“除了让我做苦工，还能有什么感悟”，但嘴上说道“依照大师兄的吩咐，让我打扫震宫，每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歇，最初一个星期打扫一遍，现在三天可以打扫一次。”
老者笑着又说“可见吩咐你的事情做的很好.”老者说完就走了。
天成呆立在那里，感觉莫名其妙，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秋去冬来，日子渐寒，但对于天成，衣服还穿的单薄，相比来的时候瘦了很多，宫内外的落叶也多了许多，落叶是越扫越多，心中不免烦躁许多。心想“若不是我为求道而来，何苦会在这里扫这么长时间的。”心中感叹不已的时候，这时大殿向外面正好走出来一个人，细眉高鼻梁，一头长发竖与身后，体型消瘦，背背一把宝剑，给人一种轻灵舒服的感觉。此人上山听大师兄介绍过，此人名叫郭晨明，是本门二师兄，修为之高就连大师兄也不太清楚。
天成忽然一动“二师兄好”
郭晨明微笑“小师弟好，最近可在宫内习惯吗？”
“还算适应吧，就是每天扫扫地，身体练的强壮一些了.”天成傻傻的笑着。
郭晨明向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此人，天成感觉不对，正色说道：“我一直摸不透师傅用意在哪里，或许我资质不佳，但我不想在修道一途放弃”
郭晨明“修道本就艰难，没有好的资质，在修道一途很难前进，还不如回去做一凡人逍遥自在。”心中却在冷笑“若不是你命好，送给师傅那口剑的确是件宝物，师傅连留你的可能性都没有！”
天成心里一寒，眼珠一转，面带微笑道“师兄说的也是，感觉师兄对事分析透彻，能直言不讳，对于师兄钦佩无比。”
继续说道“师兄，我这里手上有一张符篆是我在古洞无意所得，就此献于师兄，师兄如不嫌弃，就且收下，就当师弟一点心意。”
郭晨明看着天成手中的那张符篆，眼中异芒一闪而过，“师弟这张符篆可是不简单啊，这份大礼师兄不好接受啊。”
天成看着他的眼神道“师兄，千万勿要推辞”说着，就把那张符篆硬塞在郭晨明的手中。
郭晨明略感到受之有愧，但手里还是接了过来，“那师弟这份心意，师兄就接受了。”
顿了一下后，看了一眼四周，主动凑到天成旁低声说道“修道之人，必有一颗修道之心，欲要修道必先修心，扫地也是锻炼师弟修心的一种，扫除心中的执念，对于修道有一个正确的理解，这种修行我们称为“扫心”，扫除一切诸多凡事，最后是扫地，扫地还是扫地，但最后的扫地和最初的扫地已经有本质的区别，是一个本质的区别。
天成恍然大悟，抱拳道“谢过师兄提点！”
郭晨明抱着天成的右肩道“师兄只能帮到你这里了，修道一途还是要自己的。”
说着踏剑向北飞去。
一个月后，天成又看到了道震，天成把自己领悟的和郭晨明说的结合起来说了一遍，道震很满意的点点头。
老者说道“你能领悟这一点的确在我意料之外，从今天开始，就不必打扫宫门了。我派内门弟子一向少之又少，但外门弟子多得是，以后就交给他们了！等等我会让魏源给你拿两本书，你要勤加修炼。不懂可以问魏源。”
天成心里有十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嘴上说道“谢师傅”
老者含笑进了大殿
天成目送老者，紧紧握着拳头，手心中的汗已经凝结出水滴在了石板上，心想“或许我刚刚答错了，会不会没有下次机会了？”
次日清晨，天成看着手里两本书一本《修真》，一本《无极心法》。第一本介绍的关于如今修真门派以及整个世界的一个梗概，而第二本书是本门派的心法。
他想想首先还是修炼心法比较重要，第一本书随时可以看。
无极心法，首先在于聚气，引气入体缓缓聚于丹田。按照书上所说，天成入定，忽感一丝丝凉意随着眼鼻口耳转入，慢慢进入丹田，随着时间慢慢凉意退却转而燥热，但慢慢又了丝丝凉意，等他醒来也到了夜已深了。
身体出现了不适的反应，然后他昏倒了。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着窗户射在了天成脸上，一股灼热感传来，天成醒了过来，他没想到第一天修炼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清醒了一下，衣服打理完毕后，飞一般的找到魏源，把自己练功详细情形说了一遍。
魏源笑答“气随四时而变，早晨，晚上天气较冷你所吸纳之气冷些，所以你会感觉到冷，而中午天气较热，你所吸纳之气较热所以你会感觉到热，气也随季节，天气都会改变，你都会感应的到。还有前期修炼切勿时间过长，有损身体，一般大约三个时辰即可，不过也因人而异。”
天成谢过大师兄，又匆忙回到屋内。想想后，翻开《修真》下面有三个小字叶飞著。其中又细化分门派，人物，兵器，以及功法，修为粗略介绍了一遍。
天成翻开门派一篇，上面介绍门派很多，但开篇也讲到方今天下虽然门派众多，但以正道为首的门派有天衍派，无极门，逍遥派，长乐宫，清微派，封元门。当他看到无极门的时候，眼光一亮，这正是大师兄提及到的自己门派。向后一翻果然看到了无极门简单介绍，无极门，分八宫两极，八宫分为乾、坤、震、艮、离、坎、兑、巽。每宫宫主都极为了得，都达到了太清之境。看到这里天成愣住了“太清？”有多高？
天成继续往下看
无极门中又两座主峰，耸立在八宫中心，一峰名曰“白极峰”，一峰名曰“黑极峰”黑白两极遥遥呼应并与八宫形同一体，极为奥妙。
看完无极门的介绍，不禁感慨当初选择是正确的。想到刚刚看到太清一词不禁微微心动，翻到了修为那一章，介绍的更加详细，但看了很多页还是没看到“太清之境”，不禁又把师傅抬高了一截，当翻到第五页的时候，写到“地仙分九品，九品为最高，达地仙九品不悟大道，止于小法。七本劫数，是以七品之时辅以外力之机达太阴之境，太阴之境转为洞天之境，达九宫。。。”
“原来师傅已经快达到长生不老了”天成想着，思绪马上整理了一番后，开始继续打坐修炼，不过多久，感觉寒气入体越来越冷，马上停止了修炼，发现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一个月天成与其他刚入门的弟子一样，可以运气在体内转一个周天，三个月运行基本无碍，半年到人仙（人仙：1，《金丹真传`序》曰：“补完气血，复成乾体，复得外药，结成内丹，此人仙也。”2，《武术汇宗》：“有从下关用功者，不使真气泄于阳关，保守元气，镇守下田，不悟移鼎换炉之法，而安长生不老之果，或延寿于数百年，或延寿于数千年，久而不死，谓之人仙。”3，《钟吕传道集》（“人仙者，五仙之下二也。修真之士，不悟大道，道中得一法，法中得一术，信心苦志，终世不移。五行之气，误交误会，形质且固，八邪之疫不能为害，多安少病，乃曰人仙。”）一品，也是修道之人入门阶段。三年已有小成达人仙五品，但和同门师兄姐差距还是甚大，只能算是一般资质。但到达这一层次也有了很多好处，比如可以御剑飞行，这让天成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