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女妩媚动人的姊姊
她姊姊看到我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她的衣裳,就请我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我的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金敏没有骗我,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我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出来,要我将多出来的花全插到花瓶里(大概她认为我既然是花店的,一定会插花吧!),我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插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崇拜。
在我慢条斯理的插花之时,我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说:「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我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我说:怎么可能,像妳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妳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这句话是我的惯用语)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我要不要啊!而且妳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说:「妳这么美,这么动人,不珍惜妳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妳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她没说),你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妳,除非是遇到像妳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我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听她的说法,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为了讨她欢心,我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是东西!
她听我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像是我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我看的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插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我再赖着不走就不象话了,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我走。
当我打开门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我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了:「会啊!妳愿意我当妳的舞伴吗?」
她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自然的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开门时,她穿的那么迷人,而且在家还穿着高跟鞋,原来她是一个人在练舞,可怜的女人!
她身高大约166公分,踩着高跟鞋超过了170,与我跳舞,两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移位的动作会让人看了受不了。
她除了对我熟练的花式舞步感到佩服之外,偶而当我们肢体相贴之时,又露出无比的的羞涩,尤其她那双勾魂眼,盯得我内心狂跳,搂着她纤细动人的腰身,不时两人大腿相贴的磨擦,挑得我胯下的阳具已经硬邦邦了。
于是我弄了些花巧,将她搂到xiong前,她的ru房好像和金敏一样大小,大约是34d的ru尖与我壮实的xiong部轻触,下半身相贴,腿部厮磨,好像是跳黏巴达,刚开始她有点推拒,不肯将下体凸起的yin户部位与我的硬挺的阳具碰触到,可是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在浪漫的气氛中,她开始有了反应。
首先是我感觉到不时与我xiong部轻触的ru尖变硬了(她的xiong罩很薄,触感等别清晰!),两人大腿的厮磨也使她亢奋,放松自己任我摆布。
当我粗壮火热的阳具贴向她凸起的yin户上时,她先是回避,可能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最后羞怯的挺起yin户与我的阳具紧密相贴,她忍不住开始轻喘。
我不着痕迹的将探戈的舞步换成了情人间的慢舞她还不知道,只是混身软绵绵的任我搂着,我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
在两唇相触之时,她混身一震,接着轻轻的张开了口,让我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羞涩的回避着我舌尖的挑逗,我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丰腴微翘的美臀,用力将她下体压向我,让我火热的阳具与她的微凸的yin户紧密的磨擦,我感觉到她的yin户发热了,这时她移开了与我深吻的柔唇,喘着气。
她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该这样唔!」
我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入她低领的衣衫内拨开她的xiong罩,握住了她的ru房,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ru珠,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终于吐出了柔软舌尖任我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我的腰,下体的yin户也不停的挺动,用力与我的阳具话时,中指继续不停的揉动她肿大的yin核,弄得她一股股的yin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她呻吟着:「就算想也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很爱强调这句话)
,我以前跟我男朋友交往了三年才给他的你起来!」
她说话时,感觉到我已经拉下了牛仔裤的拉炼,坚硬的大龟头已经探了出来,立刻又开始挣扎。
她扭力腰肢说:「你不起来我要叫了!哎呀~」我趁她说话时,突然扳开她的大腿,抽出我插在她yin道中的中指,只听到「噗哧!」一声,我的大龟头已经挺入她被yin液弄得柔滑无比的yin道,她疼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我立刻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叫。
她微动了一下,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yin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我则压在她身上,两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贴,我的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她的yin道,大龟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yin液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躲到妳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妳不去应付妳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妳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妳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