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小青的「故事」16
“秘密心事”-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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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麽病;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麽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牙齿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麽器官的癌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镜子,对着yin户猛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麽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肤平不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度?待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yin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的话,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惶恐、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线;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屁股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肤、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於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还算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人虽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线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不粗,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尚堪引以为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插入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玩我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了臀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会认为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细心维护它吗?
於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向臀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门是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为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麽看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直接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上的感觉。求证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迫性」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去「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为他付出爱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其中、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将我整个躯体充塞、占领;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氵朝。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氵朝。
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yáng具的「代用品」[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
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到高氵朝。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麽?为什麽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脏、这般龌龊!?为什麽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要接受家人安排、听从丈夫的旨意,帮他早日完成学习;在他创业之始,照顾好家庭、为他分忧;我未来的人生才会幸福、生活才可无忧无虑┅┅
快速翻过了几页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麦迪生小城、求学时光的相片,只因为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虽然无虑、精神却苦闷不堪的生活。我读了不少书,也看了好些小说渡日。我想像、憧景着自己被男人爱的感觉;甚至那个男人并不是丈夫,我彷佛也都愿意接受他。从小说里描述的女人心中,我了解到∶真正爱一个男人,会令她疯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焕发、身形美丽。┅为什麽?因为她的心溢满了爱的幸福、灵魂在喜悦中飞翔。
我的眼光只停驻在麦城相片中的一帧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夥大学同学从美东开车来访时,在我家吃完饺子、所摄的合照。相片里,徐立彬斜坐在地毯上,对镜头微笑的脸,几乎就像个大男孩儿。那夜,他们一行几人,都在客厅里打地铺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边,脑中尽想着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写给徐立彬的信中,我说我捡了片枫叶寄给他,是乾乾的、金黄中呈红色、一片形状完美的叶子;手触摸它时,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响声。我问他可听见了?徐立彬回信说∶他收到了,也听见我心中听到的声音。我从此认为∶他┅才是我这辈子真正的知心。因为藉着文字递送的枫叶,至今仍夹在架上的一本书中;而他收到的,却是我的心、充满晌往、和喜悦的心!
(上面这段小插曲朱莞葶并不知道,「小青的情人」里也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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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都比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免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的;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回台湾後,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非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麽也没作。可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後,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里,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非常值得观赏。我因为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後,我们还走到东区一家蛮雅致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再跟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猛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意似的请求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为什麽你会对我有意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为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後,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一封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片,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为在会场,他请朋友为我们拍照时,我不能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得∶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俩,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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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季超。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呼我为阿姨。
在多次家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返回台湾、在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送了我一张他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想自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为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
就写了一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祝他未来事业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是从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後步行回家,便一直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为的就是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实的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下午,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伞、穿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伞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後面。他说∶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洞,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後他见我乾脆收了伞、就那麽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都完全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後面跟;直到目送我转入小巷、开锁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为他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冲刷下,感受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我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仅管这麽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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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
那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影室拍完室内照後,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後,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我带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冲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後,说还有一些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考参考?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室,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猛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不致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看了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办法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被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麽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
他摸摸山羊胡、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曾上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了半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後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帧他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
因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为艺术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麽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
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因为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的话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挂的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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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3中完)
--------------------------------(请阅13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0初稿2000-06-21完成2000-06-22修正2000-06-23刊出--------------------------------小青的话∶
我的自白写到这儿,不但仍无色情,反而更「言情」了起来。
只因为人家心事的秘密实在太多,不得不讲清楚、说明白呀!
让喜爱色情的朋友再次失望,真的好抱歉。
我保证在下一段(13下)的自白里,加倍补偿这上、中部份缺少的色情。好吗?别生气嘛,人家都求你谅了!
--------------------------------杨小青自白
“秘密心事”-淫乱
杨小青自白(13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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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後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而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後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满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後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体总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
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士中,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和也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同情,彷佛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於体会出琼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
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麽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的人格作为代价啊!
xxxxxxxxxxxxxxxx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然後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将又烫、又硬的rou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makelove!┅makelovetome!┅」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巾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占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天哪,我要!┅┅我要了嘛!┅┅”但我什麽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我爸妈┅三年前死於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什麽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缕缕纠缠的心絮,终於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点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於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holdme┅holdme┅tight!┅┅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於敞开、为他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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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5上完)
-----------------------------------(请阅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7初稿开始2000-10-11完成2000-00-18修正2000-00-18刊出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麽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麽┅小姐了!」我焦急地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麽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後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麽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後拚了死命般吮吸;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rou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後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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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後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麽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麽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双乳。想像他因为目睹我身躯半裸而yáng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ai液了!┅┅
“可是他┅为什麽还不巾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罗!」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他那根家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次高氵朝。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氵朝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shè精、让我获得久旱後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都掀离床面、感觉被yáng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後┅┅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shè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yin户,但是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rou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yin道里穿刺。最後,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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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点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氵朝後,他还是没喷,rou棒反变得更硬更粗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麽行呢!?┅你对姐姐这麽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yáng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rou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後捧住湿淋淋的yáng具、上下搓揉、套弄,一面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baby!iloveyour┅e!┅fuelikei┅nevergetfu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後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自白15完)
-----------------------------------(请阅下篇;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又,小青和我的粤语都不灵光,恳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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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之後,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後附加上一句∶“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点怕,也有点那个┅像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色的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也是灰色的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麽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套,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麽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麽打扮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少了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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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倒是有点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多。
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客;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後,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我、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豪宅,及几条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意义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重新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馀,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历史情怀。这,才是足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之际,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布,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挺立。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意。
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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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不见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长的身影在眼前,彷佛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直透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点趐麻趐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挑出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点犹豫,我一面问他里面是什麽?有什麽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我的步子、确定安全後,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也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麽?┅┅」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凹的、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
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麽要领我到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壁画最精致、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人物,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可以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点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行社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洗涤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画,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行为、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画,无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行团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一个景点。连古城里有什麽、我们又看了些什麽?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闻名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赏」
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免得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後、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成熟,不再是个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探究人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麽,如此难得、可以亲眼目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厕间的入口、及门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後朝外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开着,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侧头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you!」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点点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後推阖、将外门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机会、对我怎麽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说∶「卡片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然是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那种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上、看似模糊不清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扭亮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点?┅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门、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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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裸的、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性交、口交的画面,一一陈在眼前,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性交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我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惑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rou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人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性交大全嘛!」我咽下口水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来,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声音有点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住;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发现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後,一手轻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际、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脱。
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使力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後裔,在这远古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鼻梁高挺、长得简直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己能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采取更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麽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罔顾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然後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身後,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致、也最精彩的,就在後边那间┅妓院。来吧!
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熟悉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坑洞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冲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尿槽的尽头、形屋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洒在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已尽湿、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请阅自白16下)(朱莞葶代笔)
2000-10-23初稿开始2000-10-25完成2000-10-28修正2000-10-28刊出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致、精彩的壁画。
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後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
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後、阵阵巾撞,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榻上,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们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却把臀部向後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麽也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和手指隔着胸罩拈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麽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麽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只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中、性高氵朝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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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麽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yin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gui头恰恰抵在yin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ji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
刹时,gui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大的肉茎塞进yin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喉咙、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凄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跨欧亚非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经涂炭的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胆敢期望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侄、再将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嬴弱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自己、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女,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万人捅,任他们在肉体上驰骋、肆意销魂,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杀、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姿色,就占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血腥与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得到男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占之後,再于暴力奸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後,再把她的身子当作盛装yáng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赤裸裸的彼此相残、斗争,一旦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我们作女人的,为什麽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既然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麽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呢?
┅┅不如乾脆点、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来是这麽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yáng具,都会令我痴醉如狂;在口腔、yin道、臀眼里抽插的rou棒,都能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yáng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的,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势的女人,yin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布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欢愉无比地叹着∶“啊~!┅ji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麾仗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高氵朝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溢、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给我,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麽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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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氵朝的馀气,阿弗瑞多的yáng具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麽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yin道里;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ji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乳房、轻捏奶头,边说∶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让我爽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意的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ji巴的媚态;最後,他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肛门、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氵朝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rou棒,一古脑、一古脑的吞咽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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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後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是我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後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了!
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挥霍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乐子,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态、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嫖妓、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麽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麽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麽龌龊、那麽令人不齿的行径,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美丽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上,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证明了我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怕、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手掌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磨他的男性象徵,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檐下、站也站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折回古迹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洒出大泡尿来┅┅
他笑道∶「啊!真美,连洒尿的样子都那麽诱人!┅明天我们到帕叶斯顿、看完希腊神殿,一定得再亲眼多瞧几次┅你如厕的风姿喔!┅┅」
我相信阿弗瑞多在暗中可能看不见我脸上的绯红,但真正令我羞惭的,却是自己抖抖臀、甩掉尿滴,一面找出手纸擦屁股、一面对他说的∶
「可是,宝贝~!┅我己经等不及明天┅看希腊古庙,就想要┅跟你上旅馆、开房间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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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第二天,阿弗瑞多领我匆匆逛完希腊神殿,就赶往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在简朴无华、却能遥望古希腊庙石柱、残垣的房间里,两人如热恋中的情侣,痛快淋漓享受了更多、更蚀骨销魂的性爱。
那才是我在意大利旅游时,最难忘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