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小青的「故事」11
沙发上的小青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上)
===================================日期∶公元1999年8月23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将近三个月来,我发觉与她同时进展的「人际关系」也愈来愈快、愈来愈亲密了!
在矽谷执业三年多,我一向不愿与病人建立除了诊疗以外的关系。但近年来,资讯急剧发展已深深影响人们的生活∶由於便利反而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矩离;而本地从事这个行业的专技人员愈来愈多,又因为竞争激烈,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工作者众,导致更多人几乎完全失去正常的社交活动;加上为生活奔忙、极度紧张,导致心理和情绪上无比沉重的压力。所以当他(她)们感到精神失衡,不得不前来作心理分析时,就更需要、也更容易与医师发生进一步、甚至可说十分亲密的关系了。
可想而知∶存在异性医师与病人间的密切关系,也就少不了浪漫的男女之情,或充满绮丽的性行为……而我与凌海伦也罢、杨小青也罢,都可以说是这个社会背景造成的典型现象;虽然她们既非受雇的专技人士、也没有自己的事业,不过是两个生活中空闲太多、无所适从的富裕人家的太太罢了!
您或许要问∶为什麽两位女士恰好都是东方人、而且都是有钱、已婚的中年成熟妇呢?┅┅只能说∶大概是反映了我对成熟女性的偏好,和矽谷地区,有钱人家的东方美女确实也不少、可以任我挑最够水准、最能够吸引我的人选吧!
凌海伦,基本上是个拥有长期饭票、养尊处优的贵妇,心思与时间大多花在打扮自己、和享受不完的优裕物质生活上;平日开开心心过着轻松、奢华日子。
而且她长相不差、丰满的身材也颇够水准,一经艳丽的衣着、和美容修饰打扮好之後,外貌相当诱人,加上她经常保持虽然稍嫌庸俗、却总是快乐的心情,整个人也显得更十分可亲、可爱。
相较之下,杨小青性格就没那麽开朗,属于文静而沉郁的一型;尽管她现实生活状况和凌海伦相似,甚至比凌海伦家里还更富裕百倍;但是两人个性迥异、大不相同∶她为了打发寂寞,每天开车到丈夫的公司上班坐镇,说只是不想白白过日子,却完全不提身为“老板娘”大权在握的威风,和想上班就上、不想上就可以不去的自由。
充份反映两个人的出身背景、和家教的差别。
然而,由於她们皆在台湾社会风气还没那麽开放,习俗礼教尚未解禁前受过相同的教育;所以对男女关系,性方面的看法、与行为上的习惯性反应,都十分相近;以致当我喜欢上一个,也就很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了!
说巧不巧。两个月来,凌海伦正逢暑期、往台湾与丈夫团聚;将我们的面谈、与在沙发上作爱的「例行公事」暂停到九月中她返回加州後,才再继续。但是杨小青却那儿都没去;因为她丈夫为了矽谷分公司改组,亲自由台湾飞来,停留两三个星期;所以她不可能在丈夫呆这儿的期间,甘冒虎嘴上拈胡的风险、明目张胆找男友(尼克)幽会;唯有每周两次到我这儿作心理分析,可以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由家中前来。
也就是在这凑巧的情况下,杨小青最近两次面谈时,都显得特别焦虑、迫切,而急着与我亲近的欲望也格外强烈。
尤其今天下午这次┅┅
===================================(以下,便是根据8月23日面谈录音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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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进门就非常亲切地打招呼∶
「嗨~,dr。强斯顿!你好?┅┅」
「好、好!张太太周未过得也好?」
我起身迎接、笑问时,持她的手、引往沙发。
注意到她今天一身打扮该算十分简便的家居穿着∶一件印有浅绿花叶的短袖薄衫,塞在也是粉彩淡绿色,看来十分柔软却紧裹下体的薄长裤里。但是从乳绿色矮跟皮鞋缕空中仍然可以看见她还是着了白色的丝袜或裤袜。
她步向沙发、我由後观察她诱人的臀部曲线时,发现薄料紧身长裤清楚印出、也明显透露了底下所穿的三角裤痕,使我几乎想入非非。
「还好,就是比较无聊,虽然另一方面因为我先生也在,而比较忙┅┅」
「这话怎说?」
我表示不解,但只见杨小青将沉甸甸的皮包往沙发一扔、却没有立刻坐下的样子,便继续握住她小手、抚弄戴着白金钻戒的手指∶是她上次特别说明∶只有丈夫回加州时才戴的结婚戒指。
她叹了声∶「唉,还不都是因为他┅┅」另一手紧抓我的手臂、身躯靠近,继续道∶「每次一回来,就差遣我做这、做那,像服侍个大老爷;还┅┅」
「还把你当小媳妇对待?┅」问时,我一手揽住她腰、轻轻抚摸;又问∶
「要你在床上也做这、做那的┅侍候他?」
「那┅倒没有。可光别的事就够我做不完了!┅┅像他才回来当晚,就要我筹划在家里开一个宴会,还指定至少邀请一百个以上客人的盛大场面;要我及早发帖子,确定在宣告公司改组完成当天,所有的客人,包括本地政要、官员,及其他大公司的老板、经理都能到场┅┅
「┅你想,这种事那里忙得完!?还有张罗宴会零零碎碎大小事情,也全要我一个人做;┅┅唉~,想到就好心烦!┅」说着,杨小青身子贴了上来。
我在她额上吻了下说∶
「┅别烦,想些让你高兴的事吧!」
「可是有什麽可以高兴的呢?┅┅」她抬头反问。
「┅像,宴会的客人呀,有没有你的朋友?┅像~,┅」
「你说,像以前开宴会请的那个┅徐立彬呀?」杨小青笑了、接着问∶
「┅你读完我寄给你的《小青的情人》啦?┅」
「嗯,花掉我周末整整两个晚上才读完;而且┅┅」话没说完┅┅
杨小青就急抢着问∶「而且什麽?」
「┅边读、边想你在台北真够大胆;丈夫就在身旁,还敢找情人玩┅」
(译注∶请参阅1998-10月至1999-3月於元元刊出的《小青的情人》)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实在没办法,才不得已挺而走险呀!┅┅但现在,丈夫一回加州,我就乖乖呆在家里作规规矩矩的主妇、那儿都不去;而所有跟我交往的男友一个也不找┅┅」
她笑着说时,臀部还左右摇晃、表示否定;然後才继续道∶
「┅其实,这也正是我为什麽这些天来事情虽然忙、心里却好无聊的原因!
尤其我跟尼克约好∶等丈夫回台湾以後才见面。┅可是不过几天没见,我就已经按奈不住,好想好想要┅要跟男人亲热了!┅」
杨小青一手抚我胸前,贴住我的身子也贴得更紧;喃喃呓道∶
「┅而dr。~,你对我,也就更加重要了!」
「┅张太太真这麽感觉吗?」
问时,我开始两手隔着紧身裤、揉弄她的圆臀。
「嗯!真的好重要、也更少不了了!┅┅喔~宝贝,揉我!┅揉我的屁股!
嗯~!┅喔~!!┅┅」
杨小青上身是属於削瘦型的,穿短袖薄衫更显得骨感十足。尤其当她紧贴上我,少了丰满乳房的软肉,尖尖的奶罩ru头正好,我并不想这麽快就搞得过于兴奋。
像最近四、五次面谈,每每在尚未讨论到什麽重点,杨小青就忍不住要求我帮她按摩身体、作亲密的安慰。而且自从那回用她携来的塑胶假yáng具、插入yin道、抽送至高氵朝以来,几乎已成惯例,每次都急呼呼催促我为她如法泡制,在沙发上搞得要死要活才甘心、才笑逐颜开不停道谢;说我真是个专家!
「┅哦~,dr。!你好会搞喔!┅」今天也不例外。
「┅你一双手真是好有魔力,一下子┅就把人家┅催情催得饥渴不堪、想跟男人亲热了!┅┅
「┅你知道吗?┅这两天我虽然忙得要死,可是心里却反而特别寂寞,特别需要性的安慰耶。┅┅那,因为丈夫在家,我不能去找尼克,连电话都没办法打,所以就更难耐、更老是幻想要跟别的男人上床作爱了!┅」
「为什麽不能打电话?」我边问、边揉。
她脸色幽怨地答道∶「因为他不让;┅说我丈夫在家的日子,他不想接我的电话。┅┅还说因为他爱我,才有这种感觉。」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问。
「我也不知道。┅┅只晓得跟他交往大半年以来,他都是这样讲∶说我有家、有亲人有孩子;而他只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所以他说∶我对他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他对我的重要。┅┅那,我┅┅」
我打断她的话∶「我问你自己的感觉,没问他告诉你的感觉。」
「哦,哦!┅那,那我想他也不是真正那麽爱我┅┅」
终於听杨小青道出心里的感受,我便不再作声,揉捏丰臀的两手也缓和下来,光捧住它、轻轻抚摸一阵;才持着她腰、扶她退到沙发边;在她耳中说∶
「来,张太太到沙发躺下、慢慢讲┅┅」
她靠坐上沙发;对我表情奇特地笑了笑、反问∶
「你真的要听,听我讲跟尼克的事?┅」
我倾身扶在杨小青腰际的手舍不得离开,但为了使今天面谈稍为有点效果、也使她对自己与男性交往行为有较清楚的认识,我不得不放开手,退坐回自己的椅上、点头应道∶「嗯!┅有这个需要听听。」
「可是┅我跟他的交往,就很少、很少有性感的情节耶!┅」她说。
「没关系,只顾讲你的感觉,不必一定要有“性”!」我答。
「哦,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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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勉强点头。
开始婉婉道出大半年前,她与帕拉奥托社区学院美术老师尼克交往的经过∶
简言之,杨小青当时与她的「现任男友」方仁凯(《小青的故事》男主角)
,还维持着若即若离的交往;虽然早先如火的热情已经时过境迁、减弱不少,但两人仍旧继续一个月见一两面次的幽会。主要原因是男友声称他的老婆已经开始疑心他在外另有女人、而盯得较紧,使他不易找理由单独外出太久、或老是下班後还要加班、出公差的藉口。
但杨小青的状况,是愈来愈不能满足这种频率减少的见面,变得极为郁燥、易怒,却又怒不敢言,只能埋怨心中。因为她和方仁凯之间早有共识∶如果无法各自离婚、然後永远长相厮守在一起,就只能维持这种偶然逮到机会才见一次面的交往方式,互不抱怨、也绝不企图占有对方。
於是,这一对没有自由之身的恋人,只能若有若无地继续来往、上床幽会;男的那边不敢说,但杨小青这边,迫切感受必须另谋其他的发展机会,不仅眼光往别处看,私下也没让对方知道。(後来由她口中得知∶在这段时期,她曾经与数个男子上床有泄,不过都未成功建立关系。)
直到杨小青终於逮住一个难得的机会!
在社区学院教授绘画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对这位年龄稍大、却风韵犹存的东方贵妇打一开始上课就注意到了;每堂课都特别关心她、仔细教导她。但是对于作业的要求却十分严格,绝不让她认为学画是“玩票”而可以偷懒、或赖掉应该完成、按时缴卷的画作。
直到一次,杨小青因为丈夫由台湾回加州而忙得缺了堂课、也误了交作业的时间;被尼克板起脸孔当其他同学的面,虽然不很凶、却足够严肃地责难一番。
当场羞得无地自容;而下课之後,心中忖忖不安地找他谈论、希望他了解她毕业了那麽多年还愿意重返学校学习绘画,当然不致偷懒;但是也请他体谅迟缴作业的苦衷∶是因为有家累的缘故。
而这个私下谈论,就成了杨小青与比她年长不下十岁的尼克,在美术课後的“课外”交往开始。┅┅从课堂上教学接触,延伸到课後共饮咖啡、侃侃对谈;以至因为两人都对艺术有共同兴趣而相约参观画廊、聆听音乐会等等活动。
逐渐充实了已婚的杨小青虽然有个「男友」、却仍状似「单身独居」的生活,弥补了久尝孤独滋味的空虚┅┅
「┅使我感觉自己终於又另外找到了一个朋友┅┅
「┅而且是可以谈好多好多事情的朋友!┅┅dr。你,懂我意思吗?」
我点头应着∶「嗯,不难了解。」
「┅那,自从有了尼克,我感情上就不那麽依赖原来的男友;找他约会、或打电话给他的次数也马上少许多,变成每次他找我、我才想到要回。┅┅而且对跟他聊天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就连幽会上床时候,表现都不如以往热烈了!┅┅dr。强斯顿,你说是不是好奇怪喔,我┅?┅」
「一点儿不奇怪,完全正常。」我客观回答,又加问∶
「可是你处理感情转变、替换外遇对象的过程,却值得探究,也是自我分析最关键性的课题与事实。┅┅能不能谈谈?」
「啊~?!┅要我讲┅那段事?┅」杨小青面有难色。
我点头肯定说∶「那一段都行,只要你果愿意。」
她叹了口气∶「唉,┅好吧!不过,我真不想讲太多耶!」
「长话短说也可以。」我建议。
「好,我简单点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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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杨小青缓缓开口∶
「我自从跟尼克交往以後,只见见面、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会,什麽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那个“男友”┅┅」
「名叫方仁凯的┅?」我问。
「对、对,啊,你连他名字都记得!」她点头、接着道∶
「┅方仁凯他┅就突然变得好嫉妒、好疑心起来,每次见面都要问我几天来干了些什麽?┅连生活的微小细节都问、问得我心烦,几乎想乾脆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可是我一直讲不出口、而且连提都不敢提。┅」杨小青诺诺地说。
「直到跟尼克上了床?┅」我很有信心反问猜测。
「┅对,到那时我才不得不告诉他。哎~dr。你好聪明、一猜就猜中!」
「而你男朋友受不了、就跟你一刀两断了?」我继续猜。
杨小青点头、又摇摇∶「对,他很受不了,可是却也断不了┅┅
「┅我们花了好几年才建立的亲密关系;在电话上跟我吵了好久,讲我不该说变就变、喜新厌旧。气得一直骂我是个无情的女人、是个slut(婊子)!┅┅
「┅被骂成那样,我心里难过死了。然而既不能否认、又找不出理由辩解;只好讲我本来是要他的,可是因为他已有家、又不愿意离了婚跟我好,而我虽然也有家、也没离婚,日子却过得像单身女人,所以跟爱人经常见面,是我最迫切的需要,假使连这个基本要求都无法满足;为了我自己好,不得不如此┅┅
「┅方仁凯听了,就更受不了的┅更气;骂我也骂得更凶、骂到自己在电话上都哭了,哭得好伤心;┅┅使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就跟他讲我其实并没有变心,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没有变;说我现在交往的新朋友也只是个“朋友”而已,永远都不会取代他在我心中所占的地位┅┅
「┅方仁凯当然不信;说我讲的根本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那,因为他还在上班,我不想继续谈,就没再作声、等他甩电话。┅┅结果,只听见他在那头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愈听我愈难受;同时也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不齿、而好自责┅┅
「┅但是他那天晚上又偷偷从家里打电话打到我家,一面责怪我伤了他心、却一面苦苦哀求我不要甩掉他;要我答应跟新“朋友”只维持普通“朋友”关系、跟他持续“情人”的关系┅┅
「┅那我心里虽然了解、也非常同情,可是就是无法答应他对我无理限制。
┅┅加上被逼急了,就表明说∶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互相占有对方吗?!那,既然我决定了要做的,就有权去做。┅┅他不但不该、也没有资格干涉我!┅┅dr。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杨小青问,我才点头道∶「嗯,一点儿不错!但是┅」
「但是什麽?」她好奇地反问。
「但是男友仍然令你觉得有罪恶感这一点┅┅」才讲出半句,便被打断∶
「就是嘛!┅他一哭,就使我觉得好对不起他。┅┅那我本来还以为男人都不轻易掉泪,都是很刚强、硬心肠的;但方仁凯一哭,反而使我觉得他感情十分脆弱、完全不像跟我好的时候那麽有男人气慨。┅┅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感觉到他确实很爱我、很需要我;所以即使我不可能答应他要求、不跟尼克好,却无法否认自己真的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付出对我的感情┅┅
「┅心里一直想让他骂我、骂个够、骂得多狗血淋头都应该!甚至任他气得打我、惩罚我,直到发泄完愤怒而气消、满足;┅┅可是这话我当然讲不出口,如果讲出来会显得我是那种心甘情愿接受侮辱的女人。┅┅
「┅唉!┅┅你知道吗?真是好复杂、好难处理的感觉!」
杨小青终於停下嘴、摇摇头的表情十分无奈;但是却不再自责。我对她所作的简要陈述、与几乎可以整理出厘端的分析深深赞许,便肯定地点头;┅┅
表示充份理解∶「说得对极了!」
===================================请阅∶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27完成∶2001-5-04修订∶2001-8-24贴出∶2001-9-08
沙发上的小青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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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靠住沙发微笑。
我说∶「所以,张太太现在已经不再受罪恶感的困惑了!┅对吧?」
「还好,┅反正时间过去一阵,我也就不多想方仁凯的事了!」
她提起手臂到头帕拉奥托表演中心当晚有芭蕾舞演出,是“春之祭”的重建舞码;几人就决定一块儿去观赏┅┅
「┅那,我本来对芭蕾舞一窍不通、是完全无知的门外汉;只知道那些舞者在台上跳来跳去的时候,不管男的女的都穿得好紧好紧,把身体特殊部位的轮廓都明显暴露出来,很容易使人想入非非┅┅
「┅可是没想到这出现代芭蕾舞,是不晓得那个舞蹈大师把当年巴黎首演时造成渲然大波、争议不休的舞码重新考古、原样搬回舞台的“春之祭”,竟然是比我一辈子看过所有的芭蕾舞还要暴露、还要更性感百倍的演出!┅┅
「┅男女舞者穿紧身衣穿得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还作那种好激烈、好那个的动作;使我目瞪口呆、口乾舌燥不说,看到快结尾的那一段,自己整个身体都发热、发酸、发麻、发痒;也不由自主快要抵达高氵朝、丢了出来!┅┅
「┅结果,在戏院里,我紧紧抓住尼克、捏呀捏的手心一直流汗,同时希望幸好还是黑暗的观众席中,没有人注意我在座位上直扭屁股的反应┅┅」
这时,杨小青被我执住柳腰,丰臀向上拱起、也款款扭动的模样动人极了!
「┅噢~dr。!我真没想到┅┅」
「张太太没想到什麽?┅」我边问、边欣赏她。
「┅没想到连个芭蕾舞,对我都有那麽大的影响!┅使我简直到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等到舞演完,我上洗手间一瞧,发现不但底下整个三角裤都湿透、浸透到连裤袜中央也变得黏答答了!┅┅
「┅走出厕所、看见尼克和他另外两个男的朋友,正一面聊天、一面笑咪咪瞧我的时候,还忍不住害他们一眼看穿我的反应;┅┅更担心自己紧身裤当中也湿出了印子,还一直紧紧夹住两腿、以防被看见。┅┅
「┅等同行女伴也上完厕所出来,尼克及几个朋友兴致仍然很高、说要继续找乐子消遥消遥;便决定大夥儿到那个叫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住处喝酒、听音乐、聊天。┅┅而我,却开始犹豫该不该早一点回家、赶快处理裤子里湿掉的东西;另方面也怕丈夫深夜从台湾打电话查我的勤而发现我那麽晚了还不在家┅┅
「┅可我看他们个个兴冲冲的样子,想到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可能会使尼克感觉在比他年轻的朋友面前丢脸;而且,以前跟他约会又不是从来没去过他朋友的家、会不习惯。所以为了不扫他兴,就点头跟他们去了┅┅
「┅那,路上我还想到∶反正今晚儿子在同学家过夜,女管家也周末放了假,即使我回家,还不是一个人,还不是无聊已极的想要干那种事却苦无对象!?
那,何不跟新认识的朋友热闹热闹、打发时间?┅┅就算丈夫查勤,我照样可以说我跑去看了场午夜场电影呀!┅┅
「┅盘算好,心里舒畅得多、手也勾进尼克的臂弯里了!┅┅
「┅比尔住处离大学路不远,地方也蛮宽敞,房子後面有个花园阳台;我们三男两女五个人,就在那儿喝酒、乘凉,听七○年代的迷幻音乐、聊天。┅┅还抽大麻、昏昏沉沉地作乐┅┅
「┅那,另外那个男的也是老师、一个教音乐的白人,跟那红头发、我忘记名字的女的,像是一对情侣;她就坐在他腿上让他搂着腰、随音乐节拍呀的,两人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吻来吻去、摸来摸去。┅┅而尼克他喝了酒、吸了大麻,变成眯着眼晴、飘飘然的样子,像啥事都不管了似的。┅┅
「┅结果就剩下我,跟叫作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彷佛还算清醒,四目相对、有点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了!┅┅
「┅那,因为我从来没有跟黑人这麽接近过,被盯着瞧的时候,就觉得┅他注视我的眼光好像有点色迷迷的,害我心里发慌、却不知该怎麽反应。┅┅
「┅只好从他手里接下大麻、吸进一口时,才问他住处布置得那麽有风格、有情调,是不是都自己搞的?┅┅他笑咪咪讲他并没有怎麽弄、不过将搜集来的非洲民俗艺品点缀点缀而已;然後说他可以领我参观,同时弄杯特别的非洲饮料给我喝。┅┅
「┅那,因为我对世界民俗艺品算有点兴趣,加上我朝尼克望去、见他有点痴醉地随着迷幻音乐摇头晃脑,显然已经毫不在乎我;就点点头答应比尔、跟他走进屋里。」
说到这儿,杨小青顿了顿、抿嘴哼出我两手按摩她屁股的舒服声∶
「┅嗯!┅嗯~~!!┅dr。!┅」笑叹着∶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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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我问杨小青。
「┅你猜!」她又逗了。
「┅猜不着,我本来以为你是要跟尼克好的,怎麽变成比尔了?┅」
「还没讲到重点呀,别急~嘛!」她笑着扭屁股。
「好,我不急,张太太请讲。┅」便继续揉、也继续听她道∶
「嗯~,这还差不多!┅┅dr。,你知道吗?其实,黑人也蛮性感耶!」
「张太太说得没错!┅┅所以呢?┅」
「┅所以,我跟比尔走进屋子,一看见房里挂的、摆的那些充满原始色彩的艺术品,不少都是裸体、大胸膊的女人,及垂着、或挺出好粗好大根东西的男性雕像;就忍不住想到“春之祭”舞蹈里的┅那种狂野气氛,和爆发无限生命力的震憾。┅也不由自主,再度体会到好强烈的性的感觉,而整个身体又热了起来!
┅┅
「┅可是我在当天才认识的比尔面前,即使身体有了反应,却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呀!┅┅否则我明明是正正经经、跟美术老师到他家里作客人的,却被视为举止放浪的女人,形象、身份岂不全都毁于一旦而荡然无存!?┅又将成何体统、像什麽话呢!?┅┅
「┅我只有尽力按耐体内的无名欲火,假装把玩艺术品,摸摸这件、弄一弄那个;还不停赞美那些东西的风格好有生命力!┅┅但我一面讲、心里却一面想他长得有点像麦可。乔丹、是黑人里面英俊潇洒的那一型;想他身为体育老师,一定有相当强健的体魄,和我只要一看见就可能爱得发疯的男性象徵。┅┅
「┅结果,该说的、得体的话梗在喉咙里没说,一张开嘴就信口胡言、乱讲一通什麽非洲艺术代表的男女生殖器象徵,大概和东方阴阳之道有关系吧!┅┅比尔听得莫名其妙,只把饮料递给我、笑咪咪说∶“喝了再说吧!”┅┅
「┅那,那杯什麽饮料我也搞不清,反正喝下之後就觉得全身更热燥无比;像吃了春药般,一手在自己身上、腰肚、和臀侧不停搓揉、磨擦,也止不住小腹底下一阵阵发酸、和yin道里强烈骚痒┅┅
「┅明知道很不应该,却好耐不住的一手执杯、站在比尔面前,像现在这样┅把屁股对着他一直摇、一直扭个不停!┅┅」
趴在沙发上的杨小青,两膝收缩、跪撑起丰满的圆臀,低头轻喊∶
「喔,dr。!┅把我裤子脱了、脱掉了揉吧!」
「ok!┅」为她松了腰扣、拉开拉炼,剥下长裤┅┅扯到滕弯。
「啊!┅终於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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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裹在白裤袜和浅粉色三角裤里浑圆的屁股,杨小青继续讲述∶
「┅那,我为比尔扭屁股的时候,羞得这眼晴都不敢看他一下,只能头低低的从垂下的头发缝隙中,偷偷看他裤子那边好肿、好大一包的东西┅┅脑中想像里面硬硬的、一大条黑黑的、像蟒蛇一样粗的黑人ji巴!」
又舔湿了薄薄的嘴唇∶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真的就像┅好想作坏事却好害怕、好害羞的那种想作又不敢作,只有等待对方主动强迫才没办法不得不作的感觉!┅┅可是那种等待、和那种迫切的希望,却更催情、更令我焦急不堪,害得我脸上都一直冒汗!┅┅
「┅比尔才问我需不需要吹吹冷气(空调)?┅说他的卧室比较凉爽、而且另外还有几件非洲艺品我可能也会喜欢┅┅
「┅我的心立刻砰砰跳得好厉害,觉得他实在太会引诱女人了!┅可我还是点了头、持杯跟他走进卧室;也听见比尔把门关上的声音。┅┅
「┅看见里面矮矮的大床上,铺着黑、白、红色的非洲图案的床单,和两颗好大好大的枕垫;头挂了一幅成群斑马狂奔的彩绘,床上摆着一对黑木刻成的男性图腾、和大胸膊女人雕像;让我瞧了眼晴都离不开┅┅
「┅看得即使有冷气吹在身上、头发上,也驱不掉体内的热燥了!┅」
杨小青顿口、抿嘴喘出沉浊气息。
「噢~喔!┅┅」她一面呻吟、一面摇晃高高翘起、被我两手抚弄的圆臀。
「┅“喜欢吗?┅”比尔问我的时候,他两手已经触摸在我腰上;而我喉咙发乾、根本憋不出声音,只能点头、表示喜欢那些艺术品?┅┅还是喜欢被他摸在腰上的感觉?其实都搞不清了!┅┅
「┅只记得我一直要压抑自己忍不住喘出的气,可是被他两手从我腰部往下、摸到紧身裤包住的屁股,开始挤气球般捏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哼出声音;“┅┅哦!┅噢~~!┅┅噢~哦!!┅┅”一直哼个不停┅┅
「┅比尔两手捧着我屁股,把我推到床边的木雕前面,像要我仔细观赏那件艺术品;┅┅我脑子都开始糊涂了,想也没想就巴住非洲的yáng具图腾,当我良心发现的时候,真的好有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尼克!┅┅再加上,那对情侣正好走进屋里,我怕被他们撞见自己跟比尔搞三捻七而慌得要命,立刻挣扎推开他、跑去开卧室的门┅┅
「┅没想到同一刹那、门被打开了!外头一对男女笑嘻嘻的对比尔说失礼、失礼,他们想借用一下卧室、乘乘凉!┅┅而我魂都被吓走了,还连忙解释比尔刚让我欣赏完他的非洲艺品、正要到院子里找尼克。然後三步并两步、冲出屋子,坐回尼克身旁┅┅
「┅我虽然没被发现作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无地自容,但是心脏砰砰猛跳、久久不能平复;同时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太让尼克丢尽颜面了!┅┅
「┅尽管他还在那儿迷迷糊糊、啥事一概不知;可我心里却对他抱歉之至,而且自责得要命;就歪着身、偎进他怀中,抬头亲吻已经略略长出胡须渣的下巴、手也在他胸膛摸呀摸的┅┅
「┅还娇喊着∶“宝贝┅尼克、宝贝!┅这音乐好好听喔!我一听,就觉得好性感了耶!┅”┅┅
「唉~dr。!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虚假、好无耻的女人?」
「┅┅?」
「┅是不是┅是不是嘛!?」杨小青偏要追问。
「嗯!是,而且该打!」同时拍拍她屁股。
「喔~!那┅你就打、打我屁股吧!」她摇起圆臀、娇滴滴唤着∶
「┅喔~dr。!你乾脆扒掉裤袜、打在我肉上吧!┅┅喔~~呜!!┅」
终於使我禁不住兴奋,剥扯下杨小青早已湿透的裤袜及三角裤。
“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掴打她漂亮的圆臀。
===================================请阅∶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今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5-08完成∶2001-5-11修订∶2001-8-24贴出∶2001-9-08
沙发上的小青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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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丰臀半裸、跪趴在皮沙发上┅┅
皓白如雪的肉瓣被我手掌轻轻拍打,泛出了粉粉的红蕴、令人目眩地摇晃;娇柔欲滴的呻吟,和带着些许哀怨、交织异样的愉悦呜咽,更使我心神荡漾;而勃起、膨胀的yáng具绷得既难受、却刺激万分。使我几乎达到高氵朝要喷在裤子里!
┅┅但幸好我还是忍住了、没喷出来。
直到看见她侧偏着头,眼中泪珠晶莹闪烁、楚楚怜人的表情,我才明白已经打她打得够久了、才停下掌掴、改以百般温柔的抚摸┅┅
听见她嘶声轻叹∶「噢~!谢谢,dr。!┅谢谢你,给我应有的惩罚┅┅
「┅也只有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让我感觉自己的行为是还可以原谅、还不那麽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吧!?┅┅其实,我那天晚上跟比尔又没有作什麽坏得不得了的坏事;而且还良心发现、及时打住,所以也就不算真的对不起尼克了,对不对?┅」
杨小青把屁股翘得更高、娇嗔追问∶「对不对?你告诉人家嘛!」
「呃~┅┅」我完全无法了解她近乎荒谬的分析!┅┅
但是突然想起她寄给我《小青的情人》文中,描述她在台北与「情人」幽会当天晚上,跟他、和两位女同学到舞厅跳舞,半途不告而别跑到一个刚刚认识的洋记者住处、放浪形骸玩了场性游戏;然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头找情人向他认错、忏悔、并且接受惩罚的经过。┅┅杨小青那段心路历程,与她现在讲的就十分近似,甚至有点雷同。(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27、28章)
我一面思考、一面捏住杨小青两片臀瓣、剥呀剥的,同时应道∶
「呃,┅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噢~,就是嘛!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每当受到罪恶感困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引起性亢奋、特别需要男人┅┅所以那天晚上,我经不起挑逗、让比尔摸了屁股,明明心里对不起尼克,反而对他格外热情,也不管他抽了大麻、喝了酒yáng具还能不能硬,就在花园里大胆地要求他跟我作爱┅┅
「┅那,比尔出来也坐在花园里,一旁帮腔、说虽然他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发现我是非常性感的女人;还说假使尼克不知珍惜,换成他,就绝不会错过天赐良机、一定把我弄上床好好享受!┅┅
「┅尼克被比尔这麽一讲,就像突然点醒了般、提起精神,当比尔的面将我搂进怀里、亲呀亲的,同时大手抚摸我长裤紧紧包住的屁股;揉得我一方面羞得抬不起头,一方面心里慌得砰砰跳。┅┅想到自己刚刚才让一个男人摸过的屁股,现在竟当他的面、让另一个男的把弄,简直跟那种亳不知羞耻、不要脸的荡妇没有两样!┅┅
「┅嘴里唤着∶“哎哟~,不要这样子嘛!┅在别人面前┅多羞人哪!┅”
自己却朝比尔望了一眼,见他笑咪咪知趣般的走开;没过多久,又带了一包东西回来┅┅
「┅说∶“来、来,老兄先享受享受这个!┅”把柯硷倒在玻璃上成为细细一条、一条的白粉,让尼克吸入鼻中;然後把小纸管给我、要我也吸┅┅
「┅那,白粉吸进鼻子没多久,我就迷迷糊糊让尼克牵着手、还是抱住腰?
都不记得走进屋里,没管比尔在不在场、把我紧紧搂住一直亲吻,吻得几乎快要窒息、嗯嗯啊啊的偎在他怀中磨不停;┅┅磨到肚子被那根大rou棒,请讲吧!┅」
我手指“吱!”一声、插入充满淫液的yin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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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插深点,dr。强斯顿!┅」
杨小青头发散落脸颊上、急切嘶喊∶「┅再深一点吧!┅┅
「┅喔~!┅你知道吗?┅因为当时吸了白粉、神智迷迷糊糊,究竟我们是怎麽搞的那些细节全都记不清了,只晓得尼克也很急迫,粗暴地把我紧身裤一脱、扒下裤袜,就叫我跪上马桶、让他从背後插入。我欲火焚身、片刻都等不及,立刻乖乖照作、高高翘起屁股┅┅
「┅就那样好不堪、也没有任何羞耻似的在别人厕所,跟他作了第一次的爱,而且两个人都像不怕被人听见般放声高叫。┅┅唯一幸好的,就是院子里迷幻音乐也好大声,淹盖住我们几个人男欢女爱、疯狂的吵闹。┅┅比尔家左右邻居居然没有抱怨,也真怪!┅」
「那边住的多是年轻人,大概见怪不怪吧!┅」
我为杨小青补充说明,好让她专注回忆自己与男友初尝性爱的滋味;而整根手指也深深插在她润滑的yin道中、急速抽送;发出唧唧喳喳水声┅┅
「┅啊~~!天哪,dr。!你手指插得我,好舒服啊!┅┅」
她叹出赞美,两肘撑住沙发,弯着上半身、把粉红色的圆臀朝天举得更高,不断左右摇晃、甩筛子般阵阵旋扭;无比绮丽的景象刺激得我也兴奋急喘,一手探入她薄衫底下、抓捏两只小小的乳房┅┅
「喔~,dr。!捏┅奶奶、捏我的奶奶!┅」杨小青急切催促。
她显然已沉醉于我手指带来的刺激中,忘了回忆当时。但我也不跟她计较、从手指插在温暖、潮湿而狭窄的肉道抽戳,和同时揪拈她硬硬的奶头,想像yáng具所享受的感觉。┅┅於是向前挪动自己斜坐沙发的身体、靠近杨小青手肘,让她歪着抚上我的胯间隆起,情急地抓住早就硬挺起的条状物、热烈搓揉┅┅
两眼淫兮兮的朝我直瞟、娇声嗲唤∶「┅哎哟~,dr。!你也好硬喔!┅┅
「┅没想到dr。,你终於也愿意让我摸到你┅好好的ji巴了!」
她舔湿薄唇,性感嘴角勾呀勾的问∶「我可不可以┅┅?舔它?┅」
「呃~┅」正犹豫,就听她央求∶「┅让人家舔一下好不好?┅┅
「┅我保证不作过份要求┅┅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还能说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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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当的行为∶
心理医师为女病人作分析治疗,治疗到在面谈室里扯下裤子拉炼、让她舔吸yáng具,正是干我们这行无法不面对、无法不深感犹豫的「诱惑」。
为了干活儿(做生意),为了留住顾客,你会感觉不得不答应的压力;但是管束医护人员的法令规章又不允许,造成莫大矛盾、及无以适从的困境。尤其,当病人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女性,撩起医师的肉体欲望时,还会因为脑中职业道德「作祟」,更加为难。
究竟有多少医师与病人发生这种奸情?数据没人统计过,但是流传中必定有不少实例,都在官方睁只眼、闭只眼的状况下偷偷进行。
而此刻,杨小青痴醉无比含着我的yáng具,两只眼晴都那麽可爱地紧紧闭住;模样诱惑无比,真是令我心头发痒、难以抑制想进一步与她真枪实弹干上一场的欲望。
天人交战的结果,职业道德最後还是战胜了个人私欲;我只让她舔了一舔、含了含我gui头、没有将整根吞下。但为了不使杨小青完全失望,在她的殷勤舔弄、热烈吮吸下,我还是忍不住将浓浓jing液喷入她温暖的口中,任她一面皱着眉头吞饮下肚、一面高兴地娇哼出声时,获得某种程度的安慰与满足。┅┅
也使她相信我对她的关切与赞美,都是发自内心、诚挚的感情,而愿意持续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
这段应该算十分香艳绮丽的过程,本来可以细细描述一番。但是杨小青嘴巴含着东西,除了不停嗯哼、和舔食gui头时发出的唧唧吱吱声,所录下她断断续续讲的话几乎无法听清;而事实上,大部份内容也语焉不详,在此就不多写、留给读者自个儿想像吧!
不过有件事倒是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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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杨小青特别热衷、喜欢男人舔吻她的私处。
当她吮吸我的gui头吮到喷浆、全数吞咽下肚之後,我也决定帮她口交服务、作为回报。将她的纤躯翻转、两腿拉往沙发一端,直到圆臀搁上扶手、背脊悬空仰卧;才把紧身长裤,并同裤袜、三角裤剥了精光,暴露整个赤裸的下体。然後捉住她一对脚踝朝上推、向外址,使她曲膝折弯的两腿完全张开┅┅
自己则在沙发一端、坐在杨小青因为双腿大开,导致yin户、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胯间;眼观从未如此纤毛毕现、陈在眼前的女体;鼻嗅每一寸晶莹的肌肤、细腻的嫩肉都散发出的女人香味,触摸她每一道优美无瑕的曲线、与玲珑起伏的肉缝沟槽;┅┅兴奋不已、而呼息急促┅┅
低下头亲吻杨小青精雕玉琢般私处四周的胴体,从温柔和缓的亲、啄,逐渐热烈起来,以脸颊厮磨她滑如瓷瓶、嫩若豆腐的肌肤;在长成大一片、又浓又黑、茸茸阴毛抚摸的手指也探入丛中微微搅动、轻揪;令她不安地颤抖┅┅
「啊~噢!┅dr。~,dr。强斯顿!┅快舔我吧!┅」喊出充满热切的呼唤。
我报以舌头舔弄、吮吸湿滑溜溜的yin唇肉瓣;品尝到成熟的女人性欲亢奋时洋溢出酸咸并陈的淫液,将虽然稍嫌骚味、却仍带浓郁芬芳的气息吸入鼻中┅┅更热烈起来,在她耻缝间隙、与夹在细摺中央的肉突上不停舔、吻,舌尖在泛滥淫液蜜汁的穴口徘徊;继续往下拂扫、直抵浑圆臀丘,轻舔、轻抚她引以傲人的屁股肉瓣┅┅
不多时,杨小青娇滴滴、快乐的呻吟,变成了高昂、狂热的呼喊;双手抓住我的头、拉扯头发;两腿劈分得更开、将整个yin户抵住我的脸,扭甩屁股、磨辗不停┅┅
我才发现她对男人舔她的反应出奇强烈,较一般女性接受口交时热烈百倍;才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中,听她道出她爱极了此一「偏好」!
「┅啊~┅太美了!dr。┅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死了!┅啊~~!!
┅哎呀、我的天哪!┅简直┅简直要被你舔疯掉了啦!┅┅啊、啊~,┅┅
「┅真的,我最爱的就是让人舔我的那个地方了!┅┅喔~、喔~,宝贝!
你舌头简直太棒了!┅呜~、呜~~!┅都快把人家舔出来了!┅┅
「┅哎呀呀、人家快要┅不行了啦!」杨小青尖声高啼。┅┅
全身直颤、连肚子也一抖一抖的。
我才骤然停止,改以断断续续、温柔的亲吻;并不时抬头、看她楚楚动人的脸上表情,问她的感觉;问她是否跟每个男人口交时都有这麽好的反应。
她喘不过气,却羞得咬唇、点头回应┅┅************
终於坦白道出∶她最爱、反应也最热烈的,就是被男人舔吻私处的滋味了!
尤其如果男的不猴急、不马上要插洞洞,能够多花些时间、工夫为她口交,她就更喜欢了。又说∶如果那样子跟男人作爱,她可以连续几个钟头都不嫌累,甚至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是口交,让男的舔、吸不停,高氵朝叠起,反而更能享受澈底、表现得更为疯狂。
可惜她外遇过的男人中,并不个个都明白她这种偏好。幽会时候,男友大多只顾自己享受,总是当她吸完ji巴之後就急着插洞性交,而她也为了讨好男友而乖乖照作;再加上每次幽会的时间总嫌不够长,总是在男人喷精、满足不久就得立刻结束、两人分道扬镳。很难有机会真正享受到接受口交的乐趣。
「哦~,原来还是有点美中不足!」我听了感慨万千说。
杨小青也感慨地说∶「┅你现在总算知道我更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吧!┅┅
「┅知道我为什麽已经性欲亢奋得无法收拾,还愿意接受不跟你性交的限制、宁可让你帮我按摩按到丢出高氵朝;┅┅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肯为我口交、舔我舔得更舒畅、更爽快┅┅
「┅这才是真正原因呀~┅dr。强斯顿!」
我恍然大悟∶「哦~┅┅那麽张太太今天一定非常高兴罗!?」
同时手指又在杨小青湿答答的耻缝中来回滑动,轻按阴核肉蒂、辗转碾磨。
惹得她再度扭起纤腰、甩动圆臀迎凑我拈弄的节奏;还双手抓住自己小小的乳房、阵阵挤捏,淫兮兮的两眼瞧着我娇唤∶
「就是嘛!┅真高兴死了,而且你好会舔人家喔!」
「┅┅!」再度舔吻她yin户时,已被两手按住头、几乎窒息。┅┅只能伸长舌头、狂扫嫩肉一阵之後,才挣起挂着、滴着蜜汁的嘴笑道∶
「其实,张太太口技也是一流的!┅」
杨小青笑裂开嘴,手指抹我被淫液、口水沾湿的满脸,娇羞中带得意说∶
「嘻嘻!┅他们也都这麽讲,说我含ji巴的工夫不错,很够水准;┅┅不过我晓得,那还不是为了要我多吸他一下,男人才这样子讲的!┅┅
「┅噢~,宝贝!┅你再多舔舔我,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哦、哦~~!
你的舌头好要命、好会搞喔!┅┅舔得我┅舒服死了!┅┅呵、呵~啊!!┅┅啊~~!┅┅舌头、我┅要你舌头戳进去、啊、yes!┅yes!┅┅
「呜~~┅呜~~!┅┅」
我挺舌一插,杨小青就断断续续呜咽不停了!双手狠命搓揉自己两乳,不但腿子飞舞、乱抖,还用脚跟连连我肩背;直到情急不堪,更乾脆住我的肩膀、猛烈振腰甩臀,将淫液泛滥的私处往我脸上激烈磨;眼看就要再次步上疯狂的性高氵朝┅┅
「要丢了吗?┅张太太!」我含含糊糊问道。
只听她急死了般喊∶「┅不~,人家还不要丢啊~!快,停一下!┅」
我才迅速打住,两手捧着杨小青的屁股直揉;听她如泣如诉、边喘边唤道∶
「┅人家还要你┅多舔一舔!┅让人家多感受一下疼爱嘛!」
「那就换温柔一点的舔,好吗?」
「嗯,换温柔┅温柔一点的┅┅」杨小青轻声回应,但又加了句∶
「┅宝贝你舔我同时也插一插┅屁股眼好吗?┅┅」样子羞答答的。
我当然点头照作!
重新极尽温柔方式舔弄杨小青的yin户,舌头还不时溜滑到菊花蕾上,勾挑、轻戳肛门;直到小巧玲珑的肉穴一张一合、灵活地反应起来,我才将沾满液汁的手指缓缓「侵入」她狭窄的肛门、徐徐抽送。
而杨小青也从不知什麽时候早就打开的皮包,取出最近每次随身携带的塑胶假yáng具;两手捧着、热烈吮含它那颗硕大的gui头;同时发出委婉动听的嗯哼闷声;身子像风雨中的一潭涟漪荡漾不止。
直到她再次渐入佳境,愈来愈疯狂地振摇、甩动身躯、喉中迸出闷住的尖啼;还不停狠命吮吸那根粗粗的塑胶棍,吸得两颊凹陷下去、紧闭的眼帘挂着晶莹泪滴。┅┅
直到全身猛颤、两腿朝天大大撑开、抖个不停┅┅
表示终於神魂颠倒、达到了性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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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杨小青带着万千腆腼的表情收回两腿、翻下沙发,不顾上身薄衫零乱与下身赤裸,连仍然沾湿了口水的塑胶yáng具都忘记拿,就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大概是高氵朝之後尿涨,等不及了吧!?
坐在椅上,我懒得再观赏她如厕的景象;脑中只想∶此例一开,以後她每次到这儿来「心理分析」,恐怕少不了要求我为她作「口交」服务;就像帮她按摩,舒解筋骨僵硬、肌肉紧绷,一旦开张,就无法倒退而欲罢不能。
为了一个病人,每周要作两次这种「工作」,说起来也蛮吃重、蛮辛苦的!
好在(第一)∶这段日子凌海伦人在台湾渡假,要到九月回来,少了她,我轻松得多、可以花较多工夫照顾其他病人。(第二)∶杨小青也算是个可人儿,虽然外表羞答答的,骨子里却充满骚劲儿,如果真的要玩她一玩,绝对可以玩得很过瘾、很值回票价。加上她本人早已表现得一厢情愿,只差没有约我在外幽会上床,更令我心头发痒不止!
唉,我究竟怎麽啦?歪着想歪到那儿去了?!┅┅还是快回头来,作个规规矩矩的端人正士、作个负责任的心理医师吧!
拾起沙发上黏答答的塑胶棍儿,敲厕所门,把它递给满脸通红的杨小青∶
「张太太你忘了它┅」「哦,┅谢谢┅你┅?」她结结巴巴的┅┅
光着屁股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
「不用谢,洗洗乾净就快出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指指手表。
杨小青在我面前穿回衣装、进鞋子时,我才发现一直忘了注意自己敞开的裤头拉炼,赶忙一拉、同时笑道∶「┅你这小妮子,真迷惑人!┅」
撂拢头发,她裂嘴一笑∶「嘻嘻、只要你愿意,我还真想把你迷住呢!」
娥娜走到面谈室门边,我正要抓门把、却被她扶住∶「dr。你知道吗?┅┅
「┅好像你们洋人┅才比较愿意、比较会帮女人口交耶!┅真的是这样吗?
而东方男人,只爱女的吃他、却不愿意舔女的作为回报?┅」
「我那里晓得呢?倒是张太太自己,有充份的跨文化经验,才知道啊!┅┅
「┅这问题,咱们下次再谈吧!┅」
以这句话送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