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山乡旧事(1-5)
(一)引言我的家乡处在一个群山环抱的地方,这里富饶的土地给了我们丰足悠闲的日子。由於这里非常偏远,我们过着与世隔绝的日月。
今年夏天,在我四十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见到了山外的人。他是一个来山里写作的中年作家,来到这天正赶上村里人给我过四十岁大生日,他也跟我们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饭食。席间,他提出在村里租一间房子住些日子,村里人立刻鼓励他住在我家。看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小男人,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在山里,女人过了四十就完全自由了,只要把家管好,村里人就不在指责我们的任何风流事,所以四十岁生日是一个大日子。
我在四十生日的当天就招了一个城里来的文化人住在家里,村里的婆娘们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每天早上都有一大堆婆娘到我家,围着我要听昨晚的风流事,可是我们没有半点风流,作家只是吃饭时和我们在一起,其他时间要麽自己在屋子里写字,要麽一个人去湖边散步。平时遇到时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连一点热辣的眼神都没有。
平静的日子过了七、八天後,一天中午我去给他送水果。他的房门半掩着,我推门进去,见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我悄悄的走近他,惊讶的见他正在闭着眼睛手淫。一根巨大的yáng具和他小小的身子很不相称,黑黑的阳物在五指构成的环中钻进钻出,两个大肉球完全露在外面,随着手指来回晃动,我看得呆住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手指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我感到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阴缝中慢慢流了出来,我的阴液越来越多,一直流到了膝盖处。
突然,一个水果从盘中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作家一惊,身子转向我的方向,他的yáng具也直直的指向我。就在这时,一大团白白的东西从他的男根里喷涌出来,yin茎在手指间不停的跳动,jing液也一股又一股的喷出,喷洒出的白液大部份落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小部份撒在我的裤脚和鞋面上。
我俩四目相望,二人的脸都通红了,尴尬的僵在那里。回过神来後,他赶忙拿过一张纸要帮我擦拭,他的手刚刚触到我的大腿根,隔着裤子碰我的yin唇,我一下子高氵朝了,一大股阴液淌了出来,我的两腿也颤抖了起来。作家意识到了不妥,只擦了一下,就把手纸递给我。
我接过手纸,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只见白白的jing液在深色的裤子上特别明显,我的ai液把大腿处弄湿了一大片。为了缓和气氛,我一边擦拭一边说∶「这麽好的东西,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要,就这麽浪费了多可惜。」作家一听,孩子般的笑了。
擦完自己,看到作家的yin茎还露在外面忘了收起来,我就用同一张纸帮他擦了起来。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物,我一边擦一边揉蹉,黑黑的东西一下子又硬了。作家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把我拉到床边,轻轻的放倒在他的炕上,我的衣服被一件件慢慢脱掉。
当我终於全裸在床上时,他三两下除下自己的衣裳,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
他硬梆梆的yin茎紧紧压在我的阴部,可是他并不插入,而是开始亲我的乳房、脖子、耳、唇。他的热热的唇游遍我的上半身,当他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ru头时,我一下子高氵朝了。
然後,他开始亲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出出进进,他的手指同时抚摸着我的阴核。山里男人对女人都是直奔主题,最多是用手指在女人的yin道口摸几下,摸出水来後就用阳物开始大力抽插。四十年来,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作家这样如此温柔的对我,半小时内我高氵朝了三次。
最後,他终於把他的大yin茎插入了我,我轻轻的抖了一下,集中全身精力开始享受他的插入。没想到,他的大阳物是如此不济,当我刚刚跟上他的节奏时,他大叫了一声就射在了我里边。感觉着他的yin茎在我的yin道里一下下跳动,我有一丝丝遗憾。
shè精後,他软软的yáng具还放在我里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休息。这时我开始收缩我的yin道,用yin道紧紧包围他的yin茎,他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下面又一次硬了起来。我继续收缩着,我们俩的身子都一动不动,只有我的yin道用力摩擦他的阳物,很快的他又射了。
这时他才跟我说了第一句话∶「我只在书上看到过有的女人会缩阴术,没想到在山里遇到了你这样的奇女子。」我说∶「山里人的奇事多啦,你要慢慢去发现。」
(二)作家的回锅肉自从和住在我家的小个子作家有了性事後,我的日子过的更加有趣了些。平日里,我的丈夫带着儿子去田里作农活,公公去和他的老夥伴们下棋聊天。两个女儿上学走後,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人,我们每天都要亲热上一阵子。
作家的灵巧舌头和温热的嘴唇让我着迷,仅仅亲吻就能让我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氵朝几次。我们山里女人从来不知道舌头和唇能给男女性事带来这麽大的乐趣,特别是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ru头,一只手揉着我肥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我的阴核上轻轻摩擦时,我的ai液就会一股股不断的流下来,有时会顺着小腿浸湿我的袜子。
作家说,他从不知道女人的xiāo穴里会流出这麽多的yin水来。当我告诉他从没有男人像他这样爱抚我的乳和唇时,作家大叹山里人不晓得享受宝物,而後对我更加倍的温柔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还没有从作家的yáng具那里得到过真正的高氵朝,当他的巨大的肉条插入我的阴缝时,我整个yin道都能感到热热的涨满,随着他的抽插,我身心深处的喜悦刚被唤醒时,他就射了出来。每次我都会缩阴术把他再次唤醒,我们静静的躺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软软的阳物被我的yin道一下下按摩着,渐渐硬了起来,然後喷发在我的里边。
他给这起了个名字,叫它「起死回生」,看得出,起死回生是他的最爱。虽然渴望着他的大yin茎能给我强烈持久的抽插,可是我的起死回生术能给心仪的男人带来快感,我也心满意足。
作家的房间和我的睡房中间还隔着一间公公的睡房,尽管离得较远,他还是能听到我被丈夫插得哇哇大叫的淫声。他告诉我,自从他住在我家後,每次听到我的淫叫,他都会给我计时间。他说我每次都会叫上半小时,有时甚至四十几分钟,而他的大yáng具却从没有让我叫过一次,他恨自己的yin茎中看不中用。我赶忙告诉他,我每次都很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我和他在一起时不会叫出来。
我告诉他,男人的宝物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内里各有巧妙。我的丈夫海海,他的身子结实得像石头,但阳物却比你的小很多。每次硬起来,他的yin茎会热得烫手,而且硬得像铁棍。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他的插入,每次他把他的热硬肉棍∶「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个大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於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听。」
(三)处女红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海海的妈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两人。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後才给我们成亲,18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散了。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夥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节。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处女红。
处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新婚之夜新娘被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处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辈子也不踏实。处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阴部,他从来没有破我的身。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yin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有弄破我的处女膜。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房。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海海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公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突然,海海抱起我,几下就把我扒得精光,然後我们赤身爬到炕上。我俩曾无数次裸体相对,可今天海海像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後跪在我的大腿间。之後就将火热的铁棍一样硬的yin茎∶「干力气活时,气要够才好,不然会伤身子。」公公说∶「一家人,不用隐瞒,自然就好。」我知道他是说枕头憋气会伤身,让我不用在意叫声。我红着脸没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从此,我不管公公是否在隔壁,放开胆子充份享受着海海的狂热野性。海海见我不害羞了,每次都更卖力地干我。我这二个月真的像是在天堂里。
很快的,海海当兵走了,我一下子从天堂掉入冰窖里。没有海海的灌溉,我的身体好像哪都不对劲,情绪极低。天天晚上我都哭,哭我的苦命。这样过了十几天,我的情绪越来越差。
一天,公公在晚饭时分突然冲我说∶「很多独身女人都会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抚摸自己,让自己舒服。」我一听,脱口说∶「女人又没有小鸡鸡,用手怎麽弄?」後一想到面前是我的公公,赶紧闭嘴。
我很小的时候,海海就常常玩我的xiāo穴,但他只是好奇的细看,有时拿细物插进去逗弄我。他从没长时间的抚摸过,我也从没有体验过触电般的快乐。我自己从没有玩过xiāo穴,倒是常见海海玩他的小鸡鸡,直到喷出白水来,为此我常羡慕男孩子。
公公看我真的不懂,继续缓缓的说∶「女人也有小鸡鸡,只是很小,藏在里面,细心就能找到。」又说∶「顺其自然,别太苦了自己,哭多了伤身子。」我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就都没话了。
当晚一躺在炕上,我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然後把手指伸到xiāo穴口,仔细的找我的小鸡鸡。我慢慢地一点点的摸,yin道外面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双指分开yin唇,再仔细的摸着,在我的阴缝上部,我碰到一个像黄豆般大小的小肉肉,摸了几下这个小肉豆,它稍大了一点,我的身体一阵麻痒,十分舒服。我持续摸着,xiāo穴内开始有yin水出来,我摩擦得越来越快,不时地把手指伸进xiāo穴里去沾点yin水。
突然像触电般的快感一下子罩住了我,虽然没有阳物插在xiāo穴里,但我这时的感觉与海海插入我时一样快乐。我轻轻的叫了一下,继续快速摩擦,连续的浪叫像是在痛苦的呻吟,但我快乐得上了天。
我让自己快乐了四次後才肯睡去。第二早晨醒来,我马上又开始摩擦我的xiāo穴,虽然能清楚的听见公公在外面走来走去做早饭的声音,我还是呻吟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来到外面,公公冲我眨了下眼,笑说∶「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我红着脸笑了。从此,我天天晚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小豆豆来享受。
一晚,我在玩我的xiāo穴时,无意间屁股∶「我的里边痒,帮帮我。」公公停了手,但不去接木yáng具,只说∶「你好些了,该起来活动活动。」说完就走了出去。
日子又回到原样,一天天的过着。深秋时分,公公上山砍柴时摔伤了双手,医生把他的双手全包了起来,右手还吊在脖子上。傍晚,公公在屋子里一便又一便的转圈子,我纳闷的看着他,他突然冲我说,他想上厕所,我才想起他包着的双手解不开裤带。
我和他一起到了厕所,帮他掏出他的yin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公公的宝贝,只见它紫黑、稍细,但极长。握住他对正目标,公公的尿液从我手中的肉条中畅快地撒了出来。终於尿完了,我握着yin茎的手仍不肯松开,并且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公公的阳物突然暴涨,变得坚硬。我刚要仔细玩弄它,公公扭动着让我给他提上裤子,我只好恋恋不舍的把宝贝塞了回去。从此,我天天几次握着这根硬物却无福消受,弄得我欲火难忍。
天冷了,我藉口为了节约烧水取暖的木柴,要公公和我一切睡觉一起洗澡,他红着脸同意了。小屋烧得暖融融的,我在公公面前脱光了自己,刚褪下他的裤子,公公涨大的yin茎一下子蹦了出来,我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公公铁硬烫手的yin茎慢慢套弄起来。公公小声求我再快点,在我剧烈的摩擦中,一股白水从跳动的阳物中喷射出来,撒得老远。
洗完澡,我们相拥着裸体躺在炕上,我的xiāo穴渴望着公公的插入。他怕我怀孕,执意不肯插我的yin道,欲火难忍的他把宝贝插在我的小屁眼里。屁眼内憋涨的感觉让我想笑,但当他把木阳物同时插入我的xiāo穴时,我快乐得叫了起来。从此公公天天用一真一假两个yin茎插我,我们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
一天,海海来信说要回来探亲。读完信,公公像疯了一样三两下扒掉我的衣服,抱我上炕,把他的真宝贝狠狠的插入我的穴中。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熟悉,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叫着高氵朝了四次後,公公把他的jing液喷在我的身体深处。我们天天几次做爱,他的白浆灌溉着我,这是我们的蜜月。
我的月经迟迟没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当我惊恐地把消息告诉公公时,公公一边在我上面不停抽插,一面说∶「不要紧,海海快回来了。对他好点,别告诉他。」
海海探亲回家,一刻也不离我,在我身上忙碌了一个月。海海回部队後,公公又回到我的炕上。面对我越来越大的肚子,公公对我很温柔,教会我许多做爱的姿势。
几个月後,我生下了儿子,看着我和公公白胖的儿子°°我丈夫的小弟弟,我发誓永远对海海保守秘密。公公白天照顾我和儿子,晚上我们相亲相爱,我感到公公才是我的真正丈夫。
我的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我知道那是海海第二次探亲时在我身体里播的种子,因那段时间里,公公一下也没有碰过我。
第三个孩子还是女儿,她是海海和公公两人播的种子,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谁是真正的父亲。
那时海海刚复员回到家乡,就把我们的旧屋拆了,要盖大房子。我们一家几口临时住在帐篷里,我睡在两个男人的中间,每当海海在我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後,他都累得马上呼呼大睡,这时公公就爬上我上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我。
海海的刚猛和公公的技巧,把我一次次带入天堂,我真希望这美好的日子永不结束。当我告诉他们我又怀孕了时,两个男人都欢喜万分。
看我不时对公公随便的态度,丈夫时时提醒我要孝敬公公,我连连答应着,但我内心里早已把这个健壮的男人当成了我的另一个丈夫。
亲爱的公公,我要用我的方式,孝敬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