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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滚烫滑润的嫩屄

    老婆去了美国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时会突然醒来,一摸枕头边无人伴眠。
    这天翻着手机无意中翻到了小师妹的电话,说起小师妹也真够苦的,婚后老公常驻外地,很少回家。结婚不久她就怀孕了,可由于是酒后行房,加之怀孕前感冒吃了药,咨询了医生,咨询了我老婆,最终还是做掉了。
    流产之后隔了半年多现在她又怀孕了,大概是六七个月了,算下来他们结婚一年多估计基本上没有享受过太多的夫妻生活。
    于是就打了个电话,一问小师妹果真在家,就告诉司机送我到师妹家去。路过一个药店,我下车买了两瓶“金施尔康”,给师妹补充维生素,反正这东西早晚都用得着。
    急切之中,也只能买这东西了,不然就不好买见面礼了。车子很快到了师妹住的小区,小区还比较荒凉,只有不多的服务设施,可是离小区不远还有一个很大的超市。
    在这样一个新开发的小区设立这样大的一个超市,也需要一定的勇气。我看到了小师妹挺着大肚子站在小区门口,我下了车,打发司机回公司,就和小师妹一起到了她们家。
    小师妹买的是三室两厅,很宽敞。她爸爸住不惯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妈妈也暂时回去两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时过来,但是因为在清河那边,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们聊了一会,突然听见新闻联播的前奏曲已经七点了,就说:“走吧,该吃饭了。”
    师妹说:“下面没什么好吃的,只有一家火锅还可以。”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还敢吃火锅?”
    小师妹不解地问:“火锅怎么啦?”
    我告诉她,怀孕期间不能吃火锅,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我说:“算了吧,还是买点菜自己作吧。”
    师妹说:“家里没什么菜,这么晚了上哪买呢?再说,做好要几点呢?”
    我胸有成竹地说:“我保证让你七点四十五之前吃上饭。”
    我到了厨房,只找到两个西红柿和两个土豆,我对师妹说:“你活动活动,坐上一壶水,把西红柿洗干净,切成碎块,再剥棵葱,闷上米饭。等着我。”
    我要了自行车钥匙,问了车子的样子,就下楼骑上车只奔超市。超市确实不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临近关门,所以到处有打折的东西卖。
    我挑了一块酱牛肉,抓了一袋子豆芽,一盒姜,看看花生米不错,就拿了一袋子。武昌鱼最后两条,打七折拿了一条,顺手拿了一把木耳菜和一把蒿子杆。
    回去之后,师妹已经把饭闷上了,水也已经坐开了。我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里慢慢地靠着,收拾好武昌鱼,这时米饭好了,就把武昌鱼上锅蒸,接着洗菜。
    花生米快熟了,点了点油,再颠一颠就出锅了,然后炒西红柿,加水后倒到汤锅里,这时米饭熟了,就用另一个清炒蒿子杆。
    师妹在一旁看着我有条不紊地忙活着,有时打打下手,不一会,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个酱牛肉,一个凉拌豆芽,一个清炒蒿子杆,一个西红柿木耳汤,一个清蒸武昌鱼就到了餐桌上。一看表,七点四十五。
    师妹由衷地说:“你真行,就这些东西,我两个小时也不行。”
    我得意地说:“一切要有计划性,有了计划什么都没问题。今天仓促点,凑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师妹突然说:“喝酒吗?喝什么酒?”
    我说:“白酒,”她就拿来了一瓶汾酒和一瓶干红,两个杯子。
    我吃了一惊:“你还喝?”
    师妹说:“就一点,没问题。”
    汾酒是她爸爸从家里带来的,瓷瓶的,有十几年了,喝起来非常爽口。师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赞叹一番,两个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师妹比我吃的还多一些,因为我喝了大概有七两,又喝了一杯干红。
    师妹只是喝了一点点红酒。两个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厅,师妹已经沏好了茶,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有点头晕,因为汾酒的后劲上来了。
    师妹坐到了沙发上,又撑着扶手站起来,揉着肚子说:“吃多了,吃多了。都是你,做得这么好吃,让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一同出了门。小区的路灯还没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圆又大,应该在农历十五前后。我们缓缓地走着,什么也没说。
    对面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过来,他们肯定是遛完了弯回家,妻子挺个大肚子,总有七八个月了,挽着丈夫的胳膊,紧紧地依偎着丈夫。我看师妹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直到进了楼。
    这时一阵风吹来,初冬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了,师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伸出了胳膊,轻轻地搂了她一下,然后放开,她却挽起了我,慢慢地无言地走着。
    回到屋里,已经快十点了,我要回去。师妹说:“现在也没车了,你打车至少要花40块钱,而且你必须走到四环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车,不如今天在这里住一宿,我还可以多请教一些问题呢。”
    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师妹给我找出了一身睡衣,说是她爸爸的,就让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闻闻裤衩已经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裤。
    我洗完回到客厅,师妹已经把客房铺好了准备让我睡。我让师妹去洗,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好半天师妹才出来,原来她还洗了头。
    她说:“我头发一半会干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会吧。”
    我明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她聊着。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椅子上,我们东一句西一句闲扯着,不过我跟她共同的话题确实不多,多半是怀孕和孩子的话题。
    当我得知她很少补充维生素和叶酸,就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什么也不当心呢?我看你还不如个乡下人呢。”
    她没有生气,反而诚恳地说:“师兄,你们知道得那么多,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象吃什么东西,不吃什么东西,根本没人告诉我。怀孕后,我们吃了好多次火锅呢!我们一懒得做饭就去,现在想起来多后悔!师兄,我想问你身上的妊娠纹有没有办法去掉啊?丑死了。”
    我说:“只要你坚持抹ve软膏,加强皮肤的弹性,就可以减轻症状。”
    她说:“那我现在还能不能恢复呢?”说着,站起来撩开了睡衣,我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经被撑得裂开了,妊娠纹又宽又深。因为睡裤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计就在阴毛的上方,肚脐眼已经凸出来了。
    我对她说:“第一,师妹,都撑成这样了,恐怕够呛了,生完后一年多时间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脐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师妹急着问:“说呀!说呀!什么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现在天凉了,你应该护住肚子,不让胎儿感觉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妇内裤。”
    “孕妇内裤?什么样的?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告诉她;“孕妇内裤立裆很长,可以拉到肚子上,保护腹部。”
    她立刻说:“是吗?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买。”
    她又问:“那是不是还有孕妇的胸罩呢?”
    我说:“当然有,不过如果原来的能用,也不一定非买不可,好贵好贵的,二百大几的。”
    师妹最为精细,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买。她说:“那你看看我这个行不行?”说着,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来,我一看,下面立刻象着了火一样,腾地一下就硬起来,因为师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刚刚容纳半个多,由于刚才的活动,她的左边的已经跑出来了。
    我许久未见女性的身体,所以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我原来是双手搭在脑后,背靠沙发,加之没穿裤衩,所以勃起非常明显,我立刻改变姿势,改成向前俯身。
    一撩开衣服,因为感觉到凉气,所以她马上知道了,连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因为人对运动的物体非常敏感。我俩大概有一分钟谁也没说话。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主动说话:“该不该买我也就不说了,当初你师嫂也常常这样,我们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买了两个,可现在有一点用也没有了,送人都没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犹豫了。
    师妹也恢复了平静,说:“师兄,咱们这是讨论科学问题,你有什么指教,千万别保留,都说出来。”
    有了她的鼓励,我轻松多了,于是正言相告:“其实胸罩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你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的塌陷得很厉害,如果不弄的话,将来孩子吃奶就成了大问题,而且还会出血的。”
    师妹说:“我也看书上说了,我有时也揪了揪,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说:“如果你现在怕疼,将来孩子嘬破了,刚刚结了痂,你还得喂奶,一吃又破了,你还不能停,所以总好不了,还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时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现在痛,总比将来痛强。”
    师妹说:“我一定要坚持,谢谢你的忠告。”停了一下,她又问:“难道没有一个好办法,又不是特别疼,又能弄好吗?”我诡秘地一笑,没有回答。
    师妹急了,坐到我身边,摇晃着我的胳膊:“你说嘛,你说嘛,真没劲,总是留一手。”
    我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用不上,而且还有副作用。”
    师妹说:“不管用上用不上,你就当让我长见识好不好?”
    我说:“很简单,就是提前演习一下婴儿的吃奶动作。”
    师妹的脑子比较慢,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演习?”
    我说:“就是让人每天吃你的奶,时间长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吗?而且顺便把奶头也吸出来了,还能保持奶管通畅。再说,吸着还舒服呢。”
    师妹明白了,能够吮吸奶头的人只能是老公了,连妈妈都不行。她又问:“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回答道:“那你说能有什么副作用?吸着吸着不就出问题了?”
    看到我的坏笑,师妹这回明白出什么问题了,没有再问。想了一下,她又问:“那你和师嫂出问题没有?人家说怀孕期间不能那个。怀孕以后我们从来没有那个。”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顺其自然吧。奶头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爱,是吧?”
    师妹说:“你们没出事吗?怀孕还能那个?”
    我看师妹这时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动,半年多没有性生活,也真够难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头,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这里我就放开了,恢复了仰面的姿势,说道:“其实,我觉得,夫妻间最幸福的时光就在怀孕这几个月,尤其是五六个月之后。你想,新婚虽好,可是懵懂之间,不能放开;过了一段时间,又怕怀孕,总是别别扭扭;每月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因为月经不能;唯有这几个月,一不怕怀孕,二没有月经,每周都一样;再说了,怀孕以后还好,分泌物也多,插进去特别顺当,而且特别容易达到。师妹,你感觉到了吗?”
    师妹这时在沙发上有些坐不住了,声音也有些颤抖:“可是难道肚子不怕压吗?”
    我不禁好笑,说道:“不要这么古板,人因为可以面对面地来,所以不是动物;但是动物的本性不能丢呀,可以从后面来呀,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呀。其实从后面来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试?我和你师嫂几乎就没有停过,只有在她去检查头一天才不。住院前一天,我们还晚一次早一次。我们连着几个月都是从后面来的,现在每次都是最后从后面射进去的,她说这样插得深,射的时候特别有劲。”
    这时候,小师妹已经完全瘫痪在我身上了,她的脸几乎就贴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揽住她的颈,吻上了她的唇,右手从下面掏进睡衣,轻轻地解开了胸罩搭扣。
    在我的热吻之下,她已经无力思考了,我对这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说:“师妹,我来给你吸,好不好?”
    正是“师妹”两个字提醒了她,她一下推开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师嫂。”
    我又一把揽过她,说:“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相互满足一下多好。再说,我喜欢你呀,小师妹。”
    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过正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她一下扑在我怀里:“我一直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机会。我一直想找个象你那样的人,可是总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师嫂。我喜欢你,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着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吻着她的眼泪,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卧室。
    我扶她在床边坐下,右手托着她的脖子,把她轻轻放倒,左手趁机在她裤裆里摸了一把,睡裤已经湿了巴掌大的一块,而且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热气腾腾地。
    我把她推向右侧卧的位置,以便让她舒服一点,要知道,肚子上压着三四十斤的东西,仰面朝天是相当难过的。我一边吻她,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开后,我拉过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着凉,然后把胸罩向下拉开,开始亲吻她的和。
    师妹的原来并不大,可是怀孕后鼓鼓的,两个仍然很小,红嫩红嫩的,象个小女孩。有些凹陷,我用舌头不停地在上打转转,不时吸吮一下,不一会,师妹就发出了呻吟声。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一点点地轻轻揪着她的阴毛,然后慢慢地下移,在停留了一下,调转方向却伸向了后面。我把手沿着她的臀部缓缓划过,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轻轻地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顺利地把睡裤和裤衩脱到大腿处。
    我没有急于进攻阴部,而是缓缓地在她的尾骨沟、大腿根、肛门和会阴处反复抚摸,同时右手轻轻揉搓着她的右,嘴上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还不时地从她的秘穴口蘸一点粘稠的水,涂抹到会阴和肛门处。
    师妹估计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前戏,不停地呻吟着。终于她熬不住了,羞涩地说:“你进来吧。”
    我假作无知的样子:“进到哪里?”
    师妹用手捂住脸,低低地说:“就是那里面。”
    我又追问:“哪里?”
    师妹只好说:“是bi里。”
    这么粗鲁的词从小师妹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也难怪,她这么纯洁的一个人,恐怕只知道和bi两个词,此时说会更滑稽,也真难为小师妹了。
    我一下子把无名指插进了小师妹那滚烫滑润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yin蒂和小间抚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门和会阴。
    小师妹的壁相对也比较肉嫩光滑,不象有的人里面疙里疙瘩的,由于是背向而卧,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后壁抚摸,不能触及她的花心。
    师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叫道:“别,别,不是手。”
    我故意地问:“那是什么?”
    师妹转过身拿手轻轻地打了我的裤裆一下,“坏蛋!是你的……。”说完又羞红了脸。
    我扶师妹坐起来,脱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给她盖住上身,下床给她脱下睡裤和裤衩,分开了师妹的大腿:师妹的阴毛非常稀,而且颜色很淡,略微泛黄,有点像她的头发。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阴毛却很浓,有的人腋毛重,阴毛更重,象师妹这样阴毛稀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阴:她的大并不肥厚,只是窄窄的两个隆起,此时微微地张着口;她的小非常小,刚才我手摸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此时还不免有些吃惊。她的小虽然已经非常肿胀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外面,不象大多数人小总是要多少露一点在外的。
    我伸手分开,她的小极其嫩,里面当然是粉红色,:“今天放进去好吗?”她点点头。
    我拿手把住,从她的身后屁股缝探过去。那里已经是彻底的沼泽地了,到处一片滑腻,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热的,顺着她的阴缝蹭来蹭去,从口到yin蒂,一不小心,就会拼命地往里钻。
    我这样做是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时也为了麻醉一下,省得过早泄精。她的拼命地捕捉我的,我看时机已到,使劲一有益无害,就顺从地配合我。虽然她没有尝试过这种姿势,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两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师妹不停地低吟。我什么话也不说,缓缓地。
    毕竟的刺激太厉害,几分钟后,我就坚持不住了,紧着:“妈,我和师兄好久不见,您看您买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一下师兄。”她妈马上出门去买菜了,我们来到了卧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没有睡婴儿床。
    我今天来确实是诚心诚意地看看她们母女,并无她求,她却一下抱住了我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呢?”
    我们亲吻着,她解开了我的裤带,脱掉了我的裤子,我自己脱掉了毛衣、秋衣和内裤,她已经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只剩下了一件胸罩。
    我伸手一摸,大腿根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分开她的腿,仔细地察看了侧切的伤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这回没有大肚子的阻碍,方便多了。
    我一只手进攻她的下三点,一只手隔着胸罩轻轻抚摸和。我知道她不脱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沾上细菌,影响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挠痒,效果也相当不错。
    不一会,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来。我爬起来,俯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和胸,一边把早已胀痛的火热指向了桃花源。
    我还想和她玩一玩,拿着尖枪乱扎,有时扎在yin蒂处,有时扎在上,滑腻的和沟自然就把引向了桃源洞口,我或是向上一提,或是向旁边一闪,小师妹情不自禁地跟着向上一挺,追寻那火热的坚硬。
    有几次我的已经陷入两个小肉片的包围,我却生生地拔了出来。师妹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抱住我的屁股,屁股一挺,终于把那粗壮的按进了肉穴。
    师妹幽幽地问:“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确,由于骨盆已经撑大,比前几个月要明显松得多。我却安慰她说:“不松,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好舒服呀。”师妹这才放心了。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用力地。可是我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压着她的,这个姿势相当累人,而且她的阴毛刚刚长出短茬,扎得我有些疼,不过正是因为有点疼,我才不至于过度兴奋,提前缴械。
    我跪起来,抱住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抽送着。师妹已经快一年没运动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没劲儿了。我把她的双腿放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自己的两条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让她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棍子。
    这个姿势让我相当自由,不仅可以沿着作上下方向的运动,还可以用腰部来回作圆圈运动,也可以让前后运动,挑动她的壁和yin蒂。
    由于器官紧密结合,刺激感很强,加之师妹已经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师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紧紧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着我。
    突然我感觉到猛地收缩起来,非常强烈,就象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宝贝,我感觉到有些疼,头脑清醒了许多,shè精的一下也就消退了,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体验着的抽搐。师妹这一次强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没说话,静静地品味着的余味。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想起了我:“你怎么没射呀?”
    我说:“你的毛扎得我有点疼,再说你抓得我那么紧,我都射不出来了。”
    师妹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忽然睁开眼说:“还是从后面来,好吗?”
    我当然愿意,示意师妹分开腿,然后跪到她腿中间,举起了她的腿,并拢,再放下,我顺势改成侧卧,这样不用抽出来就完成了姿势的变换。
    没有了负担,我这回可以恣意抽动,或采用五浅一深,或者变换抽送频率,或改变方向,把师妹弄得是连连呻吟。她的叫声太大了,而且离孩子不远,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来。
    师妹连忙拍着孩子:“喔喔,小宝贝,不要哭,不要闹,妈妈正和伯伯做好事,别哭别闹块睡觉。”
    孩子哪里听着一套,仍旧大哭不止。我指点她喂奶,她解开胸罩上面的活动扣,露出塞到孩子嘴里,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来。
    我丝毫没放松,加紧抽动,几乎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师妹又动情地呻吟着,我感觉到一阵酸痒,就紧抽几下,师妹一手拍着孩子,一边喂着奶,一边也配合着摇动屁股,我的宝贝骤然膨胀,一股热流喷薄而出,这时我又听见了师妹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觉到被紧紧地握住,我猛烈地把雨露一次次地喷洒在桃花洞的深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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