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干死老板
    呸!又失业!”
    双手叉牛仔裤口袋里,胡天广气愤的骂一句,使劲一脚踢飞路边的易拉罐,有些快意的看着踢扁的易拉罐滚出老远。
    现在快晚上11点半,他因为失业和几个虎朋狗友喝了点酒,以为喝过酒后心里会痛快点,哪知道越喝越不痛快,于是甩了几张大钞,自己先一个人走了,回家看一晚a片灭灭心头的怒火。
    走到公园,他看到长椅,一屁股坐椅子里,掏出烟叼嘴上却发现找不到打火机。
    妈的打火机也给他不痛快!
    胡天广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翻找打火机,上衣是t恤衫,只有牛仔裤后面有两个口袋,只剩一包抽了一半的香烟,打火机早丢了。
    没有打火机不能抽烟,胡天广只要叼着烟躺进椅里,翘着二郎腿,抬头看着星星点缀的深蓝天空。
    “要火吗?”一道像金属般冰冷却悦耳男中音在耳边响起,而后啪地一声,火焰在烟前跳动。
    胡天广不由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白皙斯文的俊美脸孔,一副金边眼镜越发显出这男人的俊秀,再加上一看就知道是高级货的黑色西装,闪闪发光的黑皮鞋,一股精英的气息直扑胡天广的脸。
    英精男!哈哈!
    胡天广的鼻子里发出小小的不爽哼声,态度十分拽的凑上火点燃烟,随后深深吸一口,不再对男人感一丝兴趣,那个男人却坐到他的身边,然后冷冷的问:“多少钱。”
    周围只有他们两个,胡天广十分确定这男人是问他,可是为什么突然问钱?
    胡天广没当一回事,从口袋里掏出最后几个硬币,递给男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想借钱吗?喏,拿去,大爷我今天最后的家当。”
    男人转过脸,更加冷漠的问:“你多少钱一晚上?”
    “大爷我可是很值钱的……”玩着硬币,胡天广一点儿没往奇怪的地方想,依然是玩笑的语气。
    男人低下头,沙沙写了一会儿,将一张纸递给胡天广,“够吗?”
    胡天广随意的接过那张纸,借着路灯灯光一看,居然是一张支票,再一看上面的阿拉伯数字,他半年的工资。
    “跟我来。”男人看一眼他惊呆的表情已明白这个数字足够买下他,于是起身。
    胡天广对着数字傻笑一会儿,乖乖的跟着男人钻进轿车,乖乖的跟着男人走进一家高级宾馆,乖乖的跟着男人走进客房,乖乖的坐床上等男人洗完澡,乖乖的清醒了。
    此时他如果还不明白男人想干什么那他就是傻瓜。
    虽然他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好,打架斗殴的事也干过不少,但是第一次被人当作路边的鸭子买一晚,而且还是个男的买他,他可是对男人的屁股没有一丁点兴趣。
    胡天广烦恼的抓下头,现在逃还来得及,如果逃了支票绝对作废。
    胡天广想起自己超支的信用卡,想起甩了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想买的摩托车。
    只是插男人的屁股一回,他没损失,有钱拿就行! "
    为了支票,胡天广说服自己。
    浴室门打开,男人打开门,身上披了睡衣,洁白的胸膛滚着透明的水珠,热水熏红的脸异常漂亮,边坐进沙发边擦拭金边眼睛,低声命令:“你也去洗澡,不要忘记刷牙。”
    胡天广逃难似的冲进浴室,把蓬头开到最大,抓起牙膏挤到一次性牙刷上,快速的刷牙洗澡,好快点儿速战速决。
    洗完澡,胡天广胡乱的擦干净身体和头发。
    一打开浴室门,男人已戴好眼镜躺在沙发里看着报纸,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不带温度的目光看到胡天广健美魁梧的身躯时,微微亮了一下,随即隐在镜片下,“洗好了我们就开始。”
    放下报纸,男人走到床上。
    完蛋了!完蛋了!如果硬不起来就完蛋了!
    胡天广在心里哀号几声,他没有和同性做过的经验,现在是硬着头皮往前冲,犹如上战场一样,一小步小一步接近这个男人,忍着对同性不适应的感觉抚摩男人渐渐滑落的睡衣,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嘴唇,想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亲吻。
    一吻上,没有女人的口红味道,鼻间也没有闻到甜腻的香味,是洗澡后的清爽气息。
    其实感觉不是很坏,胡天广心想,试着再吻深一点儿,一双大手在男人消瘦的身体上抚摸,寻找敏感带,直到摸到腰际,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呻吟,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抚摸,嗓音略带沙哑的命令:“摸我这里,会让我很快有快感,等有我快感了,你再舔我这里。”
    粗糙的手掌放在一边的红色肉粒上,胡天广立即用掌心揉搓肉粒,小小的肉粒变得又硬又挺,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胡天广含住另一边的肉粒。
    男性的乳 头非常的小,胡天广为了能让男人更快有快感,舌尖不停的舔着肉粒顶端。
    “啊……”酥麻的快感从乳 头传来,男人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胡天广用力一吸,男人挺高胸膛,腰也抬高。
    感性度居然这么好,胡天广分神的想着,换了一边又舔,男人一下子叫出声,抱住胡天广的头,冷漠的脸上布满快感的潮红,眼睛下细长的双眸微微失神,下 体摩擦着胡天广的下 体和腹部,好似求欢似的摩擦个不停,一股股白色的液体顺着股间滑下,沾满大腿。
    “快点进来!”强迫自己清醒,男人命令。
    胡天广刚刚失业,心情本来就不爽,现在这个淫 荡的男人竟然在床上命令他,让他十分火大,手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朝男人的屁股掴上。
    啪——
    响亮的一巴掌令男人愣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胡天广,胡天广看着他眼睛,一脸凶恶的说:“看什么?老子最讨厌精英,打得就是你!”
    说着,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男人嘴唇抿得死紧,身子微微发颤,一条腿却勾上胡天广的腰,湿润的穴口摩擦胡天广粗壮的肉 棒。
    虽然没干过男人,但那张又热又湿的穴口浅浅的张合,摩擦敏感的铃口,爽得胡天广硬了起来,大大拉开男人的两条腿,仔细看着早已被润滑扩张的小 穴。
    这就是他要进去的地方吗?
    胡天广不敢相信这么娇小的洞穴能容纳他巨大的巨龙,可是男人的行为告诉他,这里就是接受同性插入的唯一入口。
    胡天广赤 裸裸的目光令男人用手臂羞耻的横住眼睛,被打开的股间毫无保留的让他观看,淌下淫 液的性 器,湿漉漉的入口,最隐秘的地方都被陌生人看光光。 3
    “这里真得能进去吗?”胡天广确认的问。
    “我在浴室时已经扩张过,你可以快点儿做完走人。”男人回答,声音带着一股明显颤音。
    “难怪会那么湿。”胡天广恍然大悟,扶着自己的肉 棒对着穴口,准备挺进。
    男人急忙阻止:“保险套。”
    看一眼旁边的保险套,胡天广猛地刺进甬道,“我从来不用套子,影响我做 爱的快感。”
    “你……”男人吓得坐起,胡天广顺势抱起他。
    直到全部进入男人的身体,胡天广才相信他的话,放心大胆的顶撞温暖潮湿的小 穴,“你里面可真紧!”
    被人夸赞“紧”,男人满脸羞红,下处缩得更紧,甬道紧紧夹住rou棒。
    抱住男人的屁股,胡天广飞快的抽动,快意的侵犯紧 窒的内部,男人靠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挪动着位置让他撞击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但胡天广力气颇大,男人的屁股无法挪动,肉 棒每每滑过敏感点的瘙痒让他难受不已,内部越发空虚,终于忍不住提醒:“顶我的g点。”
    g点?
    胡天广低头,先是看到男人光洁的额头,然后是被镜片遮住的长睫毛,笔挺的鼻梁,最后是红嘴唇,瞧着他红着脸的模样突然觉得很可爱,哪管什么g不g点,直接两人一起倒上,沉重的身躯整个压上男人,双手一抓他的腿,往两边一拉,嘿嘿笑道:“精英男,想要我撞你g点,对吧?我狠狠的把你干到昏就能找到g点了!”
    说着,抽出粗长的肉 棒,紫红的硕大龟 头拍打男人的屁股,缓慢的顶开快要闭上的穴口,粗大的棒身一点点进入红肿的小 穴,完全将窄小的穴口撑开,密不可分的结合到一起,挤出里面的润滑剂,明显的视觉冲击使胡天广兴奋无比,又抽出rou棒,极度缓慢的进入,欣赏润滑剂被挤出淫 荡景色。
    肠道被撑开,火热的大东西推挤到里面的强烈摩擦令肉体既饥渴又欢愉的高呼,男人抓着床单扭腰,承受不住的缩回屁股,“不……”
    胡天广抓紧他的腿,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的胯 下,肉刃深深捅进肠道,然后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这浑圆雪白的屁股,“怎么样?爽吧?”
    “唔……啊……”男人只发出呻吟,镜片下的眼睛染着一层泪水。
    胡天光早被他夹得几乎失控,但他要找到男人的g点,把这男人干得爽晕过去,于是他在男人的肠道里换着各种不同的角度撞击,在顶到某一处时,发现男人发出激烈一声的叫,立即明白这就是男人的g点,他狂烈的顶撞g点,完全抽出肉 棒,又狠狠全部捅进,直朝g点攻击。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从被顶撞的地方折磨着男人修长的身躯,洁白的股间只能看见紫红的rou棒抽出进入,而肠道里,巨大的龟 头残忍的研磨g点,用更加强烈的快感折磨这具肉体,颤抖、扭动、挣扎,最终沉沦在身上壮男的狠干下,主动分开双腿,抬高腰部,整个屁股完全贴合在壮男的胯上,双腿环紧的不愿两人的性器分开半点。
    “啊……好棒……”红色的嘴唇无意识的吐出赞叹,“你好大……”
    “就是大才能干得你这么爽!”胡天广一脸得意,肉 棒在小 穴越动越快,丝毫没有方才对同性的排斥。
    “恩……啊……快……快……”尝到甜头,男人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屁股完全离开床,浑身的力量都挂在他的身上。
    胡天广不以为意,托起男人的屁股,就着此时的姿势抬腰摆胯,男人扭动着腰,使自己的性 器在他的腹肌上不停摩擦。
    看着男人享受的表情,胡天广不由自主的吻上他的嘴唇,男人微张嘴,让那条舌头滑进嘴里,对方的口水也进入自己的嘴里,他没有想到脏,反而希望对方更加用力的侵犯自己。
    吻得火热,下面的甬道也火热,胡天广快速的抽 送,用自己的火灭身下人的火。
    “唔……不行了……啊——”男人亢奋的尖叫一声,浑身抽搐,性 器喷出一股热液,喷满胡天广的腹肌,缩得死紧的肠道卡紧仍在抽动的肉 棒,胡天广凶猛依旧,啪啪地拍打他的屁股。
    “看我怎么干死你!”胡天光抽动了几十下,直到把肠道再一次干松软,才有快高 潮的感觉。
    他拼命的动着,拍肉声越来越强烈,连肠液都因为剧烈到可怕的摩擦而分泌。
    男人再一次被他压下,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肉 棒快速的进出已经变得红艳的xiāo穴,挂着精 液的性 器摇动,欲滴不滴的液体使他在镜片下茫然的双眼显出一种沉迷的沦陷,无意识的玩弄自己的性 器,微张的红唇吐出哭泣似的低叫。
    “英精男,老子原本不想干一个男的,但你的屁股怎么那么爽,这个洞怎么那么紧?太爽了!爽得老子也忍不住了!”
    肿胀的肉 棒被肠道裹紧的感觉美妙得不可思议,胡天广不想射,但肉 棒已经涨到不得不射地步,他直往男人的身体里插,插到肠道最深处,肉 棒一阵抖动,腥浓的精 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狂喷上肠壁。
    眼泪随着被强劲射 精的感觉滑下眼角,闪闪发光。
    射完精,胡天光停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大股大股的精 液噗地冒出松弛的穴口,连胡天广自己的肉 棒上都沾得满满,看着男人无力的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忍不住把自己的性 器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擦了擦,涂满男人的大腿。
    忽然,他看到男人镜片下闪烁的光芒,轻轻拿开男人的眼镜,一双被泪水染湿的清澈眼睛,没有一开始见面时的冷漠,白皙的脸上有着性 爱后时的红晕,嘴唇喘着气,极度诱人的微微开启,仿佛引诱雄性的侵犯似的。
    胡天广着了魔的低头吻住,下身再次恢复活力,无情的贯穿男人的甬道,精 液喷出,男人的腿间只剩下无休止尽般的激烈交 合。
    等自己也射不出东西时,胡天广很干脆的压在男人的身上,肉 棒还在洞里。
    男人喘了很久的气,恢复点体力便盯着胡天光粗犷的脸,沙哑的命令:“出来。”
    胡天广大手在他的屁股一拍,“我爱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出来。”
    allev 2010-09-09 10:40
    然后重重的揉了一把。
    男人本能的颤抖,屁 股也缩了一下,胡天广舒服的哼哼,故意让自己软下的肉 棒在小 穴里面活动几下,想挣扎的男人一动不动,皱紧眉头忍耐精 液流出的不舒服感觉。
    见胡天广没有出来的意思,他忍无可忍的推开胡天广,胡天广哈哈大笑,翻身躺到一边,改用手搂住他的肩膀。
    男人显然不喜欢被人搂住,尤其是被他买来的人,而且腿间的黏腻只让他觉得不干净,必须快点洗澡。
    “我要洗澡。”男人说,没有感情的语气。
    “我抱你。”胡天广自认自己还算贴心,但男人不买他的帐,警告的瞪着他。
    “我自己去。”
    “那你小心点。”这类的精英男总是喜欢死要面子,明明已经腿软的直打颤,也不会在人前示弱,戴上眼镜一步一挪的走进浴室。
    直到这时,胡天广才看到这个男人有着不算太宽阔的肩膀,适合一把抱住的窄腰,屁股翘翘的,大腿白白的,连那双脚都比他小了一号,每走一步,他射在里面的东西就流出许多,滑在他的大腿上。
    不由的,胡天广吹了声口哨,流氓的说:“精英男,屁股里的东西都滴出来了!
    男人的后背顿时僵硬,打开浴室门的动作也停顿一下。
    哐——
    关上浴室门的声音震得耳朵都快聋了,胡天广掏了掏耳朵。
    洗完澡,男人又恢复成一开始见面的冷漠模样,而且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梳理成一丝不苟的发型,俊美的脸上不见一丝刚才激情的红晕,镜片下的双眼透出几分锐利的感觉,只有嘴唇红肿,还有下面看不见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但笔直的西装裤看不出他刚才双腿打颤,站在胡天广面前的男人完全不像一个床上热情如火的人,使人产生剥开这身衣服,领带绑住他双手,强暴他的冲动。
    “交易已经结束,再见。”公式化的口吻结束两人的一夜情,男人推下眼睛转身开门离开。
    把一个精英男干到连自己都射不出的地步,胡天广早忘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叼着烟直哼流行歌,第二天又在那个露天公园守株待兔。
    不知道是不是他把人干得太狠,害精英男不敢乱找男人,还是那只是一场有钱赚的春梦,胡天广再也没遇上这位戴着金边眼睛,西装笔挺的精英男,反而被不少陌生男性勾搭,后来才知道那是有名的同性恋公园,钓小受就嘴里叼根烟,等小受点火,钓小攻就手里拿个打火机,等小攻借火,这些人中也有一部分是出来卖的,显然,胡天广被精英男误归在卖的那部分。
    “妈的!老子哪里像出来卖的?”
    胡天广不爽的自言自语,拿着报纸寻找司机水电类工作,然后拿起手机打电话一家家应征,不是人满了,就是条件不够,好不容易有一家公司既缺人又不需要会英语之类的条件,明天就可以去面视。
    把报纸丢到一边,胡天广拿起遥控器,枕着双臂欣赏新买的a片,越看越想起那天晚上被他压在底下狠干的精英男,双腿夹住他的腰,扭动着修长柔韧的身子,喉咙里发出即将高 潮的叫声,俊美斯文的脸露出沉迷的神色,镜片下的双眼泛出泪水,极力张开双腿,让他干得更深,又紧又热的甬道容纳他坚硬如铁的粗大棒子,他把男人干到高 潮,男人喷出汁液,而他也把自己滚烫的汁液尽量往男人身体深处喷射。
    一手的湿,胡天广看一眼手上自己的精 液,嘴角怪异的抽搐,现在才意识到一件事:他竟然意 淫一个男人自 慰,很想把那个精英男抓过来再干上一回!
    我的妈呀!!!
    胡天广吓了一大跳,抓过一箱子的a片,寻找最激 烈最刺 激的片子,把幻想从脑海驱散,但空白的脑海无法想起到底哪张片子最激情最刺激,就从最底下翻出一张,胡乱的放进碟子里,按下播放键,又匆忙到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压压惊。
    刚喝一口,突然听到片子发出一声“压灭爹”。
    不是女性娇柔的声音,而是少年故装撒娇的叫声。
    胡天广抬头,美少年摇着小屁股被男人蹂躏的画面就这么直直“戳”进他的眼里。
    噗——
    啤酒喷了满屏幕。
    他一箱子的a片里怎么会有一张g片?
    allev 2010-09-09 10:41
    第二天,胡天广来到面试的公司,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坐在他对面的三个人当中有一张害他做了一晚上春梦的脸,那个人一本正经的端坐着,即使看到胡天光也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而是冷淡的问他几个问题,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面试模式,胡天广也认真的回答,目光却专注的盯着他看。
    一点儿都没有改变,斯文俊秀却冰冷的气质让胡天广不禁回想那天晚上的热情,真想毁去这个男人冷漠的外表,蹂躏他洁白的身子。
    如果那一天晚上是因为交易才会上一个男人,那么今天的欲望是他自己的本能,冲动的野兽本能,浑身的血管都在,叫嚣着快点儿逮到这个眼神冷漠本质淫 荡的男人。
    精英男!嗨!
    如果可以,胡天广非常想上前打声比较友善其实危险的招呼。
    “老板,怎么样?”旁边的属下问着没有表情的上司。
    “恩,你们自己决定。”方霖凡淡淡的回答,既没表示想用胡天广的意思,也没表示不用胡天广的意思,目光不着痕迹的躲闪开胡天广充满先是震惊而后充满赤 裸欲 望的视线。
    两位属下议论一会儿,决定先试用胡天广一个月,如果不适合再换人,通知胡天广明天来上班。
    胡天广离开时故意看一眼方霖凡一眼,嘴角那丝邪笑使方霖凡的心轻微颤抖一下,装做推眼镜的没看到。
    胡天广心情大好,果然在停车场找到方霖凡的轿车,就抱着胸倚着轿车等他下班,不久,方霖凡走进停车场,一眼就看到胡天广。
    只有他们两人的停车场出奇的安静,方霖凡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要多少钱?“
    胡天广对这句话有点儿摸不着边际,”钱?“
    “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来的吗?”方霖凡语气依然冷漠,掏出支票和笔,“你要多少万?拿了钱以后请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
    胡天广后知后觉明白话中含义,原来精英男真得把他当作出来卖的鸭子,没钱了又借机敲诈。
    “靠!”胡天广一把抓住他拿笔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揽住他的腰骂道:“妈的精英男,老子确实一开始是为了钱,是个男的也硬提着枪干你屁 股,结果我的老二对你干出了感情,但我的老二对你的臭钱没兴趣,只对你的屁 股有兴趣。”
    说着,鼻子凑到方霖凡的脸上嗅了嗅,有股那天晚上没有的古龙香水味,鼻子顺着他的面颊一直蹭到镜片,有意呼出一口热气,镜片蒙上一层白雾,胡天广问:“有没有兴趣来一炮?”
    方霖凡脸上无动于衷,透过那层白雾看着胡天广,确认他是真得想做爱,还是想敲诈。
    胡天广等得不耐烦,嘴唇吻着洁白的额头,一只手探进西装里,拉开被皮带束缚住的衬衣,粗糙的手掌从后腰一直抚摩到后背,另一只手急切的拉扯皮带,拽下西装裤。
    “会有人……”方霖凡刚要出声阻止,已被胡天广压在轿车上,西装裤拉到屁 股下方,白色的内 裤也被拉下,屁 股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坐在冰凉的轿车上。
    “你越觉得会有人出现只会越感到兴奋。”解开西装的纽扣,胡天广拉开衬衫的领口,吻上方霖凡的纤细的脖子,舔吻他的锁骨和胸膛,以及敏 感的肉粒,方霖凡挣扎了会儿便喘着气,不敢太大声音的呻吟。
    胡天广摸进到方霖凡的股间,发他比自己还兴奋,前面翘得他还厉害,再往后摸,是湿的,而且十分松软,两根手指能轻轻松松挤进去。
    内裤完全扯到屁 股下面,分开腿,胡天广仔细一看,下面的小 穴明显是被人搞过的样子,润滑剂直往外流。
    自己想了精英男那么多天,他却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胡天广莫名生气,一脸怒气的把手指插进方霖凡的甬道里,里面没有男人留下的精 液只有润滑剂,不知怎么的,心里不快减少了一些。
    扶住自己硬邦邦的肉 棒,胡天广决定把别的男人的痕迹抹掉,将自己的精 液注射进这个洞里,然后警告精英男不准再找他以外的男人胡搞,如果想玩他随时奉陪。
    “保 险套……戴上……”方霖凡扭动屁 股躲开快刺进体内的肉 刃,从西装口袋里套出保 险套,咬住撕开包装,胡天广却在此时猛地固定住他的腰,把他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胸前,肉 刃凶猛的挺进他的小 穴,强劲的摩擦肠 壁,搞得方霖凡险些叫出来。
    拿开方霖凡手里的保 险套,丢弃到地上,顺便睬几脚,胡天广边动边喘着气问:“老板,我是不是第一个不戴套子和你做的男人?”
    方霖凡什么话都没有说,紧咬嘴唇的抓住胡天广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呜。
    故意在敏 感点用力顶撞,胡天广催促道:“老板,你说呀?”
    “不……是……”
    一股浓浓的恼怒升起,胡天广抽出肉 棒,硕大的龟 头却卡在穴口,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小幅度的抽动,瘙痒似的引动方霖凡的情 欲,方霖凡情难自禁的拱起腰,扣子完全解开的衬衫从肚皮上滑下,腰形成一个优美弧度,过多的润滑剂顺着股沟滑进后腰,镜片已被雾气染得朦胧,红唇张开。
    “你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胡天光一插到低,胯 部抵紧他的屁 股,磨动再磨动,敏感点被大龟 头磨得犹如触了电般,腰部震颤,尖锐强烈的快 感一波强过一波,使方霖凡再也受不了的发出叫声。
    “是……是……啊……好舒 服啊……”
    可是胡天广还是不高兴,一想起在这之前,精英男的屁股被搞过,他就老大不爽,停下不动的继续问:“我是不是第一个在你屁股里射 精的男人?”
    越问越粗俗,越问越令人羞耻,方霖凡回答不出来,他不回答胡天广就夹住他胸前的肉粒技巧的揉搓,原本嫩红的肉粒被指头揉成肿 胀的鲜红,胸部的快感搞得方霖凡挣扎不止,捂住嘴不让再叫出声。
    胡天广沾了点自己的口水,一边捏住一个的玩弄,下身同时小幅度的律动,看似温柔的举止对于承受过他激烈性 交的方霖凡而言如同酷刑,性 器冒出一滴滴的淫掖,顺着茎身淌下,弄湿两个卵 囊。
    “是……”方霖凡投降在胡天广的折磨下。
    胡天广狂喜,下身顶动。
    方霖凡躺在轿车头,双腿已经屈在胸前,双手捂着嘴,雪白的屁 股毫无阻碍的被撞击,紫红的肉 棒一遍遍捅穿红肿的小 穴,小 穴噗嗤噗嗤的冒着润滑剂,美妙的响声使胡天广更加用力的撞击屁股,狠干着男人。
    干得太狠了男人即使误住嘴也阻止不了叫声,胡天广喜欢他的叫声,这说明自己干得他超爽,他掰开他的双手,满意的听着压抑不住的浪叫,快速的插着小 穴,揉着对方的性 器,使他发出一声声悦耳的浪叫。
    “老板,我没干过男人的屁 股,只干过你的屁 股,别的男人屁 股干的爽不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屁 股让我很爽。”他边说边气喘吁吁的狠干,次次撞在敏 感点上,方霖凡腰部酥麻,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只能感觉到肉 棒的粗壮,和被欲 望征服的迷乱,“以后你的车我负责了,你的人我也负责了,你的屁股我更要负责,你如果敢让别的男人插进你的洞里面,在你的洞里面射 精,我就废了他,然后把你干到再也不敢找男人!”
    方霖凡被干得说不出话,想摇头却被胡天广抱起亲吻脸和嘴唇,眼镜也被拿下,舌头舔去他几乎落下眼角的泪水,“不敢叫就咬我的肩膀。”
    话音刚落,方霖凡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胡天广大手一拍屁 股,抚摸两人结合到一起的部位,色 情的揉着完全被rou棒撑开的穴口,指头往前爬了爬,揉动卵囊,一阵酥麻使方霖凡身子一软。
    “快点儿……”
    软绵绵的语气不见平时的冷漠,低哑的嗓音直让胡天广浑身发热,托起屁股加足马力,直想把他干晕在怀抱里才好。
    快高 潮时,方霖凡咬得越发用力,裤子还在腿上,他无法缠住胡天广的腰,幸好胡天广力气大,能把他整个人抱紧,进得也非常深。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棒的人,让他吃了一次还想吃,想到以后天天都能吃到这么棒的人,胡天广大力的搅动里面蠕动的内壁,舒服无比,越动越有劲,又是咬又是啃的蹂躏方霖凡的脖子和肩头,好 色的揉着两瓣屁 股。
    方霖凡摇着头,肠道早被他干得发麻,异常爽快,痉挛的缩紧,但肉 棒还在肠道里深入再深入,巨大的龟 头摩擦着敏感点,刺激已经高 潮的方霖凡,方霖凡用劲的咬胡天广的肩膀,直到见血,胡天广不在乎这点小伤小痛,肉 棒继续捣弄小 穴,无情的摩擦敏 感点,强烈如潮水的快 感让方霖凡难过的捶打他坚硬的胸膛,哆嗦着挤出最后一滴精 液。
    一股热流像突然喷发的岩浆,浇上肠壁,烫得方霖凡抓住胡天广的手臂,弯起腰,激动的泪水打湿胡天广的胸膛。
    看着埋在怀里的脸挂着泪痕,胡天广心里涌出非常奇怪的感觉,不等想清楚是什么感觉,方霖凡使劲推开他,双脚落地,理好自己的衣服戴上眼镜,说道:“你明天就来上班。”i
    语气又恢复成胡天广不喜欢的冰冷冰,闪烁的镜片下也是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嘴角不带半点笑容,好象胡天广是个不相干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胡天广郁闷,踢一脚轿车,“妈的!明明什么事都干过了,还摆出一张死人脸,老子以后天天干死你这死精英男!”
    “老板,那个司机怎么样?如果老板觉得不适合,我现在就打电话换人。”杨助理见老板回来,小心翼翼的问。
    “还好,不用换人。”方霖凡冷淡的回答,杨助理这才回头做自己的事。
    等他关上门,方霖凡站在窗户前向下望去,看到没戴头盔的胡天广骑着车摩托车飞驰出停车场,等再也看不到胡天广的影子,他忍着腰部的酸痛,拉出抽屉,拿出一条干净内 裤塞西装口袋里,急忙走进卫生间。
    脱下裤子坐马桶上,内部的精 液缓慢的流淌进马桶,而内裤早已湿透,腿间更不用说。
    用卫生纸擦干净大腿和腿间,换上干净的内裤,方霖凡冷静的处理好这些后反省自己的失误,他不应该随便买个男人解决生 理需要,也不应该再一次见到那个陌生男人时忆起那天晚上而自 慰。
    还有……
    习惯性的推推眼镜,方霖凡仍然感觉得到腿间不洁净的黏腻,令他颇不舒服。
    还有不应该第二次不戴保险 套做 爱,除此之外,胡天广应该可以成为他的长期 性 伴侣,既然决定好,明天就命令胡天广做全面健康检查,以后做爱必须戴 套,他不喜欢精 液黏黏的感觉。
    想到这,方霖凡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臀 部,西装裤下的屁 股还残留着胡天广的大手拍打的轻微热度,柔嫩的肠 道还沉醉在被摩擦的酥麻中,穴口微微张着,没彻底清除干净的精 液从深处淌出,再次弄脏他的屁 股和内 裤。
    这种刚刚被人疼爱过,整个人未从激 情 性 爱中清醒的的状态使方霖凡不能集中精神工作,一坐下,屁 股的疼痛就提醒在停车场的激 烈性 爱,强壮男性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炽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的温度,鲜明的印在他的身体上,令他夹紧腿,不准自己再有感觉。
    强迫自己不回想这些事,方霖凡闭上眼睛躺在办公椅里,舒展酸涩的肌肉,手却放在裤 裆,轻轻摩擦下 体,稍微缓解下情 欲,最后坐直身子,推好眼镜,集中精神看文件,白皙的脸早透出欲 望的红色,双眼闪出忍耐的湿润光泽。
    拉了拉过短的袖子,胡天广的心情老大不爽,第一天上班先是跑了趟医院做全面健康检查,让他不能逮精英男,等他回到公司已是中午,精英男早下楼出去吃饭,现在他穿着不合体的西服浑身不舒服,不但袖子短裤腿短,腰也很紧,简直快勒死他了。
    拉开太紧的领口,胡天广端着打好饭的餐具,四处寻找精英男的身影,明明听杨助理说他在餐厅吃饭,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
    在东南方的角落里,他看到独自一人用餐的方霖凡。
    胡天广大阔步走去,丢下餐具,一屁股坐方霖凡的对面,“嗨,老板,一个人吃饭呀!”
    方霖凡抬起头,“恩。”回答一声又低头吃饭。
    “你一个老板也和我们吃的一样?”胡天广寻找能交流的话题。
    “恩。”依旧冷淡的一个字。
    没话题可聊,胡天广无趣,只能也闷头吃饭。
    “胡司机。”方霖凡突然唤道。
    胡天广连忙吞下嘴里的饭菜,露出大大的笑容,“别那么客气,你叫我小胡就行,可我希望你能叫我阿广,毕竟我们不是一般的关系。”
    方霖凡眉头皱也不皱一下,镜片下的目光却轻微闪动一下,“在公司工作服必须统一,你的西装不合身,下午2点会有裁缝为你量身,重新做一套西装。”
    说完话,方霖凡面无表情的端起餐具离开座位。
    死精英男!休息时间能不能说点别的事?难道他没看到餐厅里所有的人都聊得有说有笑,就他们两个像两根木头似的,没半点人味,让他很想搞死他!
    胡天广草草解决饭,一扔筷子擦下嘴巴,快速跟上等电梯的方霖凡。
    xunmi 2011-04-15 22:32
    方霖凡前脚走进电梯,他后脚跟着走进电梯,高大的身形立即挡出方霖凡的视线。
    方霖凡一米七二,胡天广一米八五,身高差距可见一斑,胡天广要低下头才能吻到他的嘴,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电梯里,他毫无顾忌的将方霖凡压在电梯上深吻,双手探进西装里抚摩光滑的后背,方霖凡没有表情的脸出现一丝松动,搂住胡天广的脖子回应热吻。
    胡天广分开他的腿,膝盖顶上他的腿间,故意提醒:“老板,这里可是电梯,万一有摄像头怎么办?”
    方霖凡瞬间清醒,抬头看向隐蔽的摄像头,一把就要推开胡天广,可胡天广箍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滚烫的嘴唇在他的脸上颈上流连不止,舔吻着漂亮的锁骨。
    方霖凡仰高脸,喘着气命令:“放开。”
    胡天广惩罚性的咬一口他的耳朵,舔着他发红的耳根拒绝:“不行,我想从手指一直吻到老板的脚尖,听老板尖叫着射出来。”
    从手指闻到脚尖,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方霖凡脊背发麻,颤栗的快感涌上,指尖发抖,他闭上眼睛,缓和自己激动的心情,语气恢复冷漠:“现在是工作时间。”
    “午休时间一直到1点半,还有一个小时。”胡天广对着他笑,解开他西装的扣子,一手拉高他的衬衫,一手压着他的双手,低头吻上他的胸膛。
    “唔……”肉粒被潮湿的舌头舔弄,令方霖凡呜叫,双眼直直盯着摄像头,他可以想象到摄像头的对面已经有人看到他淫乱的一面,情不自禁的抬高胸膛,把自己小巧的红色肉粒送进男人温暖的嘴里,脸上充满渴望被男人吮吸的淫荡,“吸我……”
    到了这个程度,即使摄下他被男人插入的画面也无所谓,方霖凡闭着眼睛哀求,埋在他胸膛上的男人果然如他所愿,吮吸他敏感的肉粒,把肉粒吸得又肿又大,沾满水光的挺立在洁白的胸膛上,异常红艳,而他已经放开的双手主动拉高自己的衬衫,将另一边渴求疼爱的肉粒送进男人的嘴里,顿时呻吟出口,几乎流下泪,下身难耐。
    “啊——”男人故意咬一下肉粒,夹着疼痛的爽快刺激他的神经,失声叫出。
    忽然,电梯门打开,方霖凡清醒一些,立即捂住脸,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暴露在众多的属下面前,腿软的几乎滑下,然而身体突然腾空,落进宽阔的怀抱里,静悄悄的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人,害怕的情绪却散不开,让他把脸埋进胡天广的怀里,直到被抱到办公室放在沙发上,那张流满泪水的脸出现胡天广的目光中。
    “老板,别怕,如果真得出事了,你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告诉他们是我强迫你的。”
    俊秀的脸上出现冰冷、淫荡之外的表情,出乎胡天广的意外,怔怔的看着方霖凡,觉得心疼又难忍,弯下腰告诉他安慰他,拿下眼镜的亲吻他。
    方霖凡沉默的坐起,整理好西装和头发,戴上眼镜打开办公室的门。
    胡天广坐到沙发里,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刚才居然只想安静的抱着精英男。
    烦恼的抓下头发,摸口袋里的烟刚要点上,却看到“禁止吸烟”四个字,岔岔的把烟塞回口袋,一脸的烦闷。
    精英男,你下回再哭只能被我做哭,被我吓哭太让我觉得自己没有男子气概……啊啊啊……老子感觉自己被你搞得怪怪的!
    三
    办公室的门在此时打开,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霖凡。
    反锁好门,方霖凡冷着一张脸走到胡天广面前,说道:“午休的时间可以做一次,但不可以弄皱我的西装,必须使用保险套,我还要上班。”
    冷冷的话语从那双微薄的红唇说来时,胡天广明显感觉自己下面跳动一下,直盯着他的脸看,发现他脸上红晕比出去时艳丽,目光顺着他的下巴缓慢的扫过修长的颈子,渐渐落到腰部。
    方霖凡解开西装的扣子,胡天广已经等不及,拽下西装,随手仍上办公桌,然后拉开皮带,拽下西装裤,一直拉到小腿,白色的内裤包紧浑圆屁股的美景落在他的眼里,修长的雪白双腿诱人无比,大腿内侧的肌肤嫩滑的不可思议。
    胡天广一点一点拽下内裤,方霖凡一动不动,让他剥下下身唯一的遮挡之物,不如他强壮的性器跳了出来,顶端的湿润暴露了主人的饥渴。
    “老板,你的老二长得和你一样秀气呀!”胡天广调笑的说,有意弹一下性器,受了刺激的性器不知羞耻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方霖凡抿着嘴唇,面色更红,冷硬的表情因为脸红显得可爱,胡天广着迷他的反应,剥开包皮,指头摩挲顶端,性器颤抖的弹跳,主人的身体也轻轻发抖,轻轻呻吟着。
    如果再多点刺激,恐怕就直接浪叫了吧?胡天广想,盯着被他用手玩弄的性器,心里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想放在嘴里舔弄,把方霖凡舔到浪叫不止。
    嘴唇试着吻一下方霖凡的性器,胡天广一见自己真得连丝毫恶心都没有,张口含住性器,舌头极尽自己所能的在顶端打转,配合牙齿的轻啃,再吮吸,方霖凡攥紧身上唯一的衬衫,感受着舌尖在铃口轻刺的酥麻,牙齿啃咬顶端的刺痛,锐利的快感爬上的脊背,通过神经传递四肢百骸,控制他的腰向前顶动,抽送性器。
    “唔……啊啊……再给我……”方霖凡叫着,后面的xiāo穴早因为快感而蠕动,渴望男人的抚慰,他抓过胡天广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摸摸这里……”
    胡天广的手在弹力颇佳的屁股上抚摩一会儿,才挤进股沟,一摸,又是湿的,胡天广不相信的挤进xiāo穴里,那里软得仿佛就等待rou棒插入。
    胡天广大怒,猛地站起,拽住方霖凡的领带,猛力将人扔沙发里,“妈的,老子不过出去做个检查,你的洞怎么又是湿的?是不是又找男人干过?一天没男人干你就饿成这样?想要就打电话给老子,老子随时喂饱你!”
    拽下不合体的西服,纽扣掉满地,胡天广飞快的拉开皮带,完全不给解释机会的插进方霖凡的屁股里,疯狂的律动,恨不得捅穿又被别的男人干过的屁股,方霖凡却大声呻吟,扭着腰想跟上他律动的速度,湿得不像样子的内部发出摩擦的噗嗤声,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胸膛,五指抓着左胸。
    胡天广知道ru头是他的敏感点,做爱时如果弄他的ru头会让他更有快感,看他爽成这样,胡天广拉开他的双手,不准让他碰自己增加快感,“妈的!你越想爽老子越不让你爽!”
    胡天广气得大骂,抽出rou棒,拽起领带把他的脸拉到自己的rou棒,沾满润滑剂的rou棒猥亵的拍打他的脸,紫红的gui头在他的脸颊上摩擦,甚至将润滑剂涂抹眼镜上,然后顶开眼镜,又浓又密像小扇子的眼睫毛颤抖着,细长双眸的精光已被情欲占领,眼角发红的看着青筋暴跳的狰狞rou棒。
    “阿广……”
    这是胡天广第一次听到方霖凡叫自己的名字,不是冷冰冰的胡司机,沙哑的嗓音含着使他心跳的柔软。
    扑通……扑通……
    心条声响亮,尤其看着这张沾着液体的俊美脸蛋,胡天广以为自己的心脏会跳出来,他咬紧,rou棒使劲拍打方霖凡的脸,惩罚他的淫荡,“精英男,老子不在时,你是不是也这样诱惑男人,张开腿让人干你?”
    “恩……”方霖凡勾起嘴角微笑,微微喘息的摩擦自己的性器,手指灵活的安慰饥渴的xiāo穴,肉红的舌头舔着rou棒,半眯眼睛的模样像只性感的猫,说出诱惑的话语:“你如果比任何一个男人能满足我,我就只对你张开腿。”
    说着他转过,跪在沙发上,掰开屁股,指头打开流出润滑剂的红肿xiāo穴,引诱男人的侵占欲,“这里也只属于你。”
    “精英男,老子现在就干死你!”这无疑是挑衅,胡天广抱住他的腰,屁股直朝自己的rou棒压下,硕大的gui头挤开肠壁,粗大的rou棒狂插猛插,密集的攻击那一点,润滑剂已成泡沫状,噗嗤噗嗤的喷出体外,“不准你找别的男人!不准你找别的男人!”
    心里只有这个念头,胡天广掐住他的肉粒无情的拉扯,抱住沙发的方霖凡呜叫着,每一次用力的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产生无法言语的快感,那巨大的gui头开拓着他的肠道,密布的青筋摩擦肠壁,gui头已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但gui头还继续往他的深处挤压,侵占他的心脏似的强迫他接受它的霸道蛮横,既凶狠又粗暴的狂干着脆弱的肠道。
    “好深……好深啊……”方霖凡觉得辛苦,辛苦之上更多的是被占有的快乐,厥高屁股的引诱胡天广,让这具强壮的男性身躯征服他,“恩啊……啊啊……”
    胡天广把他碍事的西装裤和皮鞋全部脱掉,固定住扭个不停的腰,胯部拼命的撞击雪白的屁股,已经进了很深了,可他还是不满足,趴在纤细的后背上,rou棒连根部都挤进xiāo穴里,只差阴囊也挤进里面,大声的问:“我干得你爽,还是别人干得你爽?”
    头快撞到墙壁,方霖凡的屁股一丝缝隙没有的贴着男人的胯部,粗硬的耻毛死命摩擦他的屁股,随着撞击的东西,胡天广的阴囊不但拍打他的屁股,有时也撞到他的阴囊,他兴奋的呻吟,哑着嗓音回答:“你干得我爽……啊啊……动起来……快动起来……”
    见他斯文俊秀的脸孔露出被干到快失神的神情,胡天广拉着他一起滑下沙发,让他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殷红的xiāo穴撑得满满,所有的褶皱都被rou棒撑开,胡天广缓慢的抽出,缓慢的插进,享受的欣赏rou棒离开时xiāo穴合起又被撑开的淫糜画面,他一离开,方霖凡便呻吟着厥高屁股,雪白的屁股立即遭受狂烈的撞击,性器渗出大量的淫液,与主人的眼睛一样湿润,朦胧的半闭着,性感的微微开启嘴唇呜叫。
    “老板,你的洞真热真湿,还会动,紧紧咬着我。”胡天广粗犷的脸上汗水纷纷,衬衫汗湿的贴着肌肉纠结的上半身,下半身的汗水混进润滑剂和肠液里,通过rou棒带进方霖凡的体内。
    方霖凡脸色通红,胸膛的肉粒随着撞击摩擦着沙发,碾压进乳晕中,光洁的后背布满啃咬的淤青,以及吻痕,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脸上一片细密的汗水,刘海沾在额头上,茫然的眼睛只剩下情欲。
    抱起方霖凡,胡天广把他放在办公桌上,扫落桌上的文件,两条腿望肩膀上一架,胡天广狂野的抽送,像只野兽似的弄着发情的猎物,兴奋的欣赏自己的猎物仰起脖子放声的浪叫,抬起腰,张开被撞得通红的腿间,性器汁液直流,露出镶嵌紫红巨物的xiāo穴,冒着润滑剂的承受他越来越猛烈快速的顶撞,一片水淋淋。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方霖凡高氵朝再即,掐住胡天广的手臂,难受的摇着头,更摇晃屁股,缩紧xiāo穴,希望能使肠壁加剧摩擦让他高氵朝,“快……啊啊……快……”
    胡天广碰也不碰他的性器,捻住他的肉粒揉搓,方霖凡浑身一抖,强烈的快感汹涌的奔腾,肉粒一阵刺痛之后,肠道激烈的收缩,却被rou棒蛮横的捣开,胡天广手臂的疼痛同时增加,“啊——”方霖凡尖叫着高氵朝,指甲抓伤胡天广的手臂。
    痉挛的肠道带来的快感直让胡天广高呼爽死,勇猛的rou棒狠插着xiāo穴,gui头摩擦敏感点,方霖凡尚未从高氵朝中落下,又被他推上更高的颠峰,叫声中带着被逼到极点无法承受的崩溃,泪水无声的流下,完全软软的张着腿,下面的xiāo穴还紧紧的缩着,而里面的肠壁被rou棒顶开了一次又一次,巨大的gui头仍然摩擦着敏感点,奖赏似的吐出一些液体。
    “老板,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射给你呢。”胡天广抱着方霖凡,轻松的活动着腰,透过衬衫摸着这具极度诱人的身躯,耐心的再把他干高氵朝一次。
    方霖凡抬起脸,潮红的脸格外的可怜,没有一丝不近人情的冰冷表情,红红的眼角淌下一滴泪珠,嘶哑的说:“不要射在里面……”
    明显哀求的语气,胡天广轻松的表情变为激动,rou棒又硬了几分,捧着他的脸乱亲,rou棒直接朝肠道深入挤动,顶得方霖凡直发抖,抓住胡天广的领带,甩起头浪叫连连,敏感的黏膜不停的遭受摩擦,gui头不断的攻击敏感,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方,他想逃又贪恋,双腿虽然打开,但身子已受不了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快点结束!”他终于发出哭声,抱住大腿,神色崩溃的掰开屁股,只露出羞耻却淫荡的xiāo穴,请求男人快点儿折磨完毕这里,不然他真得会发疯。
    胡天广一点儿不想放过他,趁机问:“你找不找别的男人干你?”
    “不找了……呜呜……”方霖凡哭泣着回答。
    “以后只能我干你,明白吗?”胡天广挺动着狰狞的rou棒,直往麻得只剩快感的敏感点戳刺,又用gui头抵死摩擦,将男人搞得更加崩溃,性器颤抖,几乎快射出,下面的xiāo穴紧咬rou棒,贪婪的不肯松嘴。
    “明白了……”
    方霖凡的回答让胡天广非常满意,温柔的吻了吻挂着泪的脸蛋,“老板,只要你不找男人,我会好好对你的。”
    方霖凡抓住他的领带,献上自己的嘴唇,唇齿的交缠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引诱胡天广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吻得他快不能呼吸,但下身被撞击、肠道被摩擦、敏感点被攻击始终没有停下,反而有越发凶猛的趋势。
    “天啊……”
    胡天广吞下方霖凡高氵朝的尖叫,rou棒又狠插了一阵子,硬得不能再硬的rou棒挤进肠道最深处,滚烫的jing液一股一股的喷射,痉挛的肠道不堪忍受他强有力的喷射和烫得可怕的温度,挤压着gui头,方霖凡痛苦的捶打他的后背,jing液依然往深处喷射,刺激敏感而火热的黏膜。
    胡天广射得非常多,方霖凡能感觉到jing液从深处往外流淌,尤其胡天广故意又抽送了几下,带出里面的jing液时,jing液淌出来的感觉越发鲜明,流下他垂下办公桌的大腿。
    胡天广喘了几口气,从他的脸慢慢亲吻到他股间疲软的性器,双腿之间的景色只能用“狼籍”形容,使用过度的xiāo穴被粗壮的rou棒蹂躏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张开,能看见里面的jing液和射满jing液的红色媚肉。
    一丝满足油然而起,胡天广拉起方霖凡的大腿,吻着他的大腿内侧说:“老板,我相信没有人比我干得你舒服。”
    方霖凡半睁着眼睛看着旁边没有惨遭毒手的液晶显示器,目光渐渐从失神恢复冷静,嘶哑的说:“我不喜欢jing液射在里面,会影响我的注意力,而且不干净。”
    “……”
    居然嫌他不干净!他可从来不和人胡搞!胡天广觉得这精英男还是做爱时比较可爱,穿上西装戴上眼镜就变得有点儿讨厌。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方霖凡撑起身子抓住电话,电话是秘书打来的,提醒他1点半有一场会议,他这才想起午休过后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不能耽误时间。
    胡天广连忙捡起他的衣服,“我帮你穿上。”
    方霖凡看他一眼,径自捡起自己的内裤穿好,整理好身上的衬衫,再拿过胡天广手里的西装裤套进两条腿,拉上拉练,系上扣子,别好皮带,重新打好领带,然后套上西装,最后戴上眼镜。
    动作流畅优雅。
    笔挺的西装,金边的眼睛,难掩的冷漠眼神,刚才还发出诱人呻吟的嘴唇吐出没有感情的命令:“我要去开会,下次记住不要射在里面。”
    而后,方霖凡收拾好地上的文件,找到开会需要的文件,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步出门外,关门。
    如果刚才没有压着他狠狠大干,胡天广非常怀疑在自己身下淫荡浪叫的人不可能是方霖凡,明显与做爱时不一样的表情令他非常不快。
    第一次伺候人就碰个软钉子,胡天广满肚子脾气,拳头猛砸墙壁,脑海浮现方霖凡离开办公室时一点儿不留念的表情,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王八蛋精英男,老子干得腰都快酸了,连笑脸都不肯露一个,衣服也不让老子帮忙穿!明明那么淫荡,却装做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后老子把你屁股捅穿了,也不会抱着你洗屁股!”
    清冷的脸色显出禁欲的色彩,下面却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湿淋淋的包裹在内裤里,只有合体的西装显露优美的臀部,方霖凡每走一步,里面的jing液就挤出xiāo穴,整条内裤湿透,搞不好连西装裤的裤裆都有水渍。
    方霖凡一边走一边感觉到jing液流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下流,他努力收缩着xiāo穴不让jing液流出,但xiāo穴根本无法缩紧,粘稠的jing液被蠕动的肠壁压挤出体外,做爱不久的身子异常敏感,小小的刺激都能使身子窜出电流似的快感,后方早已满足的地方又生出空虚的渴望,渴望巨大而坚硬的东西堵住jing液,让他不再注意jing液的粘稠。
    这样的状态使方霖凡轻微的咬住下唇,面上染着淡淡的红,为了不让大家发现他的异况,他聚精会神的听着各部门经理对新产品的讲解,以及未来市场的前途,他听得非常仔细,时不时点着头,会议桌下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缩紧屁股阻止潮湿蔓延,时刻刺激他的前方和后方。
    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半挺着,耻毛沾着既有自己更多的是胡天广的jing液,肠道蠕动,强烈的需求疯狂的性爱。
    会议结束时,方霖凡独自一个呆在会议室,没有人,也没有胡天广,只有他一个人。
    抓住钢笔克制了一会儿,方霖凡忍受不了肉体的需求,松开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练,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自己的性器灵活的抚摩,指头捏住顶端上下撸动,整根性器颜色变深,流出汁水。
    “啊……”
    方霖凡看着钢笔,舔了舔钢笔,仰躺进椅子里,拉下西装裤,内裤果然湿透。
    西装裤和内裤拖到膝盖下,大张开双腿翘上会议桌,钢笔一点一点推进xiāo穴,按动开关,钢笔震动,嗡嗡响着,方霖凡捏紧钢笔,让这个隐蔽性极高的按摩器来回抽插xiāo穴,另一只揉弄着自己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汁液弄湿自己的下体。
    飞快的抽送钢笔,方霖凡幻想着胡天广此时正压着他,用胀大的rou棒猛力戳刺他的xiāo穴,手指粗的钢笔根本无法像rou棒那样撑满他的xiāo穴,也无法到达肠道深处,享受过如此大的rou棒滋味的xiāo穴叫嚣着不满足,从深处涌出被狠干的欲望。
    方霖凡已不敢找胡天广,担心上班时间内被他做到不能工作,只能越来越快的抽插饥饿的xiāo穴。
    xunmi 2011-04-15 22:32
    明明才做过不久,为什么还想要?
    方霖凡想不明白,揉捏着一边的肉粒低声呻吟,增强的快感使他本能的抬起腰,迎接他的却只有钢笔,将震动开到最大,钢笔全部推进体内,抵着敏感点剧烈的震动。
    “啊啊啊——”
    一波波尖锐的快感直达神经,方霖凡死死按住xiāo穴不让钢笔挤出体外,钢笔在肠道里不停的震动,最强的震动直把方霖凡的理智震碎,没有了理智的冷静,他只是一头扭动着屁股勾引野兽干他的淫兽。
    “啊——”
    一声尖叫,jing液喷溅上会议桌,撒落地板。
    方霖凡躺在椅子里大口大口喘气,按住xiāo穴的手松开。
    啪地一声,沾满jing液的钢笔掉地。
    想要……还是想要那根红得发紫的大rou棒把这个淫荡的洞干得麻木,让这根同样淫荡的性器射不出一滴jing液,再也不能幻想自己被同性的身躯征服。
    “你是变态……呵呵……”
    方霖凡掩住脸,笑着说。
    四
    坐在轿车里的老板依然打开手提电脑工作,时不时推下眼镜,或者看向外面的人群缓解眼部的疲劳,漂亮的侧脸、优美的锁骨勾勒出一张无比诱人的平静画面,连镜片下又长又翘的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两片红唇越发诱惑。
    看了会儿风景,方霖凡关上手提电脑,闭上眼睛小寐。
    做这精英男的司机快一个星期,胡天广发现自己开车时似乎十分喜欢欣赏这个人在轿车里难得舒缓的脸色,静静的表情仿佛等待他的怜爱一般。
    “开到郊外。”方霖凡突然说。
    胡天广奇怪的看着他,方霖凡没有睁开眼睛,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思,胡天广掉转方向,开向郊区。
    “为什么不回家?”他问。
    “我累了。”方霖凡含糊的回答,脸上的疲倦越甚,“需要做爱缓解疲劳。”
    方霖凡说得平静,胡天广听了心里却一抽一抽的刺痛,他放缓车速,让方霖凡能休息的舒服些。
    车子缓慢的开到郊外,停在一条没有人烟的小路上,周围只看得见树林,还有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草地传出虫儿悦耳的鸣叫。
    睁开眼睛,方霖凡冷冷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回头,等我说可以了,你才能转头。”
    胡天广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于是静观其变。
    身后并没有太大的动静,胡天广好奇方霖凡做什么,偷偷转过脸,眼前的一幕令他脑海炸开,心跳加速,血液直冲下体,rou棒怒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咬紧嘴唇的方霖凡,润滑剂插进xiāo穴里,冰凉的液体挤进里面,修长的指头揉着冒出润滑剂的穴口,将闭合的穴口揉得软软,精致的褶皱渐渐舒展,粉色的穴口微微张开,一根指头便挤进xiāo穴里,不发出声音的抽插,按摩肠壁,扩张甬道。
    随着指头的增加,方霖凡嘴唇咬得更紧,眼角透出几分水气,镜片微微朦胧,使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睛里是否充满渴望怜爱的神色,但咬得发白的下唇已透露出他的需要,不急不缓的润滑扩张动作变得焦急,丝毫未注意到胡天广已经违抗他的命令,直直的注视他染上红晕的脸颊。
    “老板,自己玩的爽不爽?”
    扩张的动作一僵,方霖凡马上神色自若的抽出手指,腿却打开着,流淌着润滑剂的下体极度刺激男人的性欲,他抬起头,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保险套递向胡天广,胡天广接过保险套,飞快的打开车门钻进后座,身材魁梧的他一钻进后座,狭小的空间变拥挤,空气也带着一股压迫的意味。
    把玩着手里的保险套,胡天广看着方霖凡冷静的脸,保险套夹在手指里,包装袋的边缘刮着方霖凡细嫩的脸颊,胡天广邪邪的笑道:“老板是不是总是趁没人的时候这样玩自己?所以我每次干你时你都是湿的?害我这一个星期都在傻乎乎的寻找可疑的第三者,你看了觉得好不好玩?”
    方霖凡仅是抬着眼看着他,目光十分的平静,嗓音含着一丝压抑的情欲,“我只需要一个长期的性伴侣,不需要纠缠不清的对象,你喜欢和我做爱,比较适合做长期的性伴侣。”
    胡天广从来不知道方霖凡原来是这么想的,简而言之,他就是一个人形按摩棒,只要在洞里拼命耕耘就行,其他什么都不是。
    一股焦躁的情绪盖过明白方霖凡只是一人的喜悦,保险套甩上方霖凡的脸,方霖凡表情不变,胡天广反而恼怒不已,“精英男,你别想把我用完后就一脚踢开,老子这根大rou棒很多人尝过后恋恋不忘,张着腿求老子干,老子现在只干你一个人,你还在老子面前摆谱,小心老子以后只干你的嘴,不干你的屁股,饿上你几天,到时别哭着求老子干你!”
    “不会。”方霖凡习惯性的推下眼镜,脸上的平静与下体的赤裸形成鲜明的对比。
    禁欲的气息却有着最放荡的肉体,胡天广直扑方霖凡,一手按住他的胸膛,一手直接摸到他的腿间,润滑剂流满手,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xiāo穴里,热乎乎的xiāo穴欢迎他到访的蠕动,吸紧手指。
    寻找到敏感点,胡天广微曲手指,指关节抵住敏感点戳刺,方霖凡闭上眼睛,微张开嘴的喘息,见他一脸享受,胡天广骂道:“妈的!你这浪货!”
    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惩罚方霖凡,因为他自己也想插进xiāo穴,但他不能白白便宜方霖凡,竟然敢把他当作人形按摩棒,不和他纠缠不清。
    老天爷都知道这不可能。
    胡天广没有多想为什么不可能,抓住方霖凡的头发,将他扯躺在沙发,目光凶恶拉开自己的皮带,利落的解开扣子,嘶啦一声,拉练刚刚拉下,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暴突的青筋衬出巨物紫红的颜色,铃口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方霖凡直盯着巨大gui头上的液体,就是这么大东西挤进他的身体深处,射出滚烫的jing液,把他干到尖叫着高氵朝。
    忍着舔去gui头上液体的冲动,方霖凡嘴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他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喉咙干渴无比,希望舔到gui头上的液体,湿润喉咙。
    正当方霖凡忍不住要舔gui头时,胡天广腰往前一送,rou棒气势汹汹的顶进他的嘴里,终于吃到微腥的液体,方霖凡双手握住rou棒,可怕的尺寸直达口腔深处,顶得他难受,但更多的是激动。
    “老板,你吃没吃过像我这么大的rou棒?”胡天广搅动着口腔,撑得满满的口腔涌出津液,全部被他搅出,顺着嘴角滑下。
    “呜……”发出悲鸣似的闷哼,实际已经兴奋,软软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舔着铃口,一丝丝的液体流出都让方霖凡兴奋的吮吸gui头,同时双腿摩擦。
    第一次进入方霖凡的嘴,胡天广没想到会这么爽,柔嫩的口腔包裹着他,湿湿热热的,还有一条灵巧的小舌头服侍他的gui头,把他舔得舒服死。
    “哦……爽呀!”
    抱住方霖凡的头,胡天广抽出一点儿rou棒又顶进嘴里,随即不再静止不动,一抽一插的撞击。
    脸被拉练和皮带磨得有些痛,随着胡天广的撞击,扣子也撞击眼镜,敲出脆响,方霖凡顾不上取下眼镜,手摸到自己的下体,指头挤进得不到满足的xiāo穴抽送,三根手指全部顶进穴里,揉按住敏感点的来回旋转,快感激得性器颤抖,肠道也缩了起来。
    他斜躺在车里的沙发上,半弯着身子,一条腿翘在沙发背上,手指插着xiāo穴产生扑哧扑哧的水声,充满轿车狭小的空间,连空气里都充斥着情欲的气味,显然是引起胡天广的注意到这个湿淋淋的屁股。
    润滑剂斜淌下大腿,好象是xiāo穴分泌的淫液,带着点乳白的液体又像是男人射进里面的jing液,染满穴口,呈现出多汁的美景。
    胡天广早就注意到方霖凡的动作,方霖凡拔出手指,指头撑开穴口,顿时汁液横流。
    噗——
    两根手指插进撑开的xiāo穴里,又长又粗的手指抽动,残忍的碾压着敏感点,方霖凡腰部一震,几乎含不住rou棒,胡天广将rou棒又往他口腔深顶,“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的上你!”
    rou棒享受着高温的口腔,手指玩弄着湿软的xiāo穴,胡天广极力侵占他上下两个洞,方霖凡夹紧他的手,摇晃着屁股,蠕动着肠壁将手指带往更深处,性器摩擦胡天广的西装袖子,性器分泌的淫液全部擦在袖子上。
    贪婪的吮吸嘴里的巨物,下面的xiāo穴已不满足手指,方霖凡想要胡天广把巨物换到一个地方顶动,但是胡天广丝毫不肯换个地方,满脸得意的搔刮转动揉按他的xiāo穴,手指时不时的刺激他的敏感点,使他发出难耐的呻吟,所有的呻吟都被rou棒堵在喉咙里。
    一直摩擦着敏感点,xiāo穴已经热得不像样子,胡天广增加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扑哧扑哧的干着xiāo穴,xiāo穴的颜色已变得艳丽,饥饿的吞下手指,同时吞下润滑剂,在一个用力的插入,再浅出深入的密集顶撞摩擦敏感点,方霖凡只想尖叫,嘴里的rou棒却在此时飞快的撞击,将他即将高氵朝的浪叫压下,快感把脑海最后一丝理智吞噬,他淫荡的抬高屁股,把自己的xiāo穴送给手指猛插,把他插得浑身发抖,汗水淋漓,痉挛的夹紧胡天广的手,一股股射出jing液。
    随后,双腿软软的松开,屁股沉重的陷进下面的软垫。
    胡天广飞快的狠干方霖凡的嘴,不久,jing液喷进嘴里,大股大股的冒出艳红的嘴角,滴在方霖凡深色的西装,白色的jing液顿时显眼。
    朦胧的镜片下的双眸充满水气,胡天广情动的抽出rou棒,拖出长长的白丝,白丝一直拖到眼镜上,jing液弄脏镜片,rou棒又缓慢的擦去没有被方霖凡吞下的jing液,涂抹他的嘴唇。
    “老板……”胡天广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着魔的用rou棒摩擦他的脸。
    方霖凡半张开嘴,舌尖轻舔gui头,“我要你……”
    又是平淡的命令口吻,胡天广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老板,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你想要什么态度?”方霖凡抬起眼问。
    脸上是他的jing液,嘴里是他jing液,西装上是他的jing液,连眼镜上都是他的jing液,一丝不挂的屁股也被他的手插的水淋淋,还用那么淡的语气和他说话,胡天广的怒气可想而知,“老板想让我的干你的屁股,至少说请我干你。”
    “请你干我。”
    四个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胡天广却有股抓狂的欲望,“妈的!你能不能笑一个,用张死人脸请我干你,我哪有兴致干你?”
    脸冷冰冰的,目光冷冰冰,就这样冷冰冰的,冷冰冰的沾满他的jing液,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了许久,胡天广被他看得泄气,拉起他一条腿,咬牙切齿道:“靠!干就干!干死你!”
    嘴里怒骂着,射过一次精的rou棒一碰到穴口立即变得更加坚硬粗壮,硕大的gui头顶开穴口,撑开精致的褶皱,箍住gui头,靠在沙发背上的方霖凡仰头叫一声,“啊……全部进来!”
    扑哧一声,rou棒整根到底,一丝缝隙不留的嵌在xiāo穴里,结合的地方只看得见yin水一样喷挤出的润滑剂,gui头停在肠道深处,胡天广一呼吸,rou棒就产生跳动似的震颤,比电动按摩棒还要快乐的震颤。
    “王八蛋精英男!”抓住领带,拉过方霖凡的脸,胡天广边骂边吻住他的嘴唇,jing液的腥味在嘴里蔓延,既凶又狠的啃咬他的嘴唇,“如果不是老子对你有兴趣早揍死你!”
    嘴唇已咬出血,方霖凡舔了舔自己的血,舌头滑过嘴唇的一瞬间,体内静止的rou棒突然凶猛,胡天广抗起他的双腿,抓住的腰,如同一只野兽,掰开猎物的屁股,指头在猎物洁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淤青,挺立着骄傲的雄性象征,将猎物下体唯一能取悦他的小洞一次次贯穿。
    那个洞像脆弱的花朵,经受着rou棒的摧残,颤巍巍的缩紧,努力的讨好能为它带来至高快乐的rou棒,柔软的肠壁纷纷亲昵的裹住rou棒,恳求rou棒剧烈的摩擦它们,饱满的gui头无情的推挤开阻挡自己开拓的肠壁,用自己的坚硬满足它们的饥渴,摩擦最能让他们快乐的敏感点。
    “啊——”敏感点的刺激直令方霖凡尖叫,扭动着腰挣扎,“那里……不要……不要撞……”
    越是不能撞的地方越要撞,前列腺的快感是方霖凡最大的弱点,攻击那一点,他整个人都会疯狂,甚至会哭叫着抱着大腿,掰开屁股,只露出xiāo穴,哀求男人用rou棒顶那一点,狠干他的xiāo穴。
    车里狭小的空间让胡天广无法伸展四肢,他抱起方霖凡,自己做沙发上,方霖凡坐在他的大腿上,全部的重量都坐在rou棒上,直直插进肠道的rou棒已经进入他不敢想像的深度。
    “把衣服解开,我要舔你的奶头。”胡天广拍打着他的屁股命令。
    方霖凡本能的听从他的命令,解开西装的纽扣,然后是衬衫的纽扣。
    “递到我嘴里。”目光落在平坦的胸膛上的红色肉粒,胡天广又拍下他的屁股。
    方霖凡一句话一个动作,拉开衣服,捏住肉粒,半挺起胸口,把自己的肉粒递到胡天广的嘴前,舌头一卷,肉粒进入温暖的嘴里,方霖凡抓着自己的左胸,尽量把自己的肉粒送进对方的嘴里,下身性器淫荡的直流水,一股润滑剂因为肠道兴奋的收缩挤出股间,所有的液体都流下股沟,沾湿对方的西装裤。
    就着此时的姿势,方霖凡扶着胡天广的肩膀抬高屁股,抽出里面的rou棒,又重重的坐下,饱涨感再次充满甬道,“好涨……好棒……你太大了!”他迷恋的说,叹息的摇摆屁股,半眯着眼睛享受套弄rou棒的快感,感受着每一次套弄肠道受到压迫的美妙滋味,“阿广……动一动……”
    胡天广故意咬一口肉粒,惩罚方霖凡的淫荡,方霖凡呜咽一声,“请我干死你,我就动。”
    整个人都坐在rou棒上,阵阵难忍的酥麻使方霖点头,“请你干死我,快点儿干死我!”
    胡天广得意的舔舔受伤的肉粒,托起又白又滑的屁股,屁股被一双大手掰得大开,只见后方颜色变成靡烂肉红色的xiāo穴被紫红的rou棒狂插,汁水喷溅,被rou棒不停顶撞的方霖凡无须自己摇晃,男人轻易的托起他放下他,xiāo穴一会儿快离开rou棒,一会儿又猛压下rou棒,肠道被rou棒摩擦得又爽又热。
    头部快撞上车顶时,悬空的身子又快速的掉下,把rou棒一直坐到最深处的刺激让方霖凡高声大叫,激情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啊啊……还要……”
    “老板,你真浪!没人比还浪!”胡天广气喘吁吁的说,狠狠捏了屁股一记,屁股痛得一缩,夹的更紧,rou棒摩擦肠道的快感越强,方霖凡叫的越浪,不同平时的冰冷,已经沙哑的嗓音是让胡天广骨头都酥软的媚叫,完全出于他的本能的媚叫,不带一点儿理智的控制。
    胡天广取下眼镜,藏在眼镜下的双眼流着泪水,混着脸上的jing液,一滴一滴落在胸膛上,肿大的肉粒染着泪水的光泽,胡天广伸手一揪肉粒,方霖凡叫声越媚,摇晃着头哀求胡天广不要增加刺激,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呜呜……不要了……要射出来了!”
    “老板,那就射出来吧,难道你不喜欢我把你干射出来吗?”
    “喜……喜欢的……”全无理智的男人点头,放荡的回答,湿润的双眼是胡天广才能看到的妩媚,“射出来……把我干射出来……”
    揉一揉撑到极限的穴口,胡天广恶意的顶一下敏感点,然后在xiāo穴里画圈搅动,gui头挤压摩擦敏感点的快感令方霖凡表情出现一丝崩溃,大腿发抖,已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胡天广却在此时提醒:“老板,你忘了说‘请’字。”
    “请把我干射出来!”
    话音刚落,方霖凡只感到下身被狂猛的抽插,整个人被插得上下颠簸,白白的屁股被男人有力的胯部撞成通红,布满一道道被大手抓出的淤青,可见男人干他的力气有多大有多猛,轿车都在震动。
    肠壁不停被摩擦,敏感点不停被攻击,方霖凡仰起脸,胸膛半挺的抽搐,伴随着一声浪叫,性器一抖一抖的shè精。
    “老板,你的洞好爽!”在高氵朝的xiāo穴里再狂插猛干十几下,胡天广便挤进深处shè精,jing液全部射上敏感点,方霖凡表情痛苦实际愉悦的闭上眼睛,尚未松开的肠道再一次痉挛的高氵朝,jing液挤满肠道,被rou棒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倒进胡天广的怀里,浑身无力的方霖凡懒得动一下手指,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喘息。
    看着他的眼睫毛沾满泪水,胡天广的心顿时产生莫名的满足和骄傲,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他的身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休息,但rou棒还停留在他的xiāo穴里,享受他的湿软和温暖。
    真想留在他的洞里一辈子。
    “送我回家休息。”方霖凡坐起,刚要站起身离开rou棒,胡天广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稍微抽出的rou棒重新连根坐进xiāo穴里,jing液喷挤,黏着两人的结合处。
    “老板,我还没干够你。”手掌抚摩他光滑的后背,揉捏手感颇佳的臀部,一直摸到股沟结合的地方,胡天广狠狠顶撞xiāo穴。
    “那就快一点儿,我不希望明天上班迟到。”方霖凡抬起恢复冷静的双眼,直接拉下西装,连同衬衫一起脱到一边,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一双白袜,冷静的表情越发显出身躯做爱痕迹的色情。
    胡天广最讨厌什么都做完后方霖凡工作一样的公式化,让他觉得自己在方霖凡的心上留不下半点痕迹,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做爱。
    大拉开方霖凡的双腿,方霖凡只能抓住胡天广的手臂才能不使自己向后倒去,只见一根狰狞的rou棒在一片白液的xiāo穴中飞快进出,每次抽出,箍住棒身的穴口就会翻出,每一次插进,吸附rou棒的媚肉顶进甬道,一抽一送间的美景直令胡天广亢奋,听着rou棒捣弄xiāo穴发出的响亮水声,那滋味美得他rou棒有涨大几分。
    身体一直被顶撞向上颠动,方霖凡一头倒后面,后背撞上驾驶位的沙发,腿间一次次的顶撞使他的后背摩剧烈擦驾驶位,悬空的腰上一双大手紧抓,将他的屁股使劲往胯部撞,使xiāo穴激烈的套弄rou棒,男人的阴囊拍打他的屁股,似乎干脆连阴囊都挤进这个淫荡的小洞,撕裂他冷静的表象。
    “再猛一点!”方霖凡高氵朝迭起,射过两次的性器抬着头,阴囊同样拍打男人的胯部,刚刚恢复的冷静在狂拍中碎裂,方霖凡哑着嗓子媚叫,瞳孔涣散,无意识的玩弄自己的性器,指头剥开包皮,挤压饱满的顶部,一滴滴淫液挤出铃口。
    抬起满是淫液的手,他抓住对方的领带,慢慢的靠上对方的胸膛,双手略带急噪的解西装的扣子,红润的嘴唇亲吻胡天广的脸,一口口热气直喷胡天广的脸。
    胡天广愣了愣,没想到方霖凡已经失去理智到脱他衣服亲吻他的地步,滑溜溜的身子像条蛇缠着他,嫣红的肉粒顶着他胸膛的肌肉摩擦,半眯的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猫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该死的!”胡天广拽住他的头发就吻。
    方霖凡痛的皱下眉头,柔媚的哼一声,从骨子里透出的放浪让胡天广再也不留情,翻过身把他推上沙发里,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淫兽跪趴在那里,耐不住寂寞的摇晃挺翘的屁股,呼唤着身后的男人快点儿干他:“阿广……”
    “妈的浪货!老子脱个裤子的时间都等不及!”胡天广飞快的蹬下自己一直没有脱掉的西装裤,连同皮鞋一起甩开,再拉开领带。
    方霖凡失神的看着后座的玻璃映照出来的强健身躯,没有一处不充满男性的阳刚健美,他的xiāo穴顿时兴奋的蠕动,渴望被胡天广又壮又粗的rou棒操弄,丝毫忍耐不了,手指分开xiāo穴,门户大开的等待插入,“阿广,干我……”
    胡天广握住rou棒,插进xiāo穴。
    “恩啊……”方霖凡发出绵长的呻吟,俊秀的脸上只有被插进的兴奋潮红,勾引胡天广抱住他的屁股猛干。
    玻璃照出方霖凡被壮男往死里干的画面,方霖凡忽觉羞耻,闭上眼睛别开脸,胡天广凑到他的唇边,与他狠劲操干不同的温柔亲吻印在唇上。
    快感之中混着奇怪的心悸,方霖凡只觉得自己的情欲涌动得更快,情不自禁的高叫,整个人被胡天广紧紧拥在怀里,分不清自己是被干到高氵朝,还是被吻到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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