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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鲜币)出使庆国之20
寒雪见华乾军思忖不语,也不著急,脸上再次泛出一抹淡然的笑,道,“此事,陛下尽可慢慢思量,过些时日再给本宫回复即可,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夫妇俩就先行告辞了。”
华乾军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了眼两人,虚伪的笑应道:“那联就不留两位了,两位还请自便。”
一直在寒雪身边做陪衬的寒战此时突然上前一步,手中拿著一支小小的白玉瓶子,向华乾军挥了挥道:“此次前来未备厚礼,此药为公主府上一家臣所制,对养身健体有奇效,还请陛下笑纳。”说著手一挥,那小小玉瓶便稳稳的落在庆王面前的玉石桌案上。
寒战这一手功夫让华乾军看的眼瞳一缩,心中大吃一惊: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尉迟家的遗子竟有如此神功,确实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也亏得他们今天对他并无杀意,否则,这样一个人,他大庆国的宫中,谁人能挡?寒战露这一手功夫,只不过是在明著告诉他,他们要杀他易如翻掌,这是在威慑於他──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华乾军的脸上有不甘,惊惧,恐慌,疑惑,但一系列的情绪也只不过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下一刻便被他敛了个干净。再抬头时,他又是那位泰山崩出於而面色不改的君王,“驸马客气了,如此本王便却之不恭了,请──”
虽然这般急於送客,已显狼狈,在这两国的谈判中已落了下呈,但此时他心中已乱,对碧落一直以来的情报和实力的评断,在今晚这短短的谈话中被全部推翻,今後的棋要如何走,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但唯有一点是明确的,三国联盟已不攻自破,不论出卖消息的是哪一国,此计即已被碧落知晓,便已成废棋,再无需提。而碧落所提之计谋虽暗藏险招,却也确实是条好计,若真能成事,不论有何种风险,对他大庆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这里,华乾军不禁又补了一句:“护国公主与驸马远道而来为本王祝寿,盛意呈诚,本王心中感喟,明日晚宴,请两位务必出席。”
听著华乾军特意加重了语气的‘盛意呈诚’和‘感喟’这几个字,寒雪与寒战对视一笑,知道华乾军这算是已经答应下两国结盟之事,至於结盟的具体事宜,也就不急於这一时半刻了。两人起身行礼,又是一翻场面话後,寒雪才告辞道:“陛下盛情,我夫妻二人明日必到,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寒战上前将寒雪抱入怀中,向华乾军点了点头,便脚下轻点,运起出神入化的轻功,似一阵轻烟般自进来时的天窗翻了出去。
看著那轻微晃动的天窗,华乾军有些脱力的摊在了九龙座上,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哪里肯信这天下还有功夫如此出神入化之人,若不是桌上还放著那白玉瓶,若不是那天窗的窗扇还在晃动,他只怕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诞不羁的梦。
抬手拿起桌上的玉瓶,随手取下瓶塞,那瞬间飘散在空气中的熟悉香味让华乾军再次惊出一身的冷汗,这是……这是……
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著,颤动的手一抖,那小小的玉瓶险些拿不住。惊骇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不可能……’华乾军心中狂喊著,却只是僵硬的坐在九龙椅上,脸上突青突紫变幻不定,在满殿的烛光下映照下,已有些扭曲变形,也不知过了多久,後殿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才自僵硬的呆坐中勉强的回过神来。
扭头看向那被一只耦臂掀起的布帘,精绣著龙凤戏珠的锦帘下是未著片屡的幼女,洁白稚嫩的身子上,青红的指印与吻痕交错,未发育的xiong膛上两点圆鼓鼓挺立著的红豆颇显诡异,却更添了分魅色。纤细的腰间布满青紫的指印,那小小的腰胯间紧勒著一条细细的红绳,印在洁白的肤色上更显醒目,小小的肚脐下似怀了孕的女子般微微的鼓起,顺著她微向两边分敞著的走路姿式,大腿内侧自腿心流下的丝丝水痕,让华乾军的欲火如爆发的火山般喷涌而出,他深深的明了那小小的,yin荡的身体里藏著什麽样物什。
前一刻满心的惊疑,恐慌,与对未来大事不能掌控等负面情绪,在看到这具赤裸的幼嫩身体时,全部化为了惊天的欲火,身下的欲龙瞬间抬头,将刚穿上不久的绸裤高高那一身的气度,单是那一身的功夫就不容人小觑。还有那个叫寒雪的小丫头片子,能让皇甫皓羽宠爱这麽多年,还撑了碧落半壁经济命脉,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之前因为这丫头只是个异姓公主,又是个女子,便先入为主的没让人深入去查,现在看来真真是大错特错了,得让探子立即重新探查明白。
这次三国联盟本是秘中之密,哪里知道竟早被碧落知晓,虽不知道是哪一国漏的秘,秘密漏露了是真,到此也已无力回天,此事已再不可为。再者,三国之中不知哪一家出的错,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亦不能再与之深交,以免给庆国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再者,碧落提出的这条计策好虽好,明面上好处都被他庆国占了,碧落虽也有甜头,但总没有他庆国的多,这般看来,他总觉得不妥,却看不出不妥在何处,不由的让他伤透脑筋。
心乱烦燥之间,华乾军不由的更不节制自己的力道,双手紧紧的箍著华仙瑶的两条细腿,那冲撞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
“啊……痛啊……啊……裂了……不要……啊……好深……啊呀……要……要……烂了啊……”华仙瑶脸上似痛似喜,小小的yin阜早已被刚强的力道撞击的一片通红,圈在华乾军腰背後的脚指都因穴中猛烈的快感而蜷缩在了一起,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因高氵朝来临而快速的收缩著,深处喷涌出的水液却被那粗大的肉棒死死的堵在了穴道里头,除了零星一点被带出身外外,大部分都被肉棒推挤进了她小小的子宫里,小腹随著华乾军凶猛不知节制的插干,慢慢的圆滚鼓起,她一边糊乱的尖叫著,一边紧紧的夹著华乾军的腰身,摇摆著屁股,手还忙碌的扯开华乾军的衣襟,在他壮硕的xiong膛上捻玩著那两颗樱果。
粗长的肉棒深入子宫重重的撞击著,被窄小的穴道及宫道一起挤压的的消魂快感让华乾军的思绪略微的回神,看著在他身下yin荡扭动的小人儿,华乾军yin邪的露齿一笑,专心摆臀抽插起来,看著华仙瑶似疯似颠的尖叫著,却仍不停的扭著屁股引合他的插入,华乾军便冲撞的更加卖力。疯狂的又猛插浪捅了近千下,他一个重重的的那麽强吗?”
哪知华乾军肯定的点了点头,“强,那人的实力远非为父能比,若非如此,为父昨夜又怎麽会静静听他们说完而没动作,实非不愿,而是不能。”想到寒战临走时留下的那瓶药,他脸上又沈重了几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们,咱们华家的秘密只怕也泄漏了。”
“什麽!?”九人这下是真真被吓到了,各各都铁青了脸。
华乾军自怀里掏出那支白玉瓶子,摊在众人面前,“此药是那寒战临走时留下的,咱们地下洞窟池子里的神药,便有这一剂,据说是公主府上的下臣制的,寒战在昨天那个时候拿出这药,意思不言而明。”
华世招咬了咬牙,狠声道:“真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怎麽就这麽巧,都撞在一起了。”那药确实是从碧落一神医处高价购得的,这事还是他经手的,哪里有不清楚的理。
殿中众人一时脸上都不太好看,沈默半响,华世岚才叹了口气道:“这只怕就是他们的底牌了,他们是明著告诉咱们,若还要此物,便不能对碧落不利。”
“若真是如此便还罢了,不动碧落就是,只怕他们还有後招便不太妙了。”孙玉芳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华乾军略一思忖便下起了命今:“两国联盟之事,有岚儿经手,世招从旁协助,至於药的事,岚儿要小心查探,务必探明他们的真意,切记不可动手,你们不是那人的对手。”
众人面面相惧,齐齐答应下来。只是自此後,他们见著寒战都是小心翼翼的,跟供佛似的将寒雪等人供著,看得各国来使都愣了眼,这已是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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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出使庆国之22
华灯初上,庆王宫的御花园中早早就摆上了鲜果美酒,五位皇子一字排开,在二道宫门迎接各国使臣,可谓是给足了各国面子。
因为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寒战一身正式的紫红官服,陪著寒雪坐在马车内。
看著身上似长了虫子似的,一直扭来扭去的寒战,寒雪最终“噗哧”一声喷笑出来。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就知道笑话我。”寒战故作生气的一把将寒雪搂进怀里,做势就去咬她的脖子。
“唉,唉,不要,呵,好痒,哈哈,别闹别闹,啊……”寒雪笑著一边缩著脖子,一边被寒战呵气痒的直躲。
“看你还敢不敢笑我。”寒战眼泛笑意的将人捆抱在自己怀里,脸贴著寒雪笑的红扑扑的小脸,不时的偷香上几口。
马车内的动静,让守在车旁的十二卫不由莞尔,个个脸上都由心的泛著笑。
马车还未到宫门口,守在宫门旁的太监早在看到十二卫闪亮的银甲时,便急急迎了出来,
“来人可是碧落国的护国公主殿下与驸马爷?”
马车里寒战正埋在寒雪xiong前,一手捏玩著掌中的棉软,嘴里津津有味的吮著樱红的小ru尖儿,一只大手早早便探进了寒雪的罗裙里,正隔著襦裤揉著那微微有了些湿意的小缝。听得声音,耳鬓厮磨的两人齐齐一顿,不解的相视了一眼,寒雪睁著琉璃似的水眸,推了推仍含著她的ru尖不肯松口的寒战,寒战眼神一黯,探在裙底的手不甘心的用力揉了揉,嘴里同时猛吸了几口。
寒雪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死死咬著牙将呻吟全压在喉咙里,媚眼如丝的瞪著寒战,却不知这样的眼神,男人看著更容易激动。
万分不舍的将被他吮的尖尖红红的樱果吐出来,看著那沾了他唾液,晶晶亮亮的小ru尖,不由伸出舌头再舔了舔,才松了怀抱,直起身给寒雪整理弄乱的衣服,边注意著车外的动静。
王正义打马迎了上去,一脸威武的应道:“正是,公公是?”这丫在这种时候,也是个能装的。
“咱家是大皇子身边的奴才,奉了大皇子的命今,特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爷的玉驾。”
王正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那太监身後的几个小太监,及宫门内停著的两架软轿,有礼的道:“有劳公公了,公公请稍候,本官这就去通报公主。”说完冲那太监点了点头,便斥马回转。
寒雪早早就掀了车帘在等他,见他到了近前便问:“什麽情况?”
王正义脸上扯了丝讥笑,“华世招遣人在宫门口给公主备了软轿呢,那太监正在那儿候著。”
寒雪闻言微想了想便笑著放下了车帘,回头对著寒战道:“看来华乾军是同意联盟的事儿了。”
“也就是说三国联盟已破,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寒战会这样说,是因为寒雪昨夜回来後还一直在担心庆王会仍坚持之前的攻打策略,一直辗转难眠,最後还是他看不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了一番,直接让她昏睡过去才消停。
“放心了一半,”寒雪扶了扶耳旁的金步摇,斜眼睨他道:“等这边的事真正了了,我才能放心呢。”
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战好不容易打压下去的罪恶之原,差点就要抬起头来,急急便闭眼深吸了几口气,马车正巧在这时停了,宫门已到。寒战故做凶恶的瞪了寒雪一眼,对她掩嘴忍笑的动作,只当做没看见,轻哼了声便拉开马车门,一撩袍角跳下马车,回身站在车旁伸手扶她。
寒雪出马车时,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监一眼,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也挺清秀,正低头哈腰的候在边上,看得出是个会办事的。寒雪边就著寒战的手下了马车,边似不经意的问道:“是世招皇子命你来的?”
“回公主的话,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的,宫门到御花园路程不近,使节中唯公主是女子,两位皇子怕公主太过劳累,便让小的早早带了皇子的銮轿在此候著。”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回著,那不急不躁的样子似是练了千百回似的。
寒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仍端著公主的派头不冷不热的道了句,“贵国皇子真是太客气,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说著便抬脚进了那披挂著四爪金龙的轿子,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语的笑道:“从这儿到御花园还真是不近呢,来时便在担心了,真得好好谢谢皇子殿下。”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著寒雪自信又带了点傲慢的样子,那小小的身了仿佛发出高贵圣洁的光来,让人移不开眼,心里是满满的骄傲与自豪,一向冷冽的脸上不自觉便带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时,她就是一爱笑爱闹的疯丫头,也唯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做了这样子,可是难得的很呢。
那太监听了寒雪的话低著头的眼中使闪了丝笑意,脸上也越发的殷勤起来,“公主殿下,驸马爷您二位坐稳了,小的这就吩咐他们起驾了。”
“嗯!”寒雪沈稳的应著,真真是把一个公主该有的派头给做足了。寒战也是少有的冲那小太监点了点头,轿子便各由八名大汉抬了平稳的往深宫而去。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使到了第二道宫门,远远的寒雪便见华世统与华世岚两兄弟,站在门旁直往这边张望。
“两位可真是让我兄弟俩好等,这各国的使节可就数您二来得最迟了。”轿子还没著地,华世岚便扬著满脸的笑,迎了过来,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与他也就两面之缘,还真以为是相熟多年的老友呢。这华世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华乾军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儿子。
轿子落地,华世岚已到了寒雪的轿前,他虽是满脸的热情,寒雪却仍稳如泰山的坐著不起来,只等寒战自边上过来,伸了手来牵她,她才迈步出了轿子。毕竟是男女有别,她现在可是代表著国家来做国际交流的,这公主的名誉,碧落的脸面可都得顾全了。
华世岚脸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戾气,却让一直注意著他的寒战尽收眼底,“我与皇兄可是等两位好些时辰了,各国使节都到了,就剩两位了,快快随了我去吧。”
寒雪依著寒战轻福了福,淡笑道:“寒雪还未谢过二位皇子呢,若不是两位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腾呢。”
“哪里,哪里,公主身子娇贵,可比不得我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得好好护著的。”华世招也迎了上来,同样是一脸的灿笑。
“正是,正是,公主应该与我家飞儿妹妹同龄吧,世岚第一次在大殿上见得公主便觉著亲切,可是直将你当自个妹妹般的看待呢。”华世岗说的虽是场面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脸的端装贤淑的样子差点就破功了,寒战冷酷脸当场便黑了下来,身後十二卫脸上原本轻松的笑也都僵在了脸上,额上隐隐跳动著井字的青筋。个个都在心中骂翻了天,谁是你妹妹?我擦你个妹妹!擦你全家,全族的妹妹,当你们的妹妹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还是继续看待你自己家的妹妹吧,咱们家小姐可不劳你看待,哼!
寒雪与寒战仍在风中凌乱,哪里还管的上应付这两人,一阵轻风抚过,场面不由的便有些冷。
华世岚看著一行人不自然的脸色,一时便凝了眼,心中虽觉疑惑,脸上却是无懈可击,仍是一脸热情的灿笑,“公主速与我俩去往御花园吧,不然可真要迟了。”说话间却是完全将寒战给冷落了个够。
寒雪看著便冷笑了笑,这华氏两兄弟可真是压错了庄子下错了注,在她眼里,这世上你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寒战,当下便脚步一顿,侧著身微低了头,柔声道:“请驸马先行一步。”
华世招,华世岚两兄弟打的什麽注意,寒战又怎麽会看不出来,怎麽说他也是在这些yin谋阳谋里混大的,这种挑拨离间的戏码怎麽能逃过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这些的,做片绿叶衬托寒雪这朵小红花,他心甘情愿还加万分甜密呢,又怎麽会去理会这两个男人的低劣戏码。只是看著寒雪这般维护他,他这心里便甜丝丝,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脸的冷硬,亲密的一手搂在寒雪腰间,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这种礼数,一同前往便是。”
两人身後的十二卫听著差点忍不住要欢呼出来:战大人好手段啊,你看这表情这语气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绵绵的,明著就是告诉这华家的两贱男,‘我们夫妻恩爱的很,你二位就别在这上头费这心思了。’
华世招与华世岚听著,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带头往御花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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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出使庆国之23
众人一踏入御花园,场中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动舞娘,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在他们身上。寒战搂著寒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其自然的先向庆王行了礼,才由华世岚亲自领了到一边的空位上坐下。
寒战不动生色的扫了全场一眼,便低眉敛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衬来。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别扭著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来的麻烦便只能让她自己解决,他就是个甩手掌柜,只做个陪衬来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较劲的时候,专心应对这场鸿门宴才是正紧,当下也不再理他,转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著朝华乾军一敬道,“寒雪珊珊来迟,还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罚一杯,陛下请随意。”
“好!护国公主好气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请!”华乾军很给面子的将杯中酒饮空,看著寒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刚入口,耳边便传来一声yin阳怪气的男声:“庆国的规矩可真是奇特,什麽时候女子也能与男子同席了麽?我原以为唯有在欢场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国宴上也能见到,还是说碧落的女子都如护国公主这般的随意呢。”
这话说的重了,不但讽刺寒雪不知检点的与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饮,还将她比之青楼妓女,更是将整个碧落的女子都牵扯了进来,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寒雪当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庆王国宴,怎会有无胆鼠辈在人背後道人是非,辱我国颜?”
清脆的女声如一道响雷,让全场的人都错愕的看著她,连场中的舞娘都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哪里,不知道是要继续起舞,还是快快退场才好。
“你……你,放肆!你说谁是无胆鼠辈?”龙跃的席位上,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赤红的站起来指著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剑眉朗目,容貌还也算俊美,只是脸色腊黄,眼神闪烁,一看便知此人是个心术不正,不肯安份的。
华世招看场面僵持,挥挥手让场中干站著的舞娘退了出去。
“龙跃的使臣是吧?”寒雪眯著眼扫了眼龙跃使臣的阵容,便转脸严肃的对华乾军道:“本宫身为碧落护国公主,有一品诰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庆国,庆王以礼相待,本宫深为感慰,但如此国宴却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国颜,本宫知些事与陛下无关,但仍厚颜烦请陛下为本宫做个见证,本宫今日只寻那辱我国威之人,绝不会将此事牵累他人。”
这话说的妙,明里是撇清了庆国与这事的关系,暗里是告诉庆王:我知道这事与你庆国没关系,是那龙跃想闹事儿,这事不会影响我们两国联盟的。她又请了庆王做见证,即便庆王此时还存了点私心,也不得不在这事上做出表态,不能再干涉这件事,这就给其他各国的使臣一种暗示,即便庆国与各国暗地里联盟了,可这明面上,庆国还是不会轻易得罪碧落的。这也绝了龙跃想在这国宴上联合各国给碧落下拌子的心思。身为地主的庆国都坐观龙虎斗了,其他几国就算想跟著闹腾,也会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华乾军活了半辈子了,又怎麽会想不通寒雪这翻话的用意呢,当下极为爽快的道:“公主放心,此事事关一国国体,朕绝不会偏帮任何人的。”
“本宫先谢过陛下。”寒雪抿辱一笑,心说这华乾军倒真是识趣的明白人。
转头看著那傻站著脸色时红时青的男子,他身边一个老头正在扯他的衣角,寒雪一看便笑了,这老头可是老熟人了,“原来韩相也在啊,恕寒雪眼拙,到此时才看到您。”
记得幼时这老头来碧落贺皇甫皓宇大寿,拿著一个玉雕的小帆船模型,得意的跟什麽似的,还一个劲的贬低讽刺碧落,那嘴脸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所以她对这老头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托了这老头的福,她才对造船特别热忠,然後很不幸的在龙跃建起了龙跃最大的造船厂,连皇家水军的船都归她厂里制造。当然,没人知道她就是那隐在幕後的大老板,不过,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嘿嘿嘿……
被点出名来的龙跃承相韩高远,脸色极不自然的站起来,语气僵硬的与寒雪见礼道,“多年不见,公主越发的明豔动人了。”
寒雪语气懒懒的挥挥手:“韩相谬赞了,寒雪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拎得清的。”随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韩高远身边的男子,与韩高远聊了起来,“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韩相带队了吧?”
因著刚才的事,现在听寒雪突然转了话题,韩高远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正在思索说词,哪知寒雪根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著说道:“哎呀,龙跃王可真是有福气,有韩相这般能干的贤臣辅佐,不像我们碧落,我那些个皇兄,一个两个的,要嘛只想著呤诗作画,要嘛就习武成痴,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不会代兄出使,还让你们龙跃笑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
寒雪唠唠叨叨的说著,完全没了方才誓要与龙跃使臣对恃的气势,反而像是与亲朋好友闲话家长般,让韩高远一时也摸不著头脑,嘴张了张正想回话,那知又被寒雪劫了话头过去。
“啊,我记得我那皇兄的亲姑姑,文华公主不正是你龙跃陛下的亲母,你龙跃的皇太後麽?哎呀,可怜我那姑姑,人都去了还得被我连累,让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使节的面骂做是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雪做作的掩了面装哭。
那边一众龙跃国的使臣闻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筛糠子似的。各国通婚联姻那是常有的事儿,若真说起来,各国国主那都是沾著亲带著故的。当今龙跃国主的亲母不正是碧落的长公主文华公主麽,虽说人已经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当著众国的面比做妓子,这洋相可真是闹大发了。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就因为那一句话,这命可是交待在这里了,辱骂皇亲可是死罪,更何况这骂的可是一国之君的生母,你这不是连带的骂国主是杂种麽。
那年轻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话,经寒雪的口一过,便成了这翻局面,想到那後果,她当场就被吓的摊坐在地,连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韩高远又惊又怒,看著摊在脚边的男子当场便是脚,“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帐。”
那男子被这一脚倒是踢得醒过了神儿来,惊慌失措的抱著韩高远的大腿哭道:“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羞辱那个女人,爹,爹,这不还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只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
听著儿子口无遮拦的将他抖出来,韩高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气急攻心的一脚儿猛的就朝他xiong口踢了过去,“畜生──”
那男子被踢的飞出三步远,口里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直哼哼,却是再不敢接近韩高远了。
寒雪看得差点拍手大笑起来,这韩老头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她正愁没题材可借以发挥呢,他这就给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奖。
寒雪故做惊讶的捂了嘴惊呼道:“呀──,原来这位是韩相的公子啊,看我眼拙的,愣是没看出来呢。”心里却是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可不就是耗子麽?难怪一副模子印出来似的德性呢。寒雪抬眼对上韩高远似要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韩相可要好好的教导才是,身为臣子当众辱骂国主之母可是死罪,怎麽可以犯下这种大错呢。”突又瞪大了一双丽眸,似突然想到般吃惊的指著韩高远,“他……他方才说是你让他这麽说的,这,韩相这是想做什麽?指使儿子辱骂国主之母,可是在质疑国主血统?”寒雪故做吃惊的倒抽口气,吐出自己最後的一击:“难道,难道韩相你想造反不成?”
韩高远被气的双眼赤红,那眼中的暴戾杀意让人不寒而溧,寒雪的最後一句话,把他刺激的彻底失了理智,一个箭步冲上来就想对寒雪痛下杀手。
各国使节皆冷眼旁观,连庆国主与一杆皇子都文丝未动,唯有冰晶使臣的主位上,一位如冰雪般干净淡雅的男子,紧张的站了起来。
寒雪一点也不担心自已的安危,反而回眸朝那男子安抚的笑了笑。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只见冲向寒雪的韩高远突然双膝著地跪倒在离寒雪五步之地,他如被拘的野兽般,不甘的疯狂咆哮挣扎,那双贴著地的腿却仍是文丝不动。
众人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韩高远的膝盖骨似粉碎了般的扁塌著,鲜红的血迅速在他跪著的地方晕开,而他的腰间插著一根玉筷子,看那位置,这筷子正是插在了控制下半身的穴位上,这才使的韩高远的下半身动弹不得。
众人再一想,才发现那筷子正是各人桌上所用的筷子,一时又不由向寒桌那边的桌案看去,果见那位一直没出过声的附马爷手中,不正少了一支筷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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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出使庆国之24
当下整个会场中,有点武功底子的人都露出了惊骇之色,方才众人只看见韩高远冲向寒雪,却无人看见寒战出手,直到韩高远突然跪倒在地,众人才惊觉异样,待看清了方才知道是一直陪坐在寒雪身边的男人出的手。联想到这男子出神入化的武功,这些人的後背当场就汗如雨下,这其中包括庆王与五位皇子还有金沙席位里的三位大将,而龙跃这一方的人早已被吓的呆愣了,再见韩高远跪地不起,现在正是六神无主之时,那里会像其他人想得那麽深,那麽透。
寒雪环视全场,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是一脸的惊骇不安,自然这里面包括了庆王使他的儿子们,也唯有冰晶国席位上的那位俊俏男子一脸的平淡,寒雪看著不由的对他心生出几分好感来。
转头看著跪在她五步外的韩高远,寒雪笑了,笑的嚣张,也笑的张扬,“韩承相啊韩承相,本宫可否认为你方才所为是意欲刺杀本宫?你可知公然刺杀一国使臣是会挑起两国战乱的,还是说你明知故犯,就是想引了我碧落大军与龙跃战个你死我活?”
跪在地上的韩高远被双腿上的伤痛折磨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偏神智却又清醒的很,让他连想暂时逃避都办不到,这时听寒雪又来挑衅,不由怒目圆瞪,张口就想要高声反驳回去,哪知张了口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点了哑穴,已是口不能言。当下他怒不可遏,那脸扭曲的似食人的恶鬼般狰狞恐怖,指著寒雪直呜呜嘶吼。无奈此时他脚不能动,口不能言,根本连寒雪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暗恨在心,眼角直向倒在地上的儿子使眼色,就盼他能拿出平时的机灵劲,在此时添点做用。
寒雪倒是不怕他使什麽妖娥子,反正有寒战在,她相信在这世上,能在寒战面前伤到她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呢。当下也不管其他,只冷声看著韩高远道:“韩相啊韩相,你身为龙跃国的承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宫就是不明白了,你做这麽多事到底是为了什麽?从方才你唆使儿子对我国口出挑衅之语,又暗语辱骂你龙跃的国君之母,再到你意欲刺杀本宫……”寒雪突然惊呼一声,指著韩高远惊叫道:“啊……你不会是他国埋伏在龙跃的奸细吧?你一意想挑起我国与龙跃的战争,是想让何人得利?”说著,寒雪似极不安的看了看在场中的每个人一眼。
华乾军算是反映最快的,寒雪那话一出口,他便想清楚了来龙去脉。心里不得不佩服的对寒雪竖了竖大麽指,能单单凭借别人的一句话,便能将两国牵扯进来,还能让他们以後的行动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这女子确实是不简单。
当下,他立即端正了脸色向众人陈清道:“朕可指天为誓,我庆国与韩高远全无半点关系,若有虚言,甘受天罚。”
华乾军这一发誓可是让各国的使节全炸开锅了,各个都吃惊的看著华乾军,特别是金沙的几位使臣,他们原以为三国私底下结盟便是要一起对付碧落的,虽说明面上庆王被这碧落的公主逼著不能插手此事,但在他们的观念里,若碧落的公主真的做的太过份,庆王应该还是会插手才对,而碧落与龙跃的这场闹剧不管怎麽闹,这火也烧不到他们身上,所以他们认为做个旁观者也是不错,哪知此时风回路转,竟是把那箭头扯了歪了方向。
“本王也可指天为誓,我冰晶与韩高远承相全无半点关系,若有虚言,甘受天罚我冰晶。”冰晶的席位上,一身清淡优雅的男子站了起了,所发的誓言竟是比庆王发的还要更重上几分。那清朗的男声竟似雷鸣般,轰得金沙国的使臣们神晕智眩,个个都神不守舍起来。
至此,这场闹剧的箭头直指金沙,偏金沙的使臣们不是低头不语,就是神不守舍的,竟无人出来否认与韩高远有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金沙使臣的身上。
金沙的使臣此时心里也是苦不堪言,他们并不是不想出来否认,而是都指望著别人出来否认。必竟现在金沙政权由三方掌控,他们只代表自己一方的势力,谁又知道那韩高远跟哪一方势力有关呢,所以他们都指望著与韩高远有关系的一方出来否认,殊不知这般等来等去的,倒是坐实了金沙的嫌疑。
“啊呀,真没想到这事儿会变成这样,真是可怕啊,韩相竟是金沙潜伏在龙跃的奸细呢。”就在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金沙的使臣们时,寒雪直接大声的把众人心里的猜测给说了出来,而这事便也就这般被她给盖棺定论了。
偏在寒雪说了这话之後,金沙一方的几位使臣竟是无人反驳,只是各自在私下面面相惧。
寒雪看著便在心底狂笑,这就是一国三分的下场,自己国内的事情都还没搞定呢,竟就想著打别人国家的注意,真真是可笑之极。此事到此也已达到了她要的结果,寒雪侧脸给华乾军使了个眼色,暗示他来收拾惨局。
所幸华乾军也确实不负老狐狸之称,当即便故作为难的对寒雪道:“各位使节,此事……到此,已不止是碧落与龙跃两国的口舌之祸,即已有可能牵涉到金沙,公主殿下可否给朕几分薄面,此事今日先不要追究了,朕可以保证,明日必会给各国国主发函说明此事,相信碧落国主在这一事上也不会责怪公主的。”
华乾军心底也是欣喜若狂,他已经知道给龙跃国君发函时要怎麽写了:韩相在庆国宴之上公然挑衅碧落护国公主,又暗语辱骂龙跃国君之母为妓子,暗示各国使节,龙跃国主血统不正,恐不为正统,後又欲当殿刺杀碧落护国公主,被擒,碧落公主意指韩相为他国奸细,韩相未否认,在场各国指天为誓,唯金沙国使节不敢为誓,朕唯恐金沙欲借三国联盟之际,临阵反戈,三国联盟之事就此做罢。
寒雪低眉顺目的敛裙一礼,恭敬对著华乾军道:“如此便全凭陛下做主吧,寒雪在此先行谢过。”
就在此时,桌案翻倒的声音与一声满含惊慌的“小心”在寒雪耳边炸开,只是她还来不及感到吃惊或是恐慌,那要小心的对像便已被一根筷子自眉心穿颅而过,钉在了离众人十数米的一颗垂柳上。
方才还跪在地上的韩高远呜呜的悲鸣起来,在场众人这才看清被钉在那颗垂柳上的正是韩高远的儿子,而落在地上的那把泛著青绿之色的匕首,已足以向众人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众人看到这翻情景,不由的齐齐倒抽口冷气,那男人好灵敏的感观,好快的身手,好高的功力,好霸道的一击。
寒雪也不去看那个她需小心的对像,敢在寒战面前对她动手,想必那人的下场不会让人觉得太过赏欣悦目。回头看向那个为她翻桌提醒的男子,温润清朗的脸上神色复杂难懂,那双眼中还遗留著些许的惊慌之色,让寒雪看了不由便生了一丝感动,感激的展眉一笑,低头敛裙为礼,不过,也仅此而已。
寒战无声的贴上寒雪的背,大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回头对出声提醒的那名男子感激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需要别人提醒,但必竟那男人是善意的,雪儿教过对人要知恩不用报,但是必须要有礼貌,他自认是妻奴,娘子的旨义他都会深记於心。
夫妻二人向庆王告辞後便扬长而去,这场鸿门宴只费时不到一个时辰便匆匆结束,可算是为时最短的一场国宴了。
场中一名清雅男子看著远去的伊人,心中微微揪痛著。以前若有人告诉他,他会对一名女子一见衷情,他定会嗤之以鼻,但,就在今天,他,信了。
那女子时而机智,时而顽皮,立於各国权贵之间而无丝毫惧色,就连面对危险都能一笑置之,偏就是那称不上美丽的翩然一笑,却就此刻入了他的心里,渗入了他的骨与血里,让他不能忘,不舍得忘。想著她的机敏材智,男子淡淡的扬起一抹微笑,竟是只凭了了数语,便让一众男子被她牵了鼻子走还不自知,连他也是自叹不如啊。
方才,他眼角瞄到那个韩公子对著她抽出了袖中的匕首,那一刻他的心几乎便要停止了,那时心里即带著担心,却也多了份怨气,怨那男子不能护她周全,如此危境却不自知。直至那韩公子倒飞出去,他方才明了,她之所以面对危险仍能笑脸相对,便是因为她身後的那个男子,她知道那男子会护她周全。
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已全无机会,连丝丝的不甘都不该有,只因那男子比之他更适合她。并不是所有男子都能甘愿做人陪衬的,也不是所有男子都有如此xiong襟,愿让娇妻於人前嬉笑怒骂的,这些,他自认做不到。
这般优秀的女子,却已为他人之妻,男子清朗的明眸渐渐暗淡,幽长的叹息溢出唇口,谁能预料一场庆国之行竟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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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鲜币)风起云涌之五国混战
庆王大寿将近,都城内到处张灯结彩,显得异常热闹。数十年的休养生息使之庆的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因此庆王深得人心。百姓们早早的就开始自觉的挂上红灯笼,在自家门前结上红彩绳,为庆王贺寿乞福。
碧落的官驿内,寒雪自锦盒中取出印有碧落国君印玺的国书,递给华世岚,见他仍苦著张脸,她不由好气又好笑,“二皇子何需如些愁眉苦脸,若让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本宫欺负了你呢!也不想想这两国结盟,得大头的还是你庆国呢。”
华世岚心说,‘要真有国书上写的这麽实在就好了,不然还真是难说。’这世上没有人会把好处往外推的,他们就在等著看碧落出招。再一想到刚与寒雪达成的那一项交易,他的脸都快要苦出汁来了,不知道一会儿把这消息报给父皇後,他会不会还有没有命在。
华世岚怎麽想不是寒雪能管的住的,只是华世岚那张衰脸,倒真取悦了她,让她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华氏一族之所以女子早夭,本就是源於华氏一族男子那不便与人启齿的变态性欲,好不容易这到了华乾军这一代,这世上出了寒棋这个变态,制出的药剂倒真为华乾军解决了大问题。既然知道了华氏一族的秘密,若不善加利用,她就不是寒雪了。现如今两国有盟约在,也不能以药为胁,但在药价上做点手脚,让自己赚个钵满盆满总还是可以的。所以,她就意思意思的把那药价翻了三翻,顺带送了一点点咋值钱的生肌去疤的药膏,全当友情赞助。
不管他华世岚如何的不甘愿,药在对方手里,他们便已受了挟制,就如木已成舟,无计可施。所幸现在也只是提了价,而不是断货,否则,後果真不敢设想。这十多年来,族中男子早已习惯了每七天一次的疯狂泄欲,若突然断去,只怕会比断水断食更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眼看著一批童子,童女即将成熟,却不能享用,只怕族中也会有人生出异心来。这样想著,华世岚终於心宽了些,抬手向寒雪一礼道:“即然如些,便依两国约定之期,我军借借道之便直取龙跃,也请贵国做好准备。”
寒雪也客气的回了个礼道:“放心,我国的军士早已开拔前往卧龙河了,也请贵国早做准备吧,毕竟,咱们这後面还留著个金沙呢。”这话是明著告诉华世岚,若是庆国军队不尽快打下龙跃,一旦碧落解决了龙跃的主力军便会直扑金沙,到时若金沙全被他们攻下了,也只能怨他庆国手脚太慢了。
“公主放心,我庆国大军早已於月前便已开始分批前往龙跃,大战一旦打响,我军必会用最短的时间占领龙跃。”华世岚说完这一句话後,便起身告辞了。
见人走远,寒战走到寒雪身後,将人拥进怀里。“龙跃的使臣今天起程回龙跃了,华乾军派了使节带著国书同行,国书内容不详,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猫腻。”
寒雪自然的靠入寒战的怀抱,语意懒散的道:“现在的情况已经摆明了,华乾军如果到现在还不清楚怎麽做对他庆国最有利,也就妄为一国之君这麽多年了。”
窗外,一阵风吹过满园的枫树,火红的枫叶在天地间翻飞,似生了翅膀的精灵,染红了窗内相依偎著的两人的眼。
“起风了呢……”
秋风起,峰火连天。
卧龙河边战鼓轰鸣,碧落七十万大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横越汹涌的卧龙河,奇袭龙跃国临河而造的四坐城池。消息传入各国朝庭时,已是三天後了。
碧落皇宫
看著手里的捷报,皇甫昊天激动的直拍桌子,“好,好啊,连下四城,一兵未损,做的好啊。”
皇甫皓宇伸手接过那张捷报,只见上面写著:“护国公主下属探子於饮水中下了迷药,我军奇袭未遇抵抗,连下四城,我军未损一兵一将伏获敌军二十三万。”
“这次能这麽顺利,雪儿当立头功啊。”皇甫昊天激动的脸泛红光,未损一兵一将连下敌国四城,这在任何一国的清史上都是从未有过的。
皇甫皓宇眼中异光一闪,“能想到在饮水中下药,连迷四城,雪儿确有奇谋,只是皇儿认为这真是好事?”
皇甫昊天听了微愣了愣,随即颇有深意的一笑,“这点父皇不用担心,孩儿早有打算,只要雪儿不生异心,她便是功臣。”
这下轮到皇甫皓宇惊讶了,“皇儿已做了安排?”
皇甫昊天得意而深沈的笑了笑,“父皇,不是您告诉孩儿的麽,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孩儿予雪儿富贵与权势,她才是碧落的护国公主,孩儿若说她不是,那她便什麽都不是。”
皇甫境天吃惊的呆了下,随即恍然一笑道:“是为父多虑了,昊儿你做的很好,身为帝王当如是。”
……
龙跃皇宫
龙跃王正在金殿接待庆国来使,在看过庆王的国书之後,龙跃王龙颜大怒,命殿外武侍将韩高远及其子押入天牢,韩高远之女韩贵妃打入冷宫,并命刑部彻查韩高远通敌叛国一事。
这边事情还未来得及处理完,宫门那边突然传来警锺三响,吓的一殿文武大臣差点儿**飞狗跳。殿外连滚带爬的冲进一灰头土脸的传讯兵,往地上一趴便急急嘶声道:“陛下,碧落大军奇袭我卧龙河边城,城中无人应战,也未见狼烟升起,属下在城外见碧落大军整队入城未见抵抗,请陛下速速派兵支援。”
龙跃王惊的差点自龙椅上跌下来,心里又惊又怒:卧龙河边的四座边城皆有重兵把守,怎麽会无人抵抗,难道有内神通了外鬼?再则碧落怎麽会突然派兵攻打龙跃,三国联盟围攻碧落之事还未到时间发动,现在倒被碧落倒打一耙,卧龙河边四城首望相助,要攻只能连攻四城,现在一城已失,那另三城便也会是同样的情况。这倒底是怎麽回事?碧落知道了三国联盟之事,特地先下手为强?
龙跃王惊魂不定的向全殿文武急急道:“众爱卿可有退敌良策?”
文武百官纷纷献策,“陛下,为臣以为……”
庆国皇宫
庆王大寿,举国欢庆,百官齐例,四国朝贺。
华世招拿到急报时,一看之下脸色就变了,转头便直奔御花园。
御花园里,百官正在饮宴,华世招匆匆向华乾军行了个礼後,便急急将手中急报呈了上去。
华乾军笑容可掬的脸在看到急报的内容时,完全僵硬了,瞪大的眼,满是惊愕的抬头看向下首轻松自在的那对夫妻。不过一瞬,他便收起了满脸的惊色,只招手让华世招附耳过来吩咐了几句,便仍脸色自若的继续饮酒。
寒战冷冽的眼角只瞄到华世招一脸肃穆的匆匆离去。
金沙皇宫
一脸蜡黄的皇长子正伏在一具曼妙的胴体上激烈的起伏著,娇媚的叫床声响彻整个寝宫。“啊……好棒……啊呀……嗯……再深些……啊哦……舒服……好哥哥……啊……再快些……”
“你这骚蹄子……被……本皇子cāo的爽吧?舒不舒服?啊?……啊?……看你夹的这麽紧,爽吧?啊……”皇长子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吼著yin词浪语,边端著自己的老二努力往身下女子的小肉洞里戳。
身下女子娇媚的凤眼中一抹寒光极快的闪过,嘴角扯著勾魂摄魄的笑,白耦似的双臂妖娆的环上皇长子的脖子,鲜红的小舌便自豔红的唇口中探出,舔上男子特有的喉结,口中还不忘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声。
“嗯哼……真骚……这麽浪……**……cāo死你……cāo死你……爽不爽啊……再叫大声点……叫……”
後宫深处
“啊……王爷……啊嗯……不要……”一名风情万种的成熟妇人被三个男子围在中间,一手套弄著一个中年男子巨大阳物的同时,前後庭还同时被两个男子猛烈的抽插著。
“老二,老三,你们两个cāo慢点儿,没见豔儿都没办法好好舔我老二了麽?”站在妇人头边的中年男子皱著眉头不爽道,边将妇人的头压向自已的巨龙,掐著她的下额便将巨大的肉棒努力塞了进去。
“呜嗯……嗯哼……呜嗯……呜嗯……”被唤作豔儿的妇人因身下两穴同时被激烈的攻击著,口中又塞入这麽粗大的一根肉棒,不但让她呼吸不顺,已经著,边顺手拉过身边的副将,直接将他一推,端著他的老二,就让他整根肉棒挤进了洞里。
“啊……好爽……”那副将原就忍的快爆炸了,此时龙阳一入洞,便再也忍不住抽动起来,抬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对丰ru,两手颤抖著便摸了上去,抬头看著那张平时高高在上的脸,心中那种无以名状的激动猛然的爆发出来,“我在cāo公主,我在cāo公主,妈的,**了公主了,**,**……”副将原只喃喃的话语越说声音越响,到後来,便忍不住的大吼起来,身下不太粗壮的老二此时好似都粗大了一号。只见他似见著战场上的敌军似的,双眼赤红,双手狠命的抓著那双嫩软的奶子,腰下利剑狠命的戳刺,似是要将身下女子戳穿了似的。
有了一人带头,那边上围观的众位将领便也没了顾及,纷纷伸手,伸脸上来,或摸或舔或亲,全都似失了理智的野兽,疯狂的蹂躏起这两个昔日在他们眼中高高再上的金枝玉叶来,连原本在两女身上泄欲的四名大将何时退出了营帐也不晓得。
“老祖宗确实睿智,这样一来,还有谁会对咱们有异心?”刘书恒感叹的道,在那些将领的眼中心里,只当他们肯将自己贵为一国公主的娇妻都送於他们共用了,那就是最最推心置腹的了,哪里还会不会忠心献上。
四人转身去了主帐,华乾军正自主帐的内室里出来,浑身上下也只穿了一件单裤。他只瞄了四人一眼,“有功的将领都按置好了?”
“是。”四人齐声答了,便在华乾军的显意下坐到两边的红木椅上。
华乾军在首坐上坐下,抚著手下桌上的大陆地图,眉头深皱,“对於碧落弃金沙的铁矿不要,反而换得土地并不肥沃的龙跃领土,你们怎麽看?”
“儿臣猜测,会不会那边的地底下也有铁矿,并且可能还不少於金沙?”吴浩道。
“儿臣倒觉得碧落这麽做可能只是出於方便管理的考量。”华锐道。
“会不会是有龙跃有什麽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偏碧落知晓,所以才弃金沙而就龙跃。”孙玉芳猜测道。
华乾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派密探潜入龙跃,暗中查访此事。”他可不想再被碧落摆一道,这次若不是他见机快,这金沙只怕就没他的份了。
碧落军营,主帅帐内
皇甫昊天满面红光的招呼著冰晶国王北冰岩及摄政王北冰麒,“冰晶陛下请,摄政王请。”说著便先干了杯酒。
北冰岩及北冰麒见状忙端起杯,饮进杯中酒。只是北冰麒显得有些魂不守舍,频频望著营帐门口,不知在看些什麽?
“摄政王可是有何急事待办?”皇甫境天摇著玉扇笑眯眯的问道。
“不,没什麽。”他只是在等那个聪慧的似精灵般的女孩。“对了,怎麽不见护国公主?听说护国公主府上有一神医,我那妹妹自胎里带了喘病出来,我们可没少为她费心思,现在知道护国公主府上有能人,我可一定要向她借人一用的。”
“摄政王客气了,凝儿也是朕的妃子,雪儿自是不会吝啬一个大夫的。”皇甫昊天微微一笑,转头向身後的小太监吩咐道:“去,看看公主怎麽还没来。”
那小太监才刚出了帐门,便又折了回来,只见手中还多了一个锦盒。“禀皇上,这是公主帐前的小兵送来的,说是公主让送给您的。”
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不解的对视一眼,“呈上来吧。”
锦盒打开,最上面是一封写著‘皇帝哥哥亲启’的信,皇甫昊天拿起信,只见锦盒里还静静的依次躺著八支令牌。
皇甫昊天心一惊,急急拆开手中的信,一见之下,心中既羞且愧,脸上不由的热辣辣的烧烫起来。
皇甫境天见此,颇为不解的走了上来,“皇上,何事?”
皇甫昊天闭了闭眼,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皇甫境天摊子开信纸,只见上面写著:
“皇帝哥哥,三国大势抵定,雪儿与寒战就先功成身退了。
盒中八支令牌为雪儿数年所建之基业,凭这八支令牌便可号令三国内所有旗的人员及钱财调度,另外清州城内的寒家庄里,那後山是空的,里面是寒家庄的所有人费时十来年的所得,若有一日国库吃紧,你便取出来用吧。
雪儿的父母还在四处云游,若有一日他们回转,就有劳皇帝哥哥代为多多照顾他们吧。
必竟雪儿这次是要出海,海上情况莫测,万一碰上风暴,也是有可能回不来的。
雪儿从未出过海,好不容易寒战答应要带我出海呢,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回来,也或许我们永远也回不来了,所以後会无期了,皇帝哥哥!
寒雪,寒战留字。
“雪儿……”
全书完结
ps,接来还有两章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