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节

    在跟阿拉伯人交往时还得注意一点,那就是如有阿拉伯商人在谈判时突然起身匆匆离去,你可千万不要见怪,因为虔诚的******要在每天的晨、响、哺、昏、宵面向麦加作五次祷告,人家这不是不理你,而是作为真主最虔诚的信任的他们这是跟真主“交流感情”去了,跟真主比起来,这肉体凡胎的你自然得靠边站了。
    阿拉伯人喜欢帮助人,乐善好施,偷盗和犯罪行为较少,这无疑是宗教信仰造就的美德。在******的眼里,真主无时无刻不与信徒们在一起。他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是在公众场合或独自一身,真主始终在注视着信徒的一言一行,对信徒的行动了如指掌。等到将来末日时就会对信徒进行清算,奖善罚恶。善待他人、向穷人施舍、为死者抬棺材、救助有困难者、如给陌生人指路、帮助别人换轮胎和修汽车等等都属于善举之例。
    所以d拜那位在脸书上自言贫困,交不起医疗费,妻子因此跑路的那位“可怜的”阿拉伯人轰动,引来各路富商,甚至于王子排除来捐款这种在咱们眼中显得极度无语的事对于那些阿拉伯人来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毕竟向穷人施舍、救助有困难者这可是在真主列明的善举占了两条呢,在他们眼中,这可是安接的旨意。
    除了这些以外,阿拉伯人还快乐健谈,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古今海外,滔滔不绝。讲的人不倦,听的人不厌,侃上几小时,半夜方散,那精神头直逼咱们b市的神级侃爷。
    对于阿拉伯人来说,穷也好,富也好,倒楣也好,幸运也好,健康也好,患病也好,无论何种情况从不发愁,也不不怨天尤人。因为他人认为这一切都是真主安排的。举个例子来说吧,据说一位在我国驻亚历山大总领馆工作的埃及老花工贫病交加之际,有人问他身体怎么样,他高高兴兴的奉起双手说“感谢真主”!而几天后,他去世了……
    这总体来说吧,在谈及阿拉伯人性格时,人们借用m国著名的ibm电器公司的名字。戏谑地称阿拉伯人人是“ibm”。上述三个英文字母代表着很多阿拉伯人的三个口头禅:“i”表示“因夏爱拉”意思是“如果真主愿意的话”;“b”为“卜克拉”意思是“明天”,“m”代表“马来希”,意思是“没事儿、没关系、不要紧”。
    咱们继续用埃及人来举例,埃及人与人打交道时就从来不说“yes”,是、一定;或“no”不。比如说吧,你对他说“明晚8点,我举行晚宴,请你出席。”“谢谢。因夏爱拉。”他回答说。“你能不能出席”“因夏爱拉”。“你一定要来啊!”“因夏爱拉。”
    第二天晚宴,他既未打招呼表示歉意,也未出席。下次见面你也不便问他不出席的原因,因为他已表示“如果真主愿意的话”。不出席,自然是真主的意思和安排。
    阿拉伯人天生温和、安详、优哉游哉。见面时你好我好,街上不见吵架、打架。走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绝不像rb人那样行色匆匆、疾步而行。办起事来从容不迫外加慢慢吞吞。如果你着急地催他,他会微笑地说“耐心是美。”阿拉伯人办一件事,不说几天或哪一天完成,而是随口便说“卜克拉”。第二天,你去找他,他又说“卜克拉”。明日推明日,不知到何日。
    遇到一些马上可办到的事,他便说“得基革”,一分钟,等一分钟。时间稍长一点儿的,便说“哈姆赛得基革”五分钟。初来乍到的人真以为事情一分钟或五分钟可办完。有经验者知道,一分钟可能意味二三十分钟,而五分钟,则是一二个小时,实在是令人极度黑线的时间计量法啊。
    阿拉伯人深信人生祸福都是天意和命中注定的。庄稼遭自然灾害,颗粒无收,农民会说“马来希”。甚至自家孩子被车轧死这样不幸的事,父亲也会说一声“马来希”。因此一些欧洲人嘲笑地称埃及为“马来希之国”。
    尽管这些阿拉伯人有着这样中者说那样的令人无语到极点的毛病,但是你却不得不承认他们那不亚于咱z国的璀璨文明。几千年前,阿拉伯人就凭着执着和智慧建造了世界八大奇迹之一——金字塔,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而世界各地的数以万计的******教徒不顾一切地前往耶路撒冷朝圣得盛大场面让人无法不动容,同样的,阿拉伯人的一根筋让人有时哭笑不得,同时又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快乐生活的哲学。
    不过,不管何时,那片神秘的土地,以及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那些人,对世人总是充满着无穷的吸引力,让人心驰神往。
    也正因为简儿国灰写那论文的原因对那些阿拉伯人有一点了解,所以她才会更加好奇,毕竟不管再怎么查资料,这看到的东西那都是死的,现在跑来一大活人,而且还是一位杂阿拉伯的王子,这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当简儿听皮埃尔太太说到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想要见她的事时,其实从内心来说她也并不排斥,相反,隐隐间她还有一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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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转瞬而过,眨眼就已天明。
    可能因为心中藏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吧,简儿醒了个老早,等她吃了早餐整理好一切的时候也不过是堪堪八点多。这人心里有事吧,那就坐不住,这晃荡了一圈子回来看看了钟,也不过是九点多,挠了挠头,算了,提前点出发好了,就当是预留路上堵车的时间了(小海:亲,你当那地儿是咱b市那常堵车的三环内啊)。
    “雷,雷……”想到这里,简儿一下子跳了起来,跑楼上叫自家亲亲男友去了。
    什么?你说简儿粘乎,雷又不懂医,这上医院办正事又不是约会去玩儿,怎么上哪都叫雷一块儿啊。其实这哪里是简儿粘呼啊,而是这事儿如果她不叫上雷的话那事情才大条了。
    这虽说按着皮埃尔太太的说法,那位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应该属于叔叔辈人了,可是这哪怕隔着辈儿,那也是个男的啊。这要是不叫雷,指不得会被这位借口扣上顶帽子什么的,好借机“收拾”她。这一想到雷的“收拾”,简儿的小脸不由得一红,有时候她真怀疑雷生的那些个气到底是真生气还是故意挑个由头来揪油,这种到底是在别人家,这种“小情趣”还是少玩点的好。
    “雷,我们出发了。”简儿“咚咚咚”地敲着雷的房门,小嘴还不忘一连串地夺命连环催。
    房门打开,简儿一抬头对上的是仅在腰间围了根浴巾,呈现**状态的某人。可能是刚沐浴完的原因,雷的身上那腾腾的热气清晰可见,晶莹的水珠儿顺着雷那柔顺的银色发丝滑下,滴到他性感的胸膛上,淡淡的沐浴乳味混着浓浓的男性气息瞬间将简儿给熏红了脸。
    “我,我到下面等你。”说完不等雷反应,简儿下意识地将门“呯”地一拉,然后跟只驼鸟一般“咚咚咚”地就跑下了楼。
    “淡定,淡定!”简儿用力地拍着自己那烫得快要可以煎鸡蛋的脸蛋儿……,雷那家伙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嘛,真是的……
    不过话说回来,自家男人的身材那还真是不错,虽不像阿诺那种肌肉纠结型的,但绝对有料儿。嗯,雷的身材应该是属于穿衣显瘦弱脱衣有肉型的,嗯,她喜欢!瞬间简儿的体温有种又上升五度的感觉。
    脚步声自楼道上响起,虽说知道木有用,但简儿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拍拍自己那红通通的小脸,幻想着看看能不能将自己脸上的温度给拍下去,只不过,好像没什么作用呢……
    “怎么?喜欢你看到的……?”一股热意从身后传来,雷的声音也跟着在简儿头顶处响起。
    “腾!”这会简儿不单是脸红,而是全身都红了,雷这家伙实在,实在是太、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问人家这种问题!而且这个家伙不是向来寡言到极点,说话更是惜字如金到极至吗?!这往时说话的时候那根本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听他说事儿那根本就跟玩猜谜差不了多少,这会儿这家伙怎么不玩继续发扬他那惜字如金的美德啦?!
    望着已经跟贴锅的虾子差不了多少的简儿,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向来冷如寒冷的气息褪去,此时的他看起来居然有种他是暖男的错觉。
    “出发。”再欣赏了一下自个小女人的窘相,怕再逗下去将给逗过了火就不好玩了,雷主动换了话题,这妞儿昨晚不是跟他说又要去给人治病吗?而且刚才还上来催他来着,怎么滴,这会儿又不着急了?
    出?出发?!对,出发了,这正事要紧嘛!
    “好。”简儿急忙应道。一扯放在客厅沙发上的空间掩饰必备道具——挎包一只,简儿头也不回地率先冲出了门。
    坐在副驾驶座上,简儿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那被蒸得有些半熟的脑子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啊,对了,雷,我有件事差点忘了给跟说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简儿拍了一下脑袋叫道。
    第1262章 阿拉伯王子(下)
    “嗯。”因为正开着车,所以雷只是轻嗯了一声表示听到。
    “那个,这次我过去除了帮皮埃尔先生复查以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听皮埃尔太太说,有一个阿拉伯王子想见见我。”简儿道。
    仿若漫不经心意简儿有意选择性地漏掉那位阿拉伯王子是叔叔辈这一事实,更不提那位王子殿下找他绝大可能性也是想请她帮治病来着,反而故意说得模糊不清,甚至有几分暧昧之意。三角形的小尾巴甩啊甩,叫你刚才调戏我,咱也给你添个堵。
    果不其然,简儿这话音一落,雷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要知道这话前半句倒还没什么,可这后半句却有点儿捅马蜂窝了。
    阿拉伯王子?!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王子……
    “不准见!”雷的声音冷得直掉冰渣儿,简儿甚至可以听到雷那“咯咯”作响的磨牙声。虽说明白自家女人绝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虽说他雷大少爷跟贫字沾不上边)的人,但是一想到“王子”两个字对花季少女的杀伤力,雷就忍不住连牙根都在犯酸儿。
    “为什么?!”简儿做出一脸无辜的抗议,当然如果你忽略掉简儿那闪闪亮的小眼神儿或许这个无辜的表情才能更有说服力。
    冷冷地瞪了简儿一眼,这丫头当真以为自己看不出她的小心眼吗?!银色的眸子微微一眯,雷也不说话,只是忽然一个急刹,方向盘一打,一个急转,十分干脆利落地掉回——开回去了。
    咱不跟你辩,咱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这也幸好路上的车不多,否则雷这么一下,就算不引起连环事故,也会招来骂声一片。
    “喂喂喂,雷,你怎么掉头了?!”这会简儿可着急了,忍不住拉住了雷的衣袖叫了起来。
    “回去!”雷冷冷地开口。
    给你一个大大的白眼果翻过去,真是说废话嘛,这车头都调了咱还能不知道你这是在开回去,问题是干嘛开回去啊,咱这还有正事要干呢。
    “别闹,要不一会我可要迟到了。”这守时是美德,咱可要遵守。
    薄唇一抿,雷银色的眸光扫了简儿一眼,这到底是赶着去给人复诊还是赶着去看那劳什子王子啊……
    这人啊,就是不经想,这一想本来没什么的事就很可能变得有什么了,虽说雷心里很明白简儿这是故意气他来着,但是这心里明白并不就等于不能心里不痛快啊。简儿这是自家女人得疼着,而那劳什么子夫妇那有那个不知哪冒出来的什么王子可就不在雷的关心范围内了,雷心里不更不爽了,就更不可能在乎别人的死活了,更何况那个别人还正是害他现在心情不爽的人。
    于是乎回应简儿的话的反应是——脚下更加了几分力,这车子自然跑得就更快了。
    完蛋!玩笑开过头了!
    “雷,那个我们先靠边行不?”扯了扯雷的衣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这宁折不弯是大丈夫,可是咱是小女子,能曲能伸那才是正理。
    扫了简儿一眼,哼!现在知道说讨饶了?晚了!雷果断傲骄。
    “雷~……”简儿眼珠儿一转,嗲着嗓子,捏着喉咙叫了一嗓子。
    “哼~”依旧是一声轻哼,但是那调门听起来明显要软化了一些。
    “停车嘛~”偷偷揉了揉被自己手臂上那被自个调门儿给“炸”起来的小鸡皮,又捏着嗓子撒娇地叫了一句,“雷哎~”配上最后这声无师自通的九曲十八弯的调儿,还有那无辜的扑闪电眼,雷终于大发慈悲按着简儿的要求靠边停了车。
    “雷,刚才对不起嘛……”拉着雷的手臂摇啊摇,不忘随便再送出几捆秋天里的波菜,停车就是好,要开车时这动作简儿还真不敢做,否则要是雷的手一个打滑……,马路杀手也不是这么当的。
    “好嘛,我承认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毕竟谁叫你之前的时候……(果断模糊掉的声音)来着。”丢出娇嗔的小白眼,这事雷也有责任的好不好。
    “没王子?”雷手一伸,一手扶间儿的椅背,另一手车头一搭,直接将简儿给困住了。
    “有,不过听皮埃尔太太说是她父亲的一位朋友,好像也是想找我求医来的。”简儿的眼珠儿滴溜溜儿一阵乱转,最后还是决定老实交代。
    雷一阵沉默。以阿拉伯男人的好色劲,就算是一老头那也不能大意,更何况按着皮埃尔太太的年纪推测,那个劳什子王子应该还属于壮年了。
    “那个,雷你总不会以为我会对一个老男人(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躺枪)有什么感觉吧?”简儿不可思议地望着雷,自家这位是不是想有得点太多了,拜托,她没恋父情节好吗。
    “好色!”薄唇一抿,雷话里满满的尽是酸味儿。他对阿拉伯人对自己下半身的管束能力不信任,自家女人这么招人,要是……,雷眼微微一赤,这光是想一下他就想杀人!
    “咳咳~”简儿脸一红,想起她这前写论文时查那些阿拉伯人资料时偶然翻到过的,关于阿拉伯男人x能力的内容……,讨好地朝雷露出一个超级狗腿的笑容,“那不是还有你嘛!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当然!”雷认真地一点头,这还用说吗。
    “那不就结了,”简儿阿沙力地拍了一下雷的肩道,“雷,快点,我们快出发,否则一会真该迟到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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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简儿跟雷赶到医院时,时间已经逼近十点正了。
    咬牙切齿地掏出小化妆镜照了照,该死的,虽说用脂粉掩了掩,但是唇上的红肿还是不能完全掩住……,属狗的,雷这个家伙一定是属狗的……
    跟简儿那咬牙切齿的样完全不同的是,雷倒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那冲是冷若寒冰的气息中居然还夹杂着几分难得一见的慵懒,让雷显得愈发的性感。其实雷对简儿现在这副被打了“标签”样子那可不是一般的满意啊,这雄性动物嘛,就喜欢圈地儿不是。
    只是某只被圈的人表示十分不开森,因为这实在太丢脸了有木有!
    “到时间!”雷伸手在自己的表面上轻轻敲了敲,好意提醒自家那犹自在照镜子的小女人,再不走的话一会可别怪是他破害她迟到的。
    “皮埃尔太太?”简儿拨通了埃尔太太的电话,“我已经到了,现在在停车场,你现在是在哪个病房。”
    “宋?!”电话那头是皮埃尔太太惊喜的声音,“你,你等会,我马下去接你。”
    皮埃尔太太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简儿就看到老远的皮埃尔太太在冲她招走了。
    “宋,谢谢你!”还没等简儿想抬手跟皮埃尔太太打招呼,就已经被激动皮埃尔太太地一把抱住,这被抱住还不算,“叭、叭”两声脆响,简儿的脸颊上印上了两个大大的烈焰红唇。
    “离远!”雷冷得快掉冰渣儿的声音响起,该死的,他光记得要防老色狼(阿卜杜勒*阿里木王子:不要莫名其妙地将这个词儿冠我头上),怎么就忘了防女**呢(皮埃尔太太无辜:利箭穿心,我只是激动了一点,外加法兰西民族特有的热情丰富了一眯,也不用将这词冠我头上吧)。
    下一秒,简儿被从那个香香的怀抱中拉出,接着被拥入一个厚实的胸膛中。
    “那个,不好意思,雷只是有点太过,嗯,太过紧张我了。”眼疾手快地扣住雷那蠢蠢欲动的手,简儿朝皮埃尔太太露出一个有些干干的笑容。自家这孩子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有木有!
    “呵呵,我当然可以理解。”皮埃尔太太捂着嘴笑了笑,给了简儿一个暧昧的小眼神,一副我理解,我明白的样子,“年轻人总是特别热情不是吗?”
    简儿无语了。
    “那个,皮埃尔先生现在怎么样了?”赶紧转移话题些。
    这一提到自己的丈夫,皮埃尔太太立马变得正经起来,这天大地大,现在再大的事也没有她的丈夫大:“皮埃尔已经好多了,宋,我还没正式向你道谢呢,你救了我丈夫的命,要不是你,皮埃尔现在恐怕早已经就……”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一说到这个皮埃尔太太就忍不住眼眶发红,皮埃尔先生在手术室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她此生最为难熬的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不过幸好,这一切都过去了。
    “谢谢你,宋!”皮埃尔太太忍不住又想牵简儿的手,可惜被早有防备的雷给挡了下来。
    “离远!”雷黑着一张脸,这家伙还想再占自己女人便宜吗?!
    “雷~”简儿娇嗔一叫,实在太没礼貌了有木有。
    “啊,我们进去再说吧。”对于雷的失礼皮埃尔太太只是一笑而过,“对了,阿卜杜勒叔叔也在里面。”
    “他居然没迟到?!”简儿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哈哈……”皮埃尔太太不由得失笑出声,“看来宋你对那些阿拉伯人的这毛病很了解嘛。”
    这虽说背后论人不是什么绅士、淑女该有的美德,但是那位阿卜杜勒王子的时间观念真是让人万分怨念啊。这虽说在f国,参加别人的聚会或别的什么的,通常客人都会有意迟到十五分钟左右(在f国的社交礼仪中,这样才是礼貌,这代表着客人要给主人以充足的预备时间),可是到了这位阿卜杜勒王子那儿,老天啊,那绝对是一段完全无法预计的时间。
    “咳,阿卜杜勒叔叔很早就到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皮埃尔太太的声音里那是控制不住的笑意,“知道吗?这可是第一次(皮埃尔太太朝简儿挤了挤眼),阿卜杜勒叔叔不单没有迟到反而提早到来。”
    “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简儿也跟着笑了笑。同时心底忍不住暗暗腹诽,看来她查到的那些资料还真是没错呢,这些阿拉伯人果然是迟到大王。
    “就在这边,从这里过去再拐个弯儿就到了,”皮埃太太朝前引了引,“今天早上皮埃尔的身体状况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所以琼斯博士同意将皮埃尔从icu病房转出,住到普通病房里。宋,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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