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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看海洋还没回来.估计是找哪个姐妹野去了.她成天打着拉活的幌子出去也不知是干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我也不管她了,由于明天要早起我就把手机调好闹钟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闹钟还没响我就爬了起来,一看才四点半。心想万一睡过就不好了,于是我就摸黑爬了起来穿好衣服。看看海洋的床还是空荡荡的,这家伙一夜没回来也不知干嘛去了。洗漱完了我在桌上留了张张纸条,告诉她自己要到天津去几天。便出了门。
刚到早上五点钟我就把车停在了胡总的家门口。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吧,就看到胡总晃着秃顶脑袋夹了个包走了出来,我忙下车给他老人家开门。
上了车胡总还笑眯眯的夸我:“小伙子很准时啊。”
“应该的,应该的。”我忙说。
我起动车子开上了四环路,大清早的路上没有几辆车,所以车速很快。很快的我就进入了京塘高速。你还别说这奥迪开着就是比我那奥拓过隐,这油门刹车反应特别灵,不像我那破车像头犟驴——要么不跑,一跑起来就不停下。
“胡总到天津开会啊。”为了和领导套近乎我没话找话。
“啊,可不是吗。”老胡说:“这不是原材料价格猛涨,这车价又涨不上去。我们这些华北各店的老总就得聚到一起谈一谈了,做一些应对的措施。”
“在北京不就好吗。”我说:“北京条件不比天津好啊。”
“谁知道那帮傻瓜怎么想的。“胡总大笑着说:“大概是北京的菜吃腻了吧。”
谈笑间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一个多小时后就进入天津界内了。接着按着胡总的指挥我们没有进到市区里,而是拐进了郊区的一个度假村里。村里的主楼建的如一座欧洲古堡,有城墙有护城河。虽然只是早晨太阳升起没多高但堡里已经停满了各式豪车,显然是各路神仙早就聚齐了。
把车子停好,早有服务生上前相迎,把我们带到约好的房间。放好了东西我陪着胡总见了他的几拨客人,下午又到泳池去游了半天。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啊,到了这里才知道什么是享受,在这么豪华的地方我都不禁感到有点自惭形秽了。
吃过了晚饭胡总和我说:我们估计要在这里住个几天,明天你到处溜达玩一下吧,也没你什么事儿了。只是别走远就好。
吃过了丰盛的晚餐,又在舒适的客房睡了一觉,可能是我这人就是穷命吧,也许是在我那硬板床上睡的习惯了,在那么软的床上睡了一觉还他妈的有点腰酸背痛的。
第二天我就在天津市里转了一圈,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去看看海河,寻找传说中的狗不理包子,十八街麻花。只是和北京比起来这里的街道就是太乱,和棋盘似的。许多的单行线,这里不让左转,那里不能掉头的和走迷宫似的。饶是我们老板的车有卫星导航系统也搞了个晕头转向。
我正逛的起劲呢,忽然接到胡总电话,他张口就问:“小姜你在哪里了。”
“我正在街在逛着呢。”我说。
“你马上回来,有点事。”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报怨:这老板也是,说了没什么事这又来了,连个谱都没有。唉,谁叫咱吃这碗饭呢。
到了度假村口就见一个服务生在那里等我,看到我来了递给我一张卡和一把钥匙。我正纳闷呢,老板的电话来了,
“小姜拿到钥匙了吧,你拿着马上回北京一趟,就不要开车了,座高速铁路吧,那个更快些。到了北京你到我家,那个上卡就是开我家门的。进了屋在我的卧室里有具保险箱,你拿钥匙打开箱子密码是,里边有份牛皮纸袋的文件。拿到后你再用最快的速度回来,我在今天晚上要用,知道了吗。”
原来是让我跑腿儿,领导这么紧急我当然也不敢怠慢,马上打车到火车站座上时速能达到三百多公里的高速列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北京。在北京南站我打了车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胡总的别墅,看看表刚过去一个多小时估计晚上赶回去没有问题。
拿出门卡刷开门,看到他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小玮估计是上班去了,而那个佣人大妈也不在。进到二楼胡总卧室找到放在床头的保险箱输入密码,用钥匙一捅叭答一声保险柜就开了。本以为里边会像传说中的不是黄金珠宝就是成捆的现金,可这柜里就是一份牛皮纸袋装的文件。也难怪,要是这里装满了奇珍异宝胡总也不会放心的把钥匙给我让我孤身一人开这柜子了。
拿出文件锁上柜子正想走,这时从窗户看到一辆黑色大众速腾停在屋子前。哟,是小玮回来了。可车停了下来,小玮却从副座下来了。而驾驶位置上下来的却是小镜的表哥白冰。他这人我一见浑身就难受,自从知道小镜那么喜欢他后我就更不想和他见面了。于是我就没出去,心想也许他们只是回来取什么东西,马上就走。等他们走后我再出去吧。
两个人进屋后好一会儿没什么动静,我呆在卧室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万一给他们发现还当我是小偷呢。这么想着我就悄悄拉开门往外看了一眼,哎呀我的妈呀,我连忙又把头缩了回来:楼下两个人抱在一起啃的正起劲呢。这就是传说中的奸夫淫妇吧,虽然这年头这种事已经臭大街了,但亲眼见到这还是头一回。不由的我就开始有点紧张,脸上还有点为烧。
“他妈的。”我低声骂了一下自己:“他们偷情的事儿都干出来了,你在这儿脸红发烧干个屁。”
正这么想着,耳朵里忽然听到通通的上楼声。妈呀,不会是在楼下啃出激情来了,到楼上卧室嘿咻来了吧。这要是看着我在屋里那还不和西门庆逮着武大郎似的。
我往屋里一瞄,几乎是下意识的吃溜我就钻床底下了。也就在同一时刻门给踢开了,白冰那个淫賊还是抱着小玮上来的。这家伙的劲头还真是不小哩,小玮那一身肉可不比一个煤气罐轻呢。
我还在床下胡思乱想呢,床上的好戏就已经开始了。先是下了阵衣服雨,裙子,裤子,内裤,胸罩甩了一地。伴着嘻笑浪叫和松软大床的喘息声我在床底下也受不了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度日如年。可把我难受的心里只盼着他快点完事儿,赶紧走。没成想白冰这家伙床上功夫还超强,足足二十分钟还没一点儿完事的意思。搞的小玮那能都能让人得骨质酥松的叫床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此时我倒不由的佩服起白冰来了,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他,这内功可是不一般哪。不像我和兔子似的,蹦蹦两下就完了。
就在这时随着小玮的叫床声不断的挑战高音c大调和床颤的频率大幅加快,我知道他们就要完活了。果然狂风暴雨之后床也就不颤了,叫床声也停了。满屋子只留下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心涛过后的阵阵余波。
完事你们就穿上裤子走人吧,我在床下直念啊咪陀佛:你们再磨蹭我可就赶不上回天津的二路公共汽车了。
可他们好像偏偏和我做对似的,两人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还躺在床上聊开天了。
“亲爱的,你真棒。”小玮淫荡的说:“我家老头子要有你哪怕一个指头就好了。”
真他妈的骚啊,我在床底咕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床上功夫好,没钱又有什么用啊。”白冰叹息着:“只能是这么偷偷摸摸的。”
“笨蛋,还吃醋啦。”小玮嘻嘻笑着:“我还能亏的了你吗。”
“那么那件事儿你也就当没发现呗。”
“哪件事儿?”
“就是公司帐目那事……”
“哦,那事啊,那可要看我的心情啦。”
他们不会想在这儿一直躺到天黑吧,我可是在床下急的满头大汗。那我可就真完蛋了,回不到天津胡总还不吃了我啊。正着急差点呢,忽然一阵激昂的钢琴曲从我的口袋里传了出来。那曲调正是贝多芬著名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