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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之后我发现这份工作实在跟以前比起来非常轻松,虽然挣的不多,可是每天不用四处奔走,打电话给陌生人。所谓的工作也就是在网上抄抄别人的文章,然后改头换面发在自己所负责的版面上,这样的工作实在太简单了,我问了几个干过半年以上的同事,他们告诉我,他们的工资也就是一千五,老板所谓的加工资都是骗人的鬼话,连社保医保都没有。
    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可是想到如果还呆在罗小娜的屋子里不做事,看罗小娜的脸色,实在太难受,还是咬牙坚持干下去。
    一天晚上吃饭时我对罗小娜说:“我想另外找个地方搬过去住。”
    罗小娜认真地看着我说:“怎么啦?难道真的是我前一段时间说话伤着你了?”
    “没有,我哪有那么容易受伤,我男人嘛,不会计较你的。”
    “那你为什么老想着搬出去住,跟我住一起不好吗,每天有美女陪睡,性生活又有保障。”
    “是不错,你没看我现在都长胖了?”
    “那倒是。”
    “可是第天要转车,没有直达车,坐在车上都要花掉一个多小时,也真够烦的,很累。你没发现这几天我晚上回来都不想动你了。”
    “是,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新鲜感了呢?”
    “那会啊,是工作累的。”
    “你就别干了,另找一份嘛。”
    “我是这样想的,我首先不想干业务了,虽然人家说干业务如何赚钱云云,可是那毕竟是少数顶尖业务员的事,我这么不求上进的人也没可能赚到钱,我先在这里干上一两个月积累一点工作经验,然后再去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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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让你搬出去,如果我以前说什么话让你生气了,我以后改。”
    “我没有生气,纯粹是出于工作上的便利。”
    “真的?”
    “真的。”
    罗小娜对于我想搬出去单住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对我不放心是建立在对我了解的基础上,有时候我自己也不了解自己。虽然跟罗小娜在一起性生活上有些保证,可是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也着实让人产生疲劳。
    虽然我跟罗小娜时常会为一些小事发生争吵,可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愉快的,男女在一起无非是食色两件事,关于食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讲一点。总体来说罗小娜对于美食还是挺讲究的,她精通于各种湘菜的做法,我们经常去各种湘菜馆吃饭,有时候遇到一种比较好吃的菜,好常会说:“这个菜我也会做,下次我做给你吃。”然后下次真的就做了出来,而且跟饭馆里味道差不多。
    “怎么样?我做得还行吧?”
    “相当行,简直是专业水平。”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发现我轻易不表扬人?”
    “这我倒没发现,你倒发现你经常用夸张的手法表扬人。”
    “是吗?人不都需要鼓励吗?我也是鼓励的,不过你做得确实不错。”
    罗小娜相信一种说法,那就是要哄好这个男人先哄好他的胃,她会想出各种花样做各式各样的菜,晚上我们坐在客厅里吃饭,有时候也会叫上隔壁的李慧一起过来吃,李慧吃过两次之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总是想法设法回报我们。
    我说:“李慧你何必那么客气呢,大家一起住一个屋子就象一家人一样,吃个饭算什么啊?”
    罗小娜也说:“坐下来一起吃吧。”
    我也尝试过做了几回饭,不过罗小娜只要看到马上要我到一边歇着去,她的观点是男人就应该做大事,不要在灶台边转,那是没出息的男人的表现,男人得想办法赚钱。
    而我那时候确实也没有赚钱的门路,也只有在一旁看电视,看报纸,然后等着小娜敲着饭盆来叫:“吃饭啦。”
    我起身帮她端菜。
    吃完饭之后我去洗碗,罗小娜躺在沙发上,她说:“过来帮我按摩。”通常这种情况下就是李慧不在家,我们可以如何亲昵也没人会说什么。
    我过去站在她身后,好把身体舒展开来,我轻轻捏着她的脖子。
    她说:“我还不错吧?”
    “相当不错,谁娶了你都是福。”
    “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当然。”
    “你还想范小月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
    “那你也太没良心了,范小月还那么爱着你,真替她感到不值。”
    “你叫我怎么说?想她。”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她,我老是看着你在发呆,我跟你说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别想着再回东莞了,无论如何广州比起东莞来要好多了。”
    我们一边这样闲扯一边看着电视,她有时候会让我坐下来,她也帮我按一下,我也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两个人这样吃饱了饭,然后又是互相摸着对方的身体,难免就会产生一些性冲动,通常就是这样按着按着,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罗小娜把手伸过来说:“抱我,老公。”
    我把她抱过起来,她两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身体,然后我们走进我们的房间,把门关上,任由客厅里电视机还放着电视节目也不去管它,直接把门碰上,然后飞快地脱去衣服,直接就进入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她的身体也完全处于湿润状态,很容易就进入。
    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两天夜里我还是被她叫醒了,她告诉我我在梦里说梦话了,好象在叫谁的名字,由于说的太快,而且通常用湖北方言说的,她没听清楚。
    她说:“你刚才在说梦话你知道吗?”
    “哦,睡着了不清楚。”
    “好象叫什么小铃,谁叫小铃?”
    “没有谁叫小铃,你听错了吧?”
    “把我吓坏了,没想到你睡觉也不让人睡个踏实还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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