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小故事
张大师随后又看向蓝飞道:“今天听了你的这首中秋词,我可以肯定,这世间绝不会再有超过这首词的中秋诗词存在!你!蓝飞!是真正的伟大诗人作家!”说完站起身来鞠了一躬,然后又看向台下的才子们和电视机前的人道:
“为何我会如此说,可能有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接下来,我以我微薄的诗词理念给大家解析一下,可能不完整,不过我很希望我能有这个机会。”说完希翼的看向蓝飞。
蓝飞对此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毕竟尊老爱幼是咱飞哥的传统美德嘛!
张大师看到蓝飞点头后很是兴奋的看着后面的所有人道:““明月几时有?”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追溯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像是在惊叹造化的巧妙,接下来两句:“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把对于明月的赞美与向往之情更推进了一层。从明月诞生的时候起到现在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不知道在月宫里今晚是一个什么日子。
后面还有两个字值得注意,就是“我欲乘风归去”的“归去”,为什么要用“归”这个字?我仔细想了想,原来词人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做凡人,而这首词也因为这个字而无限拔高!使其精气神一下子脱胎换骨!”然后顿了顿接着道:
“词人之所以有这种脱离人世、超越自然的奇想,一方面来自他对宇宙奥秘的好奇,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来自对现实人间的不满。人世间有如此多的不称心、不满意之事,迫使词人幻想摆脱这烦恼人世,到琼楼玉宇中去过逍遥自在的神仙生活。
然而,在词中这仅仅是一种打算,未及展开,便被另一种相反的思想打断:“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这两句急转直下,天上的“琼楼玉宇”虽然富丽堂皇,美好非凡,但那里高寒难耐,不可久居。词人故意找出天上的美中不足,来坚定自己留在人间的决心。一正一反,更表露出词人对人间生活的热爱。
所以这首词围绕中秋明月展开想象和思考,把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之情纳入对宇宙人生的哲理性追寻之中,反映了作者复杂而又矛盾的思想感情,又表现出作者热爱生活与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
蓝飞对此很惊讶,难怪张大师被人们所尊敬,这首词蓝飞刚朗诵出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解析的这么透彻,蓝飞很佩服张大师对于诗词的理解与热爱!
然后看向身后的左文龙邪笑道:“不知文龙兄有何高见?在下与张大师想听听文龙兄的见解!”
左文龙听后感觉很没面子,不过这怎么说!看向张大师魏老还有底下才子们深意的目光,很是没骨气的哼了声走下了台,蓝飞对此也感觉很无趣,摇了摇头走了下去。
主持人这时候才走上讲台开始了讲话:“请问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水调歌头》”
那魏老看到蓝飞回到座位上问道:“蓝大师,为何不为自己拉一下票?”
此时的魏老已经用尊称来叫蓝飞了,蓝飞也只能无奈的道:“魏老言重了,在下只是个诗词爱好者,还不能在魏老面前称大师,至于为什么不拉票,我感觉没必要,毕竟观众们喜欢就喜欢,不喜欢我也不强求!”
还不待魏老说话,张大师赶忙道:“蓝大师不必过谦,对于我们来说,你的水平以在我们之上,所以你称大师不为过!”魏老和柳大师也点了点头。
蓝飞对此很是无语:这几个老家伙真的是迂腐啊!不过蓝飞还是挺佩服他们的。
很快投票截止,所有的票数都传到了魏老手里,魏老和张大师柳大师他们在一起讨论着,蓝飞在此期间无所事事的和美女们聊着天,偶尔揩揩油,把后面的男同胞们看的双眼通红。
过了会儿的,魏老把排名全部提交到大屏幕上,蓝飞看的第一眼就是最上面,“第一名蓝飞《水调歌头》”果然是第一啊!蓝飞很是兴奋,这次的关注度又得涨不少啊!
左文龙则呆滞的看着屏幕,难以置信道:“这不可能!不可能!!!”虽然左文龙承认蓝飞的这首诗很好,但他相信自己的诗也不差到哪去。可一看到屏幕上两者票数的差距,左文龙不相信,这票数可不是几十几百票了,这可是把下面九名所有票数加起来都没他蓝飞的票数高!
这尼玛谁信!(ps:作者信!你们不信也没办法!)所以左文龙很难受,难受到想一把掐死蓝飞的冲动!可是想了想,掐死蓝飞自己后半辈子也就没救了,所以只能这样握着拳头,咬着牙齿,忍着这样的冲动。
“下面有请第一名的蓝飞传授他的创作理念和经验!”主持人拿着话筒道。
“靠!这有啥经验的!脑子里一大堆,主持人是不是闲的蛋疼啊!没事找事干!早点把奖金发完不就没事了嘛!”蓝飞暗自诽腑道。不过表面还得装作很乐意的样子,没办法,逼得装完不是?
走向讲台,一路上想着该说啥,心里早把主持人骂死了,很快想到了什么,从容的拿起那递过来的话筒,微笑道:“我讲个小故事吧!至于你们能不能听明白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有一个人年轻时在SH穷困潦倒,常常为一顿饭发愁。他的鞋前面列开了一个口子,他既没钱买新鞋,也没钱缝补。
一日,那个人画了一只老虎,拿到街上卖。一个外国人看中了这幅画想买,就问:“多少钱?”那个人说:“500美元。”
外国人觉得太贵,便说:“能不能少点儿呢?”那个人说:“不能少!”一边说,一边将画撕碎了。
外国人吃了一惊:“年轻人,你怎么撕了它呢?多可惜呀!500美元不卖,少点儿也行呀!你是生气了吧?”。
那个人平静地说道:“先生,我没有生气,这画我要价500美元,说明我认为它值500美元,你跟我讲价,不愿出500美元,说明在你眼里它不值这个数,也认为它不好。所以,我要再接再厉,撕了它,重画,直到顾客认可为止。”
那时,那个人还不是大师,是个普通的青年。那个人当时太穷了,太需要钱了,可他没有降低自己追求的标准,没有让物质的诱惑干扰他的最高追求。他追求的不是钱,是艺术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