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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狼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阴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繁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棒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懊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咪咪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翻,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头一蹬,他的裤子立即被我退到了过膝。
    君御邪哭笑不得,“萱萱,哪有你这样脱朕裤子的方式。”
    “我这不是手没你腿长嘛?”我娇嗔道。
    君御邪掀开被子,双腿一蹬,他的裤子就自行脱掉了。我刚想说你裤子脱得蛮快的,他却一个翻身,换成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白皙的大手,迅速将我身上的衣衫解去。
    我的小手轻解着他身上的衣服,他一垂首,吻上我雪白柔嫩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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