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我没跟别的姑娘燕好过,还是处男。”挽尘说得娇羞不已。
“千真万确?”俺再次追问。
“假一罚十。”挽尘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汗!俺狐疑地盯着他,“你不是处男就赔十个处男给我?”貌似对俺来说满划算滴说。
“不是,挽尘说错了,是如假包换。”挽尘修长的大手摸着我的嫩脸,“姑娘放心,挽尘只属姑娘你一人。”
“帅哥如此多情,萱萱我又多了几分‘干’你的心情。”奸笑。
“挽尘,你快点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我突然冷汗直冒。淫毒一直都在我身上肆虐,天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风挽尘看着我惨白的脸色,俊脸色变,急道:“张姑娘,你怎么了?”
“别问这么多,你马上爱我一次,我就没事了。”我全身发热,幽径内騒痒无比,‘渴’望男人都快‘渴疯了’。
“莫非姑娘中了淫毒?”
“是啊,我中了‘淫淫合欢散’,必需找处男解毒”我说了实话。
“‘淫淫合欢散”,我听过。姑娘是因为中了淫毒才来找我的吧?挽尘突然语气低边,我听出,我伤了他的心了。
“不,哪怕没中淫毒害,我依然会来找你,只是这段时间我有事,实在脱不开身,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你,天知道我有多害怕别的男人会碰你…。”那样我就‘啃‘不到第一口新鲜的苹果了。
我水灵灵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风挽尘一阵感动。“张姑娘,我马上就救你!”
他从我身下翻过身,禁自坐在床上,他白皙的手指迅速解着自身的衣扣,三两下就脱个精光荣。
一其完美的男性裸体呈现在我眼前,他的身材很好,修长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皮肤光洁得让我直想咬一口。
“嗯,萱萱…。”挽尘的大手为我轻解罗裳,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也异常生涩,不像行云那个不晓得干过多少女人的贱男人,在暗夜里跟俺缠绵,还熟得如老马识途。
说来说去,还是处男可爱的说,人家毕竟是个没被开发过的嫩仔,你做挖掘的第一个人,不知有多爽!
挽尘帮我脱衣服,半天都没脱下来,我不耐烦地帮着他,把自己的衣衫除尽。
我的身体很美,淫毒折磨得我太过渴望,全身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竟凭添了几分诱人风情。
窗外的夜光,洋洋洒入窗内,芙蓉帐内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我红唇微启,娇呤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帅哥跟美女,脱得精光光。
貌似中了淫毒,还有心情呤诗的只有萱萱我一人,要知道,萱萱我是要表露才华,让人家风大帅哥更爱俺,想想,美男加呤诗,此情此景,何其浪漫!
“萱萱,你的诗作得真贴切!”挽尘轻笑着,看着我绝美的裸胴,他漂亮的眸子里欲火极速飞升,修长的大手在我圆润的玉峰上轻轻着,他那张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吻上我红润的朱唇。
被淫毒肆虐的我,早已痛苦难耐,我睁开欲火迷离的眼,躲开他生涩的吮吸,催促着,“挽尘,直接要我,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幽径的麻庠弄得我快疯了,我的身体又痛又难受,真的受不了了!
“好!”挽尘如壮士断般轻点个头,将他早已经坚硬的硕大对准我的幽径口“萱萱,你好湿。”
我脸色一阵绯红,看着挽尘青筋暴跳的男性像征,愣住了心神,但挽尘的那家伙好大,想不到看起来楚楚动人的他,居然男性十足啊。
我饥渴的吞了吞口水,看着挽尘俊秀的帅脸不停地流着汗珠,看得出,他很想要我,忍的超辛苦!
丙然,风挽尘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腰身一个力挺,坚硬硕大的欲望毫无保留地贯穿我的幽径,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哼,“啊…挽尘。”
真好,姐姐我又吃了个处男!
“萱萱,你好紧好小…。。我受不了了!”挽尘说着,腰身试着挺进再退出,幽径内烫人的巨大让我无法抑制的,“嗯…。。快,爱我。”
挽尘是个聪明的好学生,他只是试着动了风次,就掌握了规律,腰间的力挺,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猛。
我被风挽尘干得好舒服,他的粗喘,我的,回荡在整个房间,久久不息。
沉浸在欢娱中的我们没有观察到房梁一隅,一双布满欲火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欢爱中的我们,看着我跟挽尘越来越激烈的欢爱,那双眸子中的欲火烧得更猛。
随着风挽尘一声低喘,挽尘炽热的种子深深洒入我体内,还没等挽尘喘过息来,房梁上一隅突然飞来一枚暗器,正中挽尘的后溺爱,挽尘闷哼一声,双目一闭,直接昏倒,他深重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我的娇躯上。
“谁?”我惊呼一声,将风挽尘从我身上推开,挽尘的阳物也离开我的身体,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心中升起一股不舍之情。
“萱萱,别怕,是我。”花无痕从房梁一隅,风度翩翩,飘然跃下。
“是你!”我盯着他,突然尖叫一声,“你居然躲在房梁上偷看我跟风挽尘的爱爱,你这个淫贼。”
“萱萱别气,我这不是太想你,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嘛。”花无痕温润如樱花的薄唇轻启,淫笑着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床。“
“你这个大变态,你还真他妈有理了!”我又羞又气,一拳头挥向花无痕,可惜,俺跟风挽尘大干了一场,粉拳软绵无力,打在花无痕身上不痛不痒。
“我是当今皇帝的女人,你想给皇帝戴绿帽子吗?”我嗓音十足的庸懒。
算了,偷看都偷看了,难道还把花无痕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他这么帅,我可舍不得。
“暂时没有。”
“有没有兴趣。”我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给天下至尊戴绿帽子,我花某荣幸之至!”花无痕三下五除二,一转眼,他身上已经光溜溜。
“啧啧!”我惊叹,“采花贼不愧为采花贼,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常人快!”
“那也得我要采的花够魅力,否则我花某不屑采。”花无痕一个翻身,压上我柔嫩的娇躯。
说实在的,花无痕的身材相当的好,体态修长,皮肤白皙,连一个痘痘都没长,八成是经常搞女人的原故,他的那家伙一眼看上去就异常硕大神勇,让我不太敢吃。
“花花…。”我指了指被我们挤到床边的风挽尘他会不会不方便。
“萱萱不担心,他被我点了穴,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现在,让我好好爱你!”花无痕黑玛瑙般晶亮的双眸中,欲望的血丝布得更浓,他说着,大腿强势地顶开我的玉腿,置身于我的双腿间,让我无助的双腿大张。
“等等,花花…”
“什么事?”他坚硬的硕大已经瞄准了我腿间的缝隙。
“那个,你以前搞女人时,也有第三者在边上吗”俺真的很好奇。
“嘿嘿!”他干笑两声,因为欲望,让他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偶尔会有,个别风騒,我都把他们的夫君弄晕了,才好好爱她们。”
“你这只淫虫!老娘不要你操了…..”我大叫,刚想推开他,他却快我一步,劲猛腰身一冲,火热的欲望入幽门!
“啊…”那硕大的饱胀让我娇呼,”花花,你好大,好坚硬,难怪风流为你失了魂.”
“嗯….”花无痕闷呼,”萱萱,你好紧,好温暖,难怪风挽尘那死小子为你失控.”
“你不是一样为我失了控吗….”我玉腿勾上花无痕有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
“你这个小娇小玲珑精,看我不干死你!花无痕说着,速度勇猛的律动起来,淫秽的拍打声响遍整个房间,我的幽径被他插得快感连连,全身不停地颤抖.”
“啊…无痕….你轻点.”我突然受不了的娇呼,”你这么猛,我很痛….我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你不是要给皇帝戴绿帽子吗?”他的嗓音浊喘低嘎,律动却越来越勇猛,”我们正在给他戴.超大号的绿帽子.”“不,我真的不行了…..”我娇汗泠泠.想推开他,”花无痕!你铁做的啊…插得我痛死了!”
“明明就是爽死了!”花无痕更勇猛的狂制动,”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我让你更爽!”
我靠!采花贼就是采花贼,床上功夫还真他妈不是常人能比的,经验也比一般人丰富,那活儿也比一般人巨大.
直到天色渐明,我们两人才满足地躺在床上.搞清楚现在床上睡了三个人,我跟花无痕,外加被我破了处的风挽尘,当然风挽尘被花无痕点了穴,此时是错睡着的.
貌似这样的偷情还真他妈的刺激啊!
一个字--爽!两个字--超爽!三个字-爽翻了.
“额…..花花,都怪你这只淫虫不好,让我着了迷,做出这种爽死人的大好事.”渐渐平复了气息,我埋怨的看了一眼花无痕.
“花心就好,萱萱若是喜欢.”花无痕在我咪咪上捏了一把,继续道”我有空就找你偷情啊.”
我被他捏得痛呼一声,”我呸!你个淫虫,被我搞过了,我还跟你偷个屁,要偷也偷新鲜的.”
“萱萱,你好无情.”花无痕貌似难过的说:”我昨晚卖力了一个晚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要我继续偷你也可以,反正你床上功夫这么好,我漠笑,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花无痕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一阵心动,”只要不切了我的命根子,花某在所不辞.”
“小忙而已.”我看了眼风挽尘仍旧紧闭的双眸,对着花无痕道,”我不方便出面,你帮我为挽尘赎身.”
“萱.他只不过是个男妓,你该不会为他动了真情吧?”花无痕眼里闪过一丝哀伤,”难道我比不上他吗?”
“额!在床上,是你要雄点.不过人家挽尘也不差啊,况且挽尘是第一次,你这只淫虫身经千战,不好比的,说不定哪天,挽尘也会这么雄啊.”
我叹道:”挽尘这只鸡给我吃了,他为我解了淫淫合欢散之毒,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他离开风尘,也算我还他一份人情.”
“真的只是这样?”花无痕似乎不太相信.
“你前面才说,除了我切你的鸟,别的都帮我,现在却罗罗唆唆的.”我有点不耐烦了,”一句话帮不帮?”
“你都不爱我,变心看上别的帅哥了…..”花无痕咕嘟着,”我死也不帮!”
男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嘿嘿…
凤娘一大清早就被花无痕挖了起来,我头戴着斗笠,站在旁边没出声,由花无痕对着凤娘说道:”我要替风挽尘赎身.”
“哟,看来花公子对咱们挽尘是相当满意啊.”凤娘打了个呵欠,”只是…..咱们挽尘可是我凤满楼里的头牌,这个价格…..”
花无痕截断她的话,”废话少说,开个价.”
“是这样的,花公子,凤娘我只是风满楼的管事,我们幕后老板说了,谁要赎走挽尘,除了要付五万两黄金的赎银,还要以风满楼为题,题诗一首,此诗必须意境高远,且与青楼无关.”凤娘啧啧的道:”至今为止,付得出赎银的人比比皆是,却无人提得出我们老板中间的诗.”
“钱不是问题,只是这诗…..”花无痕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点点头,花无痕很明白的对着凤娘道:”备笔墨,我这兄弟能题出来.”
毛墨备上,我站在案台前,笔尖利落游走于白纸之上,轻匚地写下几行灵秀的字体:
一上离城万里愁,兼霞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凤满楼.
鸟下绿芜泰苑夕,蝉鸣黄叶寂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园东来渭水流.
花无痕站在一旁,看着我毛下渐渐出来的漂亮字体,他惊奇地望着我,在他漆黑的眼眸里,多了一比折服.
凤娘轻声地念着纸上写出来的诗句,震惊地望着我,”好诗!真是好诗!”
花无痕从袖中掏出五万两金票塞到凤娘手中,”这下,可以为凤挽尘赎身了吧?”
申明:花无痕的钱是我给他的,花花这死小子,开始是来皇帝偷我的,当然没带多少钱,只是后来给俺扔这来罢了.
“可以,没问题!这诗我们老板绝对满意.”凤娘数了数金票对数后,笑道:”我这就去将风挽尘的卖身契约取来.”
我拿到了风挽尘的卖身契后,又跟花无痕一起回到风挽尘的房间里,风挽尘依然在昏睡,花无痕指尖对准风挽尘的胸口一弹,风挽尘便悠悠转醒.
“张姑娘…..”风挽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看着我跟花无痕,随即他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后,立即酡红了脸,躲进被子里.
挽尘大帅哥真是可爱哈!我淡笑着,跟花无痕同时很君子的转过身,让风挽尘穿好衣衫.
昨夜整晚大战,我实在是累坏了,走路都免免强强,要是我再看一眼挽尘漂亮的裸体再干他一次,我可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很君子的转身喽.
挽尘穿好衣服后,看了花无痕一眼,不解地问着我”张姑娘,一直忘了问,这位是?”
“挽尘,这位花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笑着为他引荐.
“花公子好.”挽尘友好道.
“哼哼.”花无痕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貌似花大帅哥吃醋了.
“挽尘,别理他,他那人就这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把风挽尘的卖身契递到挽尘的手上,”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这是我从凤娘那赎回的-你的卖身契.”
挽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约,晶莹的泪珠流下他洁白的面颊.
他激动的将卖身契约撕了个粉碎,狂吼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风挽尘自由了.”
“是,你自由了.”我也有点激动.
从昨晚再次再到挽尘楚楚可人的面容,再次听到他弹奏的美妙琴音,我就决定,要帮他赎身,这么美好的一个男人,不该被太多人践踏,只应该给我一个人糟蹋.
“张姑娘,谢谢你….”他感激的望着我.
“还叫我张姑娘,不是说好叫我萱萱的吗?”我心疼的拭去他脸上的泪,帅哥一哭,咱心底的这个疼啊,挖疼挖疼的.
“好了萱萱,你恩也还了,我们该走了.”花无痕开口道.
“挽尘,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以后好好找个清净的地方娶妻生子…”我叮咛着,转身迈开步伐.
走了没几步,却发现风挽尘跟在我后面,.我停下脚步,问道:”挽尘,怎么了?还有难处吗?”
“萱萱,我无处可去,你为我赎了身,我的命就是你的了.”风挽尘坚定的说.
好啊好啊!以后我想搞你时,就有的搞了.
我张颖萱是个商人,绝不做亏本生意刚刚我故意装着大方,不要他回报是假的,这叫欲擒故纵,这样,更能收服人心,才能让风挽尘对我更加死心踏地.
想想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就是摆在自家发霉,俺也不能便宜了别的人.
“挽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回报.”我假意地推脱着.
“不,萱萱若不要我了,我情愿死.”瞧瞧风挽尘要跟着我的心意可真是壮志凌支啊.
ok戏做够了,这个大帅哥俺长期收了.
“好吧,为了让你不自杀,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挽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装着无奈的说完,转头对着花无痕说道:”花花史.我绝定让挽尘跟着我.”
“萱萱,你疯啦?”花无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疯.”我笑道貌岸然.俺只不过长期占有了一个帅哥而已.
“萱萱,挽尘愿为奴为仆待候你一辈子.”挽尘又开心又激动的擦拭着眼角的泪.
“不用为奴为仆”只要为我暖床就行了,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我厌倦了你的身体为止.
花无痕反对无效,我把风挽尘安排在靖王那帅小子我后,送给我的别苑里,我改掉了别苑原来的名字,重新取名--帅草园.
炳哈!现代的大亨们喜欢包二奶,萱萱我现在钱多,也算是个大亨,当然要发挥现代人的包二奶精神,在古代来个金屋藏郎.
我对风挽尘承诺,在有空时,就会来帅草园看望他,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举措,在日后为风挽尘埋下了致命的祸根.
巍峨的后宫一隅,花无痕深情的对着我说道:”萱,你别回皇宫了好吗?”
“不回去?”我摇了摇头,”我要回宫.”
我要是失踪了,皇帝君御邪肯定会通缉我,我不喜欢做过街老鼠.另外,行云为了我失去了山河,变成了惨到不能再惨的通缉犯,性命随时不保.
君御邪无情的利用我,根本不管我死活,也不顾念我曾经在古墓里奸活他,救了他一命,我的心底恨意蔓延,我要帮行云取回一切!
我岂能不回宫。
“萱萱,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一生。”花无痕眼里盈满了真情。
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叹道:“别再说了,你要是对我有情,就顾着自己的小命,没事来跟我偷情,我有我的选择送我进去吧。”
花无痕犟不过我,只得带着我施展轻功,飞入宫墙。偷偷摸摸的送我到冷宫后,就自行离去了。
清晨,朝阳缕缕,冷宫内依然清静异常,偶尔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凭添几分愁苦。
冷宫内依然是那么安静,想必昨晚没人到过冷宫,我失踪又回来,神啊,只不过我现在腿有点发软。
我轻哼着不成曲的歌儿,走到冷宫内我居住的房门口,一把推开房间的大门,毫无预警地,我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暴怒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