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002章 老男人艳福
周大运喜出望外,朝前走一步说:“敢,老子当然敢摸啊!”
“你就不怕孙德建打断你的腿呀?”何桂花却往后退了退,一直退到到了门内,伸长脖子说。
周大运估计何桂花说的不是真的,只是说说,什么话就敢说。他吹牛b地说:“嗨,有什么怕的呀,孙书记工作那么繁忙,外面的大事就做不完,他怎么顾得过来家里的小事呀!你要是让我摸,我现在就敢摸。”
何桂花笑笑说:“嘿,只要你真不怕,哪天……晚上,我到你卫生室里去,让你摸个够!”
周大运以为何桂花在开玩笑,他笑笑说:“只要你敢去,莫说摸,把你的身子掰倒了,骑你……老子就敢。”
周大运看这个时候的何桂花成,那样子就跟电视剧里躲在巷子里的野鸡差不多,妖里妖气的。
周大运离开了支书家,离开了又后悔了:既然那何桂花同意让我摸,我为什么不趁热打铁进去摸她啊?她躲到门背后,是不是就是准备让我摸的呀?妈的b,周大运,你好傻呀,你这就没有看出来啊!没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哩!说不定七摸八摸,就把她睡了呢!要是这样,那不就破了我的之身了!
妈的b,19岁了,老子还是,说了真怕人们笑话。
周大运后悔莫及,他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走到了赵老三家的小卖部。
赵老三家的小卖部里有好几个人在那儿买蜡烛,等人们都走了,周大运才抬腿跨进屋里。赵老三的老婆苏兰花卖蜡烛乐得合不拢嘴,周大运明知故问道:“兰花嫂,你一个人忙碌,三哥呢?”
苏兰花笑笑说:“切,这不是线路坏了吗?黑灯瞎火的,他摊上这个苦差事,大伙都在家里乘凉,点着蜡烛打麻将,乐哩!他倒好,热得要死,却还要去维修线路,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该,一心为公撒,热死他的!哎,大运,你也是来买蜡烛的吧?”那兰花像是有准备的,一打开话匣子就“噼呖叭啦”说了一大通。
得了好还卖乖,当电老虎,晓得撸了好多不义之财啊!周大运看着苏兰花的胸,她的衣服都汗湿了,的,好象她没有穿纹胸呢,那汗湿的衣服贴在那肉上面,那个红豆豆就看得一清二楚。周大运眨了眨眼睛说:“嗯,是的,我买一根蜡烛。”
没有想到,苏兰花没有理他的,低着头在找扇子,扇子没找着,拿起一张纸壳子,一边扇着风,一边喊:“的,这天气,真要热死人!切,有了电就离不开电了,那以前,没有通电的时候,没有电扇,不晓得是怎么活的!”
周大运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等她把话说完后,又说:“兰花嫂子,我买一根蜡烛。”
苏兰花笑笑说:“嘻,你三哥有规定,要买就是一包,10根,一根不卖。”
的,你这不是讹人吗?哪天她要是病了,老子也要老头子一次给她开10针,让她的打成筛子眼,看她怎么想!
周大运买了10根蜡烛,看苏兰花满身是汗,就讥讽她说:“兰花嫂子,你干的差事比三哥的还苦哩,你看,你卖蜡烛卖了一身汗,那汗味儿,我站在柜台外面就闻得到。”
苏兰花听出周大运话里有话,不高兴地说:“大运,别看你年纪不大,可歪心眼不小呢!你看我生意好,你眼红是吧?”
周大运笑着说:“嘿,我又不开小卖部做生意,我眼红什么呀,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那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是怕你挣的钱还没有花完,身子就不行了,那划不来。”
“哼,你关心我的身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周大运跨过门槛,小声说:“妈的b,你的是鸡,老子可不是什么黄鼠狼哩!”
周大运将蜡烛装入自己西装短裤的口袋里,离开了赵老三的小卖部。走在路上,他想起何桂花说要让自己摸个够的话,心里痒痒的,下面的那个东西只顶裤裆,恨不得现在就去摸,两只腿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支书家门口。
“是谁啊,怎么不进院子呢?”冷不丁孙德建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只大纸箱子,气喘吁吁的,正要进院子,看到了周大运,他猛一问,还吓了周大运一大跳。
难道在田野里这么快就和汪翠兰把那事就搞结束了?幸亏没有进去摸何桂花,要不,就要找死了!
“哎哟,孙书记回来了啊,我是周大运,不是停了电吗?我是来买蜡烛的。”周大运看到孙德建手里的纸箱子好象还有点重,就献殷勤地说,“你提的是什么呀,还用你亲自提吗?我来帮你搬。”
孙德建把两个纸箱子放到地上,拍了拍手掌里的灰,看着周大运说:“嗨,明天不是孙腊梅18岁生日吗?她说要举行一个什么成……人礼,明天要来一些同学,这不,我买了两箱子饮料。”
周大运弯腰搬起两个纸箱,跟在孙德建身后走进院子,心里想,这准又是在哪儿揩的油,买的,谁信?要买,你自己的小卖部里没有吗?
屋里点着蜡烛,何桂花见周大运搬进两箱饮料,笑着问孙德建:“呵,你从哪儿弄的?”
孙德建见周大运在场,没有说实话,他说:“你忘了啊,明天腊梅要举行成……人礼,这是我买的饮料。”
何桂花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不高兴地说:“你买的?你犯神经啊?我小卖部里还少了饮料啊!”
孙德建看了看周大运,不好跟老婆直说,他“嗯啊”了半天才说:“嗯,这饮料……比批发价还便宜……。”
周大运将纸箱放到堂屋的地上说:“孙书记,桂花婶,你们忙吧,我走了,卫生室里没人呢。”
何桂花伸一下手说:“耶,大运,我记得,你好象也是腊梅的初中同学,哎,腊梅请你没有?要不,你明天也来吧。”
孙德建也说:“大运,别不好意思,要是腊梅没请你,我们家长请你,也是一样,你明天一定来啊!”
这真让周大运犯难了。他比孙腊梅大一岁,一块儿上的学,从小学一直同学到初中。孙腊梅除了学习好外,长相也很好看,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脸蛋儿白白的,下巴尖尖的,小身子更是肉乎乎的,再加上穿得也亮丽,周大运对她很是着迷,特别喜欢她,经常在放学的路上偷偷跟着她看,有时甚至想下手摸摸她,因为害怕她老头子孙德建是土皇帝,一直没敢出手。她明天过十八岁生日,举行成……人礼,牙根就没有想到请自己,要是我冒然来了,她不理自己的,不给自己好脸色看,那多尴尬啊!
周大运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孙……书记,桂花婶,我……明天……,”他憋得脸通红,见孙德建和何桂花都张着嘴看着自己,他连忙改口,“好,我明天……一定来贺喜!”
孙德建拿毛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你们是同学嘛,是一个热闹意思,又不是考上了大学,贺什么喜啊!”
“好,我明天一定来!”
周大运点头哈腰地刚走到堂屋门口,就被孙德建喊住了:“哎,你不是要买蜡烛吗?”
周大运迟疑了一下说:“是……。”
孙德建对何桂花说:“我们家里还有吗?给一根他。”
何桂花在低柜上拿了一根蜡烛递给了周大运。
周大运手里拿着那根蜡烛,又摸了摸口袋里的蜡烛,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跑回了卫生室。
卧在门前的那个大灰狗从地上爬了起来,摇头摆尾地迎接它的主人。
周大运看到大灰狗很听话,没离开,就摸摸它的脑壳说:“好,刀狼,你今天守信用,我明天就跟二旺说,让你去搞他的娇娇,幸福幸福。”
周大运点燃蜡烛,躺在,想到何桂花那妩媚的神态,心里的那个高兴啊,就不用提了!
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
“哪个啊?”周大运大声问,也是给自己壮壮胆,他顺手拉起了卧在床前的色狼。
“我是。”
“耶,爸,你这么晚还来这里干什么?”周大运打开了门。
周大运的爸爸周道寿走进屋里,看到桌子上散落的麻将牌,就问:“我晚上下班回去的时候把麻将都收得好好的,你怎么又把它打开了?”
“我一个人寂寞,就拿出来玩了一会儿。”说着就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将麻将牌往麻将盒里装。
周道寿又说:“哎,你先会儿野到哪儿去了?我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你的人影。”
“我到赵老三那儿买蜡烛去了呢。”
“买蜡烛?抽屉里不是有么?上回我一次买了10根,还没用完呢。”
“哎呀,你也不给我说一声,我今天又买了10根,那的赵老三的老婆少于10根不卖。哪天他们家里人来看病,你也一次给他开10针,看他们怎么说。对了,我还碰到孙书记了,我还帮他搬过纸箱呢。”
“孙德建?”周道寿似乎不太相信,“你到支书家了?”
“嗯。”周大运乐呵呵地说,“他还请我明天去喝酒呢!”
“请你喝酒?没搞错吧?”周道寿眼睛一瞪,有点不信。
“他的女儿孙腊梅过18岁生日,请了不少同学,我是她的初中同学,请我喝酒,这有什么不正常的?”
“嘿,看把你美得,我看八成是孙书记那的又灌马灌多了,一时冲动,犯了糊涂。”周道寿拍了一下床,扯了扯床单。
周大运看到老头子拍床扯床单,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说:“爸,你想做什么?”
“妈的b,老子跟又干了一架,你的妈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整天看病,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了,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可她还要瞎折腾,嘴里唠叨个不停,烦死了,这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像话了!”周道寿气呼呼地说。
“爸,你没有搞错啊?这么窄的床,我们两个人怎么睡啊?”周大运锁紧眉头说。
周道寿坐说:“你不晓得回家睡啊?”
周大运摸了一下后脑勺说:“哦,好,我回家睡去。”他又拉起大灰狗,“走,刀狼,我们回家。”
“大运,起来吃饭!”周道寿已经在院子里劈了一大堆柴火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喊周大运起床。
“爸,我想还睡一会儿。”周大运闭着双眼说。
“睡,你只晓得睡,跟老子学了这么长时间,连一个血压就还测不准,以后老子还指望你接班的呢!”周道寿扯起嗓子唠叨了一通。
老娘却观点不同,她说:“晓得你这个师父是怎么当的呀,儿子那么聪明,你就教不会,你还好意思说哩!”
周大运睡在,听到院子里爸妈的说话声,很不情愿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穿了衣服下楼。“耶,爸,你不是在卫生室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啊?现在卫生室里不是没人啊?要是有人去看病怎么办?”
周道寿端了一碗稀饭,一边喝一边说:“我晓得,我吃了饭先去,你吃了早饭就到卫生室里去。”
周大运准备去洗漱,他端着口缸,拿着牙刷说:“爸,你忘啦,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吗?孙书记请我到他家去喝酒,卫生室今天我不去,晚上我去跟你换班。”
老娘听儿子说孙书记请他喝酒,于是眉开眼笑,就像孙书记是请她喝酒似的,她笑着说:“嘿,大运真长大了,连村里的孙书记就请你到他家里喝酒。嘿,你真给妈长脸了,就没在孙书记家吃过饭呢。”
听了老娘的一番吹捧,周大运更加得瑟起来了,他从嘴里抽出牙刷,口里满是泡沫说:“哎,爸,我差一点就忘啦,你给我钱,要是别的喝酒的人送礼呢,我要是不送,那我的脸往哪儿搁啊?”
周道寿拿出100元钱递给周大运,苦笑地说:“我说呢,那酒是好喝的呀!100元钱,到哪儿喝不到一餐酒啊!”
老娘说:“嗨,你不服气呀,你拿着钱还没人请你呢!”
周大运接过钱,不往口袋里放,他得寸进尺地说:“爸,你还给一张,去的都是同学,要是孙腊梅安排大家打麻将,我没钱,不打,一个人独坐在那儿,跟傻子似的,爸,我多没面子啊!”
周道寿只好又给了他100元。
周大运吃了早饭,就带着大灰狗色狼出了门。可他不想去卫生室,他怕老爸又要他背中医的汤头歌之类。反正老爸已经同意了,今天去支书家喝酒,一天就不用去卫生室,晚上去换他回家睡觉。
可现在到支书家,肯定太早了,周大运走在乡村土路上,无事瞎转悠,大灰狗就远远的跟在他后面。他突然想起昨晚支书孙德建和汪翠兰往田野里走,不知他们在那里干什么,心里有了去看一个究竟的想法。
走了好一会儿,“汪汪汪”,周大运身后的大灰狗吠叫起来。周大运用脚踢了踢大灰狗说:“刀狼,你不会是发现哪个了吧?这么激动啊!”
没看到,一个人猛然从玉米地里蹿了出来。周大运一看是傻子苏二旺,他一手提着个编织袋,一手拿着一根细竹竿儿,呆头呆脑地站到周大运的面前,让周大运感到意外的是,那只娇娇破天荒没有跟在他身后。
这苏二旺十三四岁,有些智障,他的名字他爹妈教了他上十年,至今仍不会写,数字只晓得10以内。别看他弱智,可他在某些方面似乎有特异功能。钓青蛙,谁也比不过他。
“二旺!”周大运看着苏二旺,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那苏二旺的两只眼睛瞪着周大运,没想到周大运叫他时,还是把他吓得一哆嗦。“你的娇娇呢?怎么没看到啊?叫出来让我的刀狼搞一盘。”
苏二旺傻不拉叽地说:“嗯,嗯,娇娇……被我妈栓在了家里,不让它出来了。”
“妈的,老子昨晚跟刀狼承诺了的,看来今天没办法兑现了。哎,你在玉米黄豆地里做什么?”
苏二旺紧紧抓住袋子说:“嘿,钓青蛙。”
钓青蛙?还真是傻子吧,这玉米黄豆地里怎么会有青蛙?周大运看了看那地,玉米已经有一人高了,玉米下面还套种着黄豆,黄豆秧也比膝盖高了,枝头挂满豆荚。
周大运笑着问:“钓了多少了?”
“嗯,8个。”
周大运不信,他凑过去,扒开苏二旺的编织袋一看,眼睛一亮,咂咂嘴说:“啧啧,的,还真钓了不少呢!哎,你都是在这儿钓的?”周大运马马虎虎地估了估,可能不会少于50个。
苏二旺拎着编织袋子,头用力点了点。
这玉米地里怎么会有青蛙呢?周大运伸长脖子看了看,原来这玉米地不远有一个不大的堰塘,那青蛙肯定是从那塘里跑上来的。
周大运看着这些青蛙,见财起心,他抓住那编织袋说:“二旺,把你的青蛙给几个我,好啵?你这么多,我只要一少半。”周大运想,要是把这青蛙作为礼品带到支书家去,那何桂花见了这青蛙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可苏二旺却把脑壳摇得像货郎手里的小鼓似的,捂着袋子往后退,紧张地说:“嗯,不,我不给你,我钓的!”说什么也不干,并用力拉着编织袋。
周大运看了看那傻模样,想动武强行拿几个,也紧抓着编织袋不松手。他们拉扯着,互不相让。可周大运穿着t恤衫和短裤,他搜了搜自己的口袋,就是苏二旺同意给,也没东西装。两个人拉扯着,周大运不高兴地说:“二旺,你好小气呀,不给去球!”说着突然一松手,苏二旺没防备,还在用力拉,结果一坐到了地上。
周大运看着苏二旺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捂着,笑笑说:“还小气的吧?”领着大灰狗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好一会儿,突然,跟在后面的大灰狗冲到了前面,它发现了一个草棚子。周大运笑笑说:“刀狼,你是不是想要我到草棚子里歇一会儿啊?”
大灰狗“汪汪汪”摇着尾巴。
周大运走进棚子里,很明显,这是一个闲置的棚子,早没人住了。
冲进来的大灰狗竟然低头在地上吃上了,周大运一看,原来大灰狗吃的是鸡骨头。
周大运打量了一下棚子里,棚子铺着干稻草,好象最近有人来在稻草上面坐过,地上除了鸡骨头,还有一个装过卤鸡的空方便袋,两个空矿泉水瓶,另外还有几个揉成团的卫生纸。周大运坐到稻草上,顺手捡起一团卫生纸看了看,上面好象有像面糊一样的东西,不过已经干了。周大运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怪味钻入了他的鼻子里,他赶紧丢在了地上。那味儿他似乎有些熟悉,他有次偷偷看h片,忍不住自己,就和自己当时的那东西的味儿一模一样。他突然明白了:的,一定是哪个在这儿睡过女人!耶,会不会是昨天晚上支书孙德建和汪翠兰在这儿鬼搞了的呢?孙书记快要50岁了,竟然搞30多一点的汪翠兰,的,真下得手!
这孙书记的小日子过得太有滋有味了,家里有白白嫩嫩的老婆,外面还有数不清的年轻漂亮的女人。的,他这跟古时候的皇帝又有多大的差别啊?可惜他老了,这样的好日子也不会太长了,要是他退下来之后,不晓得哪个的接手。他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妈的b,还说我的手是做官的手,不晓得老子有不有那个命。
周大运想入非非,胯中之物也膨胀起来,他想起了孙书记的老婆何桂花,心里说:嘿,你搞别人的女人,哪天老子日……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