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只要门票
临近中海,区位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无论是港口外贸经济,还是岛上药材种植,都让这里的经济实力,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穿过街道,穿过市区,车子行驶进一处开阔的地段,但是人却越来越多,周围的商场,公共设施一应俱全,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市中心似的。
开车男子看着苏文皱起的眉头,不由得解释道:“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就到了药材基地,这基地占地面积达到方圆数百里,来这里寻药治病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一些商人便纷纷在这里建立产业。”
“前面就是。”
男子方向盘一打,车子便转向一处大院。
大院如古代帝王的行宫般,气势十足,大门旁边分别矗立着,两米多高的石狮子。
石狮子雕刻的栩栩如生,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乎正在寻找一些居心叵测之人。
两人在一旁的空地上将车子停好,走到正门口处,抬头望去,只见门上方悬挂着一副牌匾,上面红底黑字写着“基地”二字。
苏文将车钱转给男子后,抬腿就往里进,因为他看到门口人来人往,里面也是门庭若市般,正准备跟着人流往里走时。
“小兄弟,干嘛去啊?”苏文刚抬腿没两步,便被男子给拉了回来。
回头一看,是司机师傅。
“不能进吗?”
“买票。”男子翻了翻白眼说道,自己在车上刚讲完要入场券才能进,这哥们下车就忘了。
“在这里买完入场券,才可以进去参观,如果想要买药,穿过第一个大厅再买一次票,以此类推,最后才能进入拍卖会场。”男子带着苏文走到一旁的售票处。
“哦,原来是这样。”苏文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跟在男子身后排起队来。
“你准备买几次?”苏文好奇地问道。
“两次吧,我来买些药回去给我爹治病。”男子再一次皱起来眉头,具体情况也没有多说。
苏文走在前面,进入大门后,院子正前面,是一处占地数亩的人工湖,湖后面耸立这一座办公楼,这大概几是他们的办公楼实验室吧,院子后方有一座几百米高的山体。
这一派建筑风格,着实有些古风。
前有水,则载青旌。
后有山,则承飞鸿。
这些寓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文竟然在此感受到了灵气!
这个的灵气有些少,抬眼望去,灵气成雾状凝在后方上空,那应该是就是基地的核心药园吧。
而此处,只不过是接待普通人的吧。
院子里还有一些别的仿古建筑,苏文暂时告别了男子,准备四处转转。
虽说这里摆放的一些高价药物,但是苏文神识一扫,里面蕴含的灵气却寥寥无几。
卖家如此黑心,一些普通药物竟然能买到天价。
但是这些灵气聊胜于无,再加上空气中聚集的一些,苏文直接运转起青帝功法中的吞噬。
随着功法的运转,院子里摆放的药材中皆是传出阵阵丝状白雾,进入苏文体内。
这丝灵气,寻常人根本察觉不到。
一些药材被苏文吸食过后,正在缓缓的失去生机,变得干枯起来。
正当苏文准备再吞噬一些时,耳边突然间传来叫喊声:
“为什么要抢我的票,明明是我刚买的。”
苏文回过头来发现,第二处售票点,一男子被打倒在地。
苏文定睛一看,那男子不正是和自己一路的司机吗?
几人停手后。
男子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体有些摇摇欲晃,仿佛再来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身穿白色西装,身材挺拔,脸上带着傲然的神色,好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白衣人身后还跟着一两个跟班,应该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但是很不凑巧,最后一张票被男子给买到了。
没有票,就进不去。
因为,这里是崇宁岛。
虽然几人看样子身份尊贵,但是就算是中央来人,也带老老实实地按规矩办事。
因为,崇宁岛不仅仅是御用药材产地,更是药王孙正义的专用基地。
说起孙正义,可能大家对他的名号只停留在药王,但其师父张玄天,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此乃崇宁岛,传奇人物。
“给你脸了是不是。”白衣人身后的跟班说道。
刚说完跟班便跨前一步,咒骂了一句,便直接将票抢了回来。
“那是我的。”男子一把搂住那名跟班的腰部,开始拉扯起来。
周围有些人摩拳擦掌,正准备上去拔刀相助。
但是白衣人傲视一圈,沉声道:“崇宁白家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白衣人直接将自己的背景搬来了,一些准备上前相助的人,顿时犹豫片刻,远远的躲了起来。
崇宁白家,果然是大家族,怪不得如此嚣张。
白家是太极拳一脉的传人的,白衣人的爷爷白一行,正是太极拳大师,白家的武馆,已经在中海扎根立足,而且做为传人,手下得意门生遍布各地,上至达官显贵,下至普通百姓,这才是传说中的豪门子弟。
谁,敢惹?
“你们还我的票啊。我爹等着我求药救命呢。”男子一听白家的名头,当即脸上夹杂着震惊之色。
很显然,白家的名头。
他听过,而且吓到他了。
但是,他能怎么办?家中还有卧床不起的病人,他今天很需要这张门票。
现在,他只能乞求。
白衣人身后一位年纪大约四五十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冲着白衣人微微摇头。
白衣人沉吟片刻,上前拉开自己的跟班,对着男子温和地解释道:“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最后一张票在你手里,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门票,我只想进去求医问药,只有基地里的药师们才有办法救我的父亲。”
男子固执地说道。
这就让白衣人很没面子,他觉得自己的姿态放的够低了,但是对方好像就不买账。
随后,在中年男人的示意下,白衣人深呼吸几口,压了压胸口的怒气,语气显得稍有些平静。
“兄弟,你爹得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