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解药
花初梦又道:“不会对我师哥的身体有影响吧?”
杜伤道:“慕容夫人放心,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花初梦放下心来。
比武的事就算这么商量定了,众人都没什么意见。花初梦要照顾其夫,其他人也不便久留,都各自散去。众人走后,花初梦问杜大夫能不能将他丈夫单独安置一个房间。
杜伤一直忙于救人,竟没想到这事,叫来了三圣庙主持,又多腾出来了一个房间。
李慕青、成雨瑶则碍于人家一家三口,也去了另一个院子去找武当弟子,和武当派的众人闲聊。
清远道长道:“小师弟,今早武当有掌门师兄的信来。”
李慕青道:“哦?掌门师兄怎么说?”
清远道长道:“掌门师兄知道了这边的情况后,将派中高手尽数派来相助,这几天就应该能到了。”
李慕青很是高兴,点了点头,道:“这几日,其他各大派的高手也都该到了吧。”
清远道长道:“应该会到的。”
李慕青、成雨瑶也无事,便在三圣庙呆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来了个灰衣人,找来李慕青。
李慕青见那灰衣就知是七窍堂的人,而七窍堂的人来,必是色龙生有消息了,将灰衣人请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只有李慕青、成雨瑶,问道:“这么快,你们就查到色龙生他们新的藏身处了吗?”
灰衣人道:“还没有。”
李慕青道:“没有?没有你来干什么?”
灰衣人道:“我们堂主另有消息让我送来。”
李慕青道:“什么消息?”
灰衣人道:“据我们七窍堂所查,那色龙生等人现在已经出了城去了。”
李慕青道:“他们不是来北京城打探情报的吗?怎么退走了?”
成雨瑶道:“这北京城的情报,能探到的,他们早该打探完了,走也没什么奇怪的。”
李慕青道:“可是他们怎么会这么快?不是昨天晚上才逃走的吗?”
灰衣人道:“他们已经暴露了藏身处,再找合适的藏身出又不让人起疑并不容易,所以才走的这么及。”
李慕青心想,旭日干才来北京城几日,就被七窍堂查到的藏身处,再留在北京城内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又问道:“那他们在城外哪里落脚?”
灰衣人道:“还没有查到。”
李慕青皱眉道:“没有查到你又来干什么?”
灰衣人又道:“我们堂主说了,城外地方大,追查不易,短时间未只怕不会有什么消息。不过,我们却意外查到了另一个消息。”
李慕青道:“什么消息?”
灰衣人道:“我们堂最近些天,不止在查蒙古人的落脚处,还在查东瀛人、无圣门的人落脚处,无意间查到,那休眠草的毒,那毒是有解毒的。”
李慕青倒是意外,喜道:“当真。”
成雨瑶也道:“这真是个好消息。”
灰衣人道:“千真万确。”
李慕青高兴之余却有些奇怪,又问道:“可这个消息你干嘛要告诉我呢?”
李慕青可没中休眠草之毒,中了这毒的只有慕容城和柳长清,要告诉也该告诉花初梦。
成雨瑶道:“这还用问吗?七窍堂定是只查到了解药,并没有取来,药一定还在无圣门那里,想让你帮着去抢来。”
灰衣人道:“我不知道,只是我们堂主这么吩咐的。”
李慕青又问道:“我和你们堂主约定好的,只要他查蒙古人的下落,可没说要他帮着找解药。我和你们七窍堂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可知道你们的规矩,说吧,这一个消息要多少银子。”
灰衣人道:“我们堂主吩咐,这一次不收银子。”
不收银子李慕青当然高兴,可更多的是奇怪,道:“为什么?”
灰衣人道:“我不知道,堂主就是这么吩咐的,可能是看在与李大侠的交情上吧。”
李慕青哈哈大知起来,什么交情,狗屁。他和文修是有点交情了,但还不足以让文修不收他银子。不过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他知道为什么。慕容城中了毒,这毒可不是温瑜下的,温瑜自没必要救他。不过慕容城总是花初梦的丈夫,温瑜想是为了花初梦。但温瑜与慕容家有怨,所以绕到自己这里来了。
“那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比如无圣门藏在哪里?去哪里能找到解药?”
灰衣人道:“这个我们还不有查到,如果查到了会通知李大侠的,如果找到了药,也自会给李大侠送来。”
“送来?送来给我?”李慕青更是意外,这七窍堂做着出卖消息的生意,几时干过帮人求医寻药的事了,看来这个花初梦的面子还真是天大。这温瑜白当了一个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慕容城抢了他女人,毁了他一生,是他的大仇人,他的大仇人的解药也帮着找,太也心慈手软了。
灰衣人道:“没错,我们堂主就是这么吩咐的,现在我要传的话都传完了。”
灰衣人说完转身要走,李慕青又叫住灰衣人,道:“等等。”
灰衣人道:“怎么?”
李慕青道:“这一次可是你们堂主欠我一个人情,你得让他记得,这可是要还的。”
李慕青想明白了,本来每一次有求于七窍堂的时候,七窍堂都会收大笔银子。可这一次找解药却不是他要求的,而是七窍堂主动,当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花初梦,只是过他的手。这么一来,可就是让他帮忙了。李慕青被七窍堂敲诈了那么多次,总想着敲回去一次,现在正是机会。
灰衣人不知道该不该替李慕青代话,毕竟七窍堂还没有欠过别人,迟疑片刻。
李慕青道:“你转告你们堂主就是了,他会明白的。”
灰衣人走后,成雨瑶道:“我们赶快将这消息告诉慕容夫人去吧。”
李慕青、成雨瑶、清远道长又去了慕容城所在的客房,将这消息给花初梦说了,花初梦听完后久久不语。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