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乌云渐起上
新年新气象,第一时间给大家拜年了!新年时间每天上传一次当是拜礼吧,有时间的顺便看看,没时间的玩得开心点!一句话:恭喜发财!利市逗来!
风云变幻天残变,新人新事新登场!:)——
冰冷……
恶臭……
黑暗……
孤独……
恐惧……
后悔……
痛恨……
……
“哧”的一声,黑暗的空间霎时明亮一片,一个火把,斜插在湿漉漉寒冷的墙壁上,浓黑发臭的一潭死水,靠墙的位置上低垂着一个毛发乱糟糟的头,婴儿手臂粗壮的铁链锁着两只浸泡得发抖苍白的手,而脖子和手臂以下的部位则是浸没在臭水中。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扇污浊的空气,几个怪异身形的人走进这个空间,为首一个穿着破旧衣服,比起左肩,右肩却明显缩短一些,整个人显得非常不对称,右边的肩膀明显是骨骼畸形生长,后面两个人,一个是缺了左手,一个是左腿一瘸一瘸的。看来三个人都是残疾人,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三个人在水池边站着,后面的灯光将他们的黑影照得老长,更显诡异。
为首一人桀桀怪笑两声,对着水池的人说:“怎么样?二愣子,臭池的味道好受吧?”后面俩人也是狰狞地对望而笑,眼中露出残忍的快乐,似乎对于这种气氛十分享受。
水池中低垂的头慢慢抬起来,一个脸色惨白、疲弱无力的中年人的脸现在三人面前,正是被称作‘二愣子’,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好半天才有力气求饶说:“……呃~~,饶命啊,……护法……”
“哼!你还记得我们是护法啊,为了要去吃烧鹅,竟然弄丢了你的‘孩子’,那可是我们帮中的财神爷,大家都要靠他们去吃饭的。”缺手的人恨恨地说。
瘸腿者接着说“弄丢了其他的孩子还不要紧,你知道你的这个孩子对我们有多重要吗?”
看着二愣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说:“三位护法,我……我不知道啊,当初我和刑堂兄弟……出去寻找那贱丫头,一直……没有找到她,却在除夕的时候……发现了……劫走贱丫头的两个男女少年。”
缺手者接着审问:“这些话你都说了一百遍了,你说你们追那个黑脸男孩的时候,刚好在十字路口被车撞死了吧,这更糟糕,那个贱丫头还是找不到,连线索都被你们搞断了,还被路口的摄像机拍到你们,妈的一班废物。”
被骂得蠕蠕诺诺的二愣子忍不住问道“是,是,我们没用,我,我还是不明白啊,三位护法,以前其他‘家长’也不是没丢过人啊,最多罚钱或者禁闭啊,怎么这次要这么对我们?呜~~~啊,对了,我那口子阿绣她怎么样啊?”阿绣就是和他一起拍档的中年妇女。
为首的畸肩者嘿嘿地冷笑:“哼哼,你小子,算你倒霉,谁的‘家长’不做,偏偏挑到那个丫头,我跟你说,头儿都交代了,这个是一条超级大鱼的鱼饵,去年年末刚知道不久,正想派刑堂兄弟过去跟你去提人,你就偏偏把她给弄丢了。”
二愣子恍然,怪不得那次刑堂的兄弟怎么那么巧刚报告上去就马上到了g市的。
瘸腿的人舔了舔嘴唇说:“哈哈,至于你那相好娘们,比你可幸运多了,服侍了众多兄弟一把,现在估计已经打发到最廉价的发廊去做卖肉小姐去了吧,头儿跟她说了,赚不够三万块钱,甭想回来做家长。”
眼中闪过一股恨意,迅即消失,再露出怯弱样子,阿绣是他的老相好,在帮里也算是小有姿色,平时化妆成丑陋的女乞,要是打扮起来可不差的,特别是那风骚的身材更是让他沉迷,二愣子急促地喘了几口,再次求饶说:
“啊,护法轻饶我们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挖地三尺,找到那死丫头。”
“找个屁啊,当时给了你两个月的时间,你也没有找到,还想着带阿绣逃跑,要不是刑堂的兄弟机灵,准会给你们溜了。”瘸腿者恨恨地说。
三个人再次盘问了一大番,仍然从二愣子那里问不出什么,确信在水牢这种恶劣条件里呆了半个月,饿了一个星期和疲劳式审讯的方式下,二愣子说得是真话,可是没有那个小丫头的踪迹,可怎么向头儿交代啊,头儿可是三两天就问一次。烦恼之间,三个人已经步出黑牢。
这时,手机响了,畸肩者桀冷的脸色突变,脸上表情无比谦卑地接电话,然后和俩人说了几句后,三人再次走向地下水牢,他们的神情颇为焦虑。
……
转眼间,暑假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了。
自从奇峰山旅游回来后,郑士本迅速加入了暑期工行列,虽然样子已经摆脱了招工者的歧视,哑巴的缺陷还是让他在很多种热门短工中被拒绝。
在学校所得到的心理优势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所击败,残疾人,无疑是社会上的弱者。
妹妹郑敏凭着平时周六日主持推广会和歌唱的丰富经验,几乎是g市几条大型商业街和一些商超的宠儿,她经常组织学校歌唱队和舞蹈队到各处去做商业演出,在一些著名企业宣传部门里已经是颇为出名了。她的收入比一般的打工阶层要高得多,已经成了家里必不可少的一份经济收入了。
郝沙自从旅游回来后,就神奇消失了,吴廷春也没有出现,由于俩人无法说话沟通,联系他时候也是发几条信息问候,听说他现在也在帮父母的忙做生意呢,不过似乎他家做的只是小生意而已。
要说最潇洒的当属李姿和四大侍卫了,这个前老大和自己所谓的新四个小弟去了跑去了e洲七国游,听说还要去著名的海滩圣地小岛-夏维岛旅游,估计全部跑完的话也是快开学了。他们五个热情地邀请自己去旅游,可是在强烈的自尊心和责任心作祟下,郑士本拒绝了这个诱人的邀请,决定留下来为家里分担债务。
而当时李姿非常生气,不断地骂他是笨蛋蠢驴,不识抬举,一直骂到被赵弧拉走为止。当时郑士本有点纳闷:又不是以后不见面,干吗非要自己陪着她去啊,这个同桌真是刁蛮啊!
司徒清云利用暑假时间继续她的研修班学习,本来是在本市的中大学习,可是要移师到北方的b市最高学府-清北大学进修,现在应该还是在努力学习中吧。不过没听说中大培养的硕士还要到清北转修的啊,难道是司徒老师想避开他?
从师父靳均那里知道,赵柔跑到武术发源地h省找她的武协会老爸去了,听说是做武术搏击联赛的裁判工作。
至于曾茗,没有手机联系,倒是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这种富家千金总不会呆在g市的,估计也是旅游打发时间去了。自己救了她,当时她挺感激的,可是没几天就连个音信都没有,虽说自己不在乎,心里怎么也是有点那个,看她样子也不象这么冷漠无情吧?希望是自己乱想吧,郑士本纳闷。
反而是同怜人张曼洁早早就请假离开一中,在他们到奇峰山旅游的时候就走了,郑士本隐隐觉得她行踪神秘,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哑巴。
郑士本最有把握找到的估计就是师姐廖玲玲了,她平时兼职的工作就很多,现在暑假期间里没有五份都会有六份吧,他厚着脸去找她帮忙介绍的时候,了解到她除了原来的几份步行街服务员工作外,还找了家教工作,俩人说话的时候就是那仅仅的吃饭时间,不过郑士本发觉她的脸色更加疲倦苍白了,好一个孝顺的拼命女郎。可惜的是,这次廖玲玲和妹妹都不能为他介绍帮忙了,皆因那些势利的公司老板根本不想多一个不能说话的累赘。
找不到兼职工作的郑士本泄气之际跑到小菲和莎莎的家里看望她们,俩个小女孩喜出望外,巴不得这个大哥哥能够陪她们,于是三个人在家里高兴地百~万\小!说学习或者出外逛街。
刚刚过了几天,董芮就因要回老家:世界性大都市-s市去公干,时间估计要一个多月,于是打算接莎莎回老家,作为莎莎的保姆,小菲也得跟着去。
莎莎热情邀请了,郑士本却觉得董芮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抗拒,似乎不是针对他,倒像是对所有男性都有着一种无形的排斥似的,况且去白吃白喝吗?他自然就回拒了。
旅游的一段无边艳福,似乎转眼就过眼云烟,大家之间的关系又疏远了,这就是现实?特别是那些女孩子!连个信息都没有发给他,唉!
郑士本无聊中想起了一些心跳的片断,不过转念一想,那也许是游玩时消除了隔阂大家才能玩到一起去的,回来后当然又是身份有别,正是应了一句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现在的他很有时间,可是怎么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呢?到底是他自己融入不了社会,还是社会接受不了他?就算以后大学毕业了,他这样的弱势身份有出路吗?
路又将会在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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