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0章 又不是他谷雨一个人的
第0710章又不是他谷雨一个人的
看储智博的架势,是想继续向第二个人提问。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了谷雨,他们可是记得很清楚,刚才谷雨宣布规则的时候,可是说了每个人每次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要想提问第二个人,就需要重新拍响抢答器,依序重新排队。储智博难道是要带头破坏规矩吗?那些外聘的科研人员都想看看谷雨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如果不能够当面制止,那么他们日后也就有了一个攻讦谷雨的借口。
储智博当然不会忘记刚才谷雨宣布的规矩,不过他还是要继续提问,主要是为了不耽误他的时间,如果这会儿坐下,重新排队的话,搞不好多半天就过去了。有这个时间,他可是能够做不少的事情了。他再次朝向了谷雨,请求谷雨允许他行使插队权。
顾名思义,插队权就是在大家都在排队办理某种业务的时候,可以插在其他辛辛苦苦排队的人前面,优先办理事务。这种权利虽然饱受全社会的诟病,但是一直存在。比方说银行办理业务的时候,贵宾客户哪怕是刚到,也能够插在已经排队一个多小时的普通客户的前面,堂而皇之的办理业务。另外很多窗口也都有类似于军人、伤病残优先办理业务的提示,这都是插队权。
谷雨在用超越企管软件为谷超科技设计公司各方面的规章制度的时候,为了鼓励员工的积极性,激发他们的奋斗心理,除了一小部分事情明确规定不允许插队以及根据需要限制某个群体不允许插队之外,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允许员工插队的。当然,这种插队不是没有任何代价的,而代价就是员工积分。根据事务各种程度的不同,行使插队权所要消耗的员工积分是不一样的,而且在谷超科技的职务越高,所要消耗的员工积分也就越多,这也为了避免那些相对比较容易赚到积分的中层以及高层员工频繁动用插队权,剥夺中低层特别是底层员工应该享有的福利。当然,普通员工也是享有插队权的,代价也一样,也是要消耗员工积分的。
到了储智博这个层次,虽然赚取员工积分的速度要比一般人快和多,但是也是相对有限的,而且到了他这个层面,他的需求也要比一般员工多,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一般员工可能开个几万块钱的车就满足了,但是他的话,开几十万的车都有失他的身份,必须得是几百万乃至上千万的车,才不会有损他的身份,更不会牵连到公司的形象受损。
员工积分的消耗也一样,在谷超科技中,除了大老板谷雨还有董事长也就是大老板谷雨的亲爹谷长松,以及叶柔不用为员工积分发愁之外,其余人都有员工积分不够用的感觉,很多时候,可能还需要花钱去充值,转化为员工积分之后,才能在员工商城购买到自己心仪的产品。
储智博也是一样,他其实也常常有积分不够用的时候,不得不去花钱充值购买员工积分。这次他要求行驶插队权,所要花费的积分不是一个小数,可不是谁都舍得把珍贵的员工积分花费在这点小事上的。
一万员工积分,这就是储智博这次行使插队权所要付出的代价,当那些外聘的科研人员听到了这个数字后,全都闭上了嘴,他们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意思,这可是至少几十万华夏币,仅仅是行使一次这个权力,就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换成是谁都要好好掂量一下。
既然已经付出了代价,那么储智博就可以跃过其他正在排队的人,开始他的第二个提问了。这次储智博提问的是一个华夏籍的科研人员,据谷雨了解,这位曾经是华夏科学院下属一家研究院重点培养的对象之一,但是后来在工作当中,得罪了一位主管领导,结果就被穿小鞋,调离了原来的工作岗位,发配过来参加谷雨主导的全球公开招投标了。
这次谷雨的全球公开招投标,在华夏很多体制内的人看来,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还是待在华夏科学院内,才更加的具有前途。要不是有这种思想,也不会认为成为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外聘的科研人员就是一种发配了。当然,这种发配不是那种彻底坐冷板凳的发配,也是这位本事不小,那位领导不想做的太过明显,要不然就这种事情也是轮到他的。
储智博这次提问同样没有留情,同样问了一个跟刚才难度差不多的问题,相当考验基本功和知识面的广度、深度。
这位被谷雨点名的华夏籍科研人员站起了身,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镜,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储智博频频点头,这位的回答不能够说是尽善尽美,但是没有什么大的错误,整个的思路也很清楚,有一定的价值,还是相当不错的。
储智博松了一口气,那插队消耗掉的一万员工积分没有白花,回头他就需要私底下跟这位好好沟通一下,看看对方是否愿意成为他的助手了。
有了储智博做示范,后面的提问开始陷入到了白热化的状态中。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内部员工要称量一下外聘的科研人员的分量,而外聘的科研人员则是要证明他们的价值,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外聘的科研人员就架不住了。
一方面,这些外聘的科研人员的人数太少,双拳难敌四手,这是人之常情。而另一方面,这些外聘的科研人员的职业素养确实也是差了谷超植物研究所一大截。特别是后者,每次当他们绞尽脑汁想到的问题还以为是个大难题,可以当成杀手锏,抛向对方的时候,被他们点名的家伙去能够轻松地解决这个问题,这让他们很郁闷,而反过来,当谷超植物研究所把问题跑过来的时候,他们却有点接不住,而且还不是一两次接不住,而是到了后面,几乎是每一次都接不住。
不是说泄气话,这次双方这种短兵相接的正面交锋,切实地让这些自以为很重要的外聘的科研人员认识到了他们和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内部员工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几乎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那可就真是没有什么自知之明了。本来在他们看来。他们哪怕是螺丝钉,也是不可替代的螺丝钉,现在才发现螺丝钉就是螺丝钉,价值也就是那样。
这第二回合的交锋持续了大半天的时间,到了后来,外聘的科研人员基本上全都偃旗息鼓了,脸上再没有了嚣张不服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憋屈和心疼。
憋屈自然是因为他们这边被无情碾压导致的,而心疼则是因为他们瘪下去的钱包,别忘了谷雨事先制定的规则。不管是提问者,还是被提问者,都是要冒着交学费的风险,提问成功,对方给你交学费,提问失败,你给对方交学费。
一开始这次外聘的科研人员还挺积极向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内部员工提问,但是在一次次失败之后,他们就有点蔫了,可是这个时候,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内部员工并没有放弃反击,开始反过来对他们进行提问。这些人,谷雨事先也都制订了提问的价格,一旦他们回答失败,就需要付出对应价格两倍的学费,这下子,他们交学费的速度就直接翻倍了。
谷超植物研究所的内部员工数量那么多,又是集中火力朝着他们攻过来,这又使得他们钱包瘪下去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到了后来,他们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只能主动站起来,请求终止第二回合的较量,他们认输。
不认输不行啊,就在刚才短短的多半天时间里,他们这些外聘的科研人员平均就缴纳了十一万多华夏币的学费,他们可不想回头输得连裤子都得抵押过去。
谷雨冷冷地看着这些垂头丧气的外聘的科研人员,摇了摇头,没有去趁机奚落他们,他只是站起身来,语重心长地让他们认清楚差距,好好地在谷超植物研究所做事。
经过了这次的比拼,这些外聘的科研人员彻底冷静了下来,日后在谷超植物研究所再也没有敢提出类似的要求,都变得本分、勤勉了许多。
谷雨在主持完这次的比武大会之后,又在谷超植物研究所呆了几天的工夫,利用这点时间,他开始亲身示范,指导如何培育太空植物。月球基地的开发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如果单靠谷超植物研究所的研究,估计要把太空植物种到月球上,至少也得是几十年之后了,谷雨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他需要让谷超植物研究所把这个时间尽可能的缩短。
有了谷雨的提点,谷超植物研究所的研究再次走上了快车道。自储智博以下,全都忙碌了起来,谷超植物研究所变成了一个高效运转的机械。
谷雨离开的时候,非常满意。他相信有了他提供的资料,谷超植物研究所很快就能够有不错的成果。
谷雨准备返回谷超太空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王利民从帝都给他打过来的,说是邀请他前往帝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出席,而且还是那种不能够推掉的。
王利民没有明说是什么事情,但是也能够听得出来王利民语气中的那种不容拒绝的口气来。一般这种情况下,就是国家有事情需要谷雨出席了。
谷雨让叶柔驾驶着飞机,直飞帝都。
王利民亲自在机场迎接的谷雨,然后带着谷雨一行人直接上了一辆停靠在跑道上的汽车,然后就带着谷雨他们走了。
离开机场后,王利民把库比和碧丽丝留在了一家五星级宾馆,让他们在这里等着谷雨,然后又带着谷雨和叶柔走了。
直到这个时候,王利民才告诉谷雨这次把他请到帝都来的目的。主要有两个,或者说是一个。前段时间,华夏科学院发生贪腐案,上级首长相当的震惊,要求彻查此事。院长徐天因为负有直接的领导责任,已经被责令辞职了。
这件事,谷雨也是知道的,他不清楚的是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王利民让谷雨稍安勿躁,继续讲述了下去。徐天离职后,华夏科学院院长的宝座就空了下来,这个位置十分的关键,而且干系重大,不可能让他一直空闲下去。国家有关部门一直在讨论该让谁来出任华夏科学院的院长一职,有不少人在自荐,也有不少人在推荐别人。
说到这里,王利民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谷雨,然后石破天惊地告诉谷雨,有多名院士、多名部首长以及相关的有推荐权力的人都向上面推荐了谷雨。
现在王利民就是代表国家有关部门先行征询一下谷雨的意见,看看谷雨是否有意愿去竞争华夏科学院院长这个位置。如果谷雨愿意的话,那么这个华夏科学院院长的宝座十有八||九就会落在谷雨的屁股下面。其他人基本上就没有戏了。
谷雨一听,闹得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他可没有意愿去当什么华夏科学院的院长一职,其他的不说,光出任这个院长,每年光参加各种会议,就是会山会海了,这得浪费多少时间?有这个时间,他能够做多少的事情。
而且别看谷雨混的水涨船高的,但是他在华夏科学院可是没有什么根基,相反他和华夏科学院之间的合作算不上太好,华夏科学院和他是既有合作,也有竞争,很多华夏科学院的人都对他很有意见,他要是去做了院长,对这些人怎么管理?直接撵走吗?那不是开玩笑吗?华夏科学院又不是他谷雨一个人的,他还真没有太大的权力去随便开出哪一位国家培养出来的人才,哪怕脾气再臭、再硬,他也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