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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多分钟,到了布莱索酒店。本来我和天凌一人开了一间房,想给裕美再开一间,裕美却不肯,说只要在我房里打个地铺就行了。
回到房间,郑天凌让我们晚上小心一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已经11点半了,对于东京人来说,这并不很晚,可是我们今天坐了飞机,下午又走了很多路,倒是有点累了。
进了房间,我对裕美小姐说道:“裕美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裕美点了点头:“叶先生,你叫我裕美就行了,别叫我裕美小姐,我听了不习惯,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把床整理一下。”
我以为她要铺地铺呢,就进去洗了澡,等我洗完澡出来,发现裕美并没有铺地铺。而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到我出来。见我出来了,她才对我笑了笑说:“你该上床休息了,我去冲一下澡。”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这个裕美心里想什么,难道今天晚上她要跟我同床?虽然说有这个可能,但她是个日本女人,我虽然不恨日本女人,可我也不喜欢日本女人。每次看到日本a片里的日本女人那淫荡的样子,就觉得日本女人都很肮脏。尽管裕美很漂亮,也很性感,是很多男人的梦中佳人,可我并没有想干她的那种欲望。要是此刻在浴室里的是许晴,该让我多兴奋啊。
裕美站在淋浴池里,任温暖的水流从身上滑过。冲了一会儿,裕美用干毛巾捂了捂湿漉漉的头发,又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走到洗手台前。打开小旅行包,里面放在几件裕美的贴身衣服。裕美一手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裙,一手拿着t恤,不知道该穿什么出去。这个叶先生跟他是多么的象啊,如果不是年轻了些,不会讲日语,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他比他更有男人气息,更让我心动。他在这儿两天就要走了,如果今晚没有的话,也许就没有机会了。可万一他要是不喜欢自己呢,那可怎么办?
洗手间的门开了,裕美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我一见裕美的样子,老二不由自主的就竖了起来,我想控制也控制不了。裕美穿了一件粉红色的丝质半透明的睡裙,我暂却叫它睡裙吧。因为睡裙跟本就没有袖管,从肩膀那儿分成了前后两半,胸前就是两条长长的丝质布条一直垂到大腿下,两条半透明的布条裹住了裕美两个丰满的乳房,而两片布条间则露出了裕美性感无比的乳沟。布条在腰部的地方叠在一起,用一根同样颜色的丝带扎在腰间,丝带在她的左腰边上打了下漂亮的蝴蝶结。她的下身透过半透明的布料露出一丝幽黑,里面没有穿内裤。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是该拒绝她呢还是该接受她呢?我看着眼前的的裕美,丰满的乳房在半透明的睡裙下隐约可见,深红色的ru头在睡裙上顶出了两个小红点。而她侧面的肌肤完全裸露在外面,无比的诱人。我的yin茎此刻已经肿胀的无比难受,极要有人来安慰。
裕美走到床前,没有说一句话,我看到她的脸上通红,甚至能感到从她脸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她爬上床,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见我的yin茎早已经把我的大短裤撑的老高。她温柔的脱下了我的大短裤,我的yin茎一下子弹了出来,在她眼前来回晃了几下。
裕美轻轻的抓住了我的yin茎。用手套弄了几下,便低下头去,含在嘴里。我的gui头太大,裕美一下子没有含进去,弄了好几下,她才把我的gui头吞了进去。虽然她的花样很多,但我感觉到,她的技巧并不怎么样,显然她的口交经验并不多。还不如丁玲她们弄得我爽。
裕美用力的吸着我的yin茎,一手轻轻的抚弄着我的阴囊,丝丝的快感直传到我的大脑。虽然她的技巧经验不多,但她这方面的知识却不缺乏,裕美的吮吸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我看她那艳红的俏脸之上已经春潮涌动了。我双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拉住她腰上的丝带,轻轻一拉,丝带解开了,贴在她身上的两片丝布分开,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便露了出来。我抓住两块布条向后一扯,裕美便全身赤裸的坐在我的身上。
裕美艳美的玉容染上了嫣红,我的双手摸上她的双乳,由乳房下滑至平坦的小腹,上下移动着。小腹上的肌肤光滑细致,在双手的触摸下,一股热气由体内升起,她的娇躯不自然的扭动,久旷的身体产生了原始的兴奋感觉。
裕美微启双目,原本清澈的星眸如今眼波流转,像是要滴出水来。颤抖着分开双腿,我的右手由小腹移向双腿之间柔嫩的yin道。拇指与食指分开肥满的肉唇,探入yin道之内。
“啊……”
指尖触及敏感的阴核时,裕美叫了一声,一股温热的黏液已经由yin道深处渗出,裕美的娇躯由于快感猛地一挺,把我探入yin道内的食指用力的夹住了,我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裕美的粉臀迎合着我的手指不住向上挺起。我的左手再次来到她胸前,揉捏着一对玉乳,却比适才多加了几分力道,肥美的玉乳随着五指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奇异的形状,白皙的乳肉时时由指缝中溢出……
成熟美艳的肉体因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我小腹上扭摆挺动,我的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缕缕春水被我的手指带出体外,滴在我的小腹上,裕美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响起,“啊啊……嗯……啊啊啊……”
“喔……要……要来了……叶……要我……”
逐渐攀升至快感的巅峰,裕美的玉体上泛起艳丽的玫瑰红,一对嫣红的ru头犹如红宝石般挺立在雪白双峰之上……
第一轮高氵朝过后,裕美趴在我的身上,好一会儿,才坐起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日本的女孩从小就受到全面的性教育,知道如何避免让自己怀孕,日本女人大多喜欢男人带着避孕套跟她们做爱,一来安全,二来,有些避孕套能跟在做爱的时候带来特别的快感。
裕美给我带好了套子,便扶着我的yin茎,对准她的mi穴坐了下去。令我惊喜的是,裕美的yin道跟赵琳一样极其紧窄,但给我的感觉却又跟赵琳不一样。裕美一坐下去,就不动了,嘴咧着说:“啊……疼死……我了……叶……你的……太大了……”
也不知道她是疼的说不连贯还是原本说汉语不连贯了。
等过了二三分钟,裕美才轻轻的在我身上摆起她的身体。她那丰满的胸部在我眼前晃动着,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它们,用力捏了捏,裕美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发出了“啊……啊……”
之声。
洁白的大床上,两具白皙的胴体正四肢交缠,剧烈的活动着。娇柔美艳的裕美此时两腿大张,双手紧抱在身上我的背上,还有点湿润的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俊俏的脸上尽是妖媚之色。随着我的抽插,她修美的躯体像蛇一般的扭动,娇喘吁吁中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之声。
我压在裕美身上,双手按在裕美的胸前,一边挺动下体,一边用力揉搓着裕美丰满的乳房。
“啊……又来了……”
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胡乱的说了几句日语,我一句也没听明白。裕美扭动的娇躯蓦的剧烈抽搐起来,下体死命的挺起,与身上的我紧紧相贴,旋即无力的瘫软下。
“我的小乖乖,这是第几次了?”
我一边问一边在裕美汗水淋漓的娇躯上抽插着。也许躺在我身上的是个日本女人,也许是狭隘的民族心理在作祟,我在裕美身上做的特别粗暴,从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这样粗暴过。
“已经……六次了……叶……饶了我吧……啊……叶……我真的……不行了……”
“还没完呢,呵呵。”
无视裕美的求饶,我搂住裕美的纤腰,略一用力便将她翻转过来,伸手勾住她的小腹向上一提。裕美双膝跪起,上身却依然无力的趴伏在床上,浑圆粉嫩的小巧臀部高高翘起,侧面看去,柔韧性极佳的身体形成动人的曲线。
我满意的抚摸着充满弹性的柔软臀肉,勃起的yin茎在裕美下身处一探,便再次刺入裕美的yin道里。
“呜……啊啊……啊……”
裕美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起来,尽管疲惫欲死,依然随着我的抽插费力的扭动纤腰,将臀部向后迎凑,粉背上香汗淋漓。没几下,裕美便瘫软在床上,不停的抽搐起来,紧窄的yin道更是用力夹着我的yin茎,顶在她子宫口上的gui头一阵热流从裕美的子宫里冲出,虽然带着安全套,可我以旧能感到它的热度。
我轻轻的拍了拍裕美,她很艰难的爬起身子,伏到我的胯下,拉掉套在我yin茎上的套子,将依然怒耸的yin茎含入口中吮吸起来。她本来只把我的一部分yin茎含在嘴里,我按着她的头,用力向前一挺,便把大部分的yin茎插进她的嘴里,我感到gui头已经撑开她紧窄的喉咙。
裕美的脸涨的通红,脑袋用力向后摆,把我的yin茎吐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gui头顶住了她的喉咙,不但让她疼痛不已,也蹩坏了她。裕美抬起头,生气的看着着说:“叶,你把我弄疼了。”
裕美喘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把我的gui头含进嘴里吮吸,我看着裕美认真的样子,不再忍心用力,但这一次裕美却主动把yin茎含的更深一点,直到她所能忍受的极限。gui头在她的口腔里,不断的被她的喉头上方的腔壁磨擦着。裕美的舌头不断的在我的rou棒上滑过。舌根不断的挤弄着我的gui头边缘及冠状沟,那是男人的敏感点,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yin茎在她嘴里不住的跳动,一股强烈的快感冲过我的大脑,我没有忍住,就在裕美的小嘴里射了出来。
可能是射的太多了,裕美没能一下子咽下去,她吐出了我的yin茎不住的咳嗽,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看到我的yin茎上面还沾有少许jing液和她的吐沫,便又把我还硬着的yin茎含在嘴里,直到我的yin茎在她的小嘴里面软了下来,渐渐变小,她才舔干净了吐出我的yin茎。
我一下子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虽然床单上很多地方已经沾满了裕美刚才高氵朝时流出的ai液,但我此刻却一动也不想动。裕美趴在我身上,躺了一会儿,才对我说:“叶,去冲一下吧。”
说着她起身拉了拉我的手。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是我抱着她出来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真的很美,一种东方女人的柔美。她会想方设法让她的男人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和愉悦。刚才在淋浴间里,她仔仔细细的为我洗干净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虽然我的其它女人也常这么做,但决没有她做的仔细。当我为她清洗全身的时候,脸都红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高兴,日本男人是从来不会这么做的。”
二个人躺在床上,现在已经一点了,两个人都没有睡意。裕美伏在我的胸口,用她柔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小腹,“叶,你睡了吗?”
“没有。”
“想听我讲以前的故事吗?我和一个中国男人的故事。”
“哦,什么故事?他是你的情人吗?”
“嗯,算是吧,我做空姐就是为了能找到他。”
“那你说说看。”
“我出生在秋田的乡下,十八岁到东京上大学,上学不久,我就认识了小泉,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是东京人,家里算是个中产家庭,比我家的条件好很多,但他的父亲对他很严厉,那个时候他是我的学长,是三年级的学生。我上大学没多久他就开始追我,那个时候,同学们都有男朋友了,我虽然保守,但也希望自己有的男朋友,小泉是众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开始对我很好,我便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虽然他家里有些钱,可他父亲平时却不给他给用,他在丰川打了份零工赚钱,他做这份零工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他喜欢混黑社会,想通过丰川加入松叶会。有一次,我去丰川别馆找他,没想到遇到了丰川别馆的总经理吉野荣助,吉野是个色鬼,他看上了我,想让我到丰川别馆工作。我听小泉说过一些丰川别馆的事情,就拒绝了。那吉野当时也没有生气,反而对小泉更好,让小泉做他的一个助理,还带小泉出去,小泉当然高兴了,以为老板看中他了,要培养他了。那里知道,这是吉野的一个阴谋,吉野带小泉去了地下赌场,小泉就去赌了,一开始赢了,就越赌越大,后来就输了很多钱,吉野就借钱给他,这样几次下来,小泉越输越多,借吉野的钱也越来越多。
一开始吉野并没表示什么不悦,几次下来后,小泉借他的钱越来越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借了吉野多少钱。后来,吉野就让小泉还钱,可小泉那有钱还,又不敢向他父亲开口,吉野正是算准了这一点,就恐吓小泉,说不还钱就告诉他父亲,还要送他去警局。小泉怕了,哀求吉野放过他,吉野就提出了他的条件,就是让小泉把我骗到丰川别馆去。那一天下午放了学,我去了,当我知道这是个阴谋的时候,心中无比的愤怒,趁他们不注意,我跑了出来,丰川别馆的人就追了出来。当我逃进一条小巷,走到尽头才发现这是条死胡同。
三个丰川别馆的强壮的男子已经堵住了我出去的路,我知道,这下子,我完了,我被小泉卖进了火炕。正当我绝望的时候,黑暗中,一个男人出现了,我还没看清楚他,他就轻松的就打倒了那三个男人,他伸出手双手,扶在我的肩上,当时我还记得自己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那个男人跟你一样,很高大,长得也跟你一模一样,当初在飞机上,我就以为你是他,以为我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可后来我就发现,你不是他,你比当时的他还年轻,不过你虽然年轻,但我发现你比他更吸引女人。
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他是中国人,我还以为他是东京人,他的日语讲的很地道,又些东京的口音比我还纯正,我正沉浸在被男朋友出卖的巨大打击中,非常伤心,突然被他这样一个高大英俊而又英雄般的男人救了,我爱上了他,他带我到了布莱索酒店,告诉我他每次来东京都住这儿,那一次他说要在东京呆一个星期。后来,我一放学就去找他,第三天,我就住在了酒店里,就象今天一样。不过他比你温柔,但却好象没你经验丰富。你跟他不一样,你更有力,温柔中带着疯狂。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那天以后,他告诉我他叫叶,至于他到底叫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们俩人真是奇怪,长的一样,名字一样,住的酒店一样,连房间也一样,而且问我的问题也一样。他救了我以后,也问我关于丰川别馆的情况,开始我没有说,可我发现我爱上他之后,就告诉了他以前小泉告诉我的事情。
那次以后,小泉又来找过我,但我都没有再见他,后来听人说,他那天被丰川别馆的人打了一顿,还被逼着在丰川别馆里伺侯那些有特殊癖好,喜欢搞男人的那些政客。想起来就让我感到恶心。
四年多前,叶又来了一次日本,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做了好几次。我为了他才开始学汉语,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到中国去找他。可是那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三年前我大学毕业,就去报考了空姐。因为我汉语说的好,就被分到了飞中国的航班,这正是我想要的。可这三年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叶,直到今天在飞机上见到你,以为是他了,当时心里可兴奋了,可发现你居然不认识我,而且也不会说日语,我才发现你不是他,你比五年前的他还年轻。对了,叶,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