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急救室里……
“我大概能够推测出几分。”卫瀚和殷老板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长凳上面，卫瀚平静的看着殷老板，缓缓求证道，“虽然不知道果果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但是，在外面的话，基本上能够理顺了。虽然我还不知道，那黑猫是什么东西，又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上种下诅咒。但是，这东西应该和那个黄泉引和三生铃有关系吧。你手上的那半页纸，又叫什么名字。”
“唔，你说它啊。”殷老板讲半页纸给了卫瀚，叹气道，“这东西无形无状，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够让你真正的忘记一切，得到解脱。它的名字——忘川录。”
“忘川录？”卫瀚似乎有些难以理解，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半页纸，似乎不太明白是怎么能够把水变成纸张，用来记录关键事迹的吗？
不过，想了想其他的两样东西，似乎也对这些东西表示了理解，反正就是一个命名罢了，关键还是要弄清楚里面的内容才是：“那么，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怎么说呢，这应该是一种比较麻烦的东西。这东西上面记录的名字，可以让一个人短暂的失去自己的记忆，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追回。除此之外，它散而无形，聚而为纸，拥有超强的拟态能力。仅仅是这半张上面记录的东西，就险些让我们信以为真。关键是，我们还不知道忘川录究竟有多少，也不知道它到底被化成了多少的建筑，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融入到我们的生活环境之中。”
“这就是所谓的网就在这里，等着鱼儿上钩的原因对吧。”卫瀚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里面的意思，如果真的是这样话，倒是真的有些头疼。
殷老板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说道：“或者，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为类似‘死亡剧本’的一种存在。被他编写在这张纸上面，就得按照里面的规定的内容进行下去，或者是在里面找到不足以及漏洞。不然的话，根本就出不来，一直到被写死。嗯，可以这么说吧，这就是所谓的‘书中世界’。”
“可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渡城，这也太过于巧合了吧。”卫瀚将那已经消散了字迹，好像是已经变成了普通的白色纸张的东西，折了两折，然后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殷老板想了想，又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地理环境太过于优越吧。谁都想过来插一脚，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么受欢迎的地方了吧。”
“应该还有一些更深层的原因吧。这些东西出现的契机，你们那里难道就没有一些谶言什么的，作为流传的歌谣存在的嘛？”卫瀚有些头疼的皱着眉头，“玄门中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看透未来，推衍天机存在的吗？这些对你们来说，不应该是最简单的吗？”
殷老板竟是意外的现入深思，半晌后悠悠的叹息了一声：“说实话，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或许，要我等到的那个人出现，我才能告诉你吧。”
殷老板扭头，却看到王翊快步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将卫瀚给挤开：“后面还有些事情，恐怕需要你亲自过去处理。程郁一个人支应不开，我不懂你们这里的打报告的流程。所以，这里我们帮你盯着，你去善后吧。”
“行吧。”卫瀚不放心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亮着红灯的指示牌，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卫瀚的身影消失的刹那，红色的灯牌就灭了，门缓缓拉开，里面却是黑洞洞的看不清楚东西。
殷老板和王翊对视了一眼，缓步走进去，空荡漆黑的房间里面，没有所谓的急救器材，就是连苏院长也不在里面。在微弱的灯光下，触眼所及的只有一张铺着白布的的大圆桌。
主位上，端坐着徐云果，左右两侧也各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兜帽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光亮，三个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了门口。
“哟，我们没有来晚吧，你们商量出结果来了吗？”殷老板大大咧咧坐在徐云果的对面，一只胳膊搭在身边那个黑色兜帽的胳膊上面。
“暂时还没有商量出结果，不过，我们会尽快给你们一个交代。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下去。”
“哼！”
王翊落后了殷老板一步，坐在他的旁边，似乎也辖制住了另外一个黑色兜帽，慢吞吞地说道：“虽然我不太知道你们那边的规则，或者是你们的底线到底有多低，不过你们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果果这个孩子太傻，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什么东西，还有权利。但是，你们别忘了，古刀诛祁的脾气可真的不好，真的让它发狂。我就问一句，在座的有谁能够拦住它？而且，徐云果还要是真的被你们控制住，你觉得古刀诛祁是谁都可以随便用来拿去厨房切菜。还是说，它会因为没有任何束缚，屠光整座酆都城？”
“你不用在这里说大话吓唬我们，这次出了问题，的确是因为我们的不对，是我们这边察查不周。但是也没有到了真的要针对果果的程度，再说了，果果要是真的出了事儿，对于我们这边有什么好处吗？”并不知道是哪一位黑色兜帽发出的声音，不知男女，不辨年龄，还是那种似乎是混合的金属音，带着属于金属独特的质感。
“对了，说了半天，你们只说了要察查，其他的补偿，什么都没有吗？”王翊并没有听到徐云果说话，又听了这个黑色兜帽似乎是在推卸责任，很不客气的反怼了一句过去。
黑色兜帽：“你们想要什么补偿，我们可以回去申请。”
徐云果终于开口道：“不必，我只想要一个交代，他的身上为什会中冥神诅咒？仅仅只有忘川录的加持，不可能做到那种程度。就是连古刀诛祁破解，也都要分时间时段才行，这个限制……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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