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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着美女说,下面痒

    汪琳看到我的神色,醒悟到狂浪得有些失态了,笑了一下,捂了一下嘴,跟我做了一个不太鬼的鬼脸,使劲憋着她的驴声,用手支了她的身体,大幅度地上下套弄。首发
    我的快感极限终于到了,两手使劝拍了一下汪琳的屁股,猛的一抖动,暴射在了她的骚洞里。
    她起身离体时,我才发现到一个严重问题:我跟汪琳是实体接触,没戴套。当时心里头就挺不舒服,担心被她传到病呢。
    一有疑心病,我就发觉到不对劲了,等汪琳走了以后,握着自己的东西,就感觉怪怪的。小便了一次,感觉到那种特别麻钝的不对劲的痒。
    我这个恨呢,他妈的,要是真给我染到病,我非捅死她不可。
    这一下,我的美好心情全没了。小瑜兴致勃勃地跟我讲汽车走私业我也听得没滋没味,心里烦呀。越想吧,就越觉得不对劲。好在,过了一个星期,我的腰强多了,可以下地走了。我就一个人偷偷到卫生间里不停地洗,我当时对防病知识,只懂得用套套隔阻的一点点预防,对于有了病以后怎么治一无所知,所以,能想到的就是洗。当时是冬天了,我怕凉水会伤到我的宝贝,就用了热水。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用热水洗男人的家伙是越洗越痒。
    最难以跟人启齿的是小弟弟上面长了一些红疙瘩,就为了这,我差点崩溃了。小瑜看我腰见好了,问我要不要做。我不敢跟她说实话,只好说,腰还是用不上力。我张了好几次嘴,想把这糗事说出来,可一到嘴边心就虚了。小瑜由于一大堆的实务要做,对我的不对劲也没顾上仔细观察。过来看我时,只知道很兴奋地告诉我,码头落实得怎样怎样,南韩的车源怎样怎样,船落实得怎样怎样。
    我哪有心思听这些?在特别痛苦的时候,我想起了兰兰的善解人意,想想了与丽丽的亲密无间,还想起了我的爱情:扬扬和蕤蕤。在极度郁闷的时候,我的意念里就是要让我的腰伤快点好起来,出去了先一刀捅死汪琳这个烂货。
    这么沉闷着过了好几天。混乱的白日又要过去了,我坐在病房的花坛边看着太阳慢慢地落下去。护士喊我吃饭,我只是用手指了指,叫她先放在那儿。
    冬天来了,风吹到脸上冷冷的。象这样子看冬天的夕阳的只有我一个人。不管夕阳是绝美也好,凄美也好,反正那最后的一抹的红晕好象是含着一种人生的况味。人沐在那种越来越模糊的光晕里,心情虽然很沉重,但因为那种高远的空阔,人会觉得散淡一些。首发我这样子在冷风里挨冻叹黄昏,有一个好处:冻一冻,我感觉下体会舒爽一些,麻痒木痒的怪异感觉会减轻一些。
    吃饭去。听到一句非常关切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到的是单涛涛站在那儿,手里还提着一塑料袋子的书。
    人的缘分真的好怪。如果不是蕤蕤的那封信,我跟单涛涛只能是见上面点个头说句简单问候话的浅识。可是,我那天的看信后的抽到自己嘴巴子出血,让她见到我的真性情以后,我们的相见相谈就深切得多。鄙人认为:一个男人不虚伪是了不得的君子品格。
    镇哥,你心里是不是有不痛快的事?单涛涛问我。我没回她,心里却在想,我一个独沐在凛冽寒风的黄昏里,那一幅惨淡的样子,跟看不开的人得了绝症似的,她一个有几年护龄的人怎么会看不出病人的症状。
    单涛涛这么一问,我心里就开始下决心了,说给她吧,没准她能帮我找些管用的药,或者是帮我找个有经验的医生给我确诊一下。
    回到病房,在单班长的催促和劝解下,我多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汤。看到我案头上的理化书,单涛涛拿起来瞅了两眼,问我:能看进去吗?我说:还凑合吧。
    我在犹豫着怎么开口说我的事。对着这么一个妙龄少女,人家跟咱又没有特殊的关系,说那样子的乱裆事真是难为情死了。看到单涛涛一脸鼓励的看着我,我牙一咬说:我,我下身得了一种怪病,痒得难受。
    单涛涛神色如常,停了一停,她问我怎么得的,我说是那天下午汪琳来了就搞上了,结果就发觉不对劲。
    她愣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挺严肃地对我说:脱下来,我看看。我指了指门,她转身过去把门关上了。
    看着我还在犹豫,这位要给我讲避孕知识的护士班班长不容置疑地医生式的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她左手拿了一根卫生筷子挑起了我的东西,右手小心地翻着,两眼仔细地观察着。单涛涛还把我的性根的头扯露出来,靠得很近的研究,她嘴上呼出来的气吹在上面,好象杀菌的气雾剂似的,消减了我的好多痛痒。
    她很专注的看了一会儿,直起腰想了想,告诉我:以后不要勤着洗了,再洗表皮都要被洗烂了。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这真是的,丢老人了,自己还妄想天天洗就会没事的。谁知道,越洗越痒。没办法,病人遇到医生,想不说实话是不行的。
    单涛涛出去洗了洗手,回来后,两手插在衣袋里,脸上不喜不怒地问我:时,都是哪些部位接触了。我嗫嚅着说:就嘴和下面。她又问:当时感没感觉有异物。我说:当时还没感觉,跟汪琳搞完的第二天早晨感觉特别痒,头头上还起了一些小红疙瘩。
    先不要穿裤子,盖上点东西就行了。单涛涛说完这句话,转身又出去了。
    终于把闷在心里的事说了出来,一下子跟浓阴后的看见晴天一样,感觉病房也清新了,窗外的天空看上去别样的晴,别样的净,别样的明。人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看见单涛涛给我带来的俺们胶东出的大苹果,我一把抓起来大口啃起来。
    这几天真是食不甘味啊,人啊,淫啊,忍啊,这是好复杂的人生哲学,遵守不好就要出大乱子。不过,当时还有忧虑的是,要是得什么梅毒,淋病,那得费多少劲才能治好呢或者根本就不是根治。如果当时我知道爱滋病有十几年潜伏期,得上以后可能会没感觉,但一定会死掉,我心里面的阴天还会更长,会更盲目的慌神,那对汪琳的恨会更加刻骨。
    小瑜从外面兴冲冲地进来,看见我脸上的异彩,有点意外,问我:什么事把你高兴得?
    我说:没有啊,一般般呀,我倒是想赶紧好点,别整天别着腰,跟阳痿了似的。小瑜伸手摸了摸我的腰,还故意捏了两下,见我没呲牙喊疼,就凑近我耳朵,降低了声调问我:怎么样?下面能硬起来了吗?想没想?想做吗?
    还敢想,现在一提我就紧张。不过,象这样子染上风流病的状况最好还是不让小瑜知道,免得她兴师动众的找一堆医生来会诊,会弄到我脸上好没面子的。我的不置可否的态度,让小瑜起了疑心,她伸手到了我的肚子下,熟门熟路的就摸着我的东西。我紧张得“嗷”了一声,赶紧把她的手抓出来。怕她再来第二回,我紧握着她的手。
    怎么了,哥,你怎么大白天不穿裤子?小瑜起了疑问了。
    我只能撒谎:人家医生说这样检查方便,治疗也方便。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说的是实话,俺是谨遵医嘱的,在俺的心里,愿意把单涛涛当成医生,俺无比的信赖她。
    小瑜不相信我的谎话,她肯定能感觉到我这几天的不对劲,不过,她认为我是因为腰伤不便行走和其他诸如不能的事体而郁闷。我的大白天不穿裤子,她不会觉到另有隐情。
    不信拉倒。我索性耍起了无赖,身体一缩,来了个背对小瑜的侧转,蒙上了被子。小瑜显然没有被我这样的假生气所吓倒。而且,她的手松开以后,以背后偷袭的硬来,抓到了我的东西,我心虚的又叫了一声。
    只好说实话了。小瑜听我说了状况以后,果然,要去找名医会诊,我不知怎么的一酸楚,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两手拉住她的胳膊,恳求她:你就给哥留点面子吧,单涛涛已经在想办法了,我估计不会是太恶的病。
    哥,你,小瑜一跺脚,又接着说,有些病是很可怕的。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在一群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说我的病,让人拨拉着我的东西研究来研究去。这不仅仅是难不难为情的问题,还涉及到我黄镇的尊严。
    我的斩钉截铁的话让回来继续诊病的单涛涛也听见了。这一次她还穿上了白大褂,一脸的医生相。两个女人都有问题要问,就走到离我远一些的地方互相询问起来,唧唧咕咕说了好一通,我只听到小瑜一句话:没有,绝对没有。
    经过确诊,让我老感觉木顿顿发痒的是一种霉菌,确属性病的一种,用旧社会的话说,属于很轻轻的一种花柳病。病治起来倒好治,但是,给不给汪琳治呢。单涛涛告诉我,如果以后不注意,还跟汪琳这样的女人乱搞,得病就不是这样的小性病了。我立即表决心:以后决不跟汪琳乱搞了。我也看出来了,单涛涛跟小瑜都不想给汪琳治病。这可能是一种女人心理吧。
    单涛涛很严肃地跟我探讨:不跟女人做会不会活不下去?她故意不提蕤蕤,只从性卫生这个角度强调洁身自好的必要性,还说了好多关于性病危及生命的事。看她那一脸诚恳的样子,我无地自容。
    按说象我这样子,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好女人了,为什么还要跟个种驴似的到处呢。我在心里面不停地用道德的鞭子抽自己,不停地恨到自己里面有伤情,还有骂自己的无意义堕落。
    单涛涛看我红着脸不说话,还宽慰我:你也不要太自伤了。男人都经不住诱惑。以后该忍的时候就使劲忍忍。实在忍不住了,自慰也行,那也比找那些不三不四的脏女人强。
    她问我:自慰你会吗?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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