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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师,你出水了……

    再说的话就要说到丽丽、小瑜和宋兰了。首发这三个女人在我身上烙了很多难以磨去的印子。虽然宋兰表面上对我凶凶的,可我知道那是她掩饰她的软肋的方式。丽丽也好,小瑜也好,她们和宋兰一样,没有要求我给她们做什么,而我从她们哪里得到了太多太多的安稳和实际的帮助。这种帮助也有性这一方面。这怎么说呢,男人解决性问题,方式有很多种,特别是现在通讯的便利,使性在不实际接触的情况下也可以得到满足。当然,用现代手段帮我的是丽丽和小瑜,宋兰用的是她切切实实的身体。可能刚接触性的少男少女们,会很疯狂,聚到一起就赶紧脱把光了抱在一起,无法理解为什么男女之间在性上还要用“帮助”,“帮助”这个词可能不太妥贴,可在实际的生活接触中,有时候就是女人在帮男人过淫劲,过好了,就会通体舒泰,特别适于干一些大事。这里面好象还有放松紧张的神经,和过分的焦虑等等。众位男人们,女人在这方面的大功用一定不能小视。
    忽然起了对我的女人们的回忆的情绪,浪费了差不多一篇的文字。对于本人来说,无来由的就会在某个时段,非常清晰的从脑子里,或者是从心灵的深处跳出一些伤感的旧日生活的片段,来触自己的伤怀。这样子一阵子的痛后,咱家就会倍加珍惜活着的好时光,加劲地感悟人生,还要起劲地给人劝善。那谁说的话来着:钱能使人富足,但却不能使人安定。这个世界上,使劲挣钱没错,但千万不能把人心向善丢了。这东西,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起作用,就让咱们在文字的接触中留下善根吧。
    得好好惜取身边正堪折的花了,小瑜不是在身边搂着吗,趁着还没消失,好好地欢取。小瑜个死东西,把当成一个课题来研究。还不容我商量地就当了我性导师。
    女人们有女人们的不可理解和无缘无故,咱可管不了那么多。伤感完了,还要该干啥就干啥。人家李白也说了:人生得淫须尽欢。
    我从思想的无厘头跑马醒过来。手伸到小瑜的下面,一摸,出水了。
    哇,老师,你出水了。
    小瑜丝毫不加阻拦,还故意地骚味十足地哼了几声,喊:老公——,我要——。
    这坏老师,还故意挑引呢。我索性解开小瑜的外衣扣子,把嘴对上了她那对饱满圆挺的。小瑜的最敏感点就是。我的舌围着那上的小红蕾划着圈子。手肆意在压在小瑜下面的两片嫩肉上挤压。
    上下的同时攻击,我的兴味大增,就要解了小瑜的武装,开始实搭实战斗。
    小瑜虽然有点兴动,可老感觉这屋子的氛围不利于大搞,或者说完全放公的搞,就摁住了我的手说:好了,咱不在这儿搞,咱换个能完全放松的地方,疯狂他娘的一回。
    我指了指高耸的下面,问她:这个怎么办?
    小瑜二话没说,把我的腰带一解,嘴儿就含住了。
    俺心里感叹:这样的女人哪儿找去。
    我的东西进了小瑜的口腔,先是享到了一圈温热。她那灵舌打着卷儿地拨弄,猫儿般柔软。
    低下头,看到小瑜白色高领下的,被我解了扣子的外衣半漏着的那对傲挺的随着她头的起伏,颤颤地晃动着。紧身的牛仔裤绷住的是她上翘的屁股,怎么看怎么美浪。
    有一个这么美这么浪的性老师,俺还求什么呢。
    小瑜她对着俺的硬货,口纳手捏的,还没忘了抬起头向俺眨巴那双性感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珠儿只波浪似的一翻,那一波描募不出的浪意唰的袭过了彼此的空间,直透到我的眼睛里,漾击得心房直打颤。
    她那嘴唇儿微翘着跟微浪推舟一样,碰到了俺男根的岸,再轻轻地退潮一样,用那唇的微合的暖波涤着荡意。
    这感觉真是爽极了。手抬起来摸着小瑜那张保养得蛋清一样嫩滑白皙的脸,并不色急地感触那如水的肌肤。捏捏她的耳垂,梳弄一下她的长发,好有满足感。
    索性让小瑜停了套弄,拉起了半蹲了的小瑜,搂住了,也学着她的样子,用舌尖挑她的耳根,眉梢。对住了唇,痴缠她的嘴。
    小瑜的哼声竟有点不能自持了,我作势要剥笋,就要在这个弥散了我和蕤蕤爱息笃情的房间里实施白兔捣药了。
    可是,小瑜还真好象是听到了或是感到了“江娥啼竹愁,李凭弹箜篌”的蕤蕤尚留的希音,竟然忍了“生起层云,起了波澜”的浪骚之心,掩了春光尽现的荡胸,硬把我拉了起来。
    这种时候,男人要随女人意,更况小瑜是咱的性老师呢。整理好衣服,准备出去另找地方的时候,我的心里老有一种吼两嗓子的感觉。于是一首小时候背过的却不明其义的诗就从嘴里溜达了出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弦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糊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小瑜能量大,不知她跟谁在电话里捣鼓了一阵子,过了有十几分钟,一辆比院长还豪华的进口轿车来接我们换地方了。
    咱一个草根的人,老是享受到当时的富贵阶级的腐化东西,心里的不安是有,但都被年轻的虚荣心给盖过去了,那时候,心老野了,不断地筹化改变世界的大动作。这是我的一个很难改的大弱点,一有漂亮女人在身边就会豪情万丈。
    小瑜说:她要在这个城市住上十天八日,所以,就没住总统套房。只要了一个带套间的。听到总统套房这个词,我脑子里有老半天没转弯。小瑜什么意思,难道她到了一地,专拣最贵的,住一晚上的耗费就可以盖一所希望小学的那样子的让劳苦大众唾骂的地方吗?
    我很严厉地问小瑜:你为什么会提起总统套房?小瑜回避我的问题,笑着说:发什么神经你?
    不是我发神经,小瑜跟我说好几次了,她要把在t型台上走猫步赚到的钱拿出一部分来,把老家的那个到处是裂缝的小学大修一下。这话她都说了有四五年了。
    被小瑜隔着衣服在敏感部分推磨了几下子,我的淫劲就上来了。要盘问她,等做完爱再说。
    跟小瑜,基本上我不用主动地做什么动作,由她这个有国际经验的女人引导我就行了。小瑜揉动我的硬根根时,问我:要射几次。我调笑她:无数次。小瑜告诉我不要跟她打哈哈,正经问我。我想,这玩意儿谁有个准数,随口说了个三次。
    我始终觉得,这样的事体,太量化了不好,随着来吧,只要别泄到头昏眼花,或者是别给女人搞出什么难治的妇科病来,象欢庆着过爱恋纪念日、发情初性日、男女两方的哪一个人的生日一样,在某个时段,多射几次,挺有搞头。
    小瑜的嘴是神嘴。她能敏锐地捕捉到男人的那根敏感神经的波动。男人的需求是多样化的,所以,聪颖的女人最善于捕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的快感点。小瑜的嘴在起起落落,吞进吞出中,很到位地给我的硬家伙激发舒爽的快感。她问我的那句“要射几次”的话那纯是一句训练有素、颇有明确目标的话。
    迷上吹箫全是小瑜惹的祸。她那嘴怎么灵巧得比手还手,什么地方都让她弄遍了,尤其是大腿根部的周边地区,她一个地区一个地区的实施嘴察,让我忍不住地一次一次地耸屁股,那浪潮是一波一波地往外涌。
    有那么四五次的达到临界点时,小瑜都巧妙的用她的自创的方法给我转了过去,在我忍不住使劲地摁住她的头,希望她把我的东西完全吞掉时,我的第一次的不节制的喷泄完成了。
    射了精就得赶紧清理卫生。不过,这一次好象不用太费劲,因为小瑜完全的吸呐了。她好象还怕漏掉一滴似的,小心地舔了手指,将我的男人的精华摄取得心甘意得(这吞精的事,照我这样的草根人理解,小时候会把这些东西看得好脏,因为的性习惯就是这样的事,只可意会,只做不说,就象某些专家说的那样子,只要是非生育目的的生殖系统的合都是罪恶的,更不用说,、口爆、吞精这样的会被人骂到非人的非生殖系统快感),我不知道女人吞精养颜这种说法,有没有科学性,但是,听说现在有不少女性,能适应男人jing液的气味,比较有感觉地吃精。这是不是社会的进步我不得而知,反正是男女间的事越来越公开化了,而且,有好多人成了性学专家,吃上研究性这碗饭了他娘的,多少千年了,性这个东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人创造财富了。
    小瑜是有意的要吞我的精,她说不能给我生孩子,但却可以在上让我得到最高享受。对于这个东西,如果说要更准确的表达的话,应该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接下来的第二道爱餐就是小瑜用她的喂我了。想到用“喂”这个词,我就觉得我对语言的运用还是有一定的道行的。一般地来说,用比较流行的词应该说成是“”,但是,以当时的小瑜的更爽更新更猛的花式来说,用“喂”这个词是最合适不过了,咱们都知道,成年人也有吸奶情结,但激烈动作时,大都是男人们弄个嘴巴乱拱一气,本身并没有得到多少快感。而当真的那一种喂的气氛创造出来的时候,那感觉是会爽到骨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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