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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蕤蕤肆意地展开了身体

    我穿上裤子以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在两个女人都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满足得差点扑过去把她们紧紧地抱住。要说左拥右抱,当时的我和蕤蕤、小馨幽的在豪华房间里的那种境界应该算是比较高的了,我说过,在共着女人高兴的方面,我是真心实意地跟张学良先生学的,能做到在女人堆里不吵架,一般的男人就做不到。唉,区别就是人家那是大院小院的养着,而我只能是任落花随着流水飘去的怅然若失的深夜怀念。
    不是我不懂得珍惜,而是我得屈从于我的卑贱的阶级地位。而且,我相信扬扬的话,爱情是用来怀念的,千万不能把心爱的女人当成粗茶淡饭。
    可能是回到家乡了吧,我心里特别容易起感慨。
    直到我穿好衣服,我也不知道她们俩的心思,我以为还是在市区里的几个景点转着玩呢。结果是,尼桑车一开,我们仨很快地就出现在我的家门口。
    我给蕤蕤说过,让她记住她是我的媳妇,一个胶东男人的媳妇。小馨幽不是媳妇,她早在那次放假在我家的时候,就认了有可能成为她婆婆的我妈做亲妈了。而且,她叫的时候,不象有些认干亲的当地的那些实诚胶东女人干巴巴的叫干妈或是亲妈的,而是直接叫妈,让外人听不出一丝见外的痕迹。
    虽然蕤蕤叫的是婶,但心里叫的是妈。蕤蕤挺有心眼的,我还瞎担心她叫阿姨呢。
    不得不再赞叹一下胶东这个地场的山灵水秀。水儿也好,山儿也好,还有草儿,树儿,花儿,果儿等等等等吧,都那么的清灵,蕤蕤都很喜欢。而且,她很有扬扬的做派,跟母亲一块吃斋饭,这很了不起。我没法理解佛家人不吃肉这种对自个儿身体的残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记得古时候信佛的人是不戒荤的,也许是中华民族发展得历史太长了吧,规矩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失掉纯真,活在人家和自家设的圈圈套套里,好挣扎,好没人道。
    不吃肉,对我这样子嗜肉如命的人来说太不人性化了。如果现在的佛家人能容许我大块吃肉,还有和女人们可以尽情浪度良辰美景,我愿意白天晚上的所有时候,从思想上修善,还劝人善,皈依佛教的正宗也行。不管是什么禅宗、净土、天台、华严,反正是跟西方的天主、基督差不多的以善为本就是了嘿嘿,我老妈说,我有佛根
    小馨幽最懂讨我喜欢,我们俩在一起大块吃野兔肉。她还跑到我母亲那间吃斋的屋里让蕤蕤喂她斋菜吃,唉,真好,一家子媳妇儿子的,其乐融融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喜欢多呆在母亲身边,信佛的人总让我感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仙灵。
    吃完了蕤蕤在我家的第一顿媳妇饭。我还得领着她去见见我家的那些商人们:我两个哥,我小姐姐。我老爹不知到哪儿进货去了,说是这几天不回来。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嘴里全是农村式的发家致富的话。咸不咸,淡不淡的,没多大意思。不过,蕤蕤说话很得体,感觉是特平易近人平易近人这词都是用来形容领袖的,不过,我想,以蕤蕤那种给人高山仰止的美,这样的词用在她身上,比形容政治人物的虚假做作贴切多了。
    每当有女人在侧的时候,我心里是无比骄傲的,我觉得我比那些商人的家人厉害多了。商人赚点钱有什么兴奋的,无非就是偷着点钱玩儿的那点贪焚感,再不就是地主式的,心老疼老疼的买别人买不起的东西,炫耀物质的虚荣心的浅层次满足。我,黄镇是追求精神享受的。比如,看到蕤蕤非常得体的,但未必是真的愿意跟他们讨论的经济形势的大气雍容的气质美,我就很陶醉。
    小馨幽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好吃的,好玩的,当真要,一点儿也不客气。我的那些哥姐,虽然心疼,但还是装作特别愿意给的样子猛往小馨幽包里塞。其实,人家小馨幽那物质条件早就好得快赶上马克思同志描述的的各取所需了。人家,只要说句话,早有人巴巴的送,要什么没有,还喜欢你小破镇子上的三级点心和低俗玩具。她还不是为了让我高兴。
    我的兴奋点主要在晚上的睡觉。蕤蕤是我未尽的与扬扬的梦呀,只要一触着她的身体,我就跟丢魂一样的震颤——各位看官,你要是心里特别钟爱一种东西,万般无奈之下要与之分离,在可数的相守相拥的日子里,那是一种多么痛惜的心情哟。
    我老妈虽然还没有出世的迹象,但是,有些世事她确实比一般人看得透。比如,我的跟女孩子睡觉,她并没有过多的担心我,而是用她的佛心悟化我身边的女人。她是怕我这样子的随缘而睡伤害到我的女人。
    吃饭的时候,老妈就有意无意地提到了艺术这个东西,还谈追求。她这个曾经因为是地主成份而遭受过很严重的打击的人,因为学到了比一般山村女人多的知识,尤其是佛家知识,使她的识见能够和蕤蕤在精神上有相通的地方。相通归相通,谈完了,我老妈得把我的女人还给我,我要搂着我的好爱爱的具着艺术纯真之美的女人睡觉觉。因为小馨幽说了,她要搂着亲妈睡。
    一进到我的屋子,蕤蕤就激动地扑到我怀里说:真是个好妈妈。我假装波澜不惊,蕤蕤娇嗔地用小钢琴手握成的拳头撞我的肚子,说:你个坏家伙,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告诉妈的事情,还以为你是石头缝儿蹦出来的呢。
    我一本正经地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如果要赞美,在心里偷偷地进行就行了。我寻思,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善良的母亲,不用在别人面前宣布对自己母亲的热爱。古人云:母亲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去你的鬼理论吧,就会胡吹,赶紧去找一个看着好的别人的老婆搂着吧。女兵妹妹突然从我怀里挣出来,跑到北墙上挂着的我的一些高中同学的照片前端祥起来。那胳膊还背着,很有点研究和兴师问罪的样子。我忘了是哪位爱情作家说了: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生活,爱他的过去,爱他的缺点,爱他的好好坏坏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全全部部。看样子,蕤蕤是准备这样子了。
    不过,要细讲起来,我的全全部部好复杂好混乱,有些根本就没法讲。从最人道的角度讲,我跟表姐,小艳嫂,平儿和平儿的姐姐,列车长安大姐的淫事都不能讲,一方面是维护家庭的重要性,再一方面就是人的瘾私权问题。人家信佛信基督的人都说了,人都是要犯错误的,知道错了,知道忏悔就成。
    我心里翻腾我的过往的女人,蕤蕤在用心地研究的我的高中女同学。
    虽然是简单的照片,要真扯起来就远了,一晚上两晚上的恐怕讲不利索。再说了,这么美好的秋的夜,一轮明月都忍不住爬到我家的二层楼的上面偷看我和蕤蕤的私密活动了。怀旧这样的事情,但等着有伤感,有悲情,想做诗的时候,再盯着月亮和星星发呆。所以,我捏手捏脚走到蕤妹妹背后,双臂一个前伸,把蕤妹妹平抱起来,就大踏步地走到床边放到了床上,腰一弯,嘴嘴就对上了——这种对电的感觉很要命的,曾几何时,这成了我写写划划的一天中最盼望的事,蕤蕤轻轻转了转身子,由着我抱住了,任那种湿润的情电满身通转,让我满怀期待的等着蕤蕤春哼浪吟
    我看到肆意地展开身体的蕤蕤,就跟从怀里掏出那千年难遇的国宝似的,生怕哪一个细节会遗漏掉。每脱掉一件,我都会很细心地挂好或者叠好。而且还把灯光调到最柔,使那柔光最贴合地映照在蕤蕤的每一寸肌肤上。
    在偷情屋的那段时间,我和蕤妹妹两个人习练得最多的就是亲嘴。我这个人吧,不仅懂得对蕤蕤的远观的高山仰止的欣赏,还喜欢两片嘴嘴时轻时重时柔时刚的接电,那感觉就跟我和她一起领唱革命歌曲的豪迈一样,每当我唱到高音区,那心领神会的流氓高音就会在彼此的心里震颤。
    两片湿湿的嘴唇触碰到一起,起的是通心通神的作用,电流遍布全身,连神经末梢都有浸到,特别是男人的根根、女人的、私密部位等性敏感区,都会悸动,潮起,满溢。写作高手们写两个人爱爱往往最具体的私密部位写得少,不是不能写,是怕写多了落入了小说的俗气中。而写的具体而祥细的就是写亲嘴,里面有气氛有渲染有散忆,用艺术的话就是好唯美。不过光电影画面式的唯美不行,要两个人实实地抱着亲嘴,要能亲得天塌地陷,亲到忘我,亲到飞了仙。所以,在写我与蕤妹妹亲嘴时,咱提及一下关于用亲嘴作比赛这一类的行为,尽量不要去参加。千万千万不要以为那样子会增加两个人的感情。
    俺很痛心有些刚开始学着谈恋爱的小男生小女生,学着电视或者书上的东西,住在一起,什么也不干,拥抱亲吻,弄到神经麻木,把亲嘴嘴,爱这样子好神圣的东西搞到索然无味,失了干男女之间最快乐无比的事情的兴趣,把以后还有好长的人生好景都撂荒了。
    不是俺要说教,俺是认为亲嘴嘴和爱这样子的私密事一定不能商业化。钱能换来肉欲的发泄,却换不来精神上的爽爱的无比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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