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下)
那段时间总体上看是爱和爽性的交织的痛。单休日会给扬扬和兰兰写信,诉说军校生活。然后,在得到请假机会的时候,会请假到外面狠逛一会儿,看看女人们的胸、大腿和屁股。院校离市区太远了,根本不可能逛到尽兴,出去一趟还要担负着给人买东西的任务,大部分时间都是不尽兴而回。好在,有爱情可以向往。
我记得第一次被女兵妹妹惊讶到大概就是元旦的文艺晚会。女兵妹妹脱去战士装,穿上演出礼服,开场唱了一个革命歌曲,好象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名字,不知道网上能不能搜到。
这个歌因为以前听过一位歌星唱过,震撼不是特别大,而女兵妹妹在近距离的演唱,一下子就超级震撼了震撼得我,惊讶地张大嘴巴,痴痴地盯着女兵妹妹那舞台上的美态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一个细节也不放过,那关注劲,比小时候看《南征北战》还要痴迷。
等到最后《的月亮》的前奏一起,蕤蕤那幽谷仙音一出,我一下子就高山仰止了。我的天,弄半天我是在跟一个堪称完美的少女艺术家弄感情。
以我的当时对歌曲的理解,和局限于对高中时那唱歌水准,怎么也想不到大剧院式正式演出的华丽场面中的女兵妹妹那种雍容的气度。我心里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的月亮》这首民歌好象并没有特别流行起来,不象当年的《十五的月亮》、《望星空》那样子家喻户晓,可能在部队流传得范围要大一些。
——这其中我分析了一下子,可能词写得有差距,你象《十五的月亮》里有“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这样子的个体抒怀,但《的月亮》大都是泛泛之词,缺少那种同感共泣。嘿嘿,我不是在这批评作词的那位先生,可能他因为立意的问题写得太政治化,无法照顾到柔情度的问题。但曲子我觉得很好,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当时,我却顾不上品评歌词的好坏,完全是迷瞪了,好象被摄了魂一样,陶醉于女兵妹妹的真情演驿之中真正的精神层面上的艺术的勾引比色相的肉欲勾引厉害多了,我当时,人整个都失了魂,娘唉,那真是石头记里的仙人奏仙乐了,仙妹妹围在你身边唱天籁音了。
看完演出,回到学员队,躺在床上,我根本就一点儿想闭眼的意思也没有,就是闭上眼也没有用。脑子里全是蕤妹妹的影像。满了,甚至当时我都顾不到想一下扬扬的位置在哪里。这一种爱情的冲撞是颠覆性的,一个崭新的感情世界又被打开了。用“又”这个字是因为第一次怦然洞开的是扬扬的惊艳出场。同样是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话更不想说。在同室的战友看来,我是中了邪了,比精神病还精神病。
这玩意儿不服不行,人完全疯疯的。所以,我有看到少男少女们为了追求初恋之梦,做了一些如痴如傻的举动,心里会暗暗替他们加把劲。真的,那感觉是追求堕落式享受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从那晚上开始,我的拼命的向女兵妹妹表达儒慕之思的扬溢到了极限。
其实,说起来,那晚上还有另一场艳遇的。那个晚会实际上是三家文艺团体的联合演出。咱们女兵妹妹所在的学院演出队,加上当时一个集团军的演出队,就是小馨幽原来所在的那个部队。还有当地大学的一个演艺团。
我的任务是帮演员们拿道具和维持演员的后场秩序。就这样子,小馨幽他们的伴舞特别多,来回老换衣服。小姑娘看我坐在那很清闲,还挺好奇,分派我一个任务:帮她拿下一场要换的衣服。就这么认识了。然后,就有了我和蕤蕤和小馨幽以后的美艳生活
由于对女兵妹妹太高山仰止了,所以我很痛苦地幸福着。写酸文的积极性一下子没了。到了星期天,没滋没味地跑完了五公里,连脸也没先,就躺在床上挺尸。
等到有些光膀子的爷们大呼小叫的时候,我扭头朝门口看了看。我的天,两位军中奇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宿舍门口往里看呢。
我一下子就慌了。我穿着跑步的作训服,最少得三个星期没洗了。那谁唱的《为了谁》那歌的歌词: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你是谁,为了谁什么的。那说的不是农民,说的就是俺们这些把跑五公里当成溜弯的军校学子们。各位想一下,三个多星期没先,这么多天得有多少次汗水把衣襟浸润,我焉有不慌之理。千万不能坏了兵妹儿们心中的我的光辉形象。
小馨幽动作很快,而且经验很丰富。打开我的小柜子,里面是一堆不亚于身上汗味冲天的作训服的袜子、男人的贴身小衣服啥的混合杂货。小馨幽和女兵妹妹就这样毫不客气的拿了我的脸盆,到了卫生间,强制性对我实行卫生大清洗。饭后的星期天的上午是学员们特别安静的时段,该外出的都出发了,打篮球的已经开始热身了,而围着学院周围瞎转看女人的,也早就寻摸到合适的场合开始猎艳了在宿舍里的,都是想睡懒觉的,听一会儿录音磁带,看会儿书啥的,这么一群人,对于卫生间的极少发生的女生的风景根本没有人会去想。所以,遇到了家门口的近距离观摩,反倒是手足无措。
她俩在卫生间洗衣服虽然有几位偷窥者,但初始的惊艳过去以后,这些人,只能装作不经意地走过,狠狠地看几眼,然后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好家伙,一下子两个极品女人,不!是极品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