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安大姐的三度春宵
我小心地把安大姐的内裤放到了小柜上,完全不是一些抓狂的人的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我脱下我自己的内裤的时候才知道,肯定是蕤妹妹把我周身全都洗过了。由此,我越发地觉得女人的伟大。
在我嘴唇触着大姐下体时,我更知道蕤妹妹连大姐的下身也擦洗干净了。无论多么好的洗液,经过一晚上的酒呀菜的折腾,女人的下身早被侵染得杂味难闻了,而大姐这下身的清新气味肯定是蕤妹妹的杰作。蕤妹妹真是心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闻着令人神清气爽的甜润的气味,我在大姐的大腿之间做足了功夫。
大姐连拉带扯地把我的东西硬摁进了她的身体。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屁股几乎就没落在床上,始终在旋动着。这样子的动作不能用撞击了,要找词的话,应该是疯狂的转磨套拉。
我的脑子是清醒的,一心二用的优点,让我始终在不停地感激蕤蕤。我在琢磨怎么才能给蕤妹妹一个时光照千秋的暖明的太阳。这正如小馨幽的一接触男人就发冷的身体似的,是午后的暖洋洋的潭水和我——黄镇的男人的温暖给她消去了被恶暴过的身体的阴冷。
为了女人,咱一个流氓,应该多琢磨点管用的东西
大姐大角度旋转和起落很快地让她自己在一阵烫热中得到了。我利用女人这最美妙的几秒钟时间,给了她最有力的冲撞。大姐迷晕晕地软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大姐睁开了眼睛好满足的样子,说了一句话:阿镇你这个坏东西。
我很乖地抽出了还硬硬的东西,侧身躺在大姐的身上,大腿压在大姐的肚子上,从侧面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
这样的欢浪爽性只让大姐有一次是不够的。那火车上时间那么紧,还来了两回,现在在床上,更应该让大姐体会到男人能给予女人的巨大快感。
大姐侧了个身,我斜着身体,从侧后位进到了大姐的身体里。可能是刚才的大动过于激烈,大姐身上出了不少汗,我顺手拿起桌边的浴巾,给大姐上上下下的都揩干净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大姐还要大汗淋漓。
我自然地抚着大姐的背,迎着大姐翘起来的屁股,有节奏地进出着这让我想起了火车上大姐在我身上的的慢摇,那是一种风雨间歇的律动美,是一种悠闲的插秧的快感。
紧贴着大姐的屁股,感受着大姐传过来的悸动,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大姐在这段时间里只是翘着屁股半休息状的享受着等待。
节奏一加快,大姐的气喘变得粗重了,手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起来。
是改变动作的时候了。我拉了大姐的手一下,大姐明白了我的意思,从侧卧着立起上身,小心地转了转方向,好象很怕我的东西在她的湿热中滑出来。
大姐前倾着身子,屁股有控制地扭转着。我就这么平躺在床上,看着大姐的好有弹性而白嫩的身子略有起伏地晃动着。
我说不上当时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跟大姐的爽性也会是有始无终,心里边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感情有点复杂的用手在大姐的背上到间的部位来来回回地蹭着。
爽性确实是好难控制的东西。在我的第二个学期开始以后,蕤妹妹飞鸟高去,只把那月亮般的圆圆缺缺留给了我。要说伤怀的最大效果就是能戒淫。有那么三个月的时间,因了女兵妹妹的离去,还有宋兰的将军爹的谈话,我的决心非常大,决心戒淫。我坚持一个人用宋兰给我的录音机,听一些诸如《星空》、《命运》、《致爱丽斯》等钢琴曲在夜里悲情。买了这些纯音乐的录音带,才知道了情感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名字,知道了音乐与唱歌是两码事。
我的不管干什么都是实用主义的思维,就从那开始有了质的变化。我那时,用的最常见的词:咬牙坚持不乱搞。下定决心不乱搞了,扬扬明明白白告诉我要打拚事业,而蕤妹妹早就是为艺术献身的让我用自行车驮着他到艺术家的家里奉献红,让我过早地知道了艺术这个东西是与女人的血泪挂着钩子的,也许正因为过多地浸染了女人还有男人一些最可宝贵的东西,艺术才要人命般的感人,要人发誓一辈子无怨无悔地追求艺术。
还有安大姐的因为爽性而劝淫的真诚,这么样的三个女人一下子把我圈住了。女人如果仅仅是为了爽性,在大街上招招手,就会有男人蜂拥。可是不同的是,现代的都市里,夜都市里会有几个男人到处转着找宣淫爽性的性场所,却不见有女人为了找男人瞎徘徊。这大概就是上天造人时的偏心。男人象狼一样,女人要象羊一样。明显是凶猛和温顺的鲜明比对。男人只要能泄欲,要是急坏了非要排泄型的,只要有个洞就肯钻,可女人不行,哪怕是外卖,也要找到合适的人,多多少少得有点感觉。所以,悲和痛还大都在女人身上。
写着跟安大姐的事,竟又想了这么多。还是回题继续吧。
我跟安大姐是没带套的。大姐说不用,带上那东西老感觉怪怪的。可是如果是现在的年轻人跟一些年龄大的女人做,一定不要忘了带套。仅从卫生角度讲,也得戴,防病比什么都重要,真的。我记得,那是哪年,单位里查体,我去拿体检报告,一看,女人的隐秘器官很少有正常的,宫颈炎、宫颈糜烂、炎一类的妇科病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想,这大概与女人自己不注意的原因有关。有些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得上了也是挺麻烦的事。现在说起来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我跟一位大连的女网友因为同“情”相怜,说了有大半年的半夜私语,我忍不住跑到大连在她家住了几天。的时候,她就坚决不让我戴套,结果弄得我下身好痒,把我吓得以为遇上了报复男人的女人,结果她还算坦诚,告诉我是宫颈糜烂,回来以后,我用她给我的药液洗了一个多月,又坚持戒爽性2个月,终于把下身老莫名奇痒的病给治过去了。
大姐倒是很健康,特别是下身愣清爽。
虽然是人近中年了,可那儿还是形态完好,光泽红润,仅从私处看也应该不是一个乱爽性的人。不象有些刚刚才20多一点的年龄的疯狂女孩,那下面已经是层峦又叠嶂了。
又有百~万\小!说的大大要扔我的砖头了:我这个天生流氓的人够坏了,自己胡乱爽性不止,还观察和研究人家女人是不是爽性。
从心底里说,我不是胡乱爽性的人,仅就次数而言,哈哈我现在想了一下,我的搞的最厉害的一次也就是跟丽丽的那天的一日一天,不过,也没有凶猛到泄身七八次,也就是总共射了三次。这与现在的小伙子们一射n次相比,肯定有不少的差距。
就我跟安大姐那不多的几次来看,安大姐是爽性我的人而不是爽性我的棍。一般弄到最后都是安大姐坐在上面,她晃身体,我亲她的嘴,或者是,然后,在就要来临的时候,我猛顶,她猛旋,嘴里狂乱地发几声猛哼,得着那几秒钟的无法言说的美妙,让我抱一会儿,然后躺着聊天。